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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一个大姑娘对个年轻男人似曾相识,那说不定能传出个千古佳话,弄个举案齐眉出来,你一个道士对着个男人也来个似曾相识,这算啥,断袖遗风的发扬光大?

道士瞥见犯花那股子围观断袖遗风古怪的眼神,突然间觉得头皮发麻,缩了缩脖子:“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犯花意味深长的咂舌:“我爱看你呗……”

道士摸摸自己的脸:“如此说来,贫道若是还俗,绝对是祸害万千闺中少女的翩翩佳公子吧?”

犯花很不屑、很不屑的白了他一眼:“你有万贯家财吗?”

没钱你就是个穷小子,那还有什么佳公子。

道士张了张口,有几分无奈的循循善诱:“徒弟,你怎么市侩了,修道之人可不能这样……”

犯花又是个白眼:“一个装神弄鬼骗钱的假道士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堂上吵,后衙也吵,不过,到底是堂上的更有战斗力——道士后来好像还说了句什么,不过被堂上老二那声尖锐的尖叫盖住了。

“就是他,就是他拐卖的我女儿!”

喂,是你自愿卖出去的好不好,怎么成别人拐卖了。而且卖掉的钱,似乎……又买了件珠宝……

道士新奇的扯着脖子去看那人是谁,可惜,这个地方最多看见来告状的苦主和一副围观相的衙役,偏偏老二指的是被挡的严严实实的县太爷那个方向。

“拐卖的人不会是县太爷吧?”道士嘟囔。

而那边,犯花已经牵着娃要上堂去。道士忙拦住她:“你干嘛去。”

“把孩子还回去,省的他们吵个没完。”犯花回答的理所应当。不,这么做本来就是理所应当。

不过在道士这里就没什么是理所应当的了——他抢过孩子抱得紧紧的,就像是犯花是个熊瞎子,要吃他女儿一样:“吵吵多有意思,让他们吵呗,咱们老老实实看着不就得了,你怎么那么多事呢。”

犯花掐腰呵斥:“你怎么那么缺德呢。”

“我这叫乐善好施……帮他们驱除心里的怨气。”道士张口就胡说八道的往外吐歪理邪说。

那小女娃在道士怀里拍着小手,奶声奶气的学:“缺德……缺德……”

犯花得意的笑:“看来都还是觉得你缺德。”

道士唉声叹气:“你看看你这个当娘的怎么净不教孩子好呢。”

“谁是娘?我还没嫁人呢!我是姨娘!”犯花叫道。

道士一愣,继而捧腹大笑:“姨娘?哈哈哈……你知道什么叫姨娘吗,姨娘是小老婆。”

犯花尴尬的脸一红纠正:“姨妈!”

道士还在笑,笑得手一松,把个小女娃摔地上了。小女娃结结实实的屁股着地,呜咽一声,随即肆无忌惮的张大嘴开始痛哭。孩子一哭,那才叫吵。道士捂住耳朵,摆着脑袋示意犯花:“快哄哄,别让她哭,吵死了。”

拿着不哭的娃玩犯花义不容辞,哭着的娃犯花就束手无措了:“我……该怎么做?”

道士哭笑不得:“喂,你可是女人,这都不会,别告诉我你是男扮女装。”

犯花怒瞪:“女人就得什么都会?这小丫头还是女的呢,你怎么不叫她自己哄自己!”

道士只能是默默垂泪:和女人就不能讲道理。

道士大哥唉,你老这讲的是道理吗?

这两人没辙,放任着小娃大哭特哭,直哭得把堂上的亲爹给招惹来了。二姐夫看见坐在地上哇哇大哭的女儿,突然间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呆愣着,过了很久才激动的喜极而泣,蹲下来抱紧女儿。

道士不合时宜道:“这娃真是你家的?不是说被卖了吗……”

犯花也奇怪:老二不是说孩子卖掉了吗,怎么会在道观门口?难道这娃——灵异了?犯花其实挺害怕什么灵异的,不禁往道士身边缩了缩。

老二、县太爷和黑葫芦师爷随后跟着二姐夫来到后衙,老二见状也想去抱抱失而复得的女儿,努力几次二姐夫都立刻抱着女儿躲开,老二只得放弃。

县太爷一头雾水的对黑葫芦道:“不是你给拐卖走了吗,怎么会被他们捡了。”

黑葫芦跟过来显然是为了记案情的,右手一支笔,左手一张纸,理都没理县太爷写上一句话,然后面无表情的冷眼看着他们这一群,似乎在找下一句怎么写。犯花眼尖,一不小心瞧见黑葫芦右手虎口有一条很长的伤疤,从手心一直延伸到手背上,犯花不禁一皱眉头,感觉上更熟悉,却还是怎么都想不起来。

道士捅捅犯花,小声道:“嘿,命犯桃花,你说不会是这家伙买了又不要了,扔我们门口了?”

