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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间,她好像听到门外有人惊呼:“王爷——”

敛元元呆了那么一瞬,心里有些懵,她起身走到书房之外,看了眼空无一人的长廊,高声道:“你家王爷怎么了?”

过了一会儿才有一个身穿玄色衣衫的暗卫打破长廊的静默,落在她面前,这人正是之前去取春-宫图的那个暗卫,他抬头看了眼敛元元,似是犹豫,沉默了一会儿才询道:“小姐,王爷方才可是面部受伤了?”

敛元元:“???”

敛元元比他还疑惑,她回想了一下赫连城冲出去的瞬间,无比惊咦道:“受伤?没有啊,我只是看你家王爷太伤心,安慰了他一下。难道我身上有什么尖锐物品?就抱了一下而已,不至于吧?”

后面半句她是轻声自语的。

敛元元下意识低头看向自己胸口,怀疑自己身上是不是别了什么尖锐物品,刚刚把赫连城的脸划破了。

可她今天连项链都没带。

难道天命之子的脸皮已经娇嫩到能被她衣服划破的程度了?

敛元元正匪夷所思之时,便见那暗卫突然脸色微红,有些尴尬地低下头去,拱手恭敬道:“是属下冒犯了。”

他‘咻’得一下便飞走了,敛元元想再问他一句都没来得及。

“脸红什么?”

敛元元再次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怀疑自己是不是衣服没穿好。

但来来回回看了个遍她也没发现自己身上的异常。

“系统,赫连城怎么了?开启心碎值还有这种变化?”

迫不得已她只好询问系统。

但系统只冷淡道:“请宿主自行探索。”

“我就知道你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她轻叹一声,又往四周看了看,目之所及不见半个人的踪影,赫连城就这么把她丢在书房里了。

“真是一点也不会哄女孩子呢。”

敛元元无事可做,想了想,她又回了书房,把门关上,打开赫连城书房的密室走了进去。

昨晚上她没仔细看,其实应该看一下大老板有没有什么密信或者名单之类的,也方便她知道他后面的走向,便于配合他。

系统声音平静提醒:“天命之子随时可能回来,他会发现你进了他的密室。”

“那就发现好了。”

敛元元一边翻赫连城的东西一边没所谓道:“人家都说了,愿意给我世界上最好的一切,希望我开心,我现在就很开心啊,赫连城不会在乎的。”

她拿起昨天看过的那几封信,叹了口气道:“最主要是这个,你看,这上面的折痕太明显了,根本抹不掉,虽说他大概率不会怀疑钟神秀,但次数多了总归不是个事儿,我先认下来,他就不会怀疑是钟神秀进了他的密室了。”

她把信封里的纸张拿出来摆在信封上面,望着赫连城满密室的宝贝叹息。

“宝贝虽好,都是嫁妆。”

敛元元坐在装宝贝的箱子上发呆,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我是不是该去把黎清浣救出来?”

虽说这男人很欠扁,但毕竟是李杀人的感情线,总关在王府里也不是个事儿啊。

她刚想起这事儿,便提步往外走去,才走了几步,就见赫连城慌慌张张闯进来。

两个人一下子就面对面了。

赫连城愣了一下,第一反应去看架子上的信,可信的模样差点让他眼前一黑。

他脸上慌张之色更重了,几乎是口不择言道:“不是、不是的元元,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没有,我只是······”

反观敛元元,她眉目镇定,面色不急不缓,还拍了拍他的肩,宽声道:“你别急,慢慢解释。”

赫连城深吸了口气,强自镇定下来,怀着万分之一的庆幸道:“元元,那些信你没看吧?”

若只看了前四封也好,只要第五封信没看他便能挽回。

哪料敛元元微笑而又和善道:“每一封我都看过了。”

赫连城:“······”

暴击。

摄政王觉得自己完了。

显然他也明白在信里写的东西被当事人看到有多尴尬,尴尬还是小事,他这种行为在这个时代那是在玷污人家的清白。

赫连城满脸懊恼沮丧,垂下头来,许久才小声道:“你、你想打我或者骂我都可以,别讨厌我好吗?”

他方才才从极度兴奋和激动中安稳下来,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躁动的内心,却没想转眼就是一个噩耗砸到眼前,赫连城觉得自己恐怕要再去找诸葛齐治治病了,他快晕厥过去了。

敛元元倒是没什么感觉,毕竟所有的激动和狗血都在昨天晚上洒完了,她反而比较好奇刚刚的事情。

“王爷,暗卫说你面部受伤了,你伤到哪里了?”

