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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的事件,不仅仅是女孩子们夜不能寐,对普通的男人何尝不是一种污名化?他们原本好好的,有的还在追求自己喜欢的姑娘。可一夜之间,女孩子们看他们的目光都变了。
那目光谨慎、忌惮、甚至是厌恶。
他们做错了什么,要被这样误会?仅仅因为他们的身份是男性,所以就跟那些流氓划等号了?
女人们委屈,正常的男人们也同样委屈。他们不想相互指责,自然就要站在一起共同作战。
张月北又道:“我知道你们的为难。可谁来可怜我们?我之前差点被欺负,可村里的舆论全在指责我的不是。所以才让那些流氓或是有心人坚信,只要说是女方挑起了他们哪方面的y望,那么就算qj了也是女人的错。所以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在人群里挑选他们的猎物,所有走出来的姑娘,就都是任由他们挑选的一块肉。这种想法已经形成了,我们不使用暴力根本没办法解决。难道让我们挨家挨户的去宣传吗?那在他们眼里是□□!还是说让我们不出门,或是用一块黑布将我们从头到脚遮的严严实实,坐实了被欺负是我们的错?”
另一个站出来的姑娘道:“所以,我们这样做也许是错的,但也是我们唯一能够为自己做的事情了。我们不想要被污名化,更不想要遭受那样可怕的经历。我们用自己的方法自保,我们真的不该这样吗?”
人群里头一个男生喊了一句:“而且我们不是qjf。”
所有的男人们异口同声:“我们不是qhf!”
面对他们一番狠辣却又无可奈何的宣言。说真的,这群当兵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军官刚要说什么,那个新站出来的姑娘又道:“我还有话要讲。”
“说吧,有什么一口气说完。”军官无奈叹口气。
“我叫刘妍,就是刘老七的女儿。”刘妍长相一直都是她骄傲的资本,可此时娇花一般的闺女,眉眼间却多了几分阴霾。
军官当然听说了这个。
刘妍十分冷静的说到:“如果我不下手,过几天,我就要被我父母嫁给他了。您觉得,我不该动手,而是应该嫁给他吗?”
“你可以过来找我!”军官的声音小下去了几分。
刘妍讽刺一笑:“您觉得我有机会在找你吗?周振兴的小儿子,一个人打的一对母女不敢声张忍下了几个月。可他们母女俩至少还能相互扶持,可我的父母,却一心想要把我送进狼窟。你知道他们为什么坚持要我嫁给那个畜生吗?”
“因为……”军官有点收不出口。
毕竟如果当着这么多人说出来,无疑是对刘妍的二次伤害。
刘妍说的却十分坦然:“对外称是我被qj了,我脏了,所以不配嫁给别人了。可您真觉得我们村已经封建到这个程度了吗?”
没人说话,刘妍又道:“其实那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他一进屋我们一家人就醒了。当时因为害怕没敢声张,知道他摸到炕边要爬上来,我爸直接起来把他踢开,又抓住了。就这么简单的一点事情。”
“那……”军官想不明白,如果什么都没发生为什么会同意婚事。
刘妍冷笑:“就因为那流氓一口咬定当时得手了。然后他又威胁我爸妈。说他会告诉村里所有人,他当天晚上得手了。但的手的不知道是谁。很有可能是我妈。我妈不想被外人说自己被qj,我爸也不想当这个剩王八。所以他们两个出奇的一致,将这盆脏水让我顶着。默认了村里说被qj的人是我这件事。更统一让我嫁给畜生,牺牲我这一辈子,换他们夫妻俩的清白名声。”
刘妍此时用这样的措辞,就显然因为这件事对父母这两个人彻底绝望了。
那寡妇,为了救女儿,尝试顶替杀人犯的罪名,四处说人是自己杀的;周振兴的媳妇,对那种畜生儿子也有一片慈母之心;项燕为了女儿用凳子爆了前夫的头!为什么只有自己的父母却自私到了极点。
刘妍想不明白,也不想想明白。
最后,解放军让这些人每个人都留下了签名和手印,暂时回家不要乱走。后面的事情会汇报给上面。让法院来判决这件事。
三件事交错纵横,热闹非凡。只是看多了,心情反而越来越差了。
项骆听说了这件事情以后,便知道了这些就是张月北能够给这个村子做到的独一无二的事情。
给姑娘们一份希望,也给小子们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村里头闹流氓。虽说主要侵害的是女人,可男人们同时也要面临被污名化的窘境。
他们不是坏蛋。
不枉项骆费的一番口舌。
更何况,那流氓本来就是自己活该。
这样一番行动,也是保护了刘妍没有坠入火坑,重复寡妇家女儿的悲剧。
两个流氓的审判在他们犯案的第四天,判决结果是二人送去县里监狱劳改。判刑五年。且五年后会根据需求分配道其他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这有点类似古代的流放。主要是考虑到村子里闭塞,犯人服刑后回村有报复受害人的危险。
