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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是否开放外人搬入村子这一问题,最后的讨论结果就是没有结果。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最后村主任周振华拍板决定,还是匿名公投。

一户人家一票,找些纸条。把之前竞选村主任的投票箱拿出来,扔进箱子里然后组织投票。

那些先前搬进来的家庭就不用投了,他们投票也没啥意义,反正只要居住一年以上的人家投票。

刚作下决定,这时候有人问了句:“那要是合住的,还有离婚的人怎么算?”

去年寒冬不好过,很多人家搭伙过日子相互扶持。现在虽说入春了,依旧没有分开。

也有像项燕这样的情况。项燕跟周文树离婚了,可村里人多数人都觉得他们要不了多久就会和好,都觉得他们还是一家人。

那这票怎么算?只让周文树投?那项燕肯定不愿意。自打离开了周文树,项燕因为做菌包振作起来了以后,人也越来越厉害,要是真越过了她,她完全可能上门来质问她跟女儿怎么就不算一家人了。

项骆听见这话眉毛抬了抬,道:“就按法律上算吧。离婚了的话肯定是分开的两家。合住的人不可能是一个户口的。”

这话有道理,就这么算了。

祝炎跟安维都是外面进来的,不过项骆一个人就是一个户口,他们一家是有一票的。

但是怎么投就是个问题了。这还不能弃权。

“为什么拒接?”祝炎听了项骆说这件事,反问项骆。

额……

项骆道:“有好处?”

“什么事都是阴阳两面的,只能说利弊的问题罢了。”

“说说看。”项骆挑眉。

祝炎白了项骆一天:“你要是单独算收人和不收人的这两个选项,这利弊当然就难选了。那就先做一个假设。要是拒绝外村人进入,以后就真的不会再有人来了吗?”

项骆一怔,看着祝炎似乎有点明白他的意思了。

“你是说,就算现在拒绝,以后也总会有人进来。”

祝炎点头:“就算都签署了不让外人进来。可要是村里人亲戚呢?要是有闺女嫁进来也要搬进来呢?甚至那些有权有势的人进来了呢?”

严格了进入村子的标准,让进入村子的人成为少数。在庞大的要进入村子的人数面前,就会形成一个利益差!

这个利益差,就是一个相当充分的获利空间。

要是有人为了进村,花钱买通村子里来换取能进村的资格呢?

而且如果进来的还是亲戚,就难免扎堆相互拥护。到时候以后出什么事,大家都是帮亲不帮理的,那就够麻烦了。

既然这样,还不如开放让外村进入。

这样虽说进来的人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可一盘散沙也比利益交织好太多。

祝炎带着项骆将思维跳脱出去,而不是局限于事件的表面,这看见的问题就多太多了。

“既然同不同意的结果都是一样,其实这一次的投票也就没什么必要了。万一都投的不同意,那以后麻烦更多。”

祝炎摇头:放心吧,投同意的肯定过半。

项骆挑眉:“何以见得?”

要知道不是所有人都像祝炎这么有远见的。

普罗大众愚昧的居多。基本上只能看到眼前,做不到瞻前顾后。

祝炎笑道:“不外乎女儿要出嫁,儿子要娶妻。鳏夫要再娶,寡妇要再嫁。村里的虽说知根知底,可就是根基太深,怕被拿捏。外村的人进了本村没有根基,基本都是夹着尾巴做人。我要是有个闺女,也挑没有根基的人家嫁过去。要是往后婆家的发展都掌握在自己手上,那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向上兼容,能够轻松获得富贵。向下兼容,能够掌握绝对的主动权。

平娶平嫁在过去是最稳妥的,可现在的话多少都没太大的安全感。

而且同村的太熟了,适婚的小年轻相互看对眼的早结婚了,剩下的不说相看两相厌,那也是没什么感觉了。

太需要新鲜血液了。

项骆对祝炎勾勾手。祝炎凑了过去,项骆忍不住狠狠揉了揉他的脑袋。

“你是怎么学得这么聪明的?亏你能想到。”

祝炎摇摇脑袋摆脱了他的魔爪:“你笨呗。”

祝炎的聪明注定了他从小到大就是与众不同的。

他早就习惯了。

事实就真像项骆想的那样,村里投票的最后结果是大部分人都支持让外人进村。

不过也有人提议提高进村的门槛。以前是上缴二十斤粮食,眼下就上提到五十斤。

否则真是个穷光蛋搬进来了,打进村开始就跟村委会申请救济粮吃,那不就成了村子里的米虫了?

