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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澜清二人这厢离开了,谢云才好似全身无力般瘫坐在地,她深吸了一口气,看来自己还是太过张扬,下次定然更为谨慎,不能再犯相同的错,起身时,腿软脚乏,谢云却不敢耽搁,这前厅正有大事发生,她怎有不去之理

裙摆晃动,身影前行,谢云刚转过回廊,未瞧得见众人,便听一女声高呼道。

“娘亲此事不成!我与陆哥哥的八字不合,若是强行在一起,于己于他,都不是好事。”

谢云一听便明白了,蒋语柔的确是真心喜爱常家二皇子的,不论是喜人还是喜财,总共是有所倾慕。平日里被二皇子的甜言蜜语糊了脑子,今日听谢云的一番话,才想起,自己若是做了陆家夫人,恐是便宜了文家的那丫头。

因此,现在正在以八字为由,将她与陆澜清的婚事给分开。谢云知道光八字一说,又岂会让蒋家主母放弃搭上陆家的这条线?

“蒋小姐!可是在说庚帖之事?您将庚帖落到后山了,民女替你拾来了。是天作之合!金玉良缘。”

前厅众人正一脸阴沉的沉默着,就听有一青涩的声音远远传来,抬头一看,是陆家请来的冰人挥舞着手中的庚帖。风声将她的话从远处送来,蒋家主母苏氏脸上一喜,温柔的拉过蒋语柔,对着陆老夫人柔声道。

“语柔就是太过欢喜陆公子了,生怕于他有害。”

随后又转头对蒋语柔笑着安抚道。

“语柔,你也听见了,天作之合,多少人求都求不来,你可别耍小孩子脾气。”

苏氏藏在袖子里的手偷偷的往蒋语柔的小臂上一掐,示意她不要说胡话。

蒋语柔横了眼后进来的谢云,心里是焦急万分,又怒火中烧。

谢云上前将被蒋语柔揉皱的庚帖双手奉到陆老夫人面前,陆老夫人眼中精光一现,见那庚帖上细纹众多,自然知道定然是被蒋语柔折腾了一番后给扔掉了。现下心里不喜,可并未表现出任何生气,甚至都未打开庚帖,细看八字。

只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轻声道。

“蒋夫人,那婚事就此定下?”

谢云手里的庚帖被陆老夫人的婢女接过,随后懂事的退到一边,刚站定,便有一刺人的视线在她身上定住。

她双眼一转,微微抬头顺着视线的方向瞥去,正好对上冷眼旁观的陆澜清,他太过冷静,甚至于在知晓蒋语柔所做的全部事情后,也并未发怒。

哪怕是此刻眼看着亲事就要继续,他的神色不改,倒是站在他身后的陆拓抬头对着谢云眉毛一挑,双眼喷火。

谢云心里轻笑,那双裸露在面具外的眼睛里却依旧风平浪静。

“这亲事并无不妥,自然是该定下的。”

苏夫人脸上一喜,连忙接着陆老夫人的话说道。

这二人面上相谈甚欢,可苦了一旁心神焦虑的蒋语柔。

她自从后山跑回来,被那山风一吹,头脑倒是难得的清醒很多,若是成了陆家的夫人,沙场上一起硝烟,她岂不是就要和陆澜清一起前往边陲小镇?

天地良心,陆澜清可不是她心中的良人,她只想要那太子妃之位,起初二皇子曾承诺,待日后陆家被他握在手中后,她便可以借病重的由头,换个身份入王府。她未曾想过自己在与陆澜清成亲之后,常远海会重新娶门正妃回府,若是这样,她还替他挣什么?

蒋语柔越发心不在焉,她可是一心全在常远海的身上,眼见着娘亲与陆老夫人已快说到聘礼上去了,这下也是不管不顾了,连忙挣脱开苏氏的手臂,跃到另一边去。

“此事不妥!”

苏氏手中空落落的,一见这赔钱货跳了出去,心里就是一颤,果不其然,说出的话皆不是她欢喜的。苏氏被她惹出了火气,语气里也带了几分不悦。

“此事门当户对,你不是早就欢喜你家陆哥哥吗。翠萍,你家主子今日是魔障了?”

