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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

项骆来到居委会了解这些以后,看见脸上便秘表情更严重的周振华,差点笑出了声。

见他幸灾乐祸,周振华也知道他没有恶意。

“你还笑,就好像你没被连累似的。”

“我不觉得这是坏事,查查也好,查了以后就没人再拿我那些细枝末节的小事儿造谣。他们俩可能是憋着劲搞出点什么来戴罪立功。这样的人什么都说得出来,叔您活这么多年,难道还没见过这样的人吗?”项骆是问心无愧的。所以他不怕查。甚至于他也需要适当的在村子营造出一副怀璧其罪被人针对的画面来,这对巩固他的地位有益。

当然,周振华就没那么轻松了。他当了这么多年的村长,多少也是会有一些私心的。

只是能否被查出来,就看周振华自己了。项骆根本不会担心自己。

现在已经不是心疼孩子的事情了,而是这姓钱的夫妻俩实在不是人。从前还以为他们不声不响的多老实,现在可算是知道什么叫咬人的狗不叫了。也别说咬人,被他们吐沫星子沾上一点都够恶心的了。

警方那边把项骆叫到单独的房间,简单记录一下笔录,毕竟有人举报,这件事就必须做个档案,这也是他们的规定。而且那姓钱的夫妻俩说的那么邪乎,又是联系劫匪,又是出卖村民信息的,这对末世以后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哪怕调查的人也觉得这事扯淡,事情也该调查。

“你要不要跟举报人当面对质?”那人问道。

项骆摇头:“这就好像让我自证清白似的。还是那句话,谁主张谁举证。他们空口白牙的举报。明儿我还上政府那举报说超级细菌是他散播的呢。他自己提出来以后又不拿出证据来。要是举报的人都这么干,我估计你们也不用办杀人案或是吃饭休息了,全年无休24小时竟处理这个了。还是说现在已经宽松到这个程度了,那种神经病信口胡诌都能听信。”

这话说得办案人员也很尴尬。

“该有的程序还是要走的。当然,你这边没事,那边举报也是会付出代价的。回头会让他赔偿你的名誉损失。要是觉得不够,还可以找律师上告。他说的太邪乎,我们就必须检查到。这是规定。”

“所以我配合,要是他自己站我面前敢这么信口雌黄我早抡拳头了。”项骆说完,又配合着对方将询问的事情都回答了。

项骆简单,他平时出村的机会都很少。而与人通话的记录更是可控的。他又没有个人基站,总不可能是用对讲机来联系外敌。

再说以他现在的财富积累,只怕全村人的粮食加一起都未必有他多,村里人的消费对于项骆来说也是一大收入,他没必要做这种杀鸡取卵的可笑事情。

这钱家夫妻就是一条落水狗,为了能减轻一点自己的罪恶,先是将所有的过错赖到小女孩的身上。看见周振华为小姑娘出头,开口就说他贪·污·腐·败,而证明死者家属购买记录的项骆也成了他们疯咬的对象。

在给他们一天时间,估计全村的人都不干净,都要被这两条疯狗咬一口了。

项骆这边做个笔录就没什么人,毕竟就以项骆跟警方、官方交流的密切程度,真有什么事那才是怪事,就算是间谍也没有这么高效的工作能力。

不过村里这边就没那么容易了。他们还有的检查呢。

项骆回家,这一宿也没睡着觉。

第二天一早李月月就登门了。显然昨晚的事情对他父女俩的影响也不小。

“当初是谁把这俩货给引进村子里的,怕不是脑子有坑,这俩人有一个当人的吗?”大早上屋子里还有些偏凉。刚把快要灭了的炉子捅开,暖气还没有太热。李月月窝在沙发上眉眼都快横起来了。

项骆一夜未睡,早上正是犯困的时候,祝炎还在西屋躺着没起来呢,若不是怕早上太冷把祝炎冻着,项骆也舍不得离开被窝。

“村里头差不多一半的人都是这一年来搬进来的,其中有一半是投奔过来的亲戚,再有就是得了信儿硬挤进来的。那个姓钱的夫妻俩好像在村里没什么关系。这一年来也没什么动静。谁想到是憋大招了。”项骆打了个哈欠。

要是真的是投奔了谁来了,肯定是出人命的时候就被揪出来了。

所以说,有的时候当谁的关系,给予谁方便,都是有代价的。这就跟借钱时候的担保人差不多,你帮人家一把,你让人欠你一个人情。可人家若是不当人做了恶,你也要受到村里其他人的指责和埋怨的。