她仔细看了眼赫连城,也没看到他面部有什么地方流血了。

赫连城沮丧的神色一僵,眼神依然有些躲闪道:“没、没什么,只是、只是我这几日身子不太好,大夫说我有些肝火过旺。”

“肝火过旺?”

敛元元仔细琢磨了一下这四个字,又凑近看了他一眼,还贴着他的脸闻了闻。

赫连城被她的动作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却见敛元元恍然大悟:“哦,原来你流鼻血了,看来是有些肝火过旺,不然怎么好端端的就······”

她突然止住了话语,想起赫连城离开之前她做的动作。

这下子她脸色是真不太好看。

这信的事她昨天已经激动过了,但大老板因为她······这也太过分了!

赫连城脑子里天天想的是些什么?能不能认认真真干逐鹿天下的事?

敛元元顺便又联想到刚刚那暗卫的表情,她说怎么好端端的人家脸红了,原来那个小哥哥秒懂了诶。

“你、你流氓!”

敛元元一把捂住胸口,脚步飞退,脸色说不上是红还是黑,总之她羞怒道:“赫连城,原来你是这种人!”

“元元,你听我解释。”

赫连城又不敢靠近她,生怕引起了她的反感,只好站在原地焦急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有些情不自禁,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梦见那些事,你别讨厌我好不好?”

“你对我情不自禁?”

敛元元咬着牙骂他:“你怎么可以随便对一个女孩子情不自禁?还写出来!”

“我、我也不知道,我没法控制。”

赫连城顷刻间方寸大乱,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来挽回面前这个局面,只是手足无措道:“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元元你别怕我。”

场面精彩得犹如八点档的苦情剧。

敛元元骂了他几句不要脸、流氓、登徒子等等之后,突然发现自己此刻的反应很像一个小媳妇。

她干嘛要和大老板进行这种奇怪的对话?

清醒过来的敛元元有些尴尬咳了一声,就在赫连城慌张至极的情绪下突然冷静道:“王爷,昨夜宫变之事今日可在坊间发酵了?”

赫连城:“?”

这就很突然。

摄政王完全适应不了她一秒进-入事业趴的状态,茫然了好一会儿才下意识道:“是、是传得很开。”

“那今日早朝上可有朝臣上谏?”

“有、有的。”

赫连城依然没从方才的情绪里走出来,回答完这一句之后,他才小心翼翼询问她:“元元,你还怪我吗?”

“当然!”

敛元元眼眸一转,义正言辞道:“你玷污了一个少女的清白,我决定待会儿就走,我这段时间都不想再见到你了。”

“元元!”

赫连城当即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他几步走到她身边,却不敢再碰她,只恳求道:“你别这样对我,元元,我向你发誓,我再也不会这么做了,我一定克制住我自己,你别离开好不好?你都许久没住在王府里了。”

“我们还没在一起,住在王府里不合适。”

敛元元闷声闷气道:“我现在只想冷静冷静,你再说其他话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了。”

“好,我不说了,我不说。”

赫连城露出满面可怜兮兮的神情,只差伸出手来对她发誓,他眼里带着十分的不舍,却没敢多说一句。

这模样就很像撒娇的小奶狗。

敛元元看了他一眼,强迫自己硬下心肠,不能被天命之子的表象所蒙骗,她冷酷点头:“嗯,就这样决定了,等我气消了我就回来看你。”

她没再看赫连城,大步走出了他的密室。

赫连城带着一身丧气跟在她身后走出来,两个人才刚出了密室,将密室的门关好,就有暗卫在窗口敲了敲,赫连城没好气道:“什么事?”

那暗卫得了他的许可才谨慎打开窗户,眸光却仍然不敢往这边看,他站在窗户外面,恭恭敬敬拱手道:“王爷,昨夜抓的幽昙阁的人逃出了王府。”

“逃出王府?”

赫连城表情顷刻间冷了下来:“你们竟让他逃出了王府?”