“娘亲!柔儿虽与陆哥哥交好,可从未有半分情意,往日柔儿只认为兄妹之情也算情意,可……”

她抿了抿唇,玉帕揉捏在手,渐生细纹。

“可柔儿前半月回府之时,从纱帘往外窥探,不小心与人对上了双眼,方知情不知所以,一往而深矣。

这些日子心思如麻,不知是应顺心而为,还是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今时今日,此情此景,柔儿突然开了窍,心有一人而另嫁他人,于陆哥哥而言,岂不是伤害?是以柔儿想要将此婚事作废,他日二人嫁娶,各自欢喜。”

苏氏刚想明白蒋语柔的意思,无非是她另有喜欢之人,瞧不上这陆澜清了吗?若被老爷知道了,定会责骂自己,还未来得及补救,就听一侧的陆老夫人突然压低嗓音呵呵笑道。

笑声低压似石头在砂纸上摩擦,又如深山而来的鬼魅声音,听得苏氏手臂上鸡皮疙瘩立起,吓得不敢开腔,毕竟陆老夫人年轻时也随夫君上过战场,发怒时的戾气直叫苏氏腿软脚麻。

“苏氏,你们莫非是欺我家无人?既对我家澜清无意,又何苦想出此招损我澜清之名?相处多日未曾看上眼,隔窗探看便叫她心生欢喜,情有所忠,到底是澜清配不上她还是她水性杨花?”

陆老夫人虽然一直想要与蒋家联姻,巩固陆家地位,但也不是能随便让人欺到头顶还一言不发的人。她言辞激烈,说得苏氏面容羞红,不敢回话。

“呵,既然如此,此婚事作废,就祝蒋小姐能嫁给心里的良人。”

陆老夫人冷哼一声,手里的拐杖撞击地面,附和着话语发出沉闷的哼声,而后她站起身来,带着奴仆呼啦啦的朝山下走去。

谢云心里一喜,没想到此事能如此简单的解决,跟在陆老夫人身后一同下了山。

而蒋语柔却没有这么喜悦,因为苏氏正对着她冷笑一声。

“柔儿也长大了,知道推脱父母之命了,既然如此,回府!”

——————————

此事至此也算告了一个段落,不论成或不成,陆家自然是不会扣欠谢云的媒人钱。

谢云刚下山,陆老夫人便派人送来一个木盒,还带了几句话。

“谢媒人,老夫人嘱咐我有几句想说的话,此刻,奴婢便将话带到。”

“老夫人感怀孟娘当年曾替老爷做媒,娶了娇妻,生下澜清少爷,虽后来人事灾祸,无处可避,夫人离世,但总归是桩好亲事,家宅皆宁,今日又闻谢姑娘为澜清少爷之事,费尽心力,念之种种,唯有俗物来谢老夫人之意,望姑娘收下媒金。”

谢云接过木盒,发现重量扎手,估摸着媒钱不少,又听她言外之意,是知道自己在这桩亲事里做了些他事。

谢云倒没有恐慌,也未有担心,倒是是因了了一桩心事,心里舒畅,纵然老夫人知晓也并无不妥,她可当真是一心为陆澜清的亲事着想!

她行礼谢过送话的丫鬟,见陆老夫人的车马一动,微微一笑,转身自行回城了。

马车车轮滚滚,碾压青草深深。

陆澜清正倚靠在车窗旁,左手摇扇端的是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突有一手斜来往他头上一点。

说话的人是愤愤不平的陆老夫人。

起初她是不知蒋语柔和常远海的腌臜事,有些气闷,后来上了马车,许是担心她气坏身子,陆澜清特地与她共坐一车,将其中原委倒来。

这下她虽是气愤,心里却添了几分劫后余生的错觉。

“谢丫头是个负责的人。就像她娘亲一样,可惜孟娘走得早,无人帮衬。此次她帮我陆家看清了这些个魑魅魍魉,我也不吝啬,送了一盒钱财,往后周围若有亲事便提携她一把,免得个弱女子被苦生活磨坏了身子。”

陆老夫人一声长叹,随即又咬牙切齿道。

“蒋语柔我是不会放过的,竟敢骗到我家头上来了。”

这一切此时此刻与谢云又并无关联了。

谢云在山下的茶摊上喝了杯清茶,而后花了几文钱,坐上驮着杂物的牛车回城。

她先是去买了条排骨,准备晚上做点糖醋排骨,又买了点瓜子花生干果蜜饯,还专门去那卖书的摊贩处买了几本话本。

明日开始自家的围墙便到收尾了,她也不打算出门闲看,准备好好在家休息。

路过猪肉摊时,她又想起之前来提醒自己的陈大娘,该好好谢谢人家,于是又买了一大块肥肉相间的猪肉。左手右手被东西占满,谢云提着费劲,喘气如雷,好不容易回到家,将手里的东西藏在里屋,猛灌了口凉茶,而后锁了门,提着那大块的猪肉朝陈大娘的家里走去。

或许是来得不是时候,陈大娘不在家,只有她的儿子陈霖正在修补铁锅,孤男寡女,她也不好多待,只得将猪肉往桌子一搁,将来意表明,便急冲冲的回了家。

陈霖一脸羞涩,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惹得回来的陈大娘疑惑道。

“大儿,你这是怎么了,这哪里来的猪肉?”

