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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

项骆先松了一口气,看向祝炎的手。那一双手这几年来就没干过什么重活,家里的脏活累活多数都是项骆来,祝炎也不跟他争,所以他的手养的一只很好,项骆每天都会捏一捏,几乎是眼看着祝炎纤长的手指一日比一日鲜嫩。

结果就今天论起了拳头把人当沙包来砸。虽说痛快,可他拳头上也分布了细密的擦伤。项骆倒是给他消毒了,只是看着还是怪心疼的。祝炎却仿佛一点感觉也没有似的。

当时祝炎顶着一双猩红的眼睛疯了一般攻击项建国的模样深深刻印在项骆的灵魂里。让他知道,祝炎也可以用这样激烈的情绪来表达即将失去他的疯狂。

没有人拒绝得了爱人这样的表态。

当然,他也明白,祝炎杀死的,是他的亲三叔。

一个也曾将他抱在怀里哄着,与他谈笑风生的长辈。

只是随着成长过后,拥有了利益冲突,项建国越来越为自己的小家着想,与项骆也渐行渐远了。

其实他刚来村里的时候,跟项骆的关系还是不错的。当时的项骆虽说明白他跟钱书柔穿一条裤子,可他们好歹是亲人,是相处了多年,血脉相连的亲人。

只可惜,在项建国眼里,这一段亲情好像只有利用价值。

项骆并不是冷清之人,相反,他相当重感情。

只是他对这份感情是有洁癖的,不容渣滓的。

项燕虽说也曾经对他离心,可也从没想过掠夺项骆的什么。所以当再度相处得当的时候,项骆也很乐意帮她过的更好。

可项建国不一样。

项骆不是没想过帮他找借口。比如当了爷爷的人,肯定会忍不住多为自己的孙子去着想。

项骆一直不想找媳妇,时间久了,项建国也不禁去想让他的孙子来继承项骆的财产。

这个想法一旦开始发酵,就收不住了。

就好像贪婪是永无止境的。

项骆不后悔看着祝炎结束项建国的性命。只是相识多年,有着相同的血脉,想到他的死项骆有些唏嘘。

当然,他是不会说出来的,更不想祝炎去多想。

这件事发生了,不论什么样的结果和后果,项骆都是会跟着祝炎一起去承担的。

袁朔说了那么多,安维激动的拍了一下袁朔:“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以后要是再遇见哪个孙子再敢上门挑事,我就往没气儿的打!”

“……”袁朔道,“大可不必,你应该也没这个机会。”

“万一呢,你说在这村里这么树大招风。”安维嘴一撇。

袁朔唇角抽了抽:“不是说好了留在县里吗?”

“我现在不想了,”安维说的相当认真,“我觉得我就是家里的吉祥物。你看看我在家的时候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结果我一走项哥差点把命搭进去。”

这么一说好像是这样。

袁朔脸都黑了。

“你还真瞧得上你自己。”

项骆祝炎对视一眼,好像是这么回事。

项骆看看自己的伤口,忍不住笑了。

“所以我不走了。”安维回过头往炕上一趴,他还真有点舍不得这大土炕。

祝炎看一眼袁朔,道:“不去上班了。”

“又不是没有我不行,”安维撇撇嘴,“我一个人也能做不少事情。”

“那你可想好了,在村里头发展的天花板也就那样。可你正经进入工作后,上面可就不一样了。”祝炎提醒道。

安维想了又想,眨眨眼睛没说话。

袁朔生怕说下去以后安维彻底不走了,忙转移话题道:“那接下来你们想好怎样了吗?”

祝炎是真的想过的。

这一次说真的,是他玩脱了。

他跟项骆从始至终防备的都是李冠军一个人而已。

李冠军对项骆和祝炎的痛恨有多深,二人都心知肚明。所以只对他多加防备。至于项建国,二人还是下意识的将其跟钱书柔画了个等号,认为再不济他最多是像钱书柔那样无理取闹,或是在村里作妖。

却不知项建国这位所谓的“老实人”,一抬手就是这样的鱼死网破。

项骆一直觉得,他还有媳妇,有孙子。哪怕是为了孙子,也应该多少爱惜自己的羽毛。

可惜项骆高看他了,长期的顺风顺水,早已让他沉浸于安享成果的象牙塔上。从前有钱书柔,几乎指哪打哪,而因为是家中老幺,哥哥姐姐也捧着他宠着他,让他从小到大直到孙子的降生都一直是有求必应。

只是末世以后,当物资匮乏的时候,就没人那么热衷于所谓“吃亏是福”了,都是都会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

从前几乎战无不胜的钱书柔屡屡受挫,他们一家都成了村子里知名的米虫之一。而且因为他们是三口之家,却依旧成为这个村子的吸血虫,连村子里其他同为米虫的人在面对他的时候都觉得看不起他。

此时项骆将他当做抹布一手甩开,也就逼着他走上了极端。

人心只险恶,果然不能理所应当的去看待。

如果项骆两支疫苗依旧会被感染,那么项骆就算是为了这一教训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所以,这样的教训只需要一次就足够了。

“我在想,今天项骆打疫苗这件事,还是封锁消息比较好。”

袁朔挑眉:“引出周兴风?”

