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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呢?!”陈放大惊,“昨天我们接单时你不是告诉我说,孩子只是晚上听见那东西的呼唤声并没有出去吗?”

“我也不知道。”姚叔一脸悲痛,瞟了周一觉一眼又低下头,五大三粗的男人像是个认错的小孩一般,肩膀下搭,满是无助,“我怕你们不接我的单。就没告诉你们,其实单是前天下午的,半个月前有天师来我们村捉那东西,是被抬着离开的,自那起,就再也没有天师敢来我们村里除煞了。”

陈放本就对周一觉心怀愧疚,听姚叔这样一说,只觉他太不厚道,哼了一声拉着周一觉就要离开:“周一觉我们走,规定说如果下单人谎报实情,我们可以反映后取消订单的。”

周一觉本来就不想冒着生命危险救别人,虽然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但有什么样的本事就拦什么样的活儿,他没有天师证,在陈放这些人眼里只是个混吃等吃的神棍,周一觉也自认为他还没有达到舍弃小我成全其他人的伟大境界。于是他只被动的任由陈放拉扯。

三月初雪化的寒冷日子里,姚叔却登时急地满头大汗,他红着眼,死死拽住周一觉的胳膊,咬着牙没让泪留下刘,膝盖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求求你们,周天师,救救我家孩子吧,我小闺女才三岁,求求你们救救她。”

陈放气冲冲地去拉他:“是你骗了我们,我们没有这个义务救你们,我师父只是一个假天师,也救不了你们,我连天师实习资格证都没考出呢,我也是假的!”

浑浊的泪水瞬间自姚叔眼睛涌出,陈放傻了眼,他是第一次见一个农村壮汉哭的这么凄惨,顿时有些手足无措,结结巴巴地去扶他:“姚,姚叔,你别哭呀,我们,我们也不是不想救,而是根本没有这个实力,其他天师都奈何不了那东西,你说我们——”

说着陈放抬头望向周一觉,“周一觉你说话呀。”

周一觉内心天人交战,他沉着嘴角,强自告诉自己不要冲动:“姚叔,按照业内规定,你未告知我们实情,我们是有权取消订单并且不退换你已支付的订单。”

“我也是被逼无奈,没有天师肯来姚家村。”

周一觉打断他:“那你就欺骗刚注册的用户?万一他们和我一样实力不足有来无回,你根本没考虑过后果。”

“那。”姚叔叹了口气,恳求道:“那你们能不能留下来试一下?”

姚叔眼巴巴地等着周一觉回复,等了许久,也没见他开口留下。那双眼睛的光渐渐黯淡下去,他缓缓松开周一觉的胳膊,如同丧失了希望一般,失神丧气地说:“都说天师捉鬼除煞,为社会除恶灵,眼下竟然没有人能救我闺女,呵,呵呵呵。”

周一觉走到门口,却忍不住回头看。

姚叔垂着头,脊背弯弯地,像是他摆放在院里搭大棚用的木弓,他吐了一口气,吸了吸鼻子,苦笑着挥手:“走吧,都走吧,你们这些人呐,也不是就是神仙,总指着你们,到头来还不是靠不住,靠不住啊……”

周一觉脚底钉在原地。陈放拉他没拉动,不解的问:“走啊?姚叔都说让我们走了,回头订单取消了就是了啊。”

周一觉目光落在屋檐低落的水滴上,下午的阳光穿过云层,温柔的洒在屋顶上,融化了一片的雪。

“走啊。”陈放又催促,“以后我接单前提前问好,我们就接那种钱多又容易的,这样你赚了钱,我也早日拿到证明,我们互利互惠,双边共赢!”

周一觉闭了闭眼睛,睁开眼,眼神以及语气都是前所未有的坚定:“我决定,姚叔这单我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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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放你多大了?”

“十八。”

“你才刚成年怎么三观就这么不正呢,我们作为公职人员要敢为为人民除害,这样人民才能有信仰,民族才能有希望,友善和谐敬业等二十四字箴言才好被践行。”

“……”陈放无语,“你都没有天师证,还说我呢,我根本就是一个门外汉,从来没有捉过鬼,怎么除害,怕不是鬼先除了我们呢。”

周一觉瞥了一眼在院里一脸虔诚贴符的姚叔,抖了抖手里的符纸,压低声音又唬他:“看到我手里这些符没?”

“没有。”

“这都是我周老太爷留给我的,纯阳血画的血符。”

“!”陈放不可置信地看向周一觉,“天呐,真假,我听说这个符超级值钱的呢。”

周一觉翻了个白眼,“你到底是想要实习证明还是只认钱啊。”

陈放摇头,“不是钱,你早拿出这个不就行了吗?我的意思是连我这个门外汉都知道,血符可以镇百鬼,纯阳血符更是业内千金难求。”

说完又揪着周一觉衣服,暗搓搓地问道:“周一觉,你还有什么独门绝技没使出来吧,不然你为了我们俩人的性命着想也不会留下吧。”

周一觉叹了口气:“没有,而且这些符……都是我在打印店复印的。”

“……”陈放扶额,觉得陈独根给自己找了这么一个不靠谱的师傅,真的是要独根了。

“复印的是吧?”陈放凶巴巴地,周一觉见状迟疑的点了点头。

“好。”陈放吐了一口气,自带音效,把符纸贴满了姚叔女儿的房门和窗户“啪叽啪叽啪叽啪叽啪叽,我贴贴贴贴贴!”