陈大娘的手提着猪肉看了看,是块好肉,可会是谁拿来的呢?

“是乌南巷里孟姨的女儿送来的。”

知子莫若娘,瞧陈霖吞吞吐吐的说话,陈大娘便知他是欢喜上了谢家的女儿。

“要不为娘去替你提亲?”

“不不不。”陈霖慌忙摆了摆手。

陈大娘正以为是自己领会错了,却听陈霖在一旁小声道。

“她看着好小,等过几年了再提。”

陈大娘笑着看了她儿子一眼。

“那就明年吧。”

————————————

了结了陆家的事后,谢云是彻底闲下来了,加之钱财有余,索性第二日又请了几个木匠,让他替自己在院子里搭建木亭,说是亭子,其实就是个方方正正简单的四角亭。又让他给自己在亭内做了个秋千,好方便自己以后坐在外面休息。

其余的工匠仍在修建围墙,眼见着也到了收尾,工匠中的老大试探性的提到这屋子,问谢云有没有打算推了重建?

谢云瞧着眼前略显残破的屋子,久久未言,最后只笑了笑,剥了颗花生扔到嘴里。

“哪里来的钱呦。”

工匠老大也知晓了,看来这女娃子也没那么多钱,本想着连带着推了重建,自己能多得些工钱,既然没钱那就算了。

其实真的没钱吗?

那倒也不是。

谢云看着前面发神,她只是想留着一处以供日后怀念。

陆老夫人送来的那盒钱财里,还送来了一块玉镯,成色对她们平民来说,足够好了,更何况还有几锭大银子,拨去修建石墙的尾金,对于谢云来说,这一年起码都不愁吃穿了。

最后竣工已是五日之后,工匠们领了钱还得了包瓜子,这年头像他们这样靠苦力吃饭的,谁会拿闲钱买些零嘴,走的时候脸上都笑得堆了朵花。

“丫头,你是个实诚人,我家大儿也就过年能尝尝零嘴,谢嘞,日后要建房子再找我们,虽然不能保证价格最低,但是一定是做得最好的。”

谢云附和着点了点头。

“一定一定。”

等到人去楼空,空荡的院子里又只剩谢云一人时,她看着修建起的围墙,还有比她高了不止半个身子的大门,轻松的吐了口气,而后回身坐到秋千上,脚尖微点地,令身子晃动起来。

“看来得再买条恶狗镇宅了。”

她的手指在秋千上的粗绳摸了摸,有些膈手,又抬头看了看木亭,就是因为太过简单,亭顶什么都没有,光秃秃的。

“看来还得买几盆爬墙的花,叫这院内生香。”

微风拂面,谢云笑着闭上眼,幻想着此刻春花烂漫,身侧有条小狗正对着自己摇头摆尾。嘴角正起笑意,又突然想起那阴间大人所言,以及自己所见。良久才沉闷的长呼了一口气。

“文家小姐好似也没有几日便会被媒婆踏破门槛了。”

上辈子自己不察,有人上门请她说媒,她便当真去了。

那时她也真是打心眼里觉得亲事极好,一面是书香世家一面是进士做官,且有三十五无子,方可纳妾家规的读书之家。

虽说对于文家小姐来说,算是低嫁,毕竟那读书之家前来求取的李家大公子尚无功名,可她觉得二人定是能有相同爱好的,便接了这门亲事前去筹办。也多亏那大公子运气来了,当年便中了秀才,二十岁的秀才少之又少。

文家越发满意,便成了这段佳话。

哪知道李大公子早在外面养了女子,且为他生了一子,平日里也不着家,是以文小姐嫁过去终日闷闷不乐,冬日到来之时染了病,最后睁眼而去。

以前谢云不知为何,只满心以为她是对那大公子心生愤恨,心怀有气而不得出,是以病重。后来在那阴间有幸一窥真相。方知她早已心有所属,最后病死也不过是因为希望落空,终生无缘。

人没了希望,又何以要求她幸福度日?

“我上辈子对不住的人可当真有些多,若是上辈子我能用点心,不听信他人,多询问成亲之人的想法,他们的结局或许就不会如那般凄惨。”

虽然媒婆多是拿钱办事,谢云也未曾故意谋害他人,实要怨,也因怨那些本是禽兽却披着皮囊装作好人的男女。

可她并不想为自己辩解,错便是错了,这次能有机会,她一定要将所做的错事修改。

“文小姐,这次我一定要让你能和所爱之人在一起。”

在她意料之内,没过几日李家就派人请她说媒,这新修好的大门刚好派上了用处。

谢云装作人不在,李家的奴仆只得怏怏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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