祝炎应了一声:“我想他现在应该也闲不住了吧。”

安维忙问:“那我能做出什么来?话说这人也是真够狠心的。不是说跟你比吗?你不是还猜他喜欢项哥吗?怎么就要项哥命呢?”

祝炎看他一眼,提醒道:“你别忘了,他从一开始的目标就是我。那个项建国,也是奔着我来的。”

项骆也道:“他没想过杀我。退一万步讲,如果我死在了他的手里,我的财产轮到谁也轮不到他。”

祝炎接着道:“所以,李冠军,或者说其背后的周兴风。一直在暗示项建国,项骆之所以这么绝情,都是我的影响,因为我给吹枕边风,或是干脆我控制了项骆,所以才会让他这么绝情绝义,连自己的亲戚都不知道接济。而且赌一把,项建国杀了我,最多是一命抵一命,而且如果项骆看见我死,冲动之下对项建国做出什么来,钱书柔更能以他为了外人害自己亲叔叔的名义,大张旗鼓的从项骆这里要来什么。”

袁朔不禁皱眉:“他们就没想过,如果项建国死了,留下祖孙来相依为命,日子是过不长的。”

祝炎却道:“万一不死呢?要知道这是一个村子的问题。只要项骆没有当场把他打死,他有大把的借口来说这件事狡辩下去。甚至于,如果项建国在害我得手后,项骆当场给我报了仇。那么项骆身上杀亲三叔这个罪名是躲不掉的。他不像我,一来是亲叔侄,二是村里人。怎么都是他的错,对他留下来的遗孀和孙子,就不能不管不顾。甚至于钱书柔也可以光明正大的抱着孩子在项骆家门口哭,人们也只会看她可怜,觉得项骆将事情做绝。”

“那这个做法也极端了,完全是用命来换。”袁朔道。

项骆想到了那日在周兴风的窝点,看见的那个美颜女人。

“如果是项建国自己,我不觉得他能这样极端。可如果是周兴风的话,就能理解了。我不知道他曾经是否学过相关的专业。可他对人心的操控确实很恐怖。他来这里没多久,可他的身边,就有一个用自己为诱饵,做人·肉·炸·弹的女人,还有对他绝对忠诚,马首是瞻的年轻人。他是否还有旧部跟着并不知道,但他玩弄人心绝对是有一首的。”

祝炎道:“而且最近的项建国的日子过得并不好,可以说是事事不顺,又备受挤兑。这样的人,是最容易被人趁虚而入的人。只要稍微做一些心理暗示和引导。做出什么样极端的事情就都不会让人觉得奇怪。”

袁朔皱眉:“这么说来,他能做出什么事情来还真不好说。”

祝炎道:“所以才说要先封锁有疫苗的消息。村里的话不用太担心,李冠军控制住了,周兴风就失去了了解村里的眼睛。所以只要暂时不要报上去,就阻隔了周兴风知道这个消息的渠道,后面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既然围坐在一起商议这件事,研究了将近一个小时,袁朔虽说参与了这件事,但也没有长留的道理。安维原本想要留下,但袁朔以项骆还没渡过危险期为由,强行拉他上车,先回县里再做打算。

而项骆已经得到了疫苗,不用死了的消息也很快在村子里传开了。

李冠军明白自己活不成了。可他一想到自己临死的时候还能带着项骆一起下地狱,心情就变得分外的好。甚至还带着一种末日狂欢的疯狂,每日哼着歌含着笑,滚刀肉一般,被审讯的时候高兴了说两句,不想回答就歪着头傻笑。

半天的功夫,人已经疯了一大半。

看着只顾着得意傻笑的李冠军,审讯的警察也咬牙切齿。

一开始还想隐瞒,随后为了能够获得更多有需要的消息,直接开口击溃了李冠军所有的得意。

“你大概没想过现在已经有疫苗投入使用了。项骆死不了。”

审讯室是村委会暂时分出来的房间,审讯人员话音刚落,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李冠军崩溃又难以置信的嘶吼。

项骆是没听见,因为袁朔走后,项骆关上大门,只用铁大门上的小窗面对村外的人。

“二姑。”项骆看着几乎贴在窗口的项燕,只叫了一声。

项燕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哭,半晌才问道:“是不是没事了……”

项骆道:“还要隔离几天才知道。不过至少是有希望的。”

项燕一听说这个,心又揪到了一起,所有心思涌上心头,最后也只剩下了一句:“那老三一家每一个好东西!”

项骆只道:“所以说这件事没完,项建国已经死了,可钱书柔不可能对此毫不知情。二姑,这一次不能像过去那样草草过去。”

项骆要对钱书柔下手,她也担心项燕会动恻隐之心。

果然,项燕听见这话就有些犹豫了:“钱书柔倒是活该,只是……宗延怎么办?”

