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封神之战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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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城池以殷家命名,叫殷城,殷城的规模比起之前见过的春城大上不少,差不多是两个春城那么大,殷城也叫做不夜城,晚上都会有各种夜市节目。
“哇!这座城池好漂亮!”祁红祁夜两兄弟像极了没见过世面的孩子,一路边看边惊叹。
他们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各种杂耍歌舞都在卖力地表演,里面不仅有人类半妖,还有些黄头发绿眼睛的番邦人,就连依依都觉得十分稀奇。
几人在路上慢慢走着,也不急着找客栈,盛霂和印珂两人陪着这几个孩子走了好久,里面有好些稀奇玩意就连印珂也是从未见过的。
印珂不仅感叹道;“虽说人类力量弱小,但是就凭这巧夺天工的创造力,难怪人类越来越繁荣,我们的时代终究还是过去了。”说完还叹了一口气。
盛霂笑了,她活了千年,早就看开了,她安慰印珂道:“这个世界本就如此相互交替的,你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别的生物到时候代替人类,成为新世界的主人。”
是啊,本就如此。印珂神色有点遗憾,她在传承中得知的是原生种以前的世界,那个时候原生种是世界的统治者,那才是真正的极乐时光,然而到了他们这个时候,原生种居然差点被灭族了。
她也并不是想要重回以前的时光,只是没见过心生向往罢了。
街上的人熙熙攘攘,盛霂叮嘱这几个孩子一定要注意安全,不久之前春城就遇到过一次妖魔,虽说殷城不容易有妖魔除夕拿,但是一旦有,对方的力量可不是什么小妖小怪的。
傅青依依几人疯狂点头,但是眼睛已经飘到一个喷火的杂耍摊子上面去了,盛霂见状气笑了,直接给了几人一个脑瓜崩,然后就放人走了。
他们逛了许久,几人终究还是感觉到有点疲惫了,于是打算找个客栈休息一下再说。
就在此时,一队巡逻的官兵走到盛霂面前,身旁跟着是一脸茫然的依依,盛霂几人迷惑不已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为首的官兵就说:“你是这女孩儿的姐姐是么?”
盛霂飞快地看了依依一眼,依依捂住自己的涨红的脸蛋,然后他们就听到官兵继续说:“她刚刚偷东西了,我们要带她去衙门,她偏说她还有两个姐姐,你们既然是她的姐姐,那就一起去吧。”
官兵脸上的表情可不像是看姐姐的表情,更像是看着两个同伙,盛霂背在后面的手动了动,混在人群里的傅青三人看到盛霂的手势顿时不敢动了。
盛霂啃了肯依依,又看了看官兵,她哦了一声,问道:“偷的谁的东西?东西是什么?你说她偷东西,证据呢?”依依此时也跑到盛霂身边了,拽着印珂的衣袖。
官兵看盛霂的神情不像是会乖乖束手就擒的,于是整个小队的人把盛霂三人围在一起,右手搭在刀柄上,一旦盛霂有任何过激的举动,就会立刻拔刀相向。
盛霂也能看到他们的小动作,但是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她就好奇为什么依依会被诬陷偷盗。
官兵脸上带着一点不耐烦,说:“人证物证都在,先跟我们去一趟衙门!”说完就想拽盛霂的手臂,盛霂躲开他伸出来的手,“去就去,动手作甚!”
官兵还想说什么,但是盛霂的眼神格外冰冷,被她这么一看,心里顿时有点害怕,强装镇定恶狠狠地说:“偷东西居然还敢这么理直气壮!待会让县令大人先给你打板子!”
盛霂几人就在官兵的围绕下,来到了负责处理杂物的衙门,殷城太大,殷家自然不可能盯着城内的大小事宜一直看,所以才分割出一个县衙来处理城内的杂物。
这个县令看起来已有四十岁了,挺着个油腻的大肚子,印珂清楚地看到这个县令看到她们三人的时候,眼睛里闪过一丝□□,脸上的肥肉抖了两下,露出一个淫、欲的笑容。
看到这种眼神,印珂差点忍不住就挖了县令的眼睛了,但是身边的盛霂摁住了印珂的肩膀,不让她行动。
“大人?”印珂不明白盛霂为什么还要忍下去,就连依依看到这个眼神也觉得倍加恶心。
“说我们偷东西,证据呢?”盛霂不是不恶心这个县令,只是她想看看这群人到底想干什么罢了。
衙卫把所谓的人证带了上来,这是一个穿着贵气的少年,眼睛一直盯着依依不放,看着这个眼神,盛霂就懂了。
果然这个少年第一句话就是介绍自己是殷城的第二大家族禾家的嫡次子,自己身上一块价值连城的玉佩被依依偷了去,想让依依原物赔偿。
得知少年身份后,县令眼里的淫、欲瞬间收了回去,轻轻咳了一声,拍了一下案桌上的惊堂木,大声呵斥依依一个小女孩居然偷盗为生,命依依赶紧把玉佩拿出来。
但是无中生有的东西,怎么可能拿的出来呢?少年又说既然拿不出来,就要去他们禾家为奴为马,直到工钱抵消玉佩的价值。
这下少年的心思全都暴露出来了,就是想要依依。印珂气笑了,直接怼回去:“你那玉佩多少钱,我们直接赔!”少年看到印珂模样也被惊艳到了,之前印珂盛霂一直都是背对着,都没有看到她们的样貌。
少年看着天真甜美的依依,又看了看明艳的印珂,最后把目光投向背对着他的盛霂,感应到少年的眼神,盛霂转身面对着他,这下少年再也冷静不下来了!