这是双向的。

当然,当初外人大量迁入的时候,也有原本只是同学,或是吃过两顿饭的关系,就本人拖家带口的找了过来投奔,这个也没有办法拒绝。

“其实当初真没必要放进来那么多人。村里原本的人都是人心思变,原本就不干净,这世道不好,变人渣的更多。这外人不知根不知底的,麻烦只会更多。而且说句不不好听的,过来的都是自己在原本村子待不下去的。不然相互扶持帮衬一把怎么就过不去了。非要背井离乡的往这边搬?鬼知道这里头是有多少人是自己在原本村子里作恶,一家人被赶出来所以才投奔这边的。”

这种思想源自末世前报道里的难民。能够从战乱之地逃出来的,除了少数的幸运、勇敢之子外,多半都是经过了各种只有自己知道的道路、手段,才能做到逃出升天的。恶劣的环境下,可能真的只有最恶劣的恶人才能够存活。

所以,村里人对新的村民多半都是抱以忌惮与隔阂的。

其实平复这道隔阂也不难,最简单的就是婚嫁。

只是带来的姑娘们都容易,差不多只要传个信儿出来,那说亲的人就络绎不绝。

可男孩子就不一样了。原本村里就是男多女少,本村的小伙子都有一些注定要成为光棍。而能有力气和魄力全家搬过来奔个出路的人家,多半家里都有小子。这些小子跟他们一起抢,岂不是让原本能娶上媳妇的人家更娶不上了?

那本村家里有儿子的人家还能跟他们相处好了?

所以村里新旧村民们之间的关系一直都很微妙。只不多大部分的时间里头,新村民都是相对而言比较老实,甚至退一步海阔天空。小心翼翼的对待旧村民,生怕挑起两边纷争后,原村民想要挤兑新村民,还是相当容易的。

就是不知道这一次的事端,会不会成为一个□□。

项骆并不想参与这件事。村里的事情他参与的也太多了。

这件事情就此不再牵扯自己也就算了。要是还是不长眼继续惹自己,项骆也没必要跟他们客气。

项骆现在在村子里虽说不至于横行霸道,倒也真不用怕什么。村长都要忌惮他三分,村中公产能有多少,也受项骆的影响。

当影响力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虽说引人注目,可还真没什么人敢碰的。

“反正别波及你不就行了。”项骆笑道。

李月月扯扯唇角:“不是已经波及到了吗?”

项骆这才想起来:“死的人是你堂妹?”

李宝国跟死者姑娘的父亲是叔伯连桥(连襟),也就是他们娶的是一对堂姐妹。算下来死者跟李月月也是姐妹。

提及此处,李月月目光暗淡了些:“其实也没怎么见过,那个叔伯姐妹,其实也是从爷爷兄弟的儿子的那个叔伯,并不是亲的。算到我这一辈差不多快出五伏了,同姓的关系都远了,何况都各自成家不是一个姓的了。你说就这还能被姓钱的嚼舌根,说我爸给他们作伪证,他们怎么说得出口?”

要是亲兄弟走的不亲近,尚且跟陌生人差不多,何况关系还隔了这么远。

项骆道:“说真的,我都不知道这层关系,那姓钱的深居简出能知道这些也是本事。”

李月月挑眉:“啥意思?难不成……”

项骆摆摆手:“应该不至于。可能是死者爹妈曾经在村里头说过这层关系。毕竟一个人发达的时候,什么犄角格拉里的亲戚都能站出来说说自己的关系。可能就是他们什么时候提了一嘴,就被有心人给记住了。”

李月月扯了扯唇角。这个倒是真有可能。

人都喜欢炫耀。没有人不享受在炫耀时候,别人投来的羡慕嫉妒的目光。所以,自身有有点的人,炫耀自己,家里有过人之处的,炫耀家里。若是家里找不出什么能吹嘘的,那么沾一点关系的亲朋好友也能成为人在外撇开大嘴吹嘘的资本。

这是人之常情。

而且李宝国在村子里的关注度不比项骆小多少。他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的消息全村人都能知道,这人际关系自然也是早早的就被传的人尽皆知了。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就是可怜那小姑娘了。再有就是他爹妈。听我爸说,他家里原本还有个小子,才十岁。去年感染病毒没了。就剩下小姑娘疼的跟眼珠子似的,这还没留住。原本儿女双全,这不到两年全没了。也不知道那两个王八羔子能不能都枪毙了。”李月月越说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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