纵使项燕跟着三兄弟一家早就断了来往。可是对宗延这个侄孙子,项燕是打心眼里疼的。隔辈亲是最轻的,何况这是项家唯一的孙子。项骆喜欢男人这件事,今天算是彻底放在太阳底下了。万一项宗延再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姓项的可就真的后继无人了。

农村关于姓氏的延绵是很重视的。就算不是姓氏的颜面,对子嗣的延续也特别看重。

是男是女不重要,至少有孩子留下,孩子还能有孩子,如此一代一代的将生命与血脉相连的纽带传下去。

也许封建,但未必全都是糟粕。

就像项燕从来没觉得没有儿子是遗憾,也不觉得女儿生了外姓的孩子就是绝户。可若是两个女儿一个孩子都没生,那才是真的觉得自己的血脉断了。

项骆对这方面没有那么强的执念,却也知道稚子无辜的道理。

“二姑,你有没有想过,宗延跟着那样的人,才是对他最大的伤害。”项骆道。

项燕一惊:“你说什么?”

项骆只道:“就算我不追究,她身为从犯,您觉得政府会放过她这个不稳定因素继续留在村子里祸害乡里吗?当她们夫妻俩做下这个极端决定的那一刻开始,其实就没有在为宗延着想了。”

项燕重重叹了口气:“也许他们就是这样算计的,他们没了,项家就剩下你这一枝儿了。”

这倒是提醒了项骆,项骆冷笑:“您觉得,我会任人算计的人吗?”

项燕没再开口。

只是项宗延未来在哪里,是必须要面对的。

不管怎样。钱书柔是不能再留了。

他们夫妻俩一对极品,项建国已经用老鼠咬了自己亲侄子,这亲戚尚且如此,谁知道对陌生人又会是怎样?

其他人也围过来问了几句话,基本都是关心的话。项骆只简单的回了几句,站了一会儿就将小窗关上了,回屋跟祝炎休息。

项骆还没什么感觉的时候,祝炎已经感觉到了不适。头晕恶心,四肢乏力。不过倒也没有别的症状,只是躺在床上不想动。项骆给他做了饭,他也只吃了几口清淡的就躺下了。

还是项骆这个被咬的人忙里忙外的伺候着他。

打疫苗这件事,每个人的反应都不尽相同。有的人打疫苗后副作用严重致死或是产生了对身体某机能永久损伤的都大有人在。

项骆暂时没什么反应,可祝炎的状况让他担心极了。

入夜项骆也不敢睡。只是手抓着祝炎的手,随时注意这祝炎的情况。

祝炎难受的很,只是人难受的时候反而不容易睡着,人在被窝里摊煎饼,一直没睡。

项骆不禁道:“要不你吃片布洛芬吧。”

祝炎摇头:“鬼知道让不让吃,睡着就好了。”

项骆道:“按理说你注射的疫苗应该比我用的更好,为什么还会有副作用?”

系统出品必属精品,祝炎的系统里购买的东西基本上都比现实中质量好上很多。

可是项骆注射袁朔带来的疫苗都没问题,祝炎却一直感到不适。

“每个人对不同的疫苗的表现都不一样。”祝炎道,“也有可能是我对疫苗里某样物质有了反应。”

项骆摸了摸项骆的额头,还是有些发热,道:“那吃片褪黑素?”

祝炎还是摇头:“你给我弄个冰袋冰一冰额头吧。”

祝炎也是给他找点事情做。不然项骆是在担心,心里不舒坦。

得了祝炎这句话,项骆心里才算好受点,点点头起身就去找了个自封袋,装上些冰块,有用湿毛巾包了两层回来,给祝炎放在额头上。

“这样呢?”

冰凉的触感驱散了些疼痛和不适,祝炎应了一声:“舒服多了。”

项骆坐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不禁道:“你该好好锻炼锻炼身体了。”

祝炎撇嘴:“这根锻不锻炼身体有什么关系?”

“也许你这样就是一因为抵抗力弱。”项骆道。

祝炎眼睛微眯看向项骆,一双眸子在眼下泪痣的衬托下更添了几分妖异,只这么一眼就把项骆魂儿都勾走了。

祝炎本身就好看,生病的时候更加是个病美人。

“我运动少吗?”祝炎冷笑,“你哪天没缠着我陪你练练。”

项骆当然明白他的意思,眨眨眼睛,笑容逐渐不客气。

“看来你很喜欢。”

祝炎冷笑:“如果你觉得我这样你更有感觉的话。”

这话一出项骆再畜生也下不去手了。

砸砸嘴,项骆关了灯躺在祝炎的身边:“睡吧,我守着你。”

祝炎没在理会他。脑袋没那么疼了,不过额头冰冰凉的,让头脑也清明了很多。

等了一会儿,项骆又摸一摸祝炎手,还是热。彻底睡不着了。只是时不时摸他身上的温度,直到深夜,听见祝炎逐渐匀称的呼吸声,也跟着迷迷糊糊睡去。不过只睡了三个小时眼睛就挣开了。

这时候再去摸祝炎身上的温度,比昨晚小下去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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