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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正事提前办完了,次日,贺思嘉和吴臻第还开车去近郊玩了一趟。

短暂相聚后,贺思嘉回到影视基地继续拍戏,吴臻则留在s市参加一场活动。

每年末总有许多分猪肉活动,又是什么时尚庆典,又是什么微博之夜、星光大赏之类,以吴臻的人设路线需要控制曝光率,他挑着两三个活动参加了,便和家人一块儿飞去了澳洲。

几年前,吴姑姑一家陪着吴老爷子去澳洲疗养,这两年吴家每逢圣诞节都会去澳洲探望。

在吴臻抵达澳洲的同一天,贺思嘉也从剧组杀青了,但他根本没空休息,马不停蹄地投入到新工作中。他似要将这大半年来骤减的曝光率都给刷回来,几乎每天都有活动,乐得粉丝们如同提前过大年,超话数据猛蹿一截。

平安夜当天,贺思嘉结束了电竞剧新一轮宣传工作,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位于b市的私人公寓。

此时已近零点,累了一天,他打算先泡个澡。

贺思嘉躺进堆满泡沫的浴缸里,给吴臻发了条微信。

【小脑斧】我忙完了。

接着那边就打来视频电话。

贺思嘉想也没想按了接通,却发现屏幕上并不止有吴臻,还有对方的小侄女。

三人都愣了愣,贺思嘉回过神差点儿没将手机落水里,吴臻也很快挂断电话。

【小脑斧】?????

【演员吴臻】抱歉,不知道你在泡澡,想让你见见我小侄女。

贺思嘉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有点尴尬。

【小脑斧】那你等等,我待会儿给你打过来。

【演员吴臻】好。

贺思嘉赶紧打开淋浴冲掉泡沫,换上干净衣服,还特意选了件青春活泼的连帽卫衣,上面印着只卡通大象。

他擦干头发,又照了照镜子,这才给吴臻回拨过去。

“收拾好了?”这回屏幕上只有吴臻的脸。

“嗯,你小侄女呢?”

问完贺思嘉就见屏幕晃了晃,吴臻弯下腰单手将小侄女抱起来,“缇缇,跟叔叔打个招呼。”

“什么叔叔。”贺思嘉非常不满这个称呼。

“我是缇缇小叔,你不是叔叔是什么?”

贺思嘉很想说“我是哥哥”,可这样就比吴臻低一辈了,正琢磨着该怎么在口头上占便宜,便听吴臻拖着尾音“哦”了声,他当即就有不祥的预感。

“我知道了。”吴臻微微颔首,冲小侄女道:“叫小婶。”

贺思嘉:“……”

“小婶!”

吴缇最听小叔的话了,虽然她也模模糊糊知道小婶好像该是阿姨,可小叔让叫的准没错。

而且,她小婶好好看啊,年幼的小姑娘也是有审美的,喊了一声后就害羞地躲进小叔怀里,又忍不住偷偷打量贺思嘉。

贺思嘉呛咳几声,咳得脸都红了,“你别教坏小孩子——缇缇,你是叫缇缇吧?”

“是……”吴缇羞涩地应了声。

“我叫贺思嘉,你叫我贺叔叔就行。”

吴缇偏头看向小叔,吴臻无意一直逗贺思嘉,笑着点点头。

“贺叔叔。”

“真乖。”

贺思嘉嘴上夸着,心里却感觉自己瞬间沧老。

吴缇则凑在吴臻耳畔嘀嘀咕咕说着什么,吴臻语气温柔:“你自己跟贺叔叔说。”

小女孩扭捏地开口:“贺叔叔,缇缇想送你一件礼物。”

贺思嘉瞟了吴臻一眼,笑着说:“好啊,谢谢缇缇。”

话音刚落,吴臻就放下了小侄女,镜头随之对准吴缇。

贺思嘉看见穿着熊仔套装的吴缇推开一扇落地门,小跑向露台,脑袋上两个小揪揪摇摇晃晃。

小女孩站在比自己还高的围栏旁,指着夜空说:“缇缇请你看烟花!”

