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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那次赏花之行已过去两日,夜晚。

施月用牛奶喂完黑羽,把它轻轻放到枕头边,盖上手帕制成的小被子。

瞧见这一幕的白白不开心地拍打着翅膀,以引起她的注意力。

担心声音影响黑羽,施月无奈,只好低头亲了下白白的额头,把它放在她的枕头边,摸摸它的脑袋睡觉了。

见她睡了,白白先瞪了黑羽一眼,才乖乖地躺在她身边闭眼入睡。

第二天清晨,施月整理好床铺,把黑羽和白白藏进口袋,临关门前嘱咐两兽不能出声,才安心地去施言戚书房服侍他。

只是她走到书房,却没有看到平时总是守候在门边的施起。

有些疑惑,她先轻敲房门,等施言戚回应后才推门进入。

等走到他身边,施月似不经意般问道:“殿下,奴婢想问,小,唔,施起哥怎么不在房外保护您啊?”

听闻她的询问,正埋首写书法的施言戚抬起头,如仙的面容呈现在她的眼前。

“外出执行任务。”

“那大概多久回来?”

“施月。”纤长的眉皱起,施言戚不悦地看向双手并立在腰侧,眉眼好奇的施月,“施起不只是你哥,也是我的属下。孤想他做什么,你无权询问过多。”

“抱,抱歉。”施月额角滑落一滴冷汗,被他锐利的视线盯得毛骨悚然,“是奴婢越矩。”

说完后她抿紧唇瓣,恍惚觉得施言戚有事瞒着她。而且一定是之前她与施起两人偷偷出去赏花的事情惹怒到了他,他才让施起外出执行任务。

想到这,施月心不在焉地站着,眼神空洞地望向虚空中的某点,放任自己走神。

最后一笔落下,施言戚吹干墨水,头也不抬吩咐施月倒茶。

只是他等了许久,也没听见身后的施月有任何动静。

转头往后一瞥,施言戚看到她呆呆的样子就知道她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反而在胡思乱想。

他启唇准备说些什么,被走进房内的银秋一下子截住话头:“殿下,您早膳尚未吃,这是奴婢从后厨拿来的汤面,先食用吧。”

“嗯。”施言戚看了下被银秋的话唤回神的施月一眼,转回去坐下身,拿起银箸优雅地享用银秋搁置在桌上的汤面。

“小月,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去后厨帮银夏忙吧。”

见施言戚安静吃面,银秋用眼色暗示施月,施月一下子就明白她的好意,也跟着附和。

“好,奴婢这就去帮银夏姐姐。”

未等施言戚反应过来,她已经一溜烟跑远了。

“银秋,莫要多管闲事。”

施言戚吃完最后一口面,从怀里掏出手帕抹了抹唇瓣,不咸不淡地看向对面站着不动的银秋:“下不为例。”

“奴婢知错了,谢殿下原谅。”

银秋面露歉意地跪下.身子,在地上敲了几个响头:“奴婢不该擅自揣测殿下心意。”

“……”施言戚沉默半晌,才低声开口,“退下吧。”

“是,奴婢告退!”

慢慢退出书房,即使成熟稳重如银秋,也难免会紧张到心悸不已。

小月,你该是上天的宠儿吧。有施起宠爱,有我们护着,又能得到殿下的在意与关注。

只是皇家人的爱,终究很难圆满。

银秋暗叹,双眼望向后厨的方向。

厨房。

施月刚踏进门槛,本来忙碌不停指挥众人的银夏看到她,先让众人自己忙着,然后眉毛一挑,双手抱胸走过来:“小月,你不是在书房吗?怎么过来了?该不会又惹怒殿下了吧?”

施月乖乖点头。

“唉。”银夏无奈叹息,恨铁不成钢地望向她,“我们殿下脾气这么好的人,怎么一摊上你这个丫头,就易怒了呢?”

“你要知道,一时为奴,终生为奴。殿下是主子,我们是仆,万万不能做出惹怒主子的事知道吗?要不是殿下宠着你,估计你早就尸骨无存了。”

银夏念叨完,见施月乖巧听训的模样,摇头作罢:“算了,你也不用帮忙了,回房吧,这里我一个人可以搞定。”

“对不起,银夏姐。”

施月猛地向她鞠了个九十度的大躬,言语透着浓浓的悔意:“都是小月害得您与银秋姐姐担心,还总是犯错惹怒殿下,千错万错都是小月的错,以后小月再也不敢了!”

