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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府的马车停在一条小溪前,景盈扶着余舒凌下车洗漱,“娘娘在此坐会,我去拾些枝条搭建火堆,咱们晌午熬些粥喝。”

余舒凌点点头,“有劳了。”

“娘娘客气了。”景盈拿出一条帕子,蹲在小溪旁沁水,递给她,“您擦脸。”

“好。”

这时,护卫来报,说是在溪流的下游发了宋契等人的行踪,那伙人正坐在溪边歇脚。

余舒凌与景盈对视一眼,以为景盈会即刻驱马启程,避宋契,没曾,景盈从袖管里掏出一包药粉,洒进了溪流。

“这是?”余舒凌挑眉问。

“是迷药。”景盈笑着解释,“出门在外,防身之用。”

余舒凌不禁诧异,这姑娘胆气人,手段也颇高。

是块值得打磨的璞玉。

稍许,景盈让护卫再去打探,护卫扛着昏迷不醒的宋契走来,惊喜道:“还是小姐机智。”

景盈笑笑,扶着余舒凌起身,走到护卫身边。

余舒凌辨认,点头道:“是他。”

景盈让人取来麻绳,将宋契五花大绑。

护卫询问道:“宋契的那些随从该何处置?”

没等余舒凌口,景盈随意道:“砍了手脚,以免他们东山再起。”

余舒凌更为诧异,这姑娘果敢且狠。

护卫将宋契绑在马车后面,几人启程,行了两日路程后,抵达京城外的村落,因余舒凌身体抱恙,耽误几日。

当他们回到皇城,已到了登基大典当日。

宋契在快到东城门时醒来,很快意识到己被抓了,冷笑一声,转眸观察周遭。

己竟被兵部尚书之女抓了,是冤家路窄!

*

新帝登基。

齐蕴身着龙袍,以玉带銙束腰,头戴十二旒冕冠,手持玉圭,在众臣的见证下,步上御道,步履稳健、沉稳不迫,当登上高高阶墀,转身面对百官时,龙陛上的浮雕似乎幻化成形,扶摇直上九重天。

属于帝王的威严之气,在这一刻显的淋漓尽致。

百官跪地参拜新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此,大雍迎来了永曦元年。

徐福来站在一众宦官中,泪湿眼眶,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太子殿下,历经磨难,涅槃而生,成为了大雍的掌舵者。

他偷偷抹下眼角,这时,视线中出一方锦帕。

刘屿替他擦了擦,勾下唇,继续见证大典的进行。

待内阁六部完成该有的礼节,齐蕴抬袖,让刘屿当场宣读了一些赦令。

内阁首辅颤颤巍巍叩首,与百官齐道:“吾皇仁慈。”

齐蕴将目光收回,转眸落在不起眼的角落,复又看向百官,“今日大典结束,朕即会让礼部筹备封后的嘉礼,待内阁写好册文、宝文,便择吉日举办封后大典。”

落,百官惊诧。

且不说匆忙,这皇后的人选还没有着落呢。

齐蕴看向角落里周染宁,目光柔了柔,“朕的皇后已有人选,她是缃怀女侯,周染宁。”

周染宁??

全场哗。

一些知情的臣子们,也跟着众人议论连连,摆明了,不看好周染宁。

“周染宁是陆绪的前夫人,没处死她已是对她的恩慈,怎么还要立她为后?”

“是啊,难不成皇城的待嫁贵女们全都比不一个下堂妇?”

内阁首辅杵杵拐,刚要反对,被同僚拉住了。

这个场合,敢忤逆君王的,不是找死么。

内阁首辅重重叹息,“糊涂!”

一旁的内阁大士赶紧捂住他的嘴,让他稍安勿躁。

也许齐蕴站在高高的阶墀之上听不见下面的议论,但周染宁将众人的语尽数听进耳里,她微微低眸,嘴角衔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似乎,并没有象中那么难以接受。

既做好了要与齐蕴共度余生的准备,此刻的议论和腹诽又算得了什么。

她闭闭眼,再抬眸时,与齐蕴隔空相望,眸光潋滟。

齐蕴看不清她的表情,但能感受到她的坚定。

这便是他对她最高的要求,而他最高的要求,也不是希望她能安心呆在他的身边。

仅此而已。

别无他求。

齐蕴看了内阁首辅一眼,又看向众人,语调上扬,带着不容置喙的霸道,“众卿有异议?”

