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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振兴小儿子的事情,也随着村里人对八卦的热情被越传越广。事情还在村里头发酵着。

日子还要过下去,生活总也自然不仅仅只有八卦。

只是村子里原本就热闹的舆论中,又多了一条。

村中一三十来岁的光棍看上了张月初。

且仅仅因为张月初对其礼貌的笑一笑,他便人转瞬了想月初对其有意思。多次骚扰无果后,甚至半夜前去张月初暂住的人家去试图骚扰。

只是他弄错了房间。他理所应当的以为一定是哥哥住主卧,妹妹住次卧。然而哥哥疼妹妹,那流氓进入张近南房间后,铺上床上下其手耳边响起一声洪武有力的怒喝声的时候,他真个人都蒙了。

然后自然就免不了一顿暴揍。

可事情闹大,交给村委会的时候,村里人听到了这事竟然还有不少过来求情的。

尤其是那流氓的亲戚。过来先一番话将所有错处都推给了张月初。

说要不是张月初叫人家觉得能行了,人家怎么可能大半夜的去。

而那流氓也一改在张近南面前的孙子模样,张口闭口都说是张月初约她去的,只是没想到这是仙人跳,他去先挨了打。

如此消息传出去,村里头竟然没有一个给张月初说话的。

张月初好好的惹上了这么一场无妄之灾哪里甘心,在外头听见村里人谈论此事,抹黑自己的时候,都直接正面怼了回去,问传谣的人是看见了还是在中间拉线了。你们村里出流氓,凭什么欺负她?

李宝国听见了瓜,当天晚上结账的时候就跟项骆分享了。

“孙老七媳妇嘴也是真欠,别人看见张月初了以后都闭嘴不说了,就她好像特意说给张月初似的,嗓门那么大。别说是人家火气大小姑娘了,就是老实孩子听着也急了。今天来我家的时候那孙老七媳妇还不饶人呢,说什么张月初都不知道跟人约几次了,就是不提结婚的事情。说不定是想要多吊几个。还说早看张月初不正经,她要不勾搭,人家也不可能上门。”

李宝国听着都气不打一处来,何况张月初这个正主?

而且人家可不是村里头的姑娘,被说了也没多少反驳的余地。人家亲爹是大老板,人家想要,什么样好条件的没有?怎么可能瞧得上这村里头无所事事的光棍流氓?

这么说,不过是看张月初不顺眼,故意给人家泼脏水罢了。

而且所有泼脏水里头,对女人最有用的莫过于d妇羞辱,这个可以在毫无证据甚至毫无来历的情况下,根据现有的人物现编。只要编的足够精彩,故事就能传扬开来。

比如武大郎跟潘金莲,再比如陈世美和秦香莲。

哪怕编的跟本尊一点边儿也没有,也绝对会有人信并以此流传。

项骆虽说不大喜欢张月初,不过人家好好的大姑娘被这么没事找事,也有些听不过去。

“张月初没来多久吧,怎么得罪她了?”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肯定是有什么缘由的。只是若是张月初的话,她才来多久。就算是有钱人家的姑娘骄傲些,可也没有过分的时候。

李宝国摇摇头,看看项骆,忽然灵光一闪道:“我倒是记得,刘老七家的姑娘是真不错。之前不是还有人要给你跟她家姑娘说亲吗?那姑娘长得漂亮,还上过大学,都说跟你正配。还找过我想让我帮忙说呢,只是我跟你提了几回嘴以后看你没这个心思,也就给推了。”

其实李宝国这话是有点不着边界的,却也不失为一个猜想。

项骆的婚事,直到现在都是全村共同关注的话题。他会选谁家姑娘,未来将会直接改变村子里人们福贵起伏的走向。

他选的姑娘家里肯定会鸡犬升天,那姑娘的娘家亲戚们,乃至朋友们肯定都能跟着飞升。

瞧着项骆眼光那么高,谁都瞧不上,以后肯定是找各方面条件都优秀的女孩儿。

这满村里适婚的姑娘总共就那么几个。李月月不可能,他们两家通家之好,要是真有事喜事儿早传开了。说不定孩子都有了。剩下的各方面条件都优秀的,也就那么两三个。

其中有的已经结婚了,这剩下的家里也不着急找,说不对项骆有幻想是骗人的。

只是之前项骆还自己卖菌包的时候,他们还能带上女儿去多刷刷存在感,现在项骆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他们看着就只能干着急。

原本虽说着急,却也不至于感觉什么,反正自己家得不到,别人家也得不到。

可张月初来村里了,谁都知道她打的什么算盘,就是冲着项骆来的。

虽说张月初倒贴没有得到项骆的青睐这件事让村里人当成了笑谈,却也必须承认相比于村里的这些姑娘,张月初的条件绝对是秒杀所有人的。

所以,这一次颠倒是非的舆论混战,就是村里人欺负张月初这一个小姑娘,甚至都憋着一口气将她赶走的。

所以,话说的很难听,事情做得也很过分。

项骆听他这么一分析,是觉得有些道理的。不过红口白牙的,也不好多说。

只道:“不论他们是怎么想的吧。因为姑娘的婚事也好,单纯的帮亲不帮理也罢。他们现在就没想到过,他们现在图一时口舌之快说出来的每一个字,以后都有可能成为扎向自己家的刀子。”

李宝国没听明白:“你的意思是……”

项骆冷笑:“这半夜去别人家耍流氓的事情,都能被洗白成这样。村里头没媳妇的单身汉一抓一大把,谁能保证各个都是老实的?别说是单身汉,有几个结了婚的男人不想偷腥的?”

