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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苏街上人影少,少有人影街上绕,独得三月风拂燕,携来娇花比人面。他作半寸暖阳照,是春意深还是深得春意好?

陈宅青瓦间,春燕两三点,院落杂草丛生,显然屋主人并没在此耗心。

谢云从大门处直行,进得前面待人的小前厅后,紧挨着门边的椅子坐了下来,顺手将手臂间夹着的黄纸包放到桌面上。她身体紧绷,观察着前面的二人。

陈霁提起茶壶,倒了杯茶水,端起时发觉这茶水已凉透,他这才想起这壶水是他早起出门时所烧,尴尬的笑道。

“春日天凉,这茶水已经凉透了,你们若是不渴,我便不倒了。”

谢云点了点头。

“此番我本是想来找你的,没想到运气这么好,竟被你找上门来。一是为了谢你之前告诉我太子等人遇险之事,因为你我如今才能连升几级,得太子喜爱。二是因你通报有功,太子一贯奖赏分明,因此请了陆公子寻你,今日陆公子随我来此,竟撞见了你,当真是有缘。”

谢云听此明白了几分。

“我此次前来也是因为这事,上次得蒙您相救,本是想报答救命之恩,但依你所言,似乎祸福相依,于我而言为祸,于你而言大吉。既然如此,你不用谢我,我也不用谢你。你意下如何”

陈霁思索了会儿,觉得也有道理,伸手指了指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陆澜清。

“那陆公子?”

“太子托我带来一枚美玉。”陆澜清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放到身旁的茶桌上,眼神在谢云的脸上一扫而过。

对于太子的谢意,谢云只觉惶恐,她的初衷不过是让自己活着,她抱着桃子站起身来,歉意的笑道。

“承蒙太子的好意,美玉应配公子小姐,与我实属不搭,”

变相的婉拒让陆澜清轻哼了声,他的手指在桌面上轻敲几下。

“呦,你还当真是视钱财为粪土,这玉可比银子值钱的多。乡下人就是没见识。”

谢云抿紧嘴唇,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反驳,毕竟他可是陆家的公子哥,而且自己也的确是个没见识的平民。

“陆公子所言极是,我一乡下人实在配不上这美玉,至于这东西的去处,就交由公子处置。”

话落,她对陈霁笑了笑,而后福了个礼,准备打道回府。倒是陆澜清也跟着蹭的一声站了起来,手上顺势将锦盒从桌面上取回,他大腿一迈,竟与谢云并肩而行。

“你的话说的很有道理,美玉当配公子,既然你委婉间将这东西赠与我,那我也不好推脱。”

谢云觉得这人虽有张皮囊似仙,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他这糟糕的性格令她心里百般不悦,流露到明面上时却只有一个浅浅的微笑。

“陆公子喜欢便好。”

“喂!陆公子,你就这么走了?”

陈霁不敢相信陆澜清居然这么快就离开了,他见前面那身影举起折扇对他摇了摇。

“你这茶也没有,美酒也没有,好景也只有残败,我在此岂不是害我无聊?”

陈霁一想好像是这个道理,他自己已升官,家中也应添置几个奴仆了,不然这有客人来了,却只有壶冷水因此也没强求,反而是准备出门去婆子那里找几个手脚勤快的仆人。

谢云抱着小白狗快步而行,陆澜清紧跟在她身旁,不快不慢,谢云心里七上八下的,莫非是在跟着自己?可自己之前替他做亲事时并未显露出面容,他应只知自己是文家的奴婢,而不是毁了他姻缘的冰人。

她停住了步子,然后朝陆家的反方向走去,没想到陆澜清身形一顿,也转身往反方向走去,与她只隔了一米的距离。

谢云心里拿不住主意了,她的右手在小白狗的头上越摸越快,桃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家主人就这样一副心急焦虑的样子,它浅浅的哼叫了几声,想引起主人的注意。

我的毛发要掉完了!

街边摊贩叫卖,二人并肩而行,男人悠闲自得,身侧的姑娘双眼四处飘荡,随后见这姑娘左脚脚尖刚一及地,立刻借力扭身跑去,她本以为自己能甩掉陆澜清,心里轻呼一声,就见身侧有衣角飞出。

她偏头一看,陆澜清正好整以暇的对着她笑,眉眼往上勾起,眼底藏着戏谑。

“不知陆公子要去何处?为何一直跟着民女?”