暗卫赶忙又道:“那个男人似乎极善易容之术,又通诸多奇巧淫技,他没带走那个女人,但他留下了一句话。”

“说。”

“他说王爷如果改变主意,依然可以合作。”

赫连城眸光微冷,却淡笑道:“看来这帝都城中又多了一号人物,幽昙阁往昔不过是个江湖中的杀手组织,我倒是没听说过他们的阁主善易容术。”

能从他的密牢里逃出来,这不是一般的人物,当初赤月魔君在密牢里关了那么久也没法离开,只能乖乖为他效力以换取自由。

这个幽昙阁主不是个简单的人。

旁边敛元元也将暗卫的话听进了耳中,李杀人在幽昙阁待了那么多年都不知道黎清浣善易容术,她昨晚还以为会易容的是扮成她的那个小姑娘,那个小姑娘在李杀人的印象中确实会易容术。

可黎清浣也会。

又是一个有诸多秘密的人啊。

敛元元心中感叹一句,当即不再耽搁,她对赫连城道:“那我先走了,想来王爷也很忙,昨日宫变之事王爷应该有诸多计划,那我就不打扰你了,等过几天我再来看你。”

大老板就应该多关注关注事业,谈恋爱什么的等功成名就之后再说。

于是赫连城想留下她的话也没有说出口。

他唇角微动,最后只能微笑着点头:“好,那元元你可要记得。”

在摄政王眼巴巴极为不舍的目光中,敛元元挥一挥衣袖,没给他留下半片云彩。

他的恋爱时光就那么半天,敛元元就给他强制扭回了事业线。

离开摄政王府之后,敛元元仔细检查过没人跟着,才摇身一变,换成了李杀人的模样,朝幽昙阁走去。

她发现李杀人这个感情线有很多秘密啊,她得去探索一下,未知的总是最危险的。

第三次回到幽昙阁,李杀人已经习惯了这里热闹的场面,直接朝议事大殿而去,黎清浣一般就在大殿里。

她见到这位神秘阁主时,他脸上依然带着白瓷面具,就是衣衫半敞,姿态有些慵懒,从宽阔的衣领中能看见他胸膛上缠着绷带,想必他离开摄政王府的过程也没那么容易。

一见到李杀人回来,黎清浣便坐直了身体,开始抱怨她:“小零一,你这死孩子又到哪里鬼混去了?你看看,你家阁主都伤成这样了,你都不安慰一下。”

李杀人直接走到他身前,伸手按了按他受伤的那块胸膛,不出意料摸到了他的腹肌。

黎清浣立刻叫唤起来:“疼,你这孩子怎么一点轻重都不知道,我真是白养你这么大了。”

李杀人却没再理会他的话,只言简意赅道:“真伤。”

“当然是真伤,难不成本阁主会拿自己的伤势来骗你?”

黎清浣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调子幽幽叹息:“我真想念你小时候的模样,白白净净,呆呆乖乖的,多可爱啊。”

他的语气中夹杂着无比怀念,好像他们两人之间真有过一段美好的父女时光一样。

李杀人冷静看着他感叹,等他感叹完,用一种更漠然的声音道:“我要钱。”

“嗯?”

似乎很少听她提出这样的要求,黎清浣诧异道:“你要钱做什么?”

“买礼物。”

他听到李杀人这么说,一下子便激动起来。

“你要给你那个什么爹送礼物?拿我的钱?”

“对。”

李杀人丝毫不在乎有没有刺激到他,只伸手就要:“给钱。”

“不给。”

黎清浣语气凶恶,想来面具下那张脸上的脸色也不会太好。

李杀人静静注视了他一会儿,也没说话,她直接伸手抢。

黎清浣的钱袋子就挂在他的右边腰上,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他通常都会带着一些大面额的银票,起码有一千两。

别看钟神秀一拿就是十万两,可那是要名士点来换的,对于普通帝都人而言,一千两已经是个天文数字。

“干什么?!”

黎清浣没想到她怎么暴躁,冲上来就抢,他赶忙伸手去拦,却因为动作太大牵动到了伤口,痛得他倒吸了口凉气。

于是李杀人成功抢走了他的钱袋子。

她把黎清浣的钱倒出来,拿走了里面最大额的银票,又把剩下的碎银子给他装了回去,钱袋子丢在了他身上,她一字一句口齿十分清晰道:“穷鬼。”

黎清浣气得一下子炸了。

他猛地起身,都顾不上身上的伤口,只愤愤道:“李阿宝!你到底跟谁学的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好好的一个孩子都成什么样了?”

李杀人没看他,只轻点了一下他的银票,又抬起头道:“不够。”

“没有了。”

黎清浣重新坐下,眼神极为不善。

“我迟早有一天要把你那个什么爹杀了,你就是跟着他学坏的。”

“哦。”

李杀人淡淡应了一声,继续道:“不够。”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黎清浣扶着椅背,沉稳下来,语重心长道:“小零一,那个君玉玦绝对是个骗子,你清醒一点好不好?人家都是被爱情哄骗,你怎么还能被外面随便一个爹就哄骗了?”

“他很好。”

“哪里好?!”

黎清浣按着腹部的伤口,咬牙道:“你说出几条,他哪里好?”