天上数朵烟花点燃苍穹,漂亮极了。

“今天平安夜,我们全家都来酒店里聚餐。”吴臻淡声解释了一句。

贺思嘉这才知道他们没在家,而且以镜头的视野来判断,应该是在酒店最高层。

他和吴臻身处不同半球,相隔几千公里的距离,却有幸欣赏同一场烟花表演。

贺思嘉不自觉露出一抹笑,就听见镜头之外再次响起吴缇清脆的童音——

“小婶,圣诞快乐!”

“……”

平安夜过去,贺思嘉继续投入工作,再见到吴臻已是12月29日,春晚第一次彩排现场。

贺思嘉是卡点到的,他刚参加完新剧发布会,一入场就看见吴臻正在接受采访,对方也注意到了他,冲他挥了挥手。

因为快要彩排了,贺思嘉只遥遥点了下头,便走向自己的六位搭档。

“准备得如何?”他语气轻松地问。

沈央看了眼身旁的宿寒英,迟疑地说:“还行,就是有点紧张……”

贺思嘉逗他,“只是彩排就紧张了,那等正式直播怎么办?”

话一出口,他就见除宿寒英外的五个人齐齐变色,心里突然有点慌。

但也由不得他多想,工作人员已经通知他们准备上台了。

按照歌词分配,贺思嘉应该算c位,他最近一直都有在练习,甚至请了位声乐老师单独指导。

原本他已练出了七分信心,却在临上台前只剩下三分。

而等彩排结束,那三分也尽数化作绝望。

贺思嘉木着脸下台,不去看周围任何人的表情。

陆馨小心翼翼地安慰,“还不错,至少你个人表现得挺好。”

如果不算合唱时的被拐跑了调。

其实独唱阶段贺思嘉确实发挥不错,哪怕宿寒英走音走到另一个时区,他也稳住了没笑场。可轮到合唱时,贺思嘉感觉自己像被蒙住眼睛的沙漠旅人,根本找不到正确的方向。

他预想中的王者带飞青铜,终究沦为了青铜带累王者。

贺思嘉轻扯嘴角,四下扫视一圈,没看到吴臻,倒看见刚刚采访吴臻的记者过来了。

他颇有些心不在焉地接受采访,无非都是些常规问题,比如第一次参加春晚的心情,对节目有没有信心等等。

心情是想死,信心是负数。

当记者问他最期待春晚哪位嘉宾的节目时,他下意识回答吴臻,说完又觉得不太好,刚想再添补几位资历深的老艺术家,记者忽然道:“思嘉有给吴老师准备什么礼物吗?”

贺思嘉愣了愣,“准备礼物?”

难不成春晚彩排完了还有互送礼物的潜规则?

“思嘉还不知道吗?明天是吴老师的生日,他们那组节目的演员正在帮吴老师庆生。”

贺思嘉不是不知道,只是忘了。

他近来平均每天睡不到四个小时,脑子都有点转不开,何况吴臻根本没提过。

等他在后台找到吴臻时,对方已经准备切蛋糕了。

现场热热闹闹,让贺思嘉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自己是个忽然闯入的外人。

但明明围在吴臻身边的所有人,都不如他和他亲密。

“彩排完了?”

吴臻第一个发现他,笑着招呼他过去。

贺思嘉定了定神,佯作随意地问:“吴老师明天生日吗?”