陆澜清右眉毛微微一挑,好奇的问道。

“我记得这街市皆是皇家的,不知哪一处是姑娘你的?既然不是你的,我去何处不用告诉陌生人吧?再则大道朝天,各走一边,何以是我跟着你?而不是你跟着我?”

陆澜清指鹿为马的功力令谢云咋舌,她的嘴唇反复抿紧,最后回以微笑道。

“陆公子教训得是,是民女无知了。”

呵!难怪上辈子你到死也只遇到那么个黑心女子!

“知自己无知,比自诩自己高洁还是要好上几分。”

陆澜清一叶折扇,风流无限,落在谢云的眼里就是只皮毛艳丽的野鸡,她微笑着,想看某只狗嘴里吐不吐得出象牙来。

男人眼睛微微一眯。

“和你说这些无非是浪费我的唾沫星子,走了,你可别再跟着我。”

他倒是抢先一步说了谢云的话,而后也不管她有无话说,大步朝前走去,正是回陆府的方向。

等到这人影都没有了,谢云脸色一垮,嘟哝了几句。

“谁要跟着你,活该没有喜欢你的人,还想找良缘,你可等着吧,我看我这辈子离世时,你还得是孤家寡人!”

日影晃荡,春风招摇,陆澜清眉眼带笑,衣角携风,是逍遥自在,待他回到陆府澜烟阁后,更是心情舒畅的大笑几声。

“公子何事如此开心。”

陆拓手拿着请柬从屋外走进来时,正好看见公子坐在书桌旁,双手把玩着块美玉。

“凭白得了块美玉,你主子自然高兴。”

陆拓附和般点点头,弓着腰将手里的请柬小心放置到桌面上,随后手指微动,将这请柬推到了陆澜清的眼前。

“公子,宁郡主的请柬。”

闻此,陆澜清将美玉搁置到一旁,拿起请柬细细看了起来,大约过了一炷香,他将手中的请柬不轻不重的放回到原处。

“宁郡主又要办宴会了,可惜这次地点是在她的府邸。”

“公子,之前的宴会出了差错,宁郡主不面壁思过,怎么突然又要宴请客人?”

陆澜清显然对于这其中的细节有自己的揣测,他指了指请柬解释道。

“正是因为上次的宴会出了差错,她作为主人更应该好生安抚。”

“公子,二皇子今日送来一壶三十年陈酿和一块玉珊瑚,说是要谢你那日救命之恩。你看?”

陆澜清没甚兴趣的挥挥手。

“扔进库房吧。一个两个都借着这个名头来拉拢人,我对美玉可没兴趣,更何况他最近和蒋语柔藕断丝连,也配拉拢我?”

他虽对蒋语柔不喜,可明面上被人横刀夺爱,消沉失落总归得让他们看见的。

尤其是最近蒋语柔名声‘正旺’。

现下整个北景城的人都知道了,蒋家大小姐还未出嫁就已与人暗通款曲,有了身孕一事更是被她请上门的大夫闹得沸沸扬扬。

众人揣测谁是蒋家大小姐的幕后客时,蒋家大小姐的婢女却敲上了常府的大门。

陆澜清比这些平民知晓得更为详细,也知道常远海已有了将蒋语柔娶为正妃的打算,毕竟有了这么一个把柄落在外头,再不抓紧时间娶进自家门,太子那边可就是磨拳霍霍了。

是以,陆澜清着实不明白常远海的想法,这样的情况下,他竟还送礼给自己,莫非自己平日里表现出得太过纨绔?只要有酒便什么都好说?

此刻的澜烟阁里除了陆澜清一人再无他人,陆拓早已退下做事,唯有光线在石面上跳跃。

陆澜清瞥了眼搁置在旁的美玉。

“呵,女人都是这样,口是心非,贪生怕死,还总喜欢欲擒故纵。”

也不知是借着美玉在言何人。

——————————

宁郡主的第二次宴会比起上一次更为盛大和警备。

里里外外的护卫甚至于暗处还藏着暗卫,她备了厚礼准备赠与其他公子小姐,全因前朝余孽之事,因她而起,害她被肃亲王责备。

陆澜清到的时候不算太早也不算太晚,正好掐在二皇子已到,太子未来的时候。

他刚大阔步的走进来便引来许多女子的探看,这些炽热的视线他早已习惯,现在正风流倜傥的走在众人之间。

亭台中间坐着的是宁郡主和四公主常瑞彤,她二人没有言语,尤其是四公主脸上冷得没什么神情,好似之前被抓去受苦的人并不是她。

陆澜清只虚虚看了眼便没了兴趣,他取酒转身时倒被身后的陈霁吓了一跳。

“你有事要说?”