因为这些罪责不是一起报上去的,所以给出的结果也是接二连三传回来的。
第二天,周文树和那寡妇女儿的判决也回来了。
周文树入室qj杀人未遂,但因缺乏决定性证据,且缺少犯罪者本人供诉,判决有期徒刑十年,缓刑两年执行,剥夺政治权利终身。缓刑期间重点观察,且随时配合调查。
寡妇的女儿,虽说有正当防卫情节,但在男方失去反抗能力后,依旧将男方杀害,且手段残忍。涉及故意杀人罪。有因涉及防卫过当、激情杀人等情节,且嫌疑人未成年且为孕妇,应当适用减轻处罚。
经过法院判定,寡妇的女儿最终的惩罚是三年有期徒刑,缓刑两年执行,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三年有期,两年缓刑。
也就是说,只要这两年内,寡妇的女儿没有再做出任何违法犯罪的事情,就完全可以减刑甚至不去坐牢。
这对于村里人而言,无疑跟没有惩罚没什么区别。
这一判决下来后,这二十几人剁流氓命根子案迟迟没有下来。
根据解放军这边得到的消息,法院那边也已经吵的不可开交了。
这件事实在是太奇葩了。犯罪嫌疑人二十多人,且每个人都下手一刀。当前已经没办法确认哪一刀是谁剁的了,更不知道谁下手只是皮外伤,谁下手直接给砍断了。
而且这件事情的背景是相对特殊的。尤其是刘妍,她身为受害者,却因为父母对自身名声的维护,执意将其嫁给加害者。还有张月北。她也是受害者,却因为舆论问题受到了其他人的指责,进而让流氓有了侥幸心理继续犯案,是当前村内情况的源头。
所以这件事不论是轻重都是个问题。如果是过去,这件事秉公执法,可能并没有那么困难。可要是现在,末世之下人心思变。若是受害人自保得到了惩罚,岂不是给了那些流氓更多的底气?
这反而成了张月北事件的2.0版本。
所以,怎么判上面也在纠结,自然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怎么说下来。
那个流氓发了几天的烧后终于醒来了,等他意识慢慢恢复以后,整个人都有些癫狂了。
在下半身剧烈的疼痛中,他得知了当天的凶手有二十多人后,且其中还有他所谓的“未婚妻”后就更加疯狂了。一会儿说要将这些人一个个都杀了,一会儿又说要找刘老七夫妻俩,他现在就要刘妍嫁给他,伺候他。他要让刘妍嫁给自己以后,好好折磨她。
无时无刻都存在的剧烈的疼痛已经影响到了他的理智,可能他有时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只是他说出来的话,让那些过来听个热闹的人对他的憎恶越来越深,对他最后一点怜悯也没了。
而且,最近很多事情都是因他而起。虽说当初推波助澜的是大众舆论,可没有人愿意去承认自己当时的一时痛快造成了这个恶果,自然都异口同声的说是他的错。
而其中孽力反馈最严重的,莫过于刘老七夫妻俩。
当初张月北刚出事的时候,刘老七媳妇就像一只打了胜仗的公鸡,四处去说张月北的坏话,给流氓开脱,仿佛张月北就是开窑子的,流氓是被仙人跳了。
结果后面出事以后,她又毫不犹豫的将女儿推了出去。
事情被刘妍宣扬出去了以后,村里人又开始说是刘老七媳妇自己看上了那流氓,所以才那么奋力的帮流氓说话。
流氓当天晚上上她家,就是她自己约流氓去的,结果被自己老公撞见了,才将锅甩女儿的身上。
似曾相似燕归来。
当初刘老七媳妇用来d妇羞辱张月北的言论,被一字不差的用在了她自己的身上。且没有人怀疑。
而刘妍在说出这些事情以后,就在二十多名同伴的陪同下回家收拾了自己的东西,转头搬进了张月北的住处跟张月北住一起。而刘老七夫妻俩因为村子里传扬出去的各种流言蜚语,也开始相互猜忌,进而矛盾不断。
项骆从项燕嘴里听见这些笑的都快不行了。
项燕眼中带着讥讽:“周文树也是真的找了两个好榜样。一个被捅成了血葫芦,一个子孙根被剁成了饺子馅。他自己被判了型。可惜是缓刑,人还在村里头待着。”
这一点就让项燕有点不满了。他留在村里除了吃白食还会干什么?
项骆道:“这都不着急。反正他已经没什么威胁了。”
项燕皱皱眉:“他要是再想动手可防不住的。”
项骆道:“我已经跟上面联系好给你买报警器了。只要你愿意,耗子进你家院子你都能看见。而且这一次对他打击不小。他不会再有这个心思了。”
项燕对项骆的如此确定报以怀疑态度:“真的?”
上一次项骆还说不会那么快的。
“您应该比我了解他,”项骆道,“没有人比你更清楚他有多怂。这次能感触这事来,不过是觉得其他人都成功了,他理所应当的觉得自己也行。结果那两个一个比一个惨,他能这样获得最轻的处罚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正常人都不敢再动手。何况是他。他很爱惜自己的羽毛。退一万步讲。你们已经砸他一次了,害怕砸他第二次吗?”
