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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瑶又懵了。

她发现自打在李承策身边伺候之后,她懵的频率就越来越高。

实在是这位殿下经常会语出惊人不说,她还压根就跟不上这位殿下的脑回路。

就譬如说现在,下了马车之后孟瑶就有意离李承策远一些。因为他的身边有皇亲国戚,有臣子,有侍卫,有内监等人围绕,众星捧月一般,她一个小宫婢跑去凑什么热闹啊。还担心人太多将她给挤到了呢。

不想这位殿下不知道怎么想的,忽然就回头叫她过去。

先前离宫的时候叫她过去还罢了,无非是要搭着她的手上马车,让她上车好随时伺候他,但是现在他都已经下车了,明明也走出好长一段路了,做什么还要特地叫她过去?

这下好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瞬间就都落到了她身上。

孟瑶就算平时再淡定,但这会儿被这么多人看着,还个个都是手握很大权势的人,她心里也开始忍不住的一阵阵的发慌。

但是李承策依然拢着手站在原处,目光定定的望着她,大有她若不过去他就会一直站在那里不走的架势。

孟瑶:......

只好僵硬着手脚往前走。

围着李承策的那一群人见她走过来,都很自觉的让开一条道,让她走到李承策身边去。

孟瑶当然不敢跟李承策并立。当今天下,能跟李承策并立的也就只有太子妃宋霓云了吧?特地落后他三步远的距离,垂着手低着头,眼观鼻鼻关心的站着不动。

李承策看她一眼。眼角余光看到李承霄一张脸铁青,连脖颈上的青筋都梗了起来,心中满意了,这才转过身继续往前走。

孟瑶这次不等他再开口吩咐,很自觉的跟在他后面走着。不过始终离他有三步远的距离也就是了。且目光也始终看着自己的脚尖,看起来极安分守己的样子。

但就算如此,也能感觉到有一道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让她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都不用抬头,她就知道这道目光肯定来自李承霄......

唉,看来想要从李承霄的手中拿到下一次蛊毒发作的解药好像有点儿难了啊。

孟瑶心里直发愁。当然也更加的担心下一次李承霄找她时会发生些什么事。

上次这位可是硬生生的将她左肩的骨头给捏的骨裂了,她足足养了半个月才好不容易恢复如初。现在忽然又有了这么一出,按照原书中所描写的,李承霄对瑶姬那种堪称变态的控制欲和占有欲......

算了,短时间之内她还是对李承霄能躲就躲吧。

好在这一次李承策到哪都会带着她。

经过午间短暂的用膳和歇息之后,下午再启程上路的时候李承策依然叫了孟瑶上马车。甚至等傍晚的时候到了下一处行宫,用过晚膳之后,李承策也开口叫她留下来继续伺候。

孟瑶觉得自己好像已经习惯了李承策动不动给她加额外的差事,应了一声是,就垂眉敛目的在一旁规规矩矩的站着。

白天睡的有点儿多,也没走几步路,于是这会儿人精神的很,一点睡意都没有。

静静站着的时候,能听到窗外晚风轻拂过竹梢的声音。还有廊檐下挂着的铁马,发出一阵阵叮叮的轻响声。

李承策没有批阅奏疏,而是拿了一本书在看。

看了一会儿,他放下手里的书,起身走到旁侧临窗的木榻上坐了。

刚刚他坐在书案后的圈椅中看书时,孟瑶为了离他远一些,特地站到了这临窗的木榻旁,不想现在李承策竟然走到这边来了......

依然不想同李承策离的太近,于是趁着孟怀过来奉茶的时候,她特地做了侧身相让的动作,然后悄悄的往旁边挪了好几大步。

李承策冷眼将她的动作看在眼里。却也没有说什么,拿了徐怀奉上的粉彩花鸟纹的盖碗,揭开盖子,不紧不慢的抿了一口里面的茶水。

将盖碗放在炕桌上后,他垂下眼,右手食指在碗盖上的一枝海棠花上轻轻的来回摩挲着。

屋中没有人说话,很安静,只有烛火偶尔跳动时发出的一声轻微的毕剥声响。

孟瑶专心致志的看着自己的脚尖,心里在想李承策什么时候才能让她退下。

还有,她今晚的屋子安排在哪里呢?要是个僻静的地方,李承霄该不会半夜摸过去找她的麻烦吧?

孟瑶觉得李承霄还真能做出这样的事来。上次在临华宫的时候,李承霄可不就是半路劫了她的道儿,给了她好一顿威胁么?

胆儿肥的很,好像压根就不顾忌这是在李承策的地盘上一样。

这般一想,孟瑶就想叹气。忽然也就不想那么早的就回自己的屋了,宁愿在李承策这里多待一会。

心里正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烦心事,猛的就听到有声音不徐不疾的响起:“你以前,没有进东宫的时候,每天都在做些什么事?”