他故意暴露自己忘记的事实,是怕吴臻以为他记得,并在期待零点过后的惊喜。

他不愿让吴臻存有注定会失望的幻想。

但吴臻只笑了笑,“对啊。”

贺思嘉盯着他看了会儿,没看出有什么异样,舒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说不清的失落。

分蛋糕时,吴臻剩下了两块带字的,其中“生”字给了贺思嘉,“日”字则留给自己。

这让贺思嘉莫名怀疑吴臻在偷偷开车。

而当晚他也确实坐上了吴臻的车,在糊弄走陆馨以后。

“对不起,把你生日给忘了。”路上,贺思嘉心虚地自首。

吴臻不在意地笑笑,“忘就忘了,反正每年都会过。”

贺思嘉咬了咬唇,“我明天给你补一份礼物。”

“礼物不就在车上吗?”

吴臻载着他的“生日礼物”回了家,两人认识这么久,贺思嘉还是头回上吴臻的家。

进门后,贺思嘉随意打量一番,房子是大平层,装修风格简洁素雅,就是看着不像常有人住,有些干净过头了。

“平时工作忙,很少住这里。”吴臻找了双拖鞋给贺思嘉,似是不经意地提起:“你是我第一个带回家的人。”

贺思嘉微怔,唇角不自觉带了点儿笑,“你父母也没来过?”

“没,他们在b市另外有房子,不住这边。”

贺思嘉蹲在玄关处换鞋,正解鞋带呢,忽然感觉脸被舔了一下。

他本能地转过头,就见只金毛正对着他哈气。

“……”

那一刻,贺思嘉整个大脑都被冻裂了,在吴臻诧异的视线下,拔腿就跑。

“思嘉——”

吴臻在后面喊,金毛在后面追,可贺思嘉哪里还顾得上,看准一间房就冲了进去,“嘭”地关上门。

他靠着门大口大口地喘气,两腿虚软,浑身止不住发抖。

——吴臻家里,怎么养了只狗?!

贺思嘉使劲擦着脸上被舔过的地方,回想起刚刚的一幕,仍然心颤胆寒。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听见了敲门声。

“思嘉,我把狗关起来了。”

贺思嘉顿了顿,缓缓转过身,拉开一条门缝。

门外当然只有吴臻,贺思嘉一把将人扯进来,当头就问:“你养了狗怎么不告诉我?!”

虽然他的指责莫名其妙,但吴臻还是很镇定,“这是钟自惜家的狗,他临时有事,托我带回来养几天,而且我也不知道你怕狗……”他看着贺思嘉赤白的脸色,以及残留着惊惧的表情,不动声色地问:“你怎么那么怕狗?”

怕到有些不正常。

贺思嘉微垂下眼,走到床边坐下,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闯进了主卧。

“你房间啊?”他顾左右而言他。

吴臻没吭声。

贺思嘉转眼看过去,见人直勾勾盯着他,显然不容许他回避。

他微微抿了抿唇,其实他并非不愿意说,只是不知道要怎么说,总觉得有些事讲出来就像刻意卖惨,显得过于软弱和矫情。

但如果总是不说,就意味着他不愿意给出信任,再多几次,迟早会在他和吴臻间埋下大雷。

“我小时候被贺瑾放狗咬过……”

吴臻狠狠皱了下眉。

贺思嘉下意识想要表现得轻松一点,“不过那时候我太小了,跑不快,否则不会被咬到的。”

“咬哪儿了?”吴臻沉着眼问。

“小腿。”

“我看看。”

见吴臻走了过来,贺思嘉连忙挡了下,“有什么好看的,疤都没留下,当时保姆撞见就把狗拉走了……”

保姆刘嫂很清楚俞芷兰有多糊涂,将这事儿告诉了贺启耀,贺启耀狠揍了贺瑾一顿,还送走了狗,并且不许他再养宠物。

“贺瑾想报复我,就扔掉了我养的小乌龟!”

