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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杀人在黎清浣的底线上疯狂试探,偶尔还蹦跶两下,但黎阁主却没有丝毫办法。

这个死孩子大约是找到了克制他的点,也不怕他的威胁,黎清浣甚至觉得自己敢动手打她,她肯定会跟他拼命,指不定还会喊君玉玦过来帮忙什么的。

嘴里说什么馋他的身子,实际上就是想气死他。

这小混蛋什么缺德事都做得出来。

而李杀人则面色不善瞪了他一眼,捡起了他扔在地上的钱袋子,她打开看了眼,这才慢悠悠道:“没礼貌。”

说着‘没礼貌’这样的话,李杀人却一眼也没再看他,她打开钱袋子把里面的银票都拿了出来,数了数,这姑娘语气非常恶劣道:“只有八千两。”

事实上八千两已经够多了。

谁没事会在身上带那么多钱?估计也就只有黎阁主会随身带这么多钱,指不定还是因为之前被她要钱要怕了。

但李杀人很不开心。

只有八千两,少了两千两,都不够买她的飞飞的鸟。

她把钱袋里剩下的银子加上钱袋扔在了黎清浣身上。

“快点。”

还差两千两。

“没有。”

黎清浣冷着面色,唇角绷直,目光凶狠道:“你有本事真扒光自己去外面走,你看看老子能不能打死你。”

人都是有底线的,显然黎阁主已经快到了爆发的边缘。

但李杀人今天也不能妥协,放在平时也就罢了,少了两千两,不够一万两,她的任务没完成,这八千两对她来说便没有意义。

眼看黎清浣那张带着白瓷面具依然遮盖不住怒气的脸,她觉得她遇到了难题。

李杀人顿了顿,突然往前走了几步,走到他身边,而黎阁主一直用怒气磅礴且带着防备的目光盯着她,直到她走近。

李杀人清了清嗓子,神情稍微认真了些,但能很明显看出她没什么演戏的天赋,语调和声音依然有些干巴巴的。

她微抿着唇,拉住了黎清浣的衣摆,脸色介于不悦和悲伤之间。

她看着他一个字一个字慢悠悠道:“你不爱我了。”

黎清浣眉头一皱,只觉手上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并没有感觉到这姑娘任何可怜之处,他只觉得吓人,就和她之前说馋他身子时那种感觉一模一样。

别人演戏动人,她演戏他只觉得银钱不保。

黎阁主特别嫌弃又惊吓地把她的手快速扯开,然后微微背过身去,他用余光盯着她道:“本阁主本来就不爱你,李阿宝,拿着你的钱赶快走,我今天之内都不想再看见你了。”

李杀人哪能走啊,她又往旁走了几步,正对着他道:“你不负责任。”

“你这小混蛋别胡说八道,我警告你。”

黎清浣冷哼一声,整个人显得特别冷酷:“都是你在阁中造谣,你还敢拿这套来威胁我?”

他一说到这里,李杀人也不开心了,她冷哼的声音比黎清浣更大,这姑娘也不扯他衣服了,她直接双手抱胸,,姿态孤傲非常大声道:“明明你造谣!”

“我哪里造谣?”

“你负心!”

李杀人对着他大喊。

“你这死孩子别乱说!”

黎清浣忙拉扯了她一下:“叫这么大声干什么?”

他看了眼大殿门口,见没有人进来,这才微微松了口气,他警告道:“你再胡说连那八千两我都给你收回去。”

“给你!”

李杀人大概是真生气了,她把那银票直接丢在了他脸上,冷漠又大声:“你就是负心!”

