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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语气中的可怜、神情中的不屑、加上他眉梢眼角那点微不可见的笑意。

用一句话来形容,杀伤力不强,但侮辱性极高。

钟神秀看不见君长宁的反应,但也能感觉到气氛的凝重,以及那电光火石间呼之欲出的噼啪感。

这弄得他都不敢现身去找大老板了。

他叹了口气,皱着眉没有轻举妄动,依然窝在阴影处默默打量。

君长宁不知是不是被那句‘可怜’刺激到了,许久都没有说话,从钟神秀这边的角度只能看到赫连城似笑非笑的脸,和河山王略显阴郁的背影。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君长宁阴郁,说不上来具体的形容词,可就是和之前不一样。

许久之后,才听君长宁再次道:“钟神秀在哪儿?”

恐怕他以为是钟神秀带走了向求欢。

不过这么说也错,确实是他自己救走了自己。

但赫连城并不知道钟神秀的踪迹,哪怕那是他最好的兄弟。

他没将这真话说出来,只继续用可怜又嘲笑的语气道:“河山王,你为人聪慧沉稳,世人都说你最是讲理不过,难道不明白感情不能勉强?”

再理智的人也有不能触碰的地方,显然向求欢就是君长宁的逆鳞。

赫连城原本的打算是想让向求欢从君长安下手,挑拨他们两兄弟的关系,却没想到那女人竟然超额完成,她勾引了君长宁,让这个一向最是沉稳的男人变得如此失态。

而她又和钟神秀扯上了关系,这让赫连城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赫连城脑海中掠过这一想法,面上却不动声色,只看着君长宁眸光愈深,终于,他没有再说话。

火光幽幽中,似有寒意乍起。

就在钟神秀以为他们要打起来的时候,君长宁突然转身。

他脚步没有丝毫停留,带着身后的人快步离开了摄政王府门口。

火把随着他的离开一同远去,让炙热光线晦暗了许多。

“?”

钟神秀露出茫然神色。

这个转身就很灵性,他还以为要打起来了,这是几个意思?君长宁就来这问了两句?赫连城不回答他他就走了?这怎么看也不像河山王的性格啊。

如果君长宁这么好打发,他之前也不至于和他纠缠了这么久才从河山王府逃出来。

钟神秀不明就里,却见赫连城表情稍稍冷凝,半响,等那炙热火光消失在眼前,他冷静道:“拿我手令,调遣二营的人准备入宫。”

站在赫连城身旁的赵康稍稍不解:“王爷?”

调兵入宫可不是小事,特别是在这种与皇帝势同水火的情况下。

赫连城淡淡看了他一眼,唇角露出一丝笑意来。

“赵康,你还没看出来吗?我们这位河山王他疯了。”

最后三个字透出浓重的嗤笑意味,赫连城轻笑道:“那向求欢不愧是在大贡之宴上说得小国使者哑口无言的女人,便是君长宁也没能躲过她的魅力,如今心甘情愿为她俯首称臣大逆不道呢。”

他仿佛谈笑般说了两句,又看了眼天色,今夜的天空被乌云遮盖了大半,虽未下雨,却也没有什么星星,夜色看起来颇为沉重。

“这帝都很快就要不平静了,今夜,我们入宫勤王。”

这话不止让站在他身边的赵康有些诧异,也让躲在暗处偷听的钟神秀吓了一大跳。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赫连城的意思君长宁今夜要造反?

虽然他的确预想过各种情况,但他绝对没有想过情况能剧烈到这种地步。

君长宁君长安这对兄弟可是出了名的恩爱,温文儒雅风度翩翩的河山王唯一令人所诟病的就是他的哥哥君长安,君长安苛政他却拥护君长安的统治。

赫连城如今的意思是今晚这对兄弟的感情就要彻底破裂?

钟神秀默默在心里念了一句罪过,如果没其他意外,毫无疑问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就是他。

