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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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夏和陆归远又喝了几瓶牛奶，还是没有找到盖子上有着“再来一瓶”的牛奶瓶子，陆归远非常“无奈”地叫唐夏不要找了，既然今天找不到，那就明天继续找，每天早上一瓶牛奶，总会找到的。

唐夏觉得这个提议不错，但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想了一会儿就没想了，接下来是宴会，好吃的有很多，上次吃到一半就被陆归远强行拉走看鲨鱼，所以这次唐夏强烈要求不要在宴会中途杀人，要杀也在结束后杀，在宫里呆了几个月，唐夏也知道陆归远开这个宴会的目的。

陆归远点点头，很爽快地答应了。

***

宴会的举办地点还是上次的宫殿，只不过多了写唱歌跳舞的。

洛妃的位置空了出来，没有人敢坐上去也没有人有资格坐上去。

唐夏跟着陆归远坐到主座上，一坐下就开始吃，陆归远则开始在人群中寻找黄露的身影，今天的这次宴会就是为了黄露所准备的。

陆归远看了一圈也没有看到黄露，到是看到了坐在角落里身体微微发抖的许昭仪，陆归远发现唐夏和许昭仪的关系还挺好的，既然要拉拢唐夏，那么拉拢唐夏身边的人也是必须的。

“许荣，许昭仪，贤妃是你的了。”陆归远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被点名的许昭仪首先是愣了一下，之后立即手脚并用地起来到大殿中间谢恩。

“臣妾，谢圣上。”

被封了贤妃的许荣有点飘，她现在是除了唐夏之外位份最高的的妃子。

主座上的唐夏闻言，拿筷子的手都不带停一下，她是来改差评的，对陆归远的后宫没什么兴趣。

“怎么样？”陆归远放下酒杯，用手肘顶了一下唐夏的手臂，恰好就把唐夏的糖醋鲤鱼给摇落到桌上。

唐夏：……

陆归远非常有眼力劲儿地给唐夏夹了一块糖醋鲤鱼，唐夏把这口饭吃完之后才回答。

“什么怎么样？”唐夏刚刚一直在专心吃饭，只听到陆归远似乎是封了个妃子，不过这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你和许荣的关系比较好吧，我封了她做贤妃，怎么样，做我谋士？”

由于这句话包含了些许隐秘的东西，陆归远是贴着唐夏的耳朵说的，两人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在其他人眼里就是打情骂俏，秀恩爱。

刚刚才被封了贤妃的许荣本来是很开心的，但是看到这样的场面，嘴角的弧度渐渐消失。

“她只是我的客户，你也只是我的客户。”唐夏又夹了一筷子酸辣土豆丝，非常无奈地解释，送了几次外卖，不代表就是关系好，是朋友，她还给黄露送过外卖，他们关系也不好。

这句话还有的一个意思就是，陆归远也只是她的客户，谋士不可能，唐夏答应过小黄叽为他送一辈子的外卖。

陆归远闻言，把酒壶突然扔到了大殿中央，瓷质的酒壶破碎，晶莹的液体流了一地，本来因为陆归远封了贵妃稍微显得有点热闹的大殿瞬间安静。

许荣的后背瞬间被汗浸透，陆归远是在册封她之后发火的。

唐夏继续吃菜，反正她又不喝酒，陆归远扔了酒壶对她印象不大。

死一般寂静的大殿突然想起丝竹的声音，接着就有穿着舞衣的美人入场。

上次唐夏说想看歌舞，陆归远特意命人去搜罗舞伎，这些都是些走江湖的舞伎，舞姿热辣奔放，一举一动都在勾引。

黄露混在舞伎当中，打算向陆归远展现一下舞姿，她之前吃不起饭的时候曾经去青楼卖艺。

“贵妃为何不看歌舞。”陆归远看着认真吃饭的唐夏说道，她上次说想看歌舞，所以特意为她请来了舞伎，但是唐夏又不看。

“吃饭。”唐夏头也不抬地说道，上次她只是随口一说，因为她之前在其他古代送外卖的时候总是看到皇帝在吃饭的时候看跳舞，很疑惑为什么陆归远吃法的时候大家大气都不敢喘，没想到上次的随口一说，陆归远当真了。

食物是神圣的东西，天地滋养食物，一颗麦子不知道得经过多少的工序才能被端上餐桌，唐夏之前生活在青楼的时候在墙角种过一株很小的麦子，看到麦子从种子长到她的膝盖那样高，在那段黑暗的时间里，是唯一值得期待明天的事情。

所以唐夏喜欢吃，喜欢在吃的时候正襟危坐，用最漂亮的器皿盛放食物。

“下去。”陆归远夹了一块糖醋鲤鱼，鱼肉鲜嫩多汁，酸甜交织。

舞伎们听到陆归远的话都赶紧乖乖下去，只有黄露还在跳舞，水秀轻扬，舞姿妙曼，即使是奏乐的乐师停下也丝毫不损美丽。

陆归远看着留下来的黄露，又看了看认真吃饭的唐夏，既然唐夏说吃完之后再杀，那就让黄露多活一阵子。

黄露见陆归远非但没有发火，还看了自己几眼，胆子更大了一点，踩着舞步缓缓接近主座上的陆归远。

下坐的妃子们看见黄露不要命的行为，吃饭的速度纷纷加快，看这个架势离陆归远动手的时候不远了，现在多吃点，免得等下看了杀人之后就不想吃，以免浪费如此美味的食物。

“圣上可喜欢奴婢的舞姿？”黄露此时已经走到了台阶上，轻巧地一抬脚就落到了陆归远的身边，水红色的长袖拂过陆归远的脸庞，也拂过唐夏的脸庞，唐夏没事人一样的等袖子落下接着吃饭。

殿内的妃子吃饭的速度又快了些，不出三秒，黄露就会被陆归远抓着头发拖到养鲨鱼的那座宫殿去。

“到下面去跳。”陆归远把水袖甩开，如果黄露在他座位边上跳舞，会妨碍唐夏吃饭。

黄露欣喜领命，一个轻巧的跳跃就跳到了大殿中央，更加卖力地跳起舞来。

唐夏一直吃饭，黄露就在下面一直跳，足足跳了半个时辰，跳舞本就耗费体力，黄露卖力地跳了半个时辰，肢体都有些绵软，但是陆归远没有说停下的意思，她只得继续跳。

妃子们由于刚刚吃的太快，都吃完乖乖坐在原位和自己的好朋友用眼神聊天。

“吃好了吗？”看到唐夏放下筷子，陆归远递上一张丝绸帕子。

唐夏点点头，她今天吃的很满意，皇宫里的御厨手艺就是不一般。

陆归远点点头，拿起桌上的长筷向黄露走去，黄露看到陆归远走过来也就停了脚步。

“圣上这是要干什么？”早已是满身汗水的黄露声音有点无力地问道。

陆归远没有说话，只是用长筷抵在黄露的胸口上，挑落了黄露的舞衣，为了追求舞蹈时的动作顺畅，黄露没有在舞衣内穿衣服，陆归远这么一挑，黄露没有了任何的遮掩。

“圣上……”黄露的脸红了红，没想到圣上喜欢在大家都在看的情况下做。

“好了，拖出去吧。”陆归远把筷子扔到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1，小剧场。

陆归远：啊，要等唐夏吃完饭……先让她跳个舞……那再脱个衣服……嗯，唐夏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