“糖葫芦。”

李杀人眼都不眨,淡定吐出三个字,却在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眼中闪过渴望的光芒。

“就因为一串糖葫芦?”

黎清浣更气了。

“他陪我睡。”

“你说什么?!”

黎阁主因为起身太仓促而产生了剧烈的咳嗽,他弯下腰,猛咳了一阵子,这才用冷漠到了极点的声音道:“召财!”

旁边的侧门里窜出来个带着黑面具的男人,这男人单膝跪下,声音平稳。

“主子。”

“去,给我下通缉令,下十张,老子要把这个君玉玦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头一次看到黎清浣这么不淡定的时候,李杀人瞄了他一眼,轻飘飘的补上后面的话:“他说故事。”

所以是君玉玦为她说睡前故事这么个意思。

黎清浣却丝毫没息怒下来,他依然怒火冲天道:“给我五马分尸!挫骨扬灰!”

带着黑色面具的男人抬头默默看了他一眼,很快无声退下。

李杀人的目光在他离开的方向停留了那么一瞬。

黎清浣果然是个有秘密的男人,这个带黑面具的人根本不是幽昙阁的,李杀人在这长大这么多年都没见过这样打扮的人。

目光从黑面具男人离开的方向挪到黎清浣身上,李杀人面色冷淡道:“你奇怪。”

“你才奇怪。”

黎清浣剧烈喘了两下,又长长呼了一口气,总算缓了过来,他冷哼一声,重新坐下,伸手把脸上的白瓷面具扶正。

“小阿宝,从今天起我准许你在阁中休息了,没事不要出去,免得被外面的人教坏了。”

“难听。”

李杀人面露嫌弃:“阿珍好听。”

“好听个鬼!”

黎清浣‘呸’了一句,随后将目光定格在她脸上,李杀人完全无视他这种目光,就这么跟个木头桩子一样杵在这里,连眸光都未动一下。

黎清浣看了她好一会儿,面具底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突然叹了口气,拉着李杀人的手坐到身边,和他一起坐在石椅上。

“阿宝啊。”

他幽幽道:“你该明白,你是我亲手养大的,日后阁里的一切都是你的,你便是我们幽昙阁下一任阁主,外面那些野爹爹能给你什么,还不是拿那些甜言蜜语哄骗你?我知你心思单纯,可谁对你好,你应该要知道。”

李杀人直挺挺坐在他身边,瞥了他一眼,她冷静道:“不。”

“君玉玦女儿。”

“是皇帝姑姑。”

谁稀罕他幽昙阁的阁主之位?

黎清浣被她这句话梗得有些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咬牙切齿道:“皇帝姑姑算什么?等大麓完了,大麓皇室的人就是阶下囚。”

嗯?

她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突然挂了个问号。

黎清浣这话说得有点意思,他身为一个江湖之人,这么能这么肯定大麓皇室会完?赫连城来说这句话还差不多。

有猫腻。

绝对有猫腻。

一不小心就发现了大秘密的李杀人稳了稳心神,想了一会儿,她才继续道:“君玉玦好看。”

“我不好看吗?”

黎清浣这句话几乎脱口而出。

李杀人便冷漠看他,看着他脸上的白瓷面具,冷冰冰道:“没他好看。”

黎清浣到这时似乎才想起自己脸上还带着面具,他有些遮盖般清了清嗓子,立刻转移话题道:“那我们朝夕相处了这么多年,你就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

感情自然是有的。

在李杀人心中黎清浣就是她生命中的那束光,将她从黑暗中一步步带出。

她罕见地垂下眼眸,微抿了抿唇。

黎清浣顿觉有戏,他又放软了声音哄道:“你看,小阿宝,你还是念着我的,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哪是那种外人能比的?”

李杀人依然微抿着唇,垂着头,许久才抬起头来看他。

她的目光近在咫尺,黎清浣听见她一字一句认真道:“我想要你。”

黎阁主:“?”

这话来得太突然,以至于黎清浣觉得自己听错了,但他很快又听见身边的少女重复道:“我馋你身子。”

她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浑话,却一字一句说得极为认真,黎清浣被这意外惊得一时之间无法反应。

李杀人却没半点迟疑,她眼里看不到一点暧昧,话却很露骨。

“谁当你女儿。”

“我馋你身子。”

她一掌摸到黎清浣的腹肌上,语调沉稳道:“你才是傻子。”

作者有话要说:  两章合一。

敛元元:其实我就是这么一说,你千万别献身,当个傻子挺好的。

黎清浣:?

(阿珍不会讲甜言蜜语,她只知道自己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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