人加入怎么也应该是来帮忙让村子变得更好的。不能是拖累村子的。

这个提议很快就被通过了。

外人进入村子缴纳粮食,这样村里的公粮越来越多。

毕竟巡逻和站岗的工资都是村里出的。

拍板决定后,村子里迎来了第三次入村潮。这是人数最多的一次,基本上也是跟村子里有亲戚的人家次数最少的一次。

随后村主任周振华来到项骆家里,跟项骆商量想要以村里公家的名义买入一些菌包,然后种出蘑菇来换来粮食。

不然村里的公粮不能总吃老本。就算有官方的资助也很快就会用完。

项骆正常卖给村里的菌包还不够用呢,村里还要?那数量可就大了。

这个自然不行,祝炎就给周振华出了个主意。

干脆村子里每家每户每个月贡献一个菌包。有菌包就得等同于在这里头享受个股份,也算是上税了。用这个来养活村里的巡逻和警卫,以及后面的一些其它事关全村的活动经费。

一个菌包,不多不少,只要已经开始养蘑菇的人家都出得起。家里实在贫困的,和新加入的可以晚一两个月。

然后村子里来选地方建大棚,雇人照看着。

反正蘑菇好打理,只要有足够的水就不怕别的。

这话有道理,周文华就回去跟村里商量了。

这些关于村里头的问题就让他们自己慢慢来,项骆这头关于木耳准得的差得多了。已经选好了日子开售了。

在开售之前,项骆给项燕和李宝国家里各送去了十个木耳菌包,让他们先种着试试。

随后也写好了木耳菌包的配方,这一次同样毫不吝啬地准备教给别人。

只是别人可没有系统原料这么好的东西,产量和低污染率一定会比自己家的低。

只要保证了这个,就不怕销量。

项燕和李宝国先种着,项骆一家三口开始囤菌包,争取开售当天家家户户都能买到。只要吃上了一次木耳,这销量就打开了。

中午项骆烫了一点木耳,这木耳直接沾醋和辣根吃,就是一道相当爽口的菜。再做个木耳干炒肉,和胡萝卜炒玉米粒。

三口人围坐一起,吃得正香的时候外面报警器响了。

项骆关了报警器,狗没有叫,就代表人是在正门,问题不大。

项骆将嘴上的油擦了,看看饭桌,想着饭点谁会亲自上别人家?想来应该是急事,站在门口应该能说明白。

所以也没上饭桌,站起身整理一下就去门口开门了。

一开门就听见外头大门被敲得山响,还有尖锐的女人声音:

“小骆啊!小骆在家吗?怎么不来开门啊!”

不是钱书柔是谁?

上一次钱书柔上门来占便宜,被项骆直接撵走了。当时她骂骂咧咧的别提多难听,项骆还以为她这辈子都不会再过来。

当然,钱书柔哪次不是这样?自己没占便宜的时候,就各种咒骂,恨不得对方立马死了。可回头要是再有便宜可占的时候,又会厚着脸皮笑眯眯地上门来,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她就这么死气白咧地贴上来,但凡是个脸皮薄的人都不好意思开口拒绝。

可惜项骆没那么窝囊。

走过去并没有开锁,而是打开了一个可以跟外面沟通的小铁窗。

“有事?”

项骆问了一声,随后就看见了趴在门口的大脸:“小骆啊!你开门啊!”

说着话,钱书柔还将手伸进来了,试图通过小窗从里面开门。

一般在门反锁的时候是这样。不过项骆家大锁头锁得死死的,钱书柔折腾半天愣是没打开。

项骆就这么冷眼看着她一条蜡黄纤瘦的胳膊在他的大门上滑来滑去一言不发。

钱书柔有些恼怒:“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你三婶都不让我进去?”

“我们吃饭呢,你进去不太好。做的饭少,就不留您吃饭了。有什么话先说吧,我还没吃完呢。”

村里有点教养的孩子都知道不要在人家饭点的时候上门。村里谁家都不富裕,万一人家那天做点好的犒劳一下家里人,你上门了,人家要不要留你?不留你说不过去,可留了你吃饭人家孩子就要少吃好些了。

正因如此,这饭点不串门的规矩是打老年间贫苦的时候传下来的,为的就是不给人添麻烦,也不讨这个嫌。

偏偏就钱书柔这时候过来了。要这还不是什么正经事,纯上门扯淡来的,项骆何必开门给自己找这个晦气?

听项骆这话钱书柔的声音顿时高了八度:“你这是什么意思!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我好歹是你长辈!长辈上门了你就这态度!再说我吃过你家一口饭吗?你看谁家当小辈的不是捧着长辈孝敬,哪有你这样的!”

项骆冷笑:“人家那是主动邀请,三婶儿,您这叫不请自来。没事就先回去吧,我还忙。”

项骆回头就要走,钱书柔一看要走就急了,忙将人叫住:“哎?别别别!你这孩子气性怎么这么大呢?是不是还生三婶气呢?我什么脾气你还不知道吗?我从来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别看上回骂你,其实我这可疼你了。我这儿子没得早,咱们老项家就剩你这么个儿子了,我不疼你你疼谁啊?”

这转眼就打起了亲情牌,项骆皱眉回过头,道:“你要是真疼我,送来二斤肉我就承你情了。”

还给项骆送肉?钱书柔没从项骆身上割二斤肉回去吃就自以为吃亏了。

“你这孩子咋净想着吃了!就不想想别的?你也不看看你多大了!这还没个媳妇伺候,我这看得怪心疼的。这不最近看个姑娘不错,长得漂亮孩子还老实,想来想去她给你我能放心。这不是想着让你过去见见吗?你看三婶这不是为你着想吗?你这还跟我发脾气呢。”

钱书柔说话带笑,说得跟真的一样。

项骆明白了,之前算计项燕母女不成,这回过头又想算计他的婚事了。

看她这么热情似火地给帮忙说话,可见是收了好处的。

项骆心底冷笑,面上却歪头好像很好奇:“那你说说看?”

