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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发什么呆?”狐千梅把苏羽白脸上盖着的藏宝图揭开,“是不是累了?”脸上盖张白布,瞧着有点儿不吉祥。

这人怎么这么有趣呢?狐千梅越看,心里头越欢喜。

苏羽白顺势点头,“嗯,我想睡会儿。”

狐千梅现在金丹期九层,打不过,只能认怂。

最近这段时间,怕是脱身都难,一想到这些,苏羽白都觉得头疼得很,他这算不算是送货上门?虽说气运是没少赚,但跟在变态魔头身边,危险系数有点儿高啊。

毕竟这个人,说翻脸就翻脸,说杀人就杀人。

一翻脸就无情!

作为被他扔下过悬崖的受害者,苏羽白对狐千梅这绵绵情谊并不信任。

石室内空荡荡的,狐千梅从储物法宝里掏出一张床,把苏羽白放床上后说:“睡吧。”

他还取了一盏灯出来,添入灵石后将灯点亮,便有温暖的橘光出现,像是秋夜的黄昏。灯内有安神香,有助眠的作用。若是个普通人,灯亮起刹那就直接睡死过去。

苏羽白也很困。

他是真的中了毒的,也用了那样的方式解毒,现在非常疲惫,但他不敢睡,哪怕闭了眼,意识仍强行保持清醒。

而且他还想看看这次的奖励到底是什么,奈何在狐千梅眼皮底下,什么都不能做。

他也没办法把狐千梅支开。

不对,好像有?

苏羽白猛地睁开眼,他翻身坐起,头嘭的一声,撞上了狐千梅的下巴。

苏羽白:……

他刚刚想事情太入神,都没注意到狐千梅俯身下来,想要偷亲他。

“疼吗?”狐千梅伸手揉苏羽白的额头,“红了。”

苏羽白:我知道你下巴尖。

“不疼。”苏羽白别过头,侧脸看着地面,“那两个男童,你送回村里去吧。”

狐千梅抬手捏住苏羽白的下巴,“我不送,你就不转过头来看我了?”他可以轻易把苏羽白的脸掰过来,不过这一次,他没那么做。

耍点儿小性子的苏羽白,怎么也这么可爱呢。

他轻笑着说:“你看看我,我立刻送回去。”话音刚落,就看到苏羽白蓦地转头,那双清澈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他红色的身影,满满地盛在对方眼底,像是斜阳落入深海。

狐千梅反悔了。

他得寸进尺,“你亲一下我,我立刻就送。”

苏羽白心里头直骂娘。

狐千梅:“你骂我?”

苏羽白气咻咻地说:“反正是你的因果债,你爱送不送!”

“我知道你担心我,我现在就送。”狐千梅起身,“你睡吧,我去去就回。”

他看着苏羽白躺下后,还替苏羽白掖了被子,把床上的纱帐放下,狐千梅轻手轻脚地出了石室。

苏羽白听着动静,等到狐千梅离开后,他开始检查奖励。

经验丹一共有十颗,还有一根木簪。木簪有点儿灵气,让苏羽白有了点儿兴趣,要知道,系统出品的那些残次品都是感觉不到任何灵气的,这次的木簪能有灵气,是独一份儿!

他先是把经验丹给嗑了,十颗经验丹,也只是让他从金丹期四层进阶到六层,想要立刻吊打狐千梅做不到。

木簪也不是储物法宝,他拿在手里比划几下,没发现有什么特殊之处。

“你给点儿提示啊?”苏羽白问系统。

他这会也是披头散发,完全是靠颜值撑起来的疯批发型,没发现木簪有什么特殊之处后,苏羽白索性把簪子拿到头上比划,结果刚挨上头发,木簪就像是活了一样,从他手里挣脱,卷上了他的长发!

紧接着,苏羽白只感觉头皮一紧,像是被木簪攥着头发把他给挂起来了一样,下一刻,他就发现自己的头发已经梳得整整齐齐,披在背后的发丝一根不剩,通通扎在了头顶,挽成了个发髻。

苏羽白施了个小法术,这类法术基本不需要什么灵气,影响不大。

他面前出现了面水镜。

就见镜子里的自己挽了个高髻,木簪牢牢地固定住了髻子,发丝根根服帖,没有一根碎发。

这个打扮,使得他看起来器宇轩昂,格外精神,哪怕脸色依旧苍白,看着也不再像个病号!发型真的是太重要了……

“所以,你这木簪,就一个梳头的功能?”