孟瑶:......

她不用抬头也知道这是李承策在说话。

一来李承策的声音十分的有辨识度。如冬尽春回时水面碎冰相撞时的泠然,也如珠玉相撞时的清润,几乎听过一次他的声音之后就再也忘不掉。

二来,这屋中虽然伺候的人很多,但谁敢主动说话啊?也就只有李承策了。

至于他问这话的对象......

孟瑶抬眼,悄悄的瞥过去。

就见李承策的眉眼低垂着,右手白皙修长的食指正在碗盖上慢慢的来回划着圈儿。

明明是这样很普通的一个动作,但不晓得为什么,孟瑶却觉得这场面有点儿暧昧的感觉......

面上微红,孟瑶在心里暗暗的唾弃着自己。

她觉得她的思想已经不干净了。明明眼前的这位都不能称之为百分百的男人,她怎么能在他的身上,还有他随手的动作上面看到暧昧的感觉呢?

而且李承策平日给人的感觉原就十分的禁欲,等闲的人都不敢轻易离他太近。

约莫是许久都没有听到回答,李承策眉眼微抬。

孟瑶看他的目光虽然是偷偷的,但还是被他给捕捉了个正着,想要躲都躲不掉。

而且,孟瑶还看到他看着她时,一双长眉有些不悦的拧了起来。

所以,刚刚李承策的那个话,是在问她?

孟瑶不敢不回李承策的问话,但她也不敢随便对号入座,想了想,还是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殿下刚刚那话,是在问奴婢?”

李承策目光凉凉的望着她。

在他身边伺候了这些日子,到现在还没有学会察言观色么?连他这话在问谁都不敢确定,还要特地问他一句。

还是说,他平日同她说的话太少了,所以她才会这般怀疑?

顿了顿,李承策便嗯了一声。

孟瑶开始在想这话她应该怎么回答。

她以前都在做些什么事?

其实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除了跟外祖母学习刺绣,其他的无非就是读书啊,玩啊之类同龄人都会做的事。

但是关于刺绣的这件事她是不能对李承策说的。也不晓得为什么,这位殿下前两次但凡提起他刺绣的事来好像语气都不太好的样子。

想了想,就只含含糊糊的说道:“也没有做什么,就,每天为了生活奔波。”

这其实也是实话。之所以会每天努力读书,不还是想毕业了找份好工作,然后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么。

李承策掀起眼帘看了她一眼。

她这话回答的实在没有诚心,等同于压根就没有回答。

不过他也是,怎么会忽然问她这样的话。

只是想要借她诞下自己的子嗣罢了,何必要关心她以前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任凭她以前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都与他无关。

唇角弯起一个自嘲的弧度,他没有再说话,拿了盖碗慢慢的喝茶。

孟瑶见状暗中松了一口气。

她还真担心李承策会一直追问下去,那她估计很快就要露馅了。

因为对于瑶姬的过往她压根不知道多少,以前只是凭着原书中的一些只言片语在蒙罢了。

将手中的盖碗再次放下的时候,有一名内监走了进来。

弯腰躬身行过礼之后,这内监低头恭敬的说道:“殿下,信王在外面求见。”

“信王?”

李承策口中轻呵了一声,语声冷淡,“那便让他进来吧。”

内监应了一声是,转身出去。

李承策的目光却又不由自主的往孟瑶那里瞥了过去。就见她依然垂手低头站着,面上神情平静,看不出丝毫变化。

待他移开目光,就看到李承霄已经抬脚走进了屋里来。

李承霄其人,相貌虽然也生的俊美,但常年沉着一张脸,一双眸子也如同鹰隼一般,看人的时候都是凛冽的杀意。

他这样的人,想必不晓得何为和光同尘。自然,在李承策看来,他这样的人也成不了大气候。

因为李承霄将所有的野心都悉数展现在脸上,明眼人一见便知。想必往后甚至都不用他主动动手,李承霄便会急不可耐的跳起来与他争夺皇位。

对此他只需提前谋划筹备好一切,到时再做了痛心疾首的样子将李承霄伏诛,依然不损他半点宽厚仁德的名声。

于是面上浮上两分平和清浅的笑意。待李承霄对他行了礼之后便笑着说道:“皇弟无需多礼,平身。”

又吩咐站在旁侧的内监:“给信王赐坐。”

内监应了一声,走到旁边搬了一只绣墩安放在木榻附近。

因着内监心中想的是左为尊,于是便将这只绣墩安放在了李承策的右手边。

孟瑶彼时又正好站在李承策的左手边。也就相当于说,她就要同李承霄面对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滴,三人同个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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