周一觉看他那样,把手伸进背包,默默地把那沓血符真迹往包里揶了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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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贴完符,姚叔已经订了满满一桌的菜,他给周一觉倒了一杯白酒:“周天师,敬您一杯,谢谢您肯留下救我闺女。”

周一觉连忙摆手推辞:“姚叔,我不胜酒力,喝不了酒,而且今晚怕是有一场恶战,喝酒误事,您也别喝了。”

姚叔恍然,猛地放下酒杯,拍了拍自己脑袋:“你看我这脑袋瓜,差点坏了天师的大事。”

“那就请俩位先凑合吃一口,等解决了晚上那东西,我叫着我闺女请两位到市里大酒店好好搓一顿。”

陈放皮笑肉不笑,夹了一口牛肉,沾了满满正反两面的蒜泥,递到嘴里辣的龇牙咧嘴,他忙不迭地猛灌了两口茶水,才幽幽说道:“最后一顿断头饭,周一觉你还是吃好喝好吧。反正你不是我师父,就算到了那边,我家人也不会给你烧纸钱。”

“天师,你这徒弟……”

周一觉像是习以见惯,只淡淡说:“我这徒弟有点中二,中二你知道吗姚叔?就是总喜欢自言自语,以为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一般悲秋伤春。”

“……”

“哦,是这样。”姚叔点点头,语重心长地说,“小伙子,你不能这样想,你看我闺女都躺在床上没有知觉了我也没有放弃过,你还年轻,跟着你师傅,以后会把天师发扬光大的。”

“……”陈放气结但又无言以对,中二是这么解释?还有下午扯着周一觉胳膊差点哭晕过去的中年大叔是谁?

!!!他也不是中二病!

什么发扬光大,放弃不放弃的,跟着周一觉能不能活过今晚还另说呐!

陈放猛塞了两口肉,见周一觉和姚叔有说有笑,扔下筷子自暴自弃的狠狠揉着脸,一副要把鼻子揉成平原的架势。

“这……”

“不用管他,他捉鬼前给自己按摩,舒缓压力。”周一觉瞥了陈放一眼,从包里摸出一张符咒,“这个你拿着,晚上睡觉贴身放着,切记,天没亮千万不能离身,无论听到还是看到什么,都决不能回应。”

那张纸符单薄透光,似有些年头而泛黄,上面的字迹黑红,像是什么浓稠的液体干涸后的痕迹。

姚叔接过符咒,问道:“连你都不行?”

“对,我都不行。”周一觉极为认真的点头,“姚叔你睡一觉,等到天亮,说不定一切都好了呢。”

“好好好,真的是太感谢你们了。”姚叔说着又想抹眼泪。

陈放见面前这俩人对着一张复印纸如此真情实感,目光吝于瞥那符纸一眼。

他看着面前丰富的菜肴,想起今晚多舛的命运,突然有些食不下咽,他悲壮の说:“最后的晚饭。”只是一毛钱一张的纸真的能感动成这样吗?

吃完饭,一切都交代好,姚叔再三和周一觉道谢,他心里明白,虽然周一觉没说晚上的东西有多难对付,但就以往所有天师都无法解决来看,只怕晚上又是凶狠万分。

他深深看了周一觉和陈放一眼,叹着气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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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叔在姚小蓓房间给陈放打了地铺,又在床上新换了床单,让周一觉休息。

关了灯,周一觉闭着眼休息。

陈放盯着黑洞洞的床底,从网上看的那些鬼片段开始不断的往脑海里涌,就连他眼前的混黑,似乎也扭曲变了形。

“周一觉,你睡了吗?”陈放低声开口。

“睡了。”

“……”

陈放把头往被子里缩了缩,不自觉咽了咽口水:“你不是说那鬼,不,那东西晚上会来吗?你还睡的着?”

周一觉翻了个身,背对着地上的周一觉,不想搭理他。

“你别不说话啊……”陈放心里没底,刚才吃饭时还悲壮的心想自己因公殉职,或许国家会给陈家颁发个什么天师光荣勋章。

可越到临了,他却害怕又不甘,他职专马上就要毕业了,能成不能的了天师另说,关键他活了快二十年,都还没有交过女朋友,怎么能这样就死了呢!他连女生的小手手都没牵过,更别说摆脱处.男身份了!

既害怕又觉得自己凄惨,陈放深呼了一口气,心扑通扑通乱跳的厉害。

他掀开被子,爬起来跳上床,扯开周一觉的被子就钻了进去,整个身体止不住发抖,他陈放是真的怕啊呜呜呜,虽然他嘴臭,但他胆子真的是怂的啊。

周一觉也是个纸老虎,本来就后悔冲动做出的决定,突然被吓得一个激灵,他咬住后牙槽把替他下床的冲动强压下去:“陈放,你别拧我后腰肉,不然我就撕烂你身上的匿声符。”

陈放弱弱地应道:“……是。”

半睡半醒间,周一觉听到房门好像被什么东西推了推,发出积极轻微的吱呀声,但又因为门上贴了符咒,房门紧实难开,才只有一星半点的声音。

周一觉睁开眼。

陈放翻个了身,用胳膊捅周一觉:“有人抓门。”

周一觉嘘了一声,瞬间清醒,盯着亮着灯的外间低声说:“是,那东西来了。”

陈放浑身激灵,他屏住呼吸,听到门口传来一道细而尖的童声:“开门呀,姚小蓓,我想和你玩,你出来和我玩嘛。”

陈放惊得差点昏过去,死命的拧住周一觉腰上的肉,那声音又响起。

“出来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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