当坏人果然得要一颗强大的心脏才行,否则都经不起内心的谴责感。

基于待会儿可能会发生的混乱,钟神秀没有急着出来和赫连城打招呼,他默默蹲在原地,看着赫连城他们调兵遣将,决定等会儿跟着他们一起混进去。

因为已近冬日,帝都的夜色也比往常要稍稍早一些,大约两个时辰之后,就在钟神秀腿都要麻了,想找个地方好好躺一会时,便见赫连城和赵康骑着马带着一众侍卫疾行出了门。

他赶忙起来远眺一眼,发现今日的帝都城确实有些不对劲。

夜里虽然很安静,但频繁响起脚步声,靠近皇宫的城区里面住的都是达官显贵,此刻那些勋贵人家皆灯火通明,却没有人出府查看。

这是个很诡异的画面。

按照正常的作息,这时候大家应该都在睡觉才对。

钟神秀观察了一会儿,也没有停留,顺着赫连城他们离开的方向朝皇宫而去。

越过几个街区,等他赶到皇宫门口的时候,看见的已经是一片混乱不堪的景象了。

原本该紧闭的宫门打开,宫门口躺了几个侍卫,不知是死是活,就在宫门靠里面一点的位置有被丢在地上熊熊燃烧的火把,和打碎已经燃烧在一起的宫灯。

这画面就是宫变的前奏。

赫连城他们已经不在宫门口,所以钟神秀不知道这些人和东西究竟是赫连城他们打碎的还是君长宁真的宫变了,总之场景不太好看。

没在宫门口耽误太久,钟神秀很快就顺着宫门遛了进去,偌大的皇宫,宫门口竟然都没派人把守,让他实在诧异。

顺着上次入宫的记忆,和混乱嘈杂的痕迹,他朝皇帝的寝宫而去。

一路上都凌乱不堪,还有一些奔逃的宫人,不过倒没几具尸体,不知道是清理过了还是没死什么人。

总之钟神秀花了一刻钟摸到了皇帝的寝宫。

深夜时分,君长安的寝宫灯火灼亮,他还没找到可以往里窥探的角度,便听里面传来剧烈的瓷器破碎声音,接着便是君长安怒火冲天道:“皇帝的权力朕难道不是与你共享?这个位置就这么重要?你一刻也等不了了?”

这话应是对君长宁说的。

钟神秀在外面听得心痒极了,可他们窗户没开,他看不到里面,想了想,他只好偷偷摸摸飞身而上,趴在了宫殿房顶的琉璃瓦上,侧耳听里面的声音。

至于掀开琉璃瓦来查看这种动作他是不敢的。

里面两个高手,他只要动一下琉璃瓦就会被发现。

钟神秀才刚趴好,便听里面又有人道:“我对你的位置没兴趣。”

“那为何要做这样的事?”

皇帝俨然气急败坏的样子,声音里的情绪怎么也掩盖不下。

这时候钟神秀又听到另外一个带着轻笑的声音说:“看来本王没来迟,陛下可要好好谢谢本王,若不是本王赶来护驾,你的位置恐怕要不保了,至于你这皇弟做这件事的原因,难道陛下不知道?”

他的笑声极为刺耳,只听他嘲笑道:“我钟兄喜欢的女子果然跟我钟兄一样,惯会招蜂惹蝶,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们,明明是你皇弟自甘下贱。”

钟神秀:“?”

好家伙背地里说他坏话。

“摄政王,我君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插手。”

这是皇帝的声音。

他虽生气,却也还没失去理智。

君长宁再怎么对他终究是念着兄弟之情的,今夜说是宫变,其实没有伤害他,但赫连城就不一样了,这个人是皇室的敌人。

“陛下可不要不识好人心,我若不来,你真准备明日禅位?”

赫连城轻轻笑着声音却陡然森冷起来:“没有我赫连城的同意,你想离开这个位置也难。”

“你这逆臣贼子。”君长安怒道:“你以为朕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君长安愤然开口:“朕就是真被阿宁夺了位,这皇位也是我君家的,与你这狼子野心的东西没有半点干系。”

他话音刚落,就听君长宁没什么情绪起伏的声音道:“皇兄莫要拦着我。”

“阿宁,她不愿意你为什么非要强求?”

君长安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你为了求欢如此对我,你可有想过若是求欢知道了这一切,她会怎么想?”

“这与皇兄无关。”

“是与我无关,可也与你无关。”君长安咬牙道:“你还不明白吗?她那样的女子根本不属于你我,她太自由,太无拘无束,帝都对她来说只是一座囚笼,她迟早要飞出这个囚笼的,阿宁,你困不住她!”

君长宁缓缓抬起头,露出幽暗无光的眼,他面上甚至没有一丝表情,只有冷漠与平静,仿佛情绪都从他脸上退却。

“这与皇兄无关。”

他又重复了这句话,而君长安的劝诫对他没有半点触动。

君长宁无动于衷,他目光平静而冷漠看向赫连城。

河山王一字一句道:“你若阻我,终有一日我会让你百倍奉还。”

这件事如果摒弃掉钟神秀,确实和赫连城关系不大,顶多算死对头的私人感情,但事实上赫连城和钟神秀向求欢两个人都有关系,这注定他不可能袖手旁观。

而且他从来不是那么心善的人,看见君长宁痛苦便会成全他,他只恨不得看他再痛苦几分。

赫连城毫不在意他的语气,反倒桀骜挑眉,带着嘲笑的意味,饶有兴致道:“本王倒是拭目以待。”

君长宁深深看了他一眼,挪开视线,再说出来的话就让赫连城顷刻变了脸色。

“若我无法得到向求欢,我此生倾尽全力必定杀了敛元元。”

“你敢!”