系统:“还不够好吗?不是正合适你。”

我谢谢你哦。

苏羽白取下发簪,扔进了储物袋里。

他还是继续披头散发,当个虚弱的病人吧。

检查完奖励,苏羽白又捧出气运树枝出来看了一眼,这一看,他还吓了一跳。

原本虚弱的小苗竟然蹿起了一尺来高,底部还冒出了几个笋芽,叶片青而厚,跟之前那个要死不活的样子判若两苗。

他有点儿纳闷:“一个狐千梅,能给这么多气运?”

系统:“他是新手村的最大障碍,也是后续情节的支撑点。”

“虽然他只是前期炮灰,但他身上携带的东西,都是后期重要剧情。”

“藏宝图、玉佩、包括他的修炼功法之谜,引出的上界大能。”

“或许剧情会出现巨大偏移哦,继续努力啊亲。”

苏羽白也没想到,一个新手村的狐千梅,能把原文主线崩得乱七八糟,就是不知道,这里的天道会不会拨乱反正?

很明显,天道是要守护气运之子的,就是不知道,接下来会出现什么变故了。

==

狐千梅一手拎了一个小孩,准备送回山脚的小村。

走出石室,风雪很大,若是从前,他不会管两个小孩受不受得住那寒冷。

今天,他看那两丑猴一样的孩子都觉得顺眼了几分,目光隐隐透着点儿慈祥。

想了想,狐千梅拿出个防御法宝遮挡在两人上方,那是一片碧绿的叶子,以前没用过,不晓得是杀了谁抢来的。

在凡间,能不用灵气就尽量不用。他刚刚突破境界不稳,更是不能随意。狐千梅步行下山,速度依旧很快,不多时就到了山脚。

这会儿已经是后半夜了,搜寻的人少了许多。

狐千梅不记得自己是从哪家抓的人。他把两个小孩放到村口的树下,在他们脚边扔了一点儿碎银。

放下东西准备走人的时候,其中一个小孩居然醒了,扯着他的衣摆问:“您,您是神仙吗?”

狐千梅脸一下子沉了下来。

他冷冷看着那只拽着自己衣袍的手。脏兮兮的手,指甲缝里都是泥垢,像是生下来就没洗过一样。

他抬脚欲踹,却在脚尖即将接触到小孩时又轻轻放下,这一脚下去,小孩必死无疑。

今天他不想杀人。因为有人担心他,怕他背上凡人因果。

狐千梅:“不是哦,我是你昨天虐死的那只红狐狸。”狐千梅缓缓转了个圈儿,衣摆从男孩手里挣脱,“你看,我这张皮,艳不艳?”

男童吓得一声惨叫,拼命往树后躲,脚还乱蹬,把同伴往狐千梅的方向踹,“别吃我,别吃我!”

狐千梅听到村民的声音传来,他足尖一点,身形飘远。

村子里男孩不少,选这两个,还是有那么一丁点儿理由。

他想到回去后又能跟苏羽白腻在一起,脚步都轻快了许多,踏雪无痕,很快就到了半山腰上。

山腰上有一树红梅。

狐千梅停下来摘花,刚伸手折下一枝梅,他腰上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痛,疼得他手里的梅花都没捏住,直接砸进了雪里。

他腰侧衣服破了个大洞。

那个本来被他放在储物法宝里的玉佩正贴在他腰上,玉佩滚烫宛如烙铁,把他腰侧肌肤都烤糊了。

这是……

那个女人的玉佩!