见他感兴趣,钱书柔拍拍大门:“那你把门开开。”

“你先说吧!”

钱书柔有些不满,不过想到钱的面子上,还是满脸堆笑地将大脸怼在小窗上:“你不老出门的,村里新搬来了不少人家。这不我家旁边就搬来个姓曹的人家,就一家三口,一个当妈的领一儿一女,怪不容易的。儿子长得人高马大的,老实肯干,姑娘今年才十九,那叫一个勤快,屋里屋外活都能干!我看人不错,就想给你拉个线儿!你要不信我这就领你去看看去!哎呦,真没这么好姑娘的了。”

这么一看,她收钱办事是肯定的了。

“我没兴趣。”项骆直截了当道。

“你这孩子!合不合适不得先去看看啊!我告诉你,那姑娘你看一眼就肯定知道好了!”钱书柔有些心急了拍拍门,“你让三婶进去好好跟你说。”

项骆回头进屋,就在钱书柔以为是取钥匙开门的时候,正满脸地笑的看着项骆,项骆当着她的面将小窗一关,用小锁头给锁上了,眼不见心不烦。

钱书柔用力一推发现根本推不开,这才知道项骆连小窗都锁了。

她能压着这么半天的脾气,当然是为了利益?她家已经出现窘境了,粮食快不够吃了。偏偏项建国脸皮小。家里粮食少买的菌包也少。菌包培育需要时间,项建国又没脸跟项骆讨要菌包或是赊账。

之前她来项骆这里要,结果被赶了出去,又看见项燕得了那么多粮食,又想上门去鸠占鹊巢,还是被撵出来了。

现在好容易因为外面新人进入,有人听说了她是村里首富的三婶,就备下重礼让她帮忙保媒拉纤儿,项骆本来就没娶媳妇,娶谁不是一样的?把人家姑娘娶进门对谁都好。

可他就这么油盐不进的!

钱书柔哪里是脾气好的?一下子脾气上来了,也顾不上脸面,掐起腰用力砸着门就开骂。

项骆回屋将门一关,外面的声音一点都听不见。

钱书柔的骂声不小,附近有人听见了,就站在墙里听了一会儿,听出来是钱书柔后,看她骂来骂去也就那几句,也觉得没意思回屋了。

钱书柔当初没离开村子前就是恶名远播,末世那些骚操作广为流传,更是成了一代笑柄。

而且谁都知道她不靠谱,就算有便宜也是她一个人占。也就是外乡人不懂得,拿她当个人物。

只是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求到她这里了。

项骆回屋吃饭,也就没把这事情放在心上。

晚上李宝国和闺女带着卖剩下的原料和赚来的粮食过来记账,相互确认一下今天卖的东西,有没有缺什么少什么。

一般李宝国都是跟女儿算好了一回账再送来的,项骆用计算机和称对一下就行了。

算完了账,李宝国留下喝杯水。就忍不住说起白天听见钱书柔骂街的事情了。

“早几年我家那口子在的时候,就跟我说过她不好相处。那个时候你们还没分家呢,家里还困难,没及时盖房子。就都住一起。你三叔结婚了以后,你爹妈还跟你爷你奶一个炕上住了两年。所以那时候我家跟你三叔走得也近。我家你婶跟你妈相处得就好,就是你三婶,每次出去说几句话都气呼地的回来。”

项骆其实不大喜欢听这事,不过他说了,也不好就此拦下。

“还有这事呢。”项骆只笑着说了一句。

李宝国也觉得当他说人家长辈不大好,叹口气又道:“也不怪我说她。她也实在没个长辈样子。就用长辈身份压你。可没想过让小辈孝顺,也得当长辈的自重才行。我不知道你听没听见。就前些日子我刚从你这里接手买菌包的时候她就来过,要菌包,拿了东西就想走。我问她要粮食换,她说这是她侄子家的东西,拿点怎么了。”

项骆眉毛一抬,他还真不知道这事。那时候天还没那么热,还没有大白天开门。这门一关,就是站院子里骂街都听不见,何况是隔了一堵墙。

“你给她拿了?”项骆可不记得他们差过账。

李宝国没有:“我一开始说这里只算我的账,她拿走了我得掏粮食给你。或者让她过来带上你去要菌包我就给。她就急了,不让我做生意骂我。其实要是我就自认倒霉了,反正那几个菌包的粮食我拿得出。是我这闺女吃不了亏,直接跟她怼上了。吵到最后她要直接来找你说理。她不知道怎么的,心虚把菌包摔了就走了。也幸亏是摔了,要是撕了都没法卖了。”

项骆看向李月月,李月月满脸得意。

能跟泼妇吵架还能占上风,这成绩也确实够她得意的了。

“甭理会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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