项燕对周文树的心思,也随着时间的流失越来越冷。
原本还算恩爱的夫妻,只用了半年的时间,到现在已经是近乎不死不休的程度。
事实上他们元不用道这个地步,项燕也从来不是个狠心的人。怪只怪周文树这么多年来太过于自我为中心,将一切都变得想当然、自以为是。为人处世只考虑自己的喜好,将别人对他的妥协当做一种理所应当。
要是亲生的父母还有可能忍受,项燕这当妻子的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那也要多注意他了。”项燕叹了口气。
项燕道:“我比较在意的是那个流氓的后果。他现在成太监了,心态的变化是最大的。他要是极端起来,可是什么都不顾的。”
项燕嗤笑:“他还能干什么?听说他感染了,下半身都烂了。是溃烂发臭的那种。现在条件不好,不太可能送他去县医院。再加上刘老七姑娘跟张月北都报案了,他这事立案了。上面怎么判还没说呢。”
“拭目以待吧。”这个瓜相对来说还算痛快。
就是不知道最后的结局能不能来个大团圆。
又过了几天,所有人都在等着张月初一行二十多人的结果,不过那流氓的判决先下来了。
流氓两次犯案虽说均未得手,但造成的社会影响极其恶劣,且对其余两个流氓有教唆情节,以及拒不认错。
判处了他劳改十年。立即执行。
念及他刚受了重伤,可能等他情况稍好一点以后再送去服刑。
而流氓本人得知此事以后,只觉得下半身更疼了,哀嚎叫嚣也更厉害了。
加上前来看热闹的人嘴里不干净,言语讥讽刺激了他两句。他就疯了。谁都不让靠近,一靠近就疯狂攻击。
最后连给他换药的解放军都给赶跑了,他的情况也就进一步恶化了。
人被安置在村子比较边缘的一个屋子里,那屋子原本是留作巡逻人员的休息室。此时俨然成了村子里的禁区。人在附近走过,都能听见流氓又哭又骂的惨叫声,声音越来越尖锐,也越来越难听。
他的惨状,无疑是给了村里其他人一个最强有力的警告。
这就是流氓的下场。
而张月北等人的惩罚是最后一个送下来的,上面给出的最终结果是,所有人以寻隙滋事的罪名判处拘留十五天。念及当前情况特殊,便改为居家禁闭十五天,并批评教育。
相较于流氓的惩罚,这点惩罚就跟闹着玩似的。
这二十几个人都美滋滋的在家里宅十五天。虽说出不了门少了很多便利,可教训了流氓也让他们狠狠出了一口恶气。
何况只说不让他们出去,又没说不让外人进去。
村里的年轻人们听说了他们的事情,佩服之余也十分羡慕他们的魄力,就有主动找上门去要加入的。
毕竟流氓没有完全消灭,以后村子里还可能出现别的不公平的事情。他们完全可以组织起来,到时候谁家有了困难,自己人就可以相互帮忙。
尤其是那些参与进去的小伙子们,因为这次表现英勇,帮着女孩儿们对付了流氓,也大受村里年轻姑娘们的青睐。
其中有一半的小伙子很快就被确定下来了婚事。
这才是真正抱着媳妇儿归的人。
事情到这里总算告一段落。
项骆这边卖了手里全部菌包囤货给官方,又买了一大批菌包原料,和一些报警器后,又去给骆长生家里送了一批原料。
他们只一家三口,就弄了一个简单的流水线,每天也能做出五六百个菌包出来。只可惜项骆的车子能装的数量有限。
项骆还在考虑他们的销量等问题,但也已经计划好了,下次雇两辆拖拉机过来送。
村子里近来柴油、汽油的消耗有点大,还是要跟官方多商量一下,再多买一点。
也是在这个时候,村子里种的蔬菜里,其中九个快要可以收获了。
村里先联系到项骆这边,问他想要留下来多少。项骆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只留下半斤就够了。只尝尝鲜就行。
村里经过开会,最后决定收获以后,不论收获了多少,所有菠菜都分成一百克一份,一份二斤粮食销售。就相当于十斤粮食一斤。
这价格很贵,但一次只用买一百克用两斤粮,只尝一尝。
这对于绝大部分人家都不缺粮食的村子而言,是完全消费得起的。
项骆家里的鸭子又新入孵了一批,鸭子越来越多,锅炉房显然不够装这些小家伙了。便将这些小家伙们又送去了车库。专门定制了笼子,一个笼子里头装几个,注意好了清洁和消毒。
这鸭子养的越多,经验也就越来越丰富了。眼瞧着这些小家伙越长越快,这成就感还是不小的。
项骆专门从上头订购了一下蛋白块,来磨碎了以后跟玉米碎一类的其他饲料混在一起喂给鸭子们。鸭子们有了充足的蛋白质,小肚子一个个吃的圆圆饱饱的,成长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祝炎也从系统里头买了饲料拌在一起,鸭子们长得快也可能有这个原因在。
不仅如此,祝炎还从系统里买了疫苗和一些微量元素补充剂给他们用。还买了系统里的消毒杀菌剂来给环境消毒。所以在饲养过程中,几乎是没什么损耗的。偶尔有损耗,也可能是小家伙们自己踩踏造成的。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对不起~因为我跟捉虫师的疏忽又把稿子弄错了,现在已经修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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