钱都不要了,可见这姑娘有多生气。

黎清浣要不是捂了把眼睛差点被她丢的银票边角给划伤瞳孔。

明明他该更生气的,可李杀人仿佛受了天大的侮辱一般,钱丢在他脸上不算,还紧紧抿着唇,眸子里都是火光,看那样子只差扑上来打他了。

黎清浣心里真想骂人。

但他还没有把这骂人的话说出口,便看大殿的侧门被推开,召财走了进来。

召财没看李杀人,只面色平静行礼道:“主子。”

他示意了一下,黎清浣便明白了,他迅速将情绪平复下来,清了清嗓子,对李杀人道:“好了,李阿宝,你先出去,我懒得跟你吵。”

顿了顿,他捡起地上的八千两,另外又从身上拿了两千两出来,两摞钱合在一起,他递给李杀人:“没有下一次。”

李杀人目光炯炯看着他,看得他头皮发麻。

黎清浣忍不住往后仰了仰身子,躲开她的目光,冷道:“你到底要不要?”

李杀人迅速接过这一万两塞进了衣领里,就在黎清浣觉得她要走了的时候,这姑娘一屁股蹲了下来,她表情十分冷静抱住了他的大腿。

“干什么?”

黎清浣被她的动作惊得差点一脚把她踢出去。

可李杀人却仰起头分外淡定道:“你有秘密。”

“不关你的事,你给我出去。”

黎清浣抬了抬腿,感觉腿上像绑了一块铁,踢都踢不开。

“我不。”

李杀人死死抱住他的腿,一口咬定他有秘密,她很认真继续说:“你有女人。”

“女人你个头,你给我出去!”

黎清浣甩了好一下子也没甩开她,只好蹲下身来扳她的手,李杀人一看他蹲下身来,她抱得更紧了,只差把脚也缠上来,她脸贴在他腿上,宛如一块狗皮膏药。

黎清浣扳了好一会儿也没扳开,只好怒道:“你出不出去?你信不信我打断你的手?”

旁边已经等了一会儿的召财淡声提醒道:“主子。”

他看他家主子又要和李杀人吵起来了,可他现在要和他禀告正事。

黎清浣看了他一眼,继续冷眼怒视李杀人。

而李杀人目光没有丝毫胆怯,甚至比他更强横。

两个人瞪了一会儿,黎阁主冷着脸收回了目光,他对召财道:“你说吧。”

“主子?”

召财皱了皱眉,瞥了李杀人一眼,意思显而易见,他觉得让这个女孩在这里不是件好事。

而李杀人则十分凶狠看着他,大声道:“你这么坏。”

“呸!”

“勾引他。”

召财面无表情,也不回答也不想理会。

黎清浣则按着眉心坐在石椅上,他十分烦恼道:“别理她,你说你的。”

召财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始说正事。

“家里寄来的信件。”

他递给黎清浣一封密函,且称之为‘家里’。

黎清浣神色正经了许多,他接过这封密函,打开看了起来。

李杀人抱着他的大腿,视线比他低了许多,所以她看不到这封信函,但她目光一转,很快就理直气壮道:“我也要看。”

她说着话就要起身。

黎清浣目光盯着信函,看也没看她,手掌却准确无误按在她头顶。

黎阁主一把就把她又按了回去。

李杀人十分不悦道:“不给我看。”

“你别动。”

黎清浣继续按着她的脑袋,李杀人挣扎了几次未果,语气更凶狠了。

“背着我秘密。”

“你有女人了。”

因为黎清浣按着她的脑袋不许她起身,她便面色十分愤怒抬头,张嘴就对着他的手掌咬了下去。

黎阁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回了手,让她咬了个空。

他已经看完了信函,目光不善道:“李阿宝,你属狗是不是?”

“为什么不给?”

李杀人的凶狠气势一点也不比他低。

她甚至想直接伸手来抢。

黎清浣飞快把这看完的信函递给了召财,淡淡道:“让家里按计划行事。”

“是,主子。”

召财拿着这信函便退下,一眼也未看使劲闹腾的李杀人。

李杀人目光紧紧跟着他手里的信函,在他离开时就想窜过去抢。

结果被黎清浣一把拉住。

黎阁主目光幽深,带着些许捉摸不定,他似笑非笑着道:“小零一,有时候知道得太多不是什么好事,明白吗?”

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这是一句十分经典的话。

但李杀人显然理解不了,她用满含怀疑的目光盯着黎清浣,许久,看到他都笑不下去了,她才笃定道:“背着我偷人。”

“咳咳、咳咳咳——”

黎清浣差点呛住,他没好气说:“小孩子家家什么都不懂,一天到晚不知道在说什么。”

“你竟偷人!”