犯花仍旧是翻白眼:“你钱多烧的。”

“烧的那叫冥纸。”道士道。

犯花无语……

二姐夫到底心软,领回了女儿也就没再强硬的要休老二,怀里抱着女儿,身后跟着媳妇回家去了。

“可怜啊,好好的家底丰厚的药材铺老板,这才几年就被老婆把家底败光了。”道士感慨。

犯花二姐夫家可以说比花爹家还有钱——苦丁镇药材铺独此一家别无分号,你就是打个喷嚏也得来这儿抓药,垄断至此,不赚钱都奇怪。可惜啊,老婆没选对,挑了这么个窝里横又乱花钱的自私婆娘,估计再过几年,就要败光祖产沿街乞讨了。

“其实他休了你二姐才是明智之举啊。”道士感慨一声,被犯花狠狠剜了好几眼。

“你初来乍到的,知道的倒还不少。”县太爷站在道士身后慢悠悠道。

而黑葫芦已经收好了案宗转身要离开。

道士看着黑葫芦的背影发呆,突然恍然大悟的吼了一声:“要命,是你!”

这一声把其他人都吓了一跳,莫名其妙的看向道士,唯独黑葫芦却没有任何反应,连脚步都没停顿一下的走了出去。

犯花看看他,莫名其妙:“干嘛你?莫不是真认识?”

道士犹豫一下,什么都没说,冲犯花一挥手:“回家。”

犯花乖乖的跟着就走。县太爷拉住她的手臂把她扯了回去,强调一遍:“回你自己家去。”

犯花突然想起,一只手在袖子里掏了掏,掏出那块定情物玉佩塞给县太爷:“我才不给你当小老婆呢!哼!”甩开他跟着道士走了。

只见县太爷手里握着这个刚刚送出去还没被捂热乎的无辜定情信物,一脸的莫名其妙。

“小孩子弄走了,那老虎也得扔了。”道士一回来便道。

因为犯花一回来就抱着小白虎不撒手,一副很想养的样子。

犯花拎着小白虎的两只前爪举给道士看:“你看你看,明明是只猫,哪里是老虎嘛。”

道士哼哼一声:“它要是猫,所有的老虎都要上吊自杀。不许养就是不许养,好歹我是一观之主。”说罢,找吃的去了。

犯花抱着小白虎大摇大摆的回房间:“你说不养就不养啊,还真把自己当金口玉牙了。”

当道士看见小白虎在院子里横行而过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又被无视加鄙视,说过的话全被龙卷风席卷而过,连个渣都没传进听者——也就是犯花的耳朵里。无奈的揪着小白虎的尾巴拎起它来:“苍天啊,你这不是在明示、暗示加提示我把青龙、朱雀、玄武也找来集齐四大灵兽吧?”

丫的这就是一只活的灵兽。

小白虎还挺悠闲的打了个哈欠,扭动一下小身子,让太阳晒晒肚皮,懒洋洋的眯起眼睛准备打盹儿。道士随手把它顺着墙头往外一丢,拍拍手扬长而去:“该死……公的。”

同性相斥啊,真相斥。

也就一炷香的时间,犯花就开始翻天覆地的找东西,愣是把躲进房间午睡的道士从屋里丢了出来。道士郁闷不已,一脸被吵醒的哀怨:“找什么东西这么大的阵势?”

“桃子。”犯花言简意赅道。

道士更莫名其妙:“家里的吃没了去集市上买呗,再说了……嘿,嘿,你怎么找桃子找到我床底下了,我又不是耗子,还能往那藏啊。”

犯花灰头土脸的从床底下出来,不耐烦的用手背擦了一下额头,起猛了有点晕:“小白虎。”

道士沉默了一下:“你怎么给取这么个有歧义的名字。”

犯花没理睬:“白虎呢?”

道士两手一摊:“放生了。”

犯花的脸色,眼看着由多云转雷阵雨。道士连忙解释起来:“白虎吗,那个,它也是有爹有妈、兄弟姐妹、老婆孩子的。”见犯花的脸色有点好像由雷阵雨往瓢泼大雨转,忙改口,“那个老婆孩子虽然现在没有,以后总会有的是吧。”

“你说它在你这里抛妻弃子、众叛亲离的多孤单、多寂寞,趁着年轻,放它去找自己同类才是仁慈对不……”道士正说得神采飞扬,只见桃子慢条斯理的爬过,停在犯花脚边蹭了蹭,懒洋洋的趴下打了个哈欠。

道士呆了。

犯花得意的笑,抱起桃子回去自己的房间。

“奇了怪了,这白虎怎么就跟这丫头这么亲?”道士自言自语。

这时候,外面传来吆喝声,因为距离远听起来声音有点小,不仔细听听不见,但细细听来,应该是来找道士的,道士刚被衙役抓过,心里有阴影了,不明就里的就不想过去,又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

后来声音越来叫越大。

直把隔壁的犯花听得不耐烦了,冲过来冲道士发脾气:“你老的耳聋啦,外面喊你你听不见吗!”

道士有些无辜道:“我当然是听见了,不过我就是还想多听听他是来干什么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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