赫连城脸色立刻冷了下来。

“你若敢动她一根汗毛,我要你永世不得超生!”

“我得不到的,你也不会拥有。”

钟神秀趴在房顶听得就很崩溃。

天命之子和反派这两个人真是相似的损人不利己呢。

我老婆没了我就要让你老婆也没,啧啧啧,原来这就是男人。

他内心感叹了一句,突然想起钟神秀和敛元元都是他本人。

“······”

等等!这样说他岂不是很危险?

钟神秀得罪了君长宁,危。

敛元元因为赫连城的关系也得罪了君长宁,危。

向求欢虽然没有危险,却面临着终身□□的修罗场剧情。

而李杀人曾经刺杀过赫连城,再见之时很可能会被赫连城认出来。

这样想一想,怎么总觉得他这段日子都在作死?

眼前的八卦瞬间不香了,钟神秀有些笑不出来,他苦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再附耳下去倾听的时候,便听到里面传来的‘噼里啪啦’的声音。

好像打起来了。

他赶忙继续认真偷听。

“我钟兄天人之姿,你算个什么东西,也妄与他相提并论?”

赫连城的语气冷而张狂,那种不屑几乎不加掩盖。

君长宁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打了一下,闷哼了一声,似乎受了伤,接着钟神秀又听到许多侍卫嘈杂的声音,皆是说的‘保护王爷’、‘保护陛下’之类的话。

君长安有些气恼道:“贼子!今日你敢伤朕,定叫你走不出这座皇宫!”

这是在皇宫中,自然君家的势力最强,赫连城便是武功再高三拳难敌四手,不过他若非要杀了皇帝也不是做不到,但根本没这个必要。

赫连城轻拂袖摆,似拂去衣上看不见的尘埃,他慢条斯理道:“陛下言重了,我若想取你性命,你活不到今天。”

取人性命容易,但堵悠悠众口却难,他如今杀了皇帝也登不上皇位。

不过君长宁方才的话实在触怒了他,只是想在皇宫里留下君长宁的性命却很难。

君长宁捂着胸口站在大殿角落,唇角一丝血迹,目光却透着几丝疯狂。

他猝不及防之间被赫连城伤到,面上没半点惊慌之色,只有一片幽暗晦涩。

赫连城直视他眼睛警告他:“君长宁,你若不想今日死在我手上,最好放弃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你敢动元元一毫,今生今世,我让你再也见不了向求欢。”

君长宁什么也没说,只用晦暗目光看了他许久,许久之后,他开口:“留下他。”

着银盔的侍卫鱼贯而入,让整个大殿变得更加混乱。

这片混乱中,君长宁却只站在原地,任眼中黑暗蔓延。

他是真的疯了。

君长安站在另一边高声道:“阿宁,你做什么?”

皇帝并不想此刻惹怒赫连城,他在此地势力最单薄,他只想息事宁人。

“不知所谓。”

赫连城轻笑一声,看着那些鱼贯而入的侍卫,不知是在笑他们还是在笑君长宁。

君长宁没有理会君长安有些慌张的话语,在侍卫都冲进来的时候飞速退后几步,低声道:“将灯熄灭。”

赫连城确实武功绝世,但他并不是神,想留下他的唯一办法便是黑暗。

而此时正是深夜。

但这个办法没法那么容易实现,因为赫连城身边也有许多摄政王府的人。

他调的兵留在了殿外,和君长宁带来的兵甲对峙,离这里有些距离,但他身边还跟着赵康等人。

赵康当即道:“护住灯火。”

他是知道自家主子的。

似乎就那么一瞬间,大殿里已经是刀光剑影连成了一片。

钟神秀都有些没反应过来。

他舔了舔唇瓣,想着要不要去帮一下大老板,毕竟大老板怕黑她是知道的,但他出现在底下,会不会让君长宁更加疯狂呢?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他们这是夺妻之恨不共戴天了。

他迟疑了那么一下,殿中形势已经发生了逆转。

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玉王君玉玦突然赶到大殿。

他是君家人,自然不会帮赫连城。

皇帝独自被侍卫保护着缩在墙角,看他们三人在殿中大战。

君长宁稍微受了些伤,但没有大碍,君玉玦的来历更是神秘,离开了帝都许多年,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了一身好武艺。

他们两个对战赫连城一个,还有周边侍卫伺机厮杀,加上灯火光线的劣势,钟神秀觉得他们简直欺负人。

虽然大老板暂时没显劣势,但这明显不是长久之计。

不行,他得下去帮忙。

钟神秀说做就做,飞快从房顶上窜了下去,刚落在大殿门口,便听身后传来一道诧异声音,有些耳熟。

“钟神秀?”