狐千梅从地上抓了一捧雪按在玉佩上。

他硬生生地将玉佩抠下来,玉佩抠下既焚,然而,玉佩上的花纹却已经烙在了他的身体上,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无法抹去。

天地苍茫,他站在雪地里一动不动,被风雪凝结成冰雕。

室内,苏羽白睡得浑身暖烘烘的。

这会儿都到了下半夜,他趁着狐千梅不在,主动关注了一下第二法身那边的情况。

就好比之前注意力一直没放在自己的某个部位上,虽然知道知道那里在经历什么,也有感触传过来,但下意识地避开,就会渐渐忽略。

如今主动去看,苏羽白就有点儿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好好的一张床,被他和冬至滚得不成样子,到处都是不可说的痕迹,连空气里,都透着一股特别气息。

这一晚上有多荒唐,光看床单都知道了。

冬至还没睡,像是找到了什么新鲜玩具一样,持续地亲他。

说是亲,更像是舔。

他觉得身上压着的都不是个人,宛如一只用舌头给主人涮脸的傻狗。

苏羽白本来还觉得这个比喻有点儿形象,转念又想到冬至干了什么,顿时嘴角一抽,“什么破比喻,那我不是被狗草了?”

他用手推了一下冬至,掌心堵住冬至的嘴才把冬至隔开。

结果就这么一个动作,冬至还委屈上了,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眼睛都变得湿漉漉的。清澈的双瞳里,满满的都是他。

被这么一双眼睛盯着,谁受得了啊。

苏羽白都觉得他屁股后面好像有条大尾巴在哐哐地摇,被他尾巴扫过的地方,大腿内侧都酥麻的痒。

他自认为是个没心没肺的人,也觉得该对冬至负责,感情吧,可以尝试着培养。先睡后爱?

苏羽白:“我们今天晚上做了一晚上游戏。”

“就……”他绞尽脑汁的想了一下,还是没想到修真门派有什么游戏,只能说了几项凡人娱乐,“跟放风筝、踢毽子一样的。”

冬至不懂,就睁大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他。

平时无神的眼睛,这会儿倒是水汪汪的,像是会说话一样。

他说:“傻逼,傻逼呀。”

苏羽白被自己的脑补给雷到了,他咳嗽一声,补充道:“这是我们俩之前的游戏,不能告诉其他人,知道吗?”

他此前二十年都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心脏不好,感情淡漠,没动过情,平时运动也不多,这种刺激的剧烈运动,更是不可能有。

他一直觉得穿越过来是赚了,能让他体验一下以前从没经历过的情绪变化。

现在……

也算是一项新奇体验吧。

冬至点点头,“不告诉别人。”

他还是想亲,可嘴被捂住了怎么办?

他眼睛一亮,舌尖儿探出,在那掌心画圈儿,陡然的刺激让苏羽白猛地缩回手,冬至咧嘴一笑,又凑了上去。

苏羽白:“你忒么属狗的吗!”

话音刚落,屋外的小灰狗就汪汪地叫了几声,配合得恰到好处。

冬至:“游戏,可以天天做吗?”

天天做个鬼,老子腰都要断了!

苏羽白想把冬至踢下床,但他这第二法身弱得跟纸片一样,压根儿没多少力气,腿一抬反而被冬至给顺势捉住,他只能道:“给我打点儿水来。”

冬至听话得很,得了吩咐立刻下床。

只是走路的时候腿一软,下盘肉眼可见的不稳。

苏羽白:“呵呵。”

到底不是他一个人受累,冬至不算真的修士,没脱离凡人的范畴,折腾一晚上,还是会累。

就这还天天做游戏?

纸片人经不起折腾,小年轻只怕也得预订上黑眼圈和大眼袋。刚养壮的身体,要不了多久就再次骨瘦如柴。

苏羽白在储物袋里翻了翻,把之前给冬至抹的药膏拿出来自己涂了一点儿,他动作很轻,依旧疼得龇牙咧嘴,索性把意识收回,注意力重新回到了远在银霄山上的石室内。

这一回去,苏羽白就觉得心头很闷,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情感,好似心中一片荒芜,被冰雪所覆盖。

不疼、不冷、却丧失生机,叫人空落落的,无助又茫然。

“是狐千梅?”

他又咋了。

正想着,那情绪又消失了,喜悦之情爬上心头,他甚至还觉得慷慨激昂,就好像进了传销窝,被传销头子的演讲给洗了脑,迫不及待地想要大干一场。

苏羽白:突然很想证明自己!

变态魔头的心思真是叫人捉摸不透,这前后画风突变,叫人跟不上节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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