李杀人就跟没听见他这句话一样,满面怒意,甚至还有几分委屈,她愤愤道:“你背叛我。”

“我没有!”黎清浣下意识回了一句,说完之后又觉得自己这回答不对,仿佛他真和李杀人有点什么一样,于是黎阁主又飞快道:“李阿宝,你每天少去外面鬼混,少听外面那些混子的鬼话,你是个姑娘你知道吗?”

“那不给我看?”

李杀人根本没听进去他后面半句,她就执着于那封她没看见的信函,抿着唇念叨:“为什么不给?”

“为什么要给?我的秘密还要告诉你吗?”

“肯定是女人!”

李杀人直接给他下了定义,且她十分愤怒道:“你背叛我!”

“过分!”

“还找女人。”

“我要报复!”

黎阁主直接给了她一个白眼。

他叹了口气,干脆闭口不言。

他也是失了智,竟跟这个死孩子在这争论这个问题,他就不该理她。

见他不说话,李杀人脸上的委屈更重了,于是她愤而怒道:“我也去找!”

这姑娘扭头就走,脚步重得把脚下的石砖都快踩裂了,可见她内心的愤怒。

黎清浣原本没准备理会她,可乍然间听见她这句话,他飞快扯住了她的手臂,横眉道:“你再说一遍!”

“我也去找!”

李杀人是真不怕他,要她重复她就真重复了一遍。

“你敢去找外面的混子,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那你偷女人!”

“我没有!”

“有!”

“没有!”

“有!”

黎阁主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给她气死。

他闭了闭眼,长长吸了口气,这才使自己的语调平静下来。

黎清浣目光镇定道:“我刚刚看的信函和你说的事情没关系。”

“我不信。”李杀人抿着嘴看着他,还怒道:“你不给我看。”

不给她看,肯定是偷女人的信,这姑娘就这想法。

黎阁主按着太阳穴,突然开始后悔刚刚怎么没赶她出去。

“你偷女人。”

李杀人生着气开始委屈:“我也要偷人。”

她不停重复这句话,又气愤又幽怨,模样显得委屈极了。

黎清浣便头疼道:“停停停!你想怎么样?”

“给我看。”

“不可能。”

黎清浣直视于她,认真道:“别说这些不可能的话,李阿宝,你是个聪明人。”

“你还说我蠢。”

李杀人有些倨傲冷哼一声,算是冷静下来,她冷静了一会儿,大概觉得看信函这件事实在不可能达成,她思考了几息,脸色缓和下来,偷偷瞥了黎清浣一眼,小声道:“我想生孩子。”

黎阁主再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他无可奈何:“你能不能想点正常的事?”

现在想想,李杀人找他要钱这事竟然只是小事。

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行,李杀人闷闷不乐,她蹲在他脚边上,语气愤恨道:“那你亲我。”

不等黎清浣拒绝,她便从怀里掏出了一本小册子,认认真真翻到其中一页,指着上面的图案对他说:“要亲成这样。”

黎清浣只随意看了一眼,他勃然大怒,把她的小册子抢过来就给撕成了两半飞快扔了出去。

“李阿宝,谁让你看这种东西的?”

李杀人有些不敢置信她的宝贝书此刻已经变成了两半躺在地上,她抬头就拿拳头给他胸口锤了两下。

“你赔我书!”

这两下可不是那种撒娇似的力道,她内力灌注双拳,锤在他胸口就像两坨硬铁。

黎清浣捂着胸口剧烈咳嗽,恍惚间都觉得自己喉间有血腥味了,这死孩子想锤死他!

“你赔我书!”

李杀人是真宝贝这本小册子,锤了他两下不够,还站起身来,抓住他的衣领放肆摇晃,那力道一点没有小姑娘的矜持,有的只是硬汉的强大。

“咳咳、咳······你放开我。”

黎阁主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她的手弄开,他坐在石椅上喘气,面色发苦,有气无力。

“我看你这死孩子就是想弑主。”

还说什么喜欢他?喜欢他就是为了这么一本东西想锤死他?这就是她的喜欢?

