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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下哭的哭,怒的怒,北渊平静的眸子轻飘飘落在她们脸上,未几,又抽回眸冷冷盯着掩面而泣的浅岫。
玉清宫前,泊兆赔笑着堵住花仙焦急的步子。
“诶,仙子哪里去?有什么事儿和我说啊!”
“你敢拦我!”
看着面前因嗔怒而瞪大眼睛的花仙,泊兆厚着脸皮咯咯一笑,随即凑到她面前。
还未开口,面前花仙竟被一黑色羽衣男子环抱而去。
泊兆定睛一看,原是三界出了名的风流浪子――飞云,于此,他对飞云挤眉弄眼,要他搞定。
飞云收到后,手指暗暗对他比了一个明白的手势,随即妖媚紫瞳撞入花仙水眸。
“仙子如此曼妙秀美,何故气恼呢?”说着,飞云翘起薄唇紧紧贴向花仙的脸颊,“生气可就不漂亮了哟!”
花仙被她一扰又羞又恼,直接推开他落荒而逃,剩余飞云一人在原地张着胜利的嘴角对泊兆得意地挑着眉毛。
花界内,盯看着痛哭流涕的浅岫许久,北渊冰眸微抬瞥向远处汐鸾,不轻不重的话落下:“道歉。”
静缓的二字跌入堂下众人耳中,无不惊讶至极,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汐鸾半张着嘴角愣了愣,片刻后,望着北渊指了指自己试探问:“玄尊是要小仙向浅岫上神道歉吗?”
北渊静静望向她,轻轻嗯了一声,随即,墨眸又望向一旁怒不可遏的离洛。
堂下瘫跪的浅岫听到,提起袖子掩过嘴角窃喜的媚笑,继而化为一副无辜可怜之态。
离洛听着北渊的话,反手推开身后的祁羽,转过身抽出龙鞭甩向浅岫。
“我现在是北海五公主,太虚宫的司会我不干了,我今日就算把花界毁于一旦也是我北海之责,和玄尊无关!”
说着,又是一鞭落在浅岫身上。
身后祁羽成之连连阻止,堂上北渊垂下紫袍若无其事地坐着,平展的冰眸淡淡望着她的举动。
“玄尊救我!”
浅岫见离洛甩出置她于死地的鞭子,吓得花容失色,急忙往北渊怀里钻。
远处汐鸾瞧着面前的光景,浅岫扑到在北渊怀里,眼眶里委屈的泪水蓦地涌了出来。
身旁白檀注意到她,急忙站在她身旁为她止住泪水。
浅岫钻进玄尊怀里,离洛一鞭欲落却被祁羽接下,口中严肃斥责她不得无礼。
被他拉着动不了,离洛厌恶地白他一眼,继而对着浅岫骂了一句不要脸,用力扯会龙鞭后愤然离去。
人都走了,浅岫依旧紧紧扑在北渊怀里,汐鸾静静注视着他们,良久见北渊没有拒绝的意思,汐鸾紧紧咬着颤抖的唇低头默下声。
离洛飞离花界,身后祁羽也焦急难耐,随手对北渊玄尊一拜,扭头便追出门。
人走后,北渊冰眸又落在面前汐鸾的脸上,依旧说着淡漠的话:“道歉。”
直直盯着他,汐鸾试图想从他眼中察觉出不忍,可是除了如水面般波澜不惊外,什么也没有。
顿时汐鸾心中的怒气仿佛被抽了气,此刻只剩下满满的痛和委屈,忍下一切后,汐鸾动身往前走几步。
咬唇望着北渊怀里梨花带雨的浅岫,汐鸾僵硬执拗的身子猛地一软直直扑在地上。
“小仙今日莽撞无知,损毁花界来此赔罪,望上神大度,饶恕小仙。”
字字从牙缝里挤出,铿锵落地,拼命止住颤抖的唇角后缓缓直起腰。
远处白檀闻声,望向她的柔和淡眉心疼地紧蹙成一团。
北渊冷眸静静瞧过汐鸾倔强的唇角,过了片刻,转而移向成之。
成之察觉到,望向与他对视的白檀。白檀注意到后迈着款步走过去将汐鸾轻轻从地上扶起。
从地上忍痛站起,汐鸾抬眸小心望向北渊,见他已垂下淡眸看向怀里浅岫,转身忍住掉落的泪水飞快跑出花界。
看戏的人都走了,可浅岫的戏倒是未能尽兴,她依旧微抬着一双惹人怜惜的泪眸娇柔地望着北渊。
清冷冰眸抬起,北渊淡漠起身,随即径直走向屋外。
浅岫见他离去,虽面露诧异但也伸手提起衣裙跟了上去。
北渊落在花界上空,静静注视着下方,枯枝败草、一片焦土,花灵死伤惨重。
查视许久,北渊伸出手划开掌心,末了,将掌中鲜血滴滴答答落在灵植各处。
浅岫在大殿门口望着他此刻的举动,目光瞬间呆滞,哑口无言。
北渊修为至高,血液含有灵力,可以修复花界。
但灵植伤亡惨重,几番下来,北渊浑身冰冷,苍白无力。
过了许久,看着空下恢复数半的植物,北渊止住伤口落下云头。
站在大殿门口,静眸淡淡对上浅岫,冷言道:“花界灵植如数归还,好自为之。”
话落,留下惊慌失色的浅岫,北渊独身飞离花界。
离洛在天上飞着,龙鞭四散而下,身后祁羽跟着也被离洛臭骂猛甩。
“别跟着我!”