最后一声还吼得整个后厨正在忙碌的下人们浑身不自觉地颤抖了几下。

看施月正经严肃的样子,弯着腰等待她原谅。

银夏噗嗤一声笑出来,扶起施月:“好啦,和我们较什么真呢,你还不是我们从小宠到大的呀。你呢,只要之后向殿下道个歉。少在殿下面前提及你的施起哥,少和他接触就好了。”

“唉?为什么……”

施月疑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银夏翻了个身,从后背施加力气把她往门口推去。

“你呢,现在回去房内好好休息,多余的话不必再说。”

被迫赶到厨房门边的施月转头看了眼笑眯眯的银夏,在她的摆手示意下欲言又止得离开了。

等到施月的身影消失在拐弯处,银夏回头,继续做她的本职活.儿去了。

回到房里,躺在床上,施月看向头顶上飞来飞去的白白与黑羽,茫然地自言自语。

“为什么银夏姐要说那番话呢?不能在殿下面前和小四哥哥玩,也不能提到他……”

她想着想着随意地得出一个荒唐的结论:“该不会是殿下心悦我吧?”

“不对不对,这绝对不可能!殿下怎么会对我这个小小奴婢感兴趣!我在瞎想什么!”

施月被自己的猜想吓到使劲蹂..躏自己的墨发,甩甩脑袋把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抛诸脑后。

“明天再去和殿下道歉吧,今天让殿下不开心了。”

许久,施月结束胡思乱想,用手遮住双眼,不知不觉睡着了。

清晨,阳光洒落,光线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化成细细碎碎的光覆盖在床上熟睡的人身上。

早在沉睡前手便已不知不觉放下,施月睁开眼,被刺目的光线折腾得从床上坐起来,洗漱打理一番后带着口袋里的两小只往施言戚书房中去。

向施言戚礼貌认真地道歉,得到他平淡的一声嗯之后,施月开始各种帮忙起来,又是倒茶,又是磨墨,又是捏肩,又是打扫的。

她在屋里来回走动的声音异常之吵,偏偏施言戚还能专心地批阅他的折子。

打扫完屋子,整理好书架,施月又重新站到他身后,双手举起搭在他的肩膀上有模有样地揉..捏起来。

不放心过来望一眼的银秋看到施月搁在施言戚肩膀上的双手,再扫了一遍被胡乱摆放的书籍,最后把视线投向他嘴边若隐若现的笑容。

在短暂的讶异过后,银秋当作没来过书房一样,转过身飞快地走远了。

看来殿下终于到了慕少艾的年纪了,虽然来的有些晚。

银秋也是后来才发现,打开施言戚久闭心门的女子,就是她们几人与施起都宠爱的丫头。

罢了,小月那性子,能不能与殿下在一起都难说。

银秋在心里无奈地叹口气,眉眼忧虑地一步步走远。

至于银秋的到来,施月正低头专心捏肩,没有察觉。施言戚倒是不经意瞥到房门的衣角,见银秋转身离去也没有理会她。

就这样,施月度过了没有施起的两个月。

这两个月发生了很多事情。

先说黑羽与白白,它们两人的不合从相遇开始就已经存在了。

后来越来越严重,因为雏鸟情结,施月是黑羽第一个睁眼便看到的人类,它把她当成它的母亲,因此总爱粘着她。

白白呢,它的占有欲比之黑羽更甚。两只每次都要打架,每次都是白白挑起的。

比如看到施月亲了下黑羽,它就会把黑羽踢飞;就连吃东西也要抢,只要是施月喂的,全都被它一口吃光。

睡觉不让黑羽上床,口袋有时候也不让它进。

每每看到白白无理取闹地欺负黑羽,施月总是觉得头疼欲裂。

责骂白白,她舍不得。劝说白白,它不肯听。

最后的结果就是黑羽惨兮兮地躲进她的怀里,白白怒气冲冲地对它大吼。因为黑羽藏在施月怀里,它动不了手。

白白之所以这么任性,说到底也是她的错。在她心里,白白是第一位,施起位居第二,剩下的黑羽只能是第三。

白白在她饥饿的时候出现,是上天赠予她的财宝。施起是她遇到危险时第一个出手帮助的人,是她的指明灯。黑羽出现在最美好的季节,是桃花的孩子,孤苦无依的模样像极了她,是第二个她。

而且不知为何,施月隐隐觉得,她并不是此方世界之人。她并不属于这里,她迟早会离开。

这种微妙的预感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她,劝告她。

莫要投入过多的感情,到最后定会伤人伤己。

每当入梦之时,梦里总会出现一道背影。

背影的主人舞着剑,一起一落,一切一劈,伴随着白栀花的飞扬,利落又帅气。

只是每逢梦醒,花瓣染血,声声悲鸣。

她每次回味,心里甜蜜却万箭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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