“不管,你赔我!”

她使劲叫嚷,刚被他推开又想冲上来抓他的衣领。

“停!”

黎清浣实在受不住这闹腾了,他做了个停止的动作,又自己抚了抚胸口,顺了顺气,才艰难道:“等你嫁人,我送你一箱。”

“真的?”

“真的。”

黎阁主一边顺气一边说话,他已经有种再这样下去自己活不长的感觉了。

谁家要媳妇,他打包扔出去。

“好。”

听到他说送一箱,李杀人安静下来了,她脸上的怒气归于平静,大约是看他实在不怎么舒服,她想了想,也伸手过来。

“我帮你摸。”

“不用!”

黎清浣可不想再让她接近自己了,他真怕哪句话没说好,这死孩子又给他一锤。

他不用,李杀人也没有勉强,她便蹲在一边看他自己顺气,看了一会儿许是觉得无聊,她又把那卖给黎清浣的鸟拿出来,按了开关,让那只小鸟缓缓在大殿里飞起。

黎清浣只看了一眼,他视线停驻,突然微敛眼眸道:“你说的飞飞的鸟,原来真的会飞?”

他还以为李杀人只是被人骗了,买了只木雕的鸟回来了。

李杀人有些不满看了他一眼,抱怨道:“我又不傻。”

她又不是个傻子,怎么可能花钱去买一只木雕?黎清浣这话实在侮辱她。

黎阁主清了清嗓子,把她这不满盖下,他正色道:“这个人除了这种鸟,还会做其他东西吗?”

他原本是不在乎的,可任谁看到一只这样的机关鸟恐怕都无法轻视,这代表的不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玩具,而是一种不可思议的技艺。

如果是大型机关呢?不需要人力便可自己行动,这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几乎是神迹了。

他从没听说过谁会这样神奇的机关术,今日却无意中在李杀人手中看见。

而李杀人目光一直在那只飞翔的鸟身上,听了他的话也只是随意点头,道:“会。”

黎清浣眸光更深了。

他现在觉得那一万两花得不亏。

心思急转,这位黎阁主头一次露出哄小孩子的笑容来,对她亲切道:“那有时间,带我也去见见这位机关大师。”

他说到这里,原本还一脸随意的李杀人当即警惕起来,她目光中带着怀疑看他,还不悦道:“你想偷男人?”

黎清浣脸上亲切的笑差点被她这句话给崩完,他立刻直起身子,斥道:“你脑袋里天天在想什么?”

“想你的身子。”

李杀人可谓没有半分迟疑和犹豫,她语气非常诚实。

黎阁主便有些无语。

他不该问这个问题,这死孩子什么样子他还能不知道?

忽视这个他不想继续探究的问题,黎清浣继续道:“这样,你带我见他,我就······”

他瞥了眼李杀人直瞪瞪的眼,咬牙道:“我就亲你一口,怎么样?”

这算是出卖色相了,他从没想过自己竟还有这么一天。

然而李杀人却十分认真道:“是那样的亲?”

她指着那本小册子。

“当然不是。”黎清浣飞快道:“我再说一遍,你少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那我不。”

李杀人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看着他,很是倨傲道:“我也有脾气。”

“哼!”