陈霁应是比他早到,此刻见他来了,方才眼巴巴的就过来了。

听见陆澜清的问话,陈霁支支吾吾了半天,就在他快没有耐性之时,陈霁终于吐出了心中所想。

“陆公子,这北景城中你熟悉的事物一定很多吧?”

这算什么问题?陆澜清眯了眯眼睛,抿了口酒水,也不回答问题,转移了思路问道。

“你想我熟悉什么事?”

“我……我听闻陆公子早先差点和人定亲?”

陆澜清点点头,示意他接着说。

“能不能告诉我这个媒婆是谁?我……我也想请她替我说媒。”

呦。

陆澜清笑眼弯弯的说道。

“这人你也认识,就是昨日我们见过的谢云谢姑娘。”

陈霁先是一惊,后看陆澜清招了招手,让他靠近,他只得将耳朵凑近仔细倾听。

“不过这谢姑娘有些奇怪,她这人不喜钱财,你给她的钱财越少,她就越高兴。”

陈霁一听,这世上竟还有如此高尚之人!不免双眼一亮,而后恍然大悟般。

“难怪谢姑娘昨日说什么都不肯收下那块美玉。”

他抱拳谢了陆澜清几句,便出了宴会,打听谢云的住所去了。

陆澜清见他身形已消失于烛光中,耸耸肩说道。

“我真是见不得百姓疾苦,虚无度日。”

另一厢的谢云正在自家院子里移栽花草,她不知所以的打了个喷嚏,而后进屋加了件衣裳。

若是她此刻就站在宁郡主的宴会上,听完陆澜清的一席话后,估计想要杀了陆公子的心都有了,她定然不知自己何时招惹了陆澜清,竟叫他讨厌自己到这个地步。

陆澜清其实并不讨厌贪财之人,相反,他很是喜欢这类人,因为利于掌握,但他不喜有人欺骗他。

早先谢云说搅黄他和蒋家的婚事是因为不是良缘,他信了,结果呢?面上说是假的,暗地里却又自荐去了文家,分明是想让文二小姐和二皇子有所机会,可她明明知道二皇子与蒋某的腌臜事,现下又能做到毫无波澜,不为钱财为何物?真乃口是心非的高人。

其实这与他也没什么关系,不论是文家还是二皇子,谁的戏如何开唱,都与他没什么关系。

他深切的觉得自己现在所做的举动皆幼稚无趣,盖是因为谢云欺骗于自己,但不能否认的是,他很是想看那人被自己气得无奈还要装作一副笑脸盈盈的模样。

————————————

几日后,谢云替桃子做了个塞了碎布进去的软垫搁进正正方方的木头框里,框边也被她细心的用麻布包裹了一圈时,自家的大门陡然被人敲响。

不知是谁上门了,许是陈大娘。

她拍了拍手里的琐碎布头,走到门口打开了门,门外站着个熟悉的人,一身灰色服饰,络腮胡子随风飘荡。

“陈大人?”

她惊呼一声,连忙请人进屋,陈霁双手背负在身后,等他进了门,方才双手捧了一把大葱出来,递到了谢云眼前。

“谢姑娘,我听陆公子说你也是个媒婆,因此想请你替我做媒,但他又说姑娘你不喜钱财,我来时见这摊贩处有新鲜的大葱,所以就买了一把过来送你。”

谢云笑意僵在嘴角,她拿起那把新鲜到还有露水的大葱,面上温婉,心里却在疯狂大叫!

媒婆钱本就是应得的,他凭什么让陈霁不给自己?

下一个反应却是。

遭了,他知道我是那个媒婆?!

难怪一见面就指桑骂槐!

她回头一看,挂在绳索上晾干的手帕正在风中晃荡,赫然是陆澜清之前递给她的帕子,材质上等,款式独特。

“大人你先进来坐,我正准备替狗狗做个小毛球玩玩呢。”

她伸手将手帕取下,面无表情的又裁剪了一番,最后被她缝制到了毛球的表面。

陈霁一大老爷们,哪里认得出这东西是陆澜清的,他只是真诚的赞叹了一句。

“陆公子当真所言属实,上好的布料在姑娘手里也只是普通的布头,竟拿来给小狗玩耍。”

“不敢当不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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