全场鸦雀无声。

众人低头,无人再议。

在齐蕴心中大石落地的一瞬间,侍卫突抬着一顶凤辇匆匆而来。

“陛下,太后归朝了!!”

众人听见动静,纷纷回头,全都露出惊讶之色。

齐蕴同样错愕地望着那顶凤辇。

侍卫们停在一侧甬道上,余舒凌深吸口气又吐出,缓缓步下凤辇,双手交叠在身前,扫视半圈,最终看向阶墀上的新帝。

齐蕴反应来,顾不得其他,撩袍快速步下御道,朝余舒凌奔去。

随着他的步子,文武百官也齐齐奔向这位失踪已久、已成太后的贵妇人。

齐蕴停在她十步之遥,迟迟没有上前,“母后......”

待看清儿子的一瞬间,余舒凌面上虽平和,但眼底已卷起狂狼,眼泪滴吧滴吧落在衣服上。

齐蕴那么,当着百官的面,跪在了己母亲面前。

“儿不孝,不知母后尚在人间,让母后受苦了!”

百官随之跪地,“臣等有罪,不知太后归朝,请太后责罚!”

与百官一同下跪的,还有周染宁。

周染宁心里五味陈杂,更的是替齐蕴心,也庆幸,余舒凌能安归来。

徐福来声泪俱下,大声道:“老奴没到能在有生之年再见到娘娘,老奴...老奴...”

未讲完,整个人忽失去意识,向后倾倒。

“徐公公!”身侧的人下意识扶住他。

场面一度变得混乱......

半个时辰后。

太医走出司礼监,对刘屿道:“徐公公上了年纪,加之久病未愈、情绪激动,才会晕厥,下官已为他了方子,一会儿派人送来。”

“有劳了。”刘屿让人送太医离,进屋看了一眼已经转醒的徐福来,“有其他不适?”

徐福来捏捏脑袋,“人老了,做什么事都拖后腿。”

“别责。”刘屿拍拍他肩膀,“我先去陛下和太后那里禀告你的情况,待会儿再来。”

“去吧。”徐福来疲惫又担忧道:“女侯人呢?”

刘屿叹气,“同陛下和太后在一块。”

养心殿。

余舒凌看着安静坐在一旁的周染宁,眼中溢出复杂情感,平心而论,她很欣赏嫁人前的周染宁,甚至一度起了与周家联姻的心思,让周染宁入驻东宫,做太子妃,却因种种缘,歇了这个心思。

后来,因为陆绪,对周染宁存了几分恼和怨。

等陆绪架空皇权,扶持小不点皇子登基后,余舒凌对他的狠绵绵无绝期。

介于此,让她怎么接受周染宁这个儿媳?皇室、朝廷乃至整个大雍,又何接受呢?

余舒凌靠在椅背上,沉了沉气,尽量让己放轻语气,“女侯否先行退避,容哀家与陛下私谈几句?”

周染宁立马站起身,福福身子,越齐蕴向外走。

齐蕴目光落在她身上,久久收不回来。

余舒凌已经将己这段时日的经历讲予齐蕴,该感怀的已经感怀完,接下来,是他们母子来好好探讨一下立后的事,以及决定周染宁是去是留。

“陛下能先跟哀家交个底儿,说说对周氏的吗?”她已听周染宁讲了一同北上的经历,包括齐蕴丢失的关于齐小乖记忆这件事。

齐蕴淡笑道:“孩儿要她一个女人。”

这表达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余舒凌心里一紧,“陛下的意思是,倘若皇室接纳周氏,其他贵女没机会进宫侍君了?”

“嗯。”齐蕴提醒道,“宁儿已经和离,并与孩儿相爱,母后叫她周氏恐不妥。”

余舒凌舔舔干涩的唇,一路奔波已是体力不支,此刻还要操心这等子事,她拍拍椅子扶手,“哀家也说在前头,皇室不会接受一个已经嫁人的女子为后。”

齐蕴并没大反应,“母后的意思是,接纳宁儿为妃?”

余舒凌叹道:“哀家不是不明事理之人,她在陛下最脆弱的时候陪在陛下身边,有恩于陛下,我们皇家会记得,也必须报恩,但陛下对她的感情,是不是有些重了?在哀家看来,陛下不是依赖于她给你的安全感,你们之间,未必是爱。”

齐蕴坚定道:“我爱宁儿。”

余舒凌刚要坚持说那并非是爱,齐蕴却道:“我爱她十年了。”

“......”