离洛恶狠狠对他打了几鞭,转而落入北海。身后祁羽望着她离去的身影,抿抿薄唇定在原地。
相比离洛的愤慨怒不可遏,汐鸾倒是格外沉默平静。
汐鸾一向开朗话多,可今日回宫的路上却只有擦不尽的清泪不断从她脸上流淌而下。
望着她从未有过的悲痛无依,白檀一下子也束手无策。
“师姐,你和师兄要好好的,师兄很喜欢你的,你也喜欢他,你们两情相悦,要永永远远都在一起。”
汐鸾抽噎着攥着白檀的手诉说,面前白檀听着,柳眉轻蹙,伸出手轻轻抹去她脸颊泪水。
过了许久,汐鸾止住泪水抽吸地望向白檀道:“师姐,那我先回太虚宫了,我走啦。”
说罢,转身独自离去。
身后白檀望着她孤寂的背影,轻轻吞口气,成之赶来,场景落入肃眸也无可奈何,扭头望向失神的白檀,伸出手将她轻轻揽过陪她一起深深望着前方的汐鸾。
因北渊将灵植恢复,如今也没了证据。
花界内,浅岫因愤怒攥起的拳头疯狂鞭打着众花仙。
“天君为何还不知她们损毁我花界,花灵白死了吗?都给我滚,把消息传不到天君耳朵里就去死。”
话音刚落,众花仙哆哆嗦嗦起身,行过礼后退着身子慌忙逃离。
大殿内只留下浅岫一人瘫坐在花藤上,如一头寒雪中的饿狼,望着屋外的眼睛露出阴森恐怖的凶光。
汐鸾眉目失色,跌跌撞撞落入太虚宫,宫内仙者都不知去了何处,显得空空荡荡的。
还未回到屋子,瞧见北渊垂着袖子走来。汐鸾急忙低下头对他静静行礼。
北渊走到她身边,墨眸飘向她淡淡道:“跪下,没有我的话,不许起来。”
话落,留下锁眉错愕的汐鸾,独身走向寝宫。
汐鸾扭头望着他紫袍挺拔的冰山背影,顿了顿后提裙缓缓跪在他寝殿外的台阶下。
玉清宫前,花仙来了一批又一批,泊兆众人招架不住,殿内,苍禾同少攸天君悔了无数次棋,少攸都起疑心了。
苍禾只能哈哈笑着掩饰心中的慌乱,心中默默祈祷这泊兆赶快赶退众花仙。
子玉在院内翻读书卷,宫外一阵一阵的嘈杂声令他心生疑惑。明幽宫位置偏僻,荒无人烟,怎么今日竟如此吵闹?
疑惑着,他起身轻轻推开宫门走了出去。
入目所及全是一个个穿红戴绿的花仙,还互相说着谈论着。
静静听着她们的话,大致清楚后子玉慌了神,急忙松下雪袍快步飞向太虚宫。
北渊在寝殿内静静打坐片刻,屋外汐鸾垂头咬唇直直跪着,泪水不知擦过多少遍,还是直直砸下。
她哭不单单是委屈,更多的是北渊对她的漠视。
过了会儿,北渊觉得身子恢复了些气力不再发冷后,他便推开寝门径直走出太虚宫。
听见开门声,汐鸾擦下泪水激动地跪直身子,眼睛惊喜地扭头追随着他的步子,可他自始至终只淡然行走,直到背影消失在太虚宫都没有回头看汐鸾一眼。
生气了吗?汐鸾紧咬双唇,抠着手指,低头沮丧地绞动自己衣角。
玄尊生气是不是觉得我是个麻烦精,老是闯祸,可他为什么不听我说话……
想着想着,豆大的泪水又从汐鸾眼角滑落到她衣裙上。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讨厌我,我也知道你会喜欢浅岫上神,你要我道歉我便道歉,罚我跪下我也乖乖受罚,可你为何不问清楚事实就漠然生我的气,选择漠视我,你一生气就浑身变冷,我不想要你生气……
泪水模糊了视线,等再看清时,雪绸衣角飘入眸子。
汐鸾抽吸鼻翼,抬眸望向白衣的主人,见是子玉,她心中的委屈又一涌而来。
面前子玉瞧见她泪流满面,心中抽搐疼痛,浅笑的薄唇第一次紧紧抿着不再温暖。
子玉静静蹲下身,拿出帕子替她小心擦去泪水,柔柔望着她。
“小兔仙,玄尊他生气了。”汐鸾挺直腰身伸手擦去泪水,嘴里呜咽抽泣不停,“今日明明……明明是浅岫上神先辱骂我师姐和爹,可、可、玄尊就是只听浅岫上神的话,罚、罚我,我不怕他罚我,可他还是生气了……”
泣不成声的汐鸾惹得子玉揪心的疼,她不是因无辜而委屈,只是怕北渊生气。
一时间,子玉刀绞的心布满酸气。
“我、可以、很乖,也会听话,但是玄尊、可不可以、不要生气,他一生气、就会很冷,就不会开、开心……”
汐鸾胡乱抹着泪水鼻涕,嘟嘟囔囔抽噎哭泣。
面前子玉轻柔地擦擦她花猫似的脸。
浅柔的眉宇紧紧拧若麻绳,他这么守护不忍要她伤心落泪的姑娘,竟因为怕北渊生气不开心而泪如雨下。
第一次,子玉雪袖下平柔的手指攥成紧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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