三个美人儿,特别是盛霂!少年觉得自己可以把这三个美人全都带回家,日日笙歌!
他想得倒是挺美的,毕竟禾家在殷城除了殷家人不敢得罪之外,谁见了他们都要恭恭敬敬的,但是这次他也没想到自己踢到了一块铁板。
少年掩盖住自己的眼里的惊艳,哼了一声说:“那块玉佩可是家传的,可不是什么便宜货。”在台上的县令也在附和说:“禾家的玉佩,毕竟是价值连城,你们结果小贼估计在禾家卖身一辈子都买不起。”
然后就想下令让盛霂三人卖身入禾家抵债,就在惊堂木即将拍下去的时候,盛霂一个眼神过去,惊堂木在县令手里裂开碎掉了。
!!!
县令惊讶地看着手中碎成几块的惊堂木,接着一股重力狠狠砸向他,把他拍到墙壁上。
盛霂搭在印珂肩膀的手松开了,这就代表印珂可以动手了,印珂明艳的脸上布满了冰霜,一条长鞭横空出现,一把卷住少年的脖子拖到他们面前。
场上的情况瞬间就变了,站在少年身边的侍卫见到印珂卷走少年,赶紧拔出刀想要救回来,但是无一例外都被依依一脚一个踹出衙门。
少年双手紧紧抓着脖子上的长鞭,他被拖到印珂脚边,抬起头威胁印珂:“我乃是禾家的嫡次子,敢动我,我爹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但是下一秒脖子上的长鞭卷得更紧了,少年只能张开嘴大口吸气,但就算这样,依旧处于窒息感的他脸色慢慢变得铁青,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鞭子松开了,他人也被扔了出去。
等到他终于喘口气睁眼一看,自己的兄长抱着自己,而爹爹就站在自己面前,这下他底气都回来了,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喉咙被伤到的他根本说不出话来。
“别动,你喉咙受了伤,等回家大哥给你找个大夫看看。”禾家的嫡长子禾木隐扶好自己的弟弟,嘴里说出来的话虽是安慰,但是他眼里极快地闪过一丝嫌弃。
禾家的家主,禾礼,则是握着一把长弓面对着印珂,“就是你伤了我儿?”
印珂懒得跟他废话,抽起鞭子对着禾礼,长鞭上的倒钩全都张开了,带着破空声抽向对面的男人。禾礼则用长弓挡住了挥过来鞭子,另一只手飞快地拉动弓弦,几道空刃割向印珂的眼睛。
然而这几道攻击全都被盛霂挡了回去,“呼”的一声,盛霂背后长出一双巨大的羽翼,羽翼微微扇动,一股黑色的火焰将整个县衙都包围起来。
剩下的衙卫和县令都被困在县衙里,没有办法跑出去,而禾礼看到盛霂火焰的时候,心里不禁咯噔一下,总感觉在哪里见过这个火焰和羽翼。
盛霂走到禾礼面前,一脸讥讽地看着他说:“我还说禾家到底是哪个禾家,原来是禾云环的后人。”一说到禾云环,禾礼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他记得眼前黑衣的女子是谁了。
在他小时候,曾经禾家被一个女孩子闯了进来,把当时还是家主的禾云环狠狠揍了一遍,并且夺走了禾云环的力量,禾云环可是当时家中最强的强者,失去了力量的他没有办法庇护禾家,因此禾家才从一流世家堕落到二流。
而眼前的女子和当时的女子长得一模一样,当时围绕着禾家的火焰成了禾礼一生的阴影,没想到这次居然再次碰上了。
“你……你是当年的……你是原生种!”禾礼大骇,如果真的是本人,那么自己的儿子就闯了大祸了。
“看来二流世家也容不下禾家了,干脆我帮你毁了吧。”盛霂劈开空间,掏出自己的长剑墨羽,剑指禾礼。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之时,县衙周围的火焰消失了,一个锦衣男子走了进来,看到男子的一瞬间,禾礼眼里满是厌恶。
男子看到盛霂的模样,对着她微微躬身,拱手说道:“不知盛霂大人降临殷城,是殷某的过错,不知大人可否看在殷某的面子上,饶过禾家。”
来者便是殷家的家主殷某,自从禾家变成二流世家后,殷家就趁此机会不断壮大,最终跻身一流世家之中,而以前压在自己头上的禾家则被殷家压着。
真是风水轮流转。
殷某此次并不是怀着私心来的,殷城不能少了禾家,最起码现在不能,他一边使眼色给禾礼看,一边哄着盛霂给她赔罪。