李宝国听这话还有点窘境的,毕竟他是男人,说出这样话的人同样是男人。

可这么说就好像跟自己毫不相关似的。

可顺着项骆的思路再想下去,李宝国的冷汗就下来了。

“你的意思是……他们可能因为这个就对村里其他姑娘下手?”李宝国家里还有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呢,原本还是吃瓜的心态立刻就变了,“不能把……那张月初不是外头的人吗?”

越是这种时候,一个村子的人就越是团结一致,甚至开始排外。

所以,只要不是大逆不道杀人放火的事情,发生了以后他们下意识的就会保护自己人。

显然,在大部分人心里,对女性的暴力事件并不算不得了的大事。

何况那流氓走错屋了,非礼的是张近南。

项骆嗤笑道:“你觉得有这心的人会在乎这个吗?”

但凡有理智的人,就干不出流氓的事情。而某些人,变成流氓的条件之一就是需要一个借口。

一个能让他暂时觉得理所应当的借口,这就足够了。

现在一个大姑娘差点被非礼,大家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调侃也好,真的有坏心思也罢,都在说张月初的坏话,给流氓开脱。

那村里其他流氓们哪里还坐得住?恨不得全村的大姑娘小媳妇都是他们的。

只是现在八卦正开心的他们只怕还想不到这一层。

李宝国越想越觉得可怕,忙起身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不能放李月月一个人在家。之前李冠军那一次就是,李宝国才出来一会儿的功夫李冠军就下手了。

此时此刻李宝国恨不得闺女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

项骆的说法果然应验了。

许是跟祝炎在一块时间长了,他这嘴也成了名副其实的带预言家。

村里头有好几个姑娘媳妇被各种搭讪骚扰,弄得一时间女的都不敢一个人出门,晚上更是将大门关的死死的。

村里人这才反映了过来,先前的舆论无疑是给了地痞流氓们一个良好的借口,被害者有罪论,这不是给他们送上门的作案动机吗?

而这个时候,那个骚扰张月初的流氓已经因为舆论关系,加上没有造成什么危险,张近南跟张月初又都是外乡人,没多少话语权。村里甚至根本没告知驻扎的解放军,将流氓教育了一番关了两天就放走了。

流氓被抓以后啥事没有就出来了,这魔幻的结果让流氓自己都不太敢相信。

其实按理说这事放在村里,流氓就算是被活活打死也没人觉得可怜,最多亲戚会觉得可惜。可这一次舆论情况有着各种各样的原因,种种情况放在一起,流氓就这么被轻易的洗白了!

流氓出去以后就跟狐朋狗友聚了聚。

所谓的好兄弟拿了一瓶珍藏的白酒一桌子人都喝了几口,本就没什么文化的众人,将这一次事情的几个关键点断章取义的截取出来,再添油加醋的一说。

本着嘴里痛快的原则,他们就得出了一个这世道女人都是资源,谁抢着了就是自己的了。谁还管像孙子似的上门求娶?就像以前网上说的那样,喜欢了就去qj。睡到了就是自己的,就以村里现在的风气,你睡了以后人家还要求着你娶人家姑娘。

这样恶臭的言论在酒桌上并不少见。

甚至于可以说,那些到家给媳妇跪下,跟酒桌上大言不惭的宣扬乖媳妇是打出来言论的是一个人。

可说着无意听者有心,这一桌子的无赖混混散开了以后各自心里什么算盘就只有自己明白了。

当天夜里,村子里一连发生了三起流氓作案。

不幸中的万幸是都没得逞,或者说是受害者自称没被得逞。三个流氓被抓住送去村委会,其中一人就是先前试图欺负张月初的那个流氓。

中午被放走,下午就又被抓回去了。

而且这个人他去的人家也不是别人家,正是刘老七家。

就冲着人家姑娘去的!

亏着先前刘老七媳妇那么费力的帮他洗白,四处说张月初的坏话。他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刘老七家欺负人家姑娘。

虽说被抓住了,他们之间说的话却有了不同。

刘老七家坚持称自家姑娘只是被吓到了,可流氓却声称是已经得逞了,是被他们从炕上拉下来揍的。

可事情最魔幻的地方来了。

另外两个流氓都被打了个半死交给了警局。

村里头不论是谁都最看不上这样欺负姑娘的流氓。张月初那是因为有许多特殊的情况。可其他姑娘个个都是村里头的宝贝疙瘩。

可那个先非礼张月初不成,又将矛头指向刘老七家的流氓,竟然因为刘老七家话锋一转又因为无罪释放了。

刘老七家不知道怎么了,忽然改口说是刘老七媳妇相中他做女婿请家里吃饭的,刘老七不知道这才闹了误会。

不论怎样,刘老七家改口以后,流氓自己也说自己是被请过去的,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这个瓜项骆越吃越觉得臭不可闻,第二天项骆难得出门去了培养蔬菜的地方看一看,让里头忙的人去叫张月初兄妹俩过来,有话要说。

这样做多少是有避嫌的意思的。只是村里人的想象力本来就不低,听见项骆找他们,就都觉得事情有戏,会不会是为了婚事?