他强烈怀疑说话的这人就是在坑他。

因为他扭头看见了一脸惊讶的赤月魔君。

都不等他再说些什么,钟神秀已经看到原本在殿中纠缠打斗的几个人都飞掠而出,为首的就是目光晦暗的君长宁。

这哥哥绝对想打死他,他敢保证!

钟神秀手中剑出鞘,飞快横在胸前,只听君长宁手中的剑斩在他的逐鹿剑上,发出清越一声剑鸣。

力道之大让钟神秀都忍不住退了一步。

他觉得君长宁的武功应该不会比他高,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天命之子这样开挂,年纪轻轻就内力深厚,但他的情绪实在太饱满了,满眼满脸都是想砍死他的想法,君长宁连出三四剑,他连出剑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横剑格挡。

不就是抢了他女人吗?大家都是自由恋爱,这么凶残干什么?

钟神秀表面高冷莫测,内心叫苦不迭,很快便见赫连城也跟了上来,赫连城冷声道:“君长宁,你找死!”

他一掌击在君长宁肩上,面对他的钟神秀很清晰看到君长宁唇角渗出了鲜血,但他竟然瞬间将喉间鲜血咽了回去,连头也没回,只一剑刺向他,眸光中的晦暗之色更重了。

钟神秀到底有些顾忌,他只挡了一下,那道剑光从他脸颊划过,划出了一道细细的血痕。

一滴血顺着他眼角落下,黑夜里竟多了几分妖异。

看到他受伤,身后追来的赫连城声音更冷了。

“君长宁——”

这完全就是个比八点档还要狗血的狗血场面,而他钟神秀很不幸也成为了这个狗血场面的一部分成员。

感觉着脸颊上细微的刺痛,他飞速后退,却见面前眸光晦暗的君长宁低哑道:“你算个什么东西?”

好家伙又开始人身攻击。

“鸡鸣狗盗、欺世盗名,与赫连城暧昧不清,就凭你也配得她的喜欢?”

钟神秀眼角微跳,下意识就想辩解。

前面的他忍了,后面半句完全是诋毁,他和大老板只有纯洁的兄弟情好不好?几时暧昧了?

但君长宁并没有给他说话的时间,他根本不顾身后暴怒的赫连城,只盯着钟神秀的脸,语调森寒而低哑:“今日我剥开你的皮,看看是否真如她所说,是个人人称赞的神仙公子。”

那目光,像是要划花他的脸一样。

钟神秀也万万没想到,他还有被君长宁嫉妒美貌的这一天。

不过总是被人骂不回击不是他的风格,哪怕这个人是反派君长宁。

他微敛眉,语调清冷孤傲,眉宇看上去确实如天上仙般清贵无瑕。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昨日你如何在我眼皮子底下带走向求欢。”

钟神秀停了一下,淡漠道:“我与她,不过是朋友关系。”

没错,在副本剧情的设定里,确实是向求欢喜欢钟神秀,但钟神秀并没有明显的感情走向。

“朋友?”

君长宁念过这两个字,下一剑更加森然和决绝,钟神秀差点没挡住。

“她在你眼里,只是朋友?”

这声诘问太深沉,实在让他难以回答。

钟神秀觉得自己真要抗不下去了,主要是君长宁的语气和眼神很凶残,他有点心虚。

好在这时赫连城赶了上来,他靠近君长宁,又是一掌击在他背上,将他击退了好几步远,眼见君长宁以剑拄地,吐出一口鲜血,他这才森然道:“我倒是第一次见你这样找死的人。”

君长宁平静擦干唇角的血,撑着剑站了起来,他目光从赫连城脸上扫过,最后依然定格在钟神秀身上。

“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这话语音调平静中夹杂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冷意,让钟神秀差点真以为自己是个渣男。

他唇角微动,但最后什么也没说。

倒是赫连城关切回头:“钟兄,你没事吧?”

他看着他脸上那道细小的伤口,忍不住皱眉:“你受伤了。”

这句用的是肯定语气,仿佛他受了多么严重的伤一样,实际上他脸上这道伤口都已经快要愈合了。

赫连城从袖带中掏出一方锦袍叠好覆在他伤口上,依然是关切道:“钟兄,你先敷着,止止血。”

钟神秀有些无语看了他一眼。

大哥,你没看见反派眼神都快杀死我了吗?你还在他面前表现亲密?你是不是真想绿了敛元元?

作者有话要说:  两章合一。

先更后改。

敛元元:我被马甲的爱情汹涌淹没,感觉自己快要窒息,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被爱判处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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