哼了一声,李杀人抚了抚袖摆,也不等这位黎阁主再说些什么,她转身就走,连黎清浣在后面喊了她几句都没能留住她。

转眼间大殿便被她抛在身后。

离开了大殿,远离了黎清浣,紧张刺激的感情线结束,李杀人松了口气,飞快离开了幽昙阁,带着诓来的一万两银票,她在黑暗里赶往摄政王府。

不过黎清浣口中的计划倒是让她上了心,那封信函她没看到,也不知道这计划具体指的什么,铁定不是什么好事便对了。

这事无法正大光明对赫连城说,敛元元便想寻个方法自己探究一番,或者暗地里提醒他。

这次在幽昙阁待的时间比较久,敛元元不敢在街上过多停留,用了最快的速度回了摄政王府。

——然而还是晚了。

她赶到摄政王府时,隔着挺远已经看见了府中灯火通明。

敛元元心里咯噔一声,直觉要不好。

大半夜的灯火通明,铁定是发现她不见了。

怀着这种心惊胆战、心里发苦的想法,她偷偷潜入了府中,而后就发现这事好像和她无关,因为敛元元住的院子里一片漆黑,也没什么声响,赫连城已经不在房间内,许是为了不打扰到她,他没让院子里点灯,也禁止下人们发出声响,可除了这个院子,其余之处灯火通明,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敛元元暗道一声好险,也顾不得看是什么事情了,她飞快回了自己房间,换回了敛元元,重新躺回床上这才缓缓松了口气。

在床上缓了一会儿,她深吸口气,做出一副刚睡醒的模样,起身开了门。

当即便有侍女过来询问:“小姐怎么醒了?可是有什么吩咐?”

敛元元看着远处院子外的灯火,问她:“外面这是在吵什么?”

侍女面色有些为难,顿了顿,却还是告诉她:“是太妃娘娘的院子出了些事。”

“太妃?”

敛元元目光微转,淡定道:“伺候我更衣。”

太妃出了事,还大半夜闹这么大,她必须要去看看,说不定还能安慰安慰大老板。

侍女很快给她着了衣,敛元元刚出院子门口,便见连水从房檐上落下,她行了一礼,道:“小姐怎么起了?”

敛元元看着喧哗声传来的方向,随口问道:“听闻太妃的院子出了些事,王爷应该已经过去了吧?是什么事?”

“是······”

连水有些犹豫,终还是小声道:“太妃院子里发现个男人。”

敛元元当即吃惊道:“太妃不是爱死了临王他弟吗?”

为了临王他弟虐待赫连城,还不惜出墙,只为和心爱之人在一起,现在说她院子里有男人?

岂不是打脸啪啪啪?

连水面色有些奇怪,依然小声道:“这事有些复杂,要不小姐您还是别去了,恐污了您眼睛。”

“不。”敛元元坚定道:“我要去。”

这么刺激而且和大老板有关的场面,她不去岂不是亏了?

连水见劝她不住,叹了口气,只好领着她去。

太妃的院子有些远,敛元元花了不少时间才到,刚进太妃的院子,便听见里面哀哀怨怨的调子,声音显然是太妃的。

“我是你母亲,不过是找了个人消遣寂寞,难不成你还想打死我吗?”

灯火幽幽下照见了太妃有些狼狈的模样,旁边是漠然着脸的赫连城,他站在院子里,脸上看不出什么神色,只是盯着一旁的火光,不曾言语。

可敛元元觉得,他或许是悲伤的,这是他的生身母亲,哪怕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已断裂。

和赫连城的漠然不同,太妃没有半点悔意,满脸憎恨,在她眼里,她对赫连城造成的伤害像是应该的,因为她生下赫连城,她觉得他始终是欠她。

敛元元明白赫连城的心软,或许无论太妃怎么对他,他内心依然善良,依然没法像太妃对他那样对太妃,哪怕这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称之为愚昧。

可人心有时候很难用一个词来形容。

赫连城不能,他内心的渴望只有他自己知道,就像某些隐藏在最深处的疾病,常人看不见,但很难痊愈,于是他用冷漠来掩盖心软,他没法真杀了太妃。

但敛元元能。

敛元元看不得大老板把心软放在这种女人身上,且这女人还丝毫没有悔改,她抿了抿唇,有些危险地眯了眯眼睛,在太妃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不等连水阻止,敛元元冲进院子上去就是一脚。

“看来我上次打得太轻了。”

太妃本就跌坐在地,被她一脚踢得后仰,她痛呼声还没发出,目光已经骤然惊恐起来,许是想起了上次的经历,她看着敛元元仿佛看见了一个魔鬼。

赫连城会对她心软,可敛元元会让她知道什么叫以暴制暴。

作者有话要说:  两章合一。

先更后改。

敛元元:我靠打大老板的妈让他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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