“孩儿年少的梦里,全是她。”

余舒凌眉头渐拢,“陛下......”

怎么这样?

默默爱着一个女子十年,却从未口讲出来,这是何办到的?

齐蕴又道:“孩儿的后宫,会有她一个皇后,孩儿的子嗣,会是她诞下的,母后也许会觉得诧异,但孩儿要什么,心中有数,这件事,权当孩儿唯一一次任性。”

余舒凌抬起手臂,杵在椅子扶手上,扶额道,“哀家有些累,先去休息,此事不急,改日再议。”

齐蕴看她脸色苍白,点了点头,让人将久置的寝宫收拾出来,派人送余舒凌去,又吩咐宫人再次将慈宁宫里里外外打扫一遍。

忙完这些,他来到庭院老树下,弯腰看向周染宁绝美的小脸,柔声问:“觉得委屈?”

周染宁摇摇头,“我替陛下感到高兴,不仅太后安归来,还带回了朝廷重犯宋契。”

提起宋契,齐蕴眼眸一冷,今日已晚,待明日,他要好好会会这位大佞臣。

他握住周染宁冰凉的手腕,带着她往司礼监走。

探望完徐福来,周染宁先行出宫,以免落下柄,齐蕴舍不得她,却有许折子要看,还有许的要事需要他出面解决,能送她出午门。

马车前,齐蕴没忍住,带她进了车厢。

周染宁觉得怪,坐在长椅上,“陛下回去吧。”

齐蕴坐在她旁边,始终握着她一手。

周染宁不知他说什么,撩帘子,让车夫离得远一些,也好听齐蕴说,“陛下说什么...唔...”

齐蕴忽掐住她下巴,吻住她的唇,带着点点疼惜和不踏实。

此刻,他依觉得不踏实,不是怕太后和臣子阻挠,而是怕她不坚定,怕她不告而别。

周染宁被男人压在长椅上,感受唇瓣上传来的温热触感……

从与她共度良宵,齐蕴每晚都得莫名煎熬,总是会起一些旖旎的场景,这次封后大典的事被耽搁,指不定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与她洞房花烛夜。

他吻的细密,从极具耐心到失去耐心,像毛头小子,心在沉沦,也心甘情愿。

周染宁任他作为,双臂攀上他肩膀,盯着华丽的车盖,思绪乱了。

他的手太用力,她紧咬下唇,没有发出一丝半点的声音。

男人咬住她耳垂,舔了几下,呼吸粗嘎道:“我要你。”

周染宁闭眼轻笑,“陛下说了算。”

“叫我什么?”

“陛下。”

齐蕴收回手,坐在一侧,拍了一下她的侧臀,“私下里,叫我名字。”

周染宁被他刚刚放肆的动作弄的脸热,坐起来整理衣摆。

齐蕴拉她的右手,覆在己左心房上,“被你惹的。”

周染宁觉得冤枉,又不是她主动招惹他的,抽回手,问道:“我该唤陛下什么?”

齐蕴瞥她一眼,“不叫小乖行。”

“......”

周染宁扯扯嘴角,小声试探了声:“阿蕴。”

齐蕴被这声“阿蕴”叫得心苏,像是很久以前的他们,在重新认识。

他握住她的手,合在己掌心,“回去好好安寝,别胡思乱。”

周染宁失笑,“是阿蕴在胡思乱。”

齐蕴嘴角有笑,抬起手臂揽住她肩膀,周染宁顺势歪头靠在他肩上。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齐蕴步下马车,目送她离,刚一转身,见兵部尚书携着嫡女景盈走来。

父女俩一同请安,“陛下万福。”

知道景盈救了己母后,齐蕴看向她,“景小姐救了太后一事,朕感激于心,有朝一日,景小姐若有麻烦,直接入宫来找朕。”

景盈从小仰慕这位温润的帝王,是从未此近距离的相处,一时间,流露出了小女儿家的羞赧,“臣女救太后是分内事,陛下不必记挂于心。”

齐蕴收回视线,没再说什么。

景盈不敢直视龙颜,却被他周身散发的王者气息折服,不觉感慨,当年的白衣公子,已经脱变成今的一之君,能陪他一起披荆斩棘的人们,是有么幸运啊。

齐蕴对兵部尚书道:“天色不早了,两位早些回府。”

兵部尚书拉着女儿让路,恭敬道:“臣和小女恭送陛下。”

齐蕴稍稍颔首,大步走向午门。

景盈这才敢抬起头,看向他俊逸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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