“今日大人的遭遇是在下没有管理好殷城,在下认罚,但是还是请大人多宽恕禾家,相信禾家主日后定会关好他的小儿子的。”殷某给盛霂深深鞠了一躬,态度倒是非常好,好到挑不出毛病。
盛霂收回手里的长剑,看着僵住不动的禾礼,呵呵一声说道:“殷家家主客气了,但是我看禾家家主好像并不乐意的模样啊。”
这话刚说完,禾礼就被殷某狠狠瞪了一眼,终于回过神来的禾礼也收起自己的长弓,对着盛霂深深躬身道歉:“是……是禾家无礼,侵扰了大人,禾礼这就带孽子回去好好教导,不教好不放他出来。”
这下,令站在一边的禾家两兄弟都愣住了,他们什么时候见过自己的父亲如此卑微过,虽然禾家如今的确是沦为二流世家,但是父亲一直都保持这一流世家的傲气。
就连殷家家主殷某,父亲也不会如此恭敬,眼前的女子到底是谁?然而最惊恐的,莫过于惹事的根源——禾家嫡次子禾木现,看着父亲的态度,他知道自己这次大祸临头了。
盛霂看了看惊恐的禾家两兄弟,再看看满脸都是冷汗的禾礼,最后她将处置权交给依依:“依依你说要怎么办。”
一直只在边上看着的依依,突然被盛霂告知要她自己处理,霎时有点茫然,但很快就之镇定了下来,她思索了一会,做出了决定:“禾家可以放过,但是县令先打50大板然后撤职,50大板后是生是死就看他个人了。”
“至于你的小儿子,禾家的嫡次子,废了所有的力量,终生都只会是一个普通人。”依依知道,一个没有了力量的世家子弟,终其一生都只会成为家族的累赘。
盛霂点点头,补充了一句:“禾家今年的收益,送到雾都山吧。”雾都山便是原生种所在的山脉,要了钱废了人也就差不多了。
禾礼也是松了一口气,废了禾木现还好,送出一年收益也没有伤到禾家根底,要是盛霂心狠一点,废了他或者废了禾木隐,那才是对禾家造成重创。
想着,他对着依依也鞠了一躬,感谢依依的放过。接着便赶紧带着手下,和两兄弟离开县衙回去禾家。
剩下的殷某则是笑着看着盛霂几人,把依依所说的县令的问题安排下去,并邀请盛霂他们在殷家休息,盛霂一看时间也太晚了,于是便同意了。
“那就劳烦殷家家主准备六人的房间吧。”盛霂对着殷某说,殷某还愣了一下,想着为什么要准备六个人的房间,此时屋顶上调下三个男孩子。
正是傅青和祁红祁夜三人,殷某这才反应过来,命令站在县衙门外的手下先回去准备好房间,自己则是带着盛霂他们慢慢走回去。
殷某走在最前头,傅青拉着盛霂的衣袖,小声问道:“大人,禾家跟您有什么矛盾么?”不仅傅青好奇,依依也很好奇,当时禾家家主认出盛霂的时候,差点没被吓死。
盛霂嘴角微微上扬,一旁的印珂帮着盛霂解释说:“这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好像已经过去了快四十年了,当初盛霂带着化成人身的白泽出来人间,谁知白泽好不容易采到的药草被禾家抢了。”
“这个药草可不是什么普通的药草,补魂花,当初白泽需要在这朵花来救下一只失魂的神兽,禾家不仅抢走了补魂花,还把白泽重伤了。后来盛霂就直接上门去禾家,差点就把禾家给毁了。”
印珂把当年的事情讲给这几个孩子听,走在最前头的殷某也点点头,说道:“当初禾家得到补魂花的时候,还特意在我们世家面前炫耀过,但是没多久大人就过来了。”
殷某突然笑出了声,“其实当初我们只知道禾家在一夜之间损失了家主以及好几个强者,后来殷家上位后才发现原来是禾家得罪了原生种和白泽。”
禾家堕落,得益最大的就是殷家,殷某也不避讳,直说殷家就是趁着禾家虚弱上位的,“说起来,盛大人其实也算殷家的恩人,要不是您,殷家估计还要生活在禾家手下。”
说罢,殷某转身,对着盛霂再次鞠躬,盛霂没有接受他的这次谢意,只是说:“不过是你们把握住时机罢了。“殷某笑了笑,就算是这样,这个时机也是盛霂创造的呀。
来到殷家,殷家的府邸还是灯火通明,大门站着许多人,为首的是一个老妪。盛霂走到门口刚想问的时候,老妪带着其他人一齐给盛霂躬身道谢。
盛霂秀眉一挑,她是真的没有想到殷家居然这么感激自己,殷某在一旁跟她解释:“几十年前,禾家不断压迫我们这些小家族,要不是当初您大闹禾家,哪容得我们能够喘口气呢?”
这么说来,盛霂也算帮了几个小家族大忙了。
殷某带着她们来到一个种满了玉兰花的院子,满院子都弥漫着玉兰花的香味,依依很喜欢这里,高兴地跑来跑去,盛霂也很满意殷家的招待。
“房间也都为您准备好了