贺思嘉原本不习惯诉苦,没人心疼的诉苦只会让自己更苦。可他感觉到吴臻心疼了,因此越说越有情绪,没忍住就全说了。

说完又有点后悔,斜着眼珠子去瞄吴臻。

吴臻听贺思嘉噼里啪啦说了一通,半晌都没反应过来。

他认识贺瑾时对方早已成年,自然学会了伪装,而他又不打算跟贺瑾深交,也就不在意贺瑾本性如何,后来听贺思嘉透露过一些,只觉得贺瑾脑子不清醒,没想到还那么毒。

不管当初贺瑾年纪有多小,贺思嘉都比他还小几岁。

但看见贺思嘉说起这些事的神态和语气,吴臻又不合时宜地感觉到一点可爱,他坐到贺思嘉身边,以哄小朋友般的口吻说:“以后我们不理他。”

贺思嘉一下子乐了,“也不至于那么幼稚,我都多大了……再说你现在重色轻友,弃暗投明,我还是挺高兴的。”

吴臻浅浅一笑,亲了亲贺思嘉的脸颊。

贺思嘉被弄得有点不好意思,赶紧转移话题:“算了,别提他。现在都过十二点了,要不我去给你下碗长寿面,你不是说想吃我亲手煮的东西吗?家里有食材没——”

吴臻忽然压倒贺思嘉,声音很轻,“我只想拆礼物。”

于是贺思嘉就被拆吃入腹了。

或许因为是在吴臻家里,又是在吴臻的床上,贺思嘉比平时更激动,甚至连衣服都没脱光,右脚还穿着袜子……

发泄过一次后,他趴在吴臻身上,感觉腰快扭断了。

“我不喜欢这个姿势,好累。”贺思嘉懒洋洋地抱怨。

吴臻轻吻他额头,“那以后不用了。”

“但你喜欢。”贺思嘉微扬起脸,他感觉得出来。

吴臻笑笑,没给出答案。

贺思嘉也不需要答案,一只手随意拨弄着吴臻的头发,忽然就瞄见了腕间的表。

这支表是他拍完第一部戏时特意定的,价值六百多万,几乎花光了他当时所有的片酬。

如果不是白天有新剧发布会,他也不会戴。

贺思嘉撑着坐起身,摘下手腕上的表,给吴臻戴上。

“先凑合吧,回头我定支新的给你,刻你的名字。”

吴臻抬手看了一眼,听不出什么情绪地问:“你很喜欢送别人表?”

但贺思嘉隐隐察觉吴臻不是很高兴,他眉心微蹙,“什么意思?”

“没什么。”

“你不喜欢吗?这表很贵的,还是嫌弃我戴过了,我只戴过几次。”

吴臻也坐了起来,不太明显地笑了笑,“谢谢。”

“不要就还我!”

贺思嘉伸手就要拿回表,吴臻本能地躲开,就听“咚”的一声,贺思嘉摔下了床。

吴臻赶紧去扶,却被狠狠拍开手,他微沉下脸,想强行拉贺思嘉起来,又被对方推了一把。

“滚开!”

吴臻深吸口气,说:“我先去洗澡,你休息一会儿。”

见吴臻进了浴室,贺思嘉在原地呆坐了会儿,眼底透着几分茫然无措。

他有些懊恼没控制住脾气,毕竟今天是吴臻生日,可他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突然不开心了。

贺思嘉又看了眼紧闭的浴室门,冷着脸拾起地上的裤子。

没多久,吴臻就听见了关门声。

他顶着满头泡沫出了浴室,见卧室已经没人了,卧室门半开着,也就意味着贺思嘉关的是另一扇门。

吴臻不好追出去,拿过手机摁下熟记于心的号码,却发现贺思嘉关机了。

混着泡沫的水流进眼睛里,吴臻长睫半掩,藏住了眼底的情绪。

良久,他抹了把脸,自厌地骂出成年以来第一句脏话——

“操!”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又吵架了,不过这回是非原则性小吵。

昨天很多读者问是不是快完结了,显然不是的,至少这个月写不完,估计下个月初吧。

——

昨天例假,胃痉挛,所以今天发晚了。

爱大家,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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