项骆等了一会儿看见张月初兄妹俩过来了,项骆只对张月初道:“我想我们能稍微谈谈,你方便吗?”

张月初最近睡得不是很好,眼睛上还有黑眼圈。

最近她感受到了从小到大最大的恶意,甚至根本不想在这个是非不分的地方呆着了。

可就这么走了,岂不是要放任那些烂嘴的混蛋继续胡说八道?张月初从来都不是个好欺负的姑娘。

此时看见项骆也是目光复杂。

见项骆这样要求,她就点头同意了。

三人去了房子后头,张近南站的远了点,给他们二人看着点,防止被被人看见了,再传出什么谣言来。

项骆只对张月初道:“最近过的不是很好吧。”

张月初眉毛一皱:“看我笑话的?”

项骆摇摇头:“我还不至于这么落井下石。”

张月初眼中带着忌惮看着项骆。

项骆又问道:“那你以后什么打算?就此离开,还是继续现在的情况下去?”

“我凭什么走?”张月初反问。

她从始至终都没做错任何事情,她凭什么走?要走,也是赶走那些人渣!

项骆轻轻摇摇头,就在张月初恼羞成怒的时候,项骆又道:“你还没有想明白一件事。这件事情的根本问题,只是因为你是外乡人,甚至,在他们眼里,你是个资源掠夺者。”

张月初没明白:“掠夺资源?我是过来教你们种菜的!”

“这个有你哥哥就足够了!”项骆道,“你不要不承认。这世道,人性是很现实的东西。任何村子里的东西,都是村子里自己人的资源。包括我在内。种菜这个很珍贵我承认,但这个功劳是落在你哥哥身上的。而你是附带的那一个,不仅仅是附带,你是打算抢走他们眼里属于他们的资源的。这样的情况下,怎么可能有人帮你说话?”

张月初怔了半晌,才看着项骆问道:“所以,你是想告诉我我在这个村子里是多余的,所以离开才是最好的?”

项骆只道:“是也不是。”

张月初没说话,等项骆说下去。

项骆道:“在此之前,你必须承认你在这个村子里很多余。但以后怎样,还是要看你。你父亲来的那一天我就已经直截了当的说过了,这个村子里,没有无用之人。尤其是外来的人,想要应得他们的尊重或是维护,你就要拿出一个让他们离开你以后就无法获得的东西。一个只让别人依赖你的东西。当你在这个村子里的地位无刻替代的时候,那么你出了事不用你开口,自然有人挡在你前头。因为你被伤害了,他们的利益也会跟着动摇。”

成为无法替代的人。

这句话几乎贯穿了项骆末世后的所有。

这句话是祝炎先说出来的,在反复的实践中证实,这句话简直就是至理名言。

张月初彻底不说话了。

项骆言尽于此,她能想明白多少就看自己了。

项要走,张月初缓缓开口道:“你知道刘家为什么突然改口了吗?”

项骆哪里知道?此时估计大半的村民们都不知道。

“你知道?”项骆问。

张月初道:“是我哥知道,她听说那个畜生被抓以后,特意去看热闹。当时哪儿呢非说让他找人必须让他单独跟刘老七夫妻俩说话,不然的话绝对让他们后悔一辈子。当时我哥就在门口不远的地方听了个七七八八。”

项骆眉毛微皱,道:“他威胁了二人?”

“当然是威胁,而且威胁的相当巧妙。你应该听说了,当时他的供词是在炕上被人拉下来的,自称得手了。这的手的究竟是刘老七媳妇,还是刘老七女儿是留了一个空白的。他威胁那夫妻俩的根本就不是刘老七的女儿,而是说自己qj了刘老七的媳妇!第二天一早就宣扬出去!”

如果这是真的,那整个的性质就都变了。

如果是用女儿威胁,夫妻俩为了女儿的颜面,将女儿嫁给流氓也说得通,虽说不算情有可原,可大众也能理解。

可用媳妇来威胁,最后让他们将女儿嫁给了他!这是什么操作?

张月初冷笑:“你也觉得不可思议吧。那老两口子为了自己的女儿,说尽了我的坏话,拿我当假想敌,打从我进村就没给我过好脸。现在,却为了老太太的脸面,将自己女儿推入火坑。”

要是流氓坚持说欺负了女儿,可能这件事还不可能成功。可他说欺负的是媳妇。一个半老徐娘在丈夫身边被人欺负了,不仅刘老七媳妇没法见人,刘老七本人要是等事情传开了以后也是恨不得一头碰死。

不管这夫妻俩是怎么想的,可他们牺牲女儿换来自己名声的维护是板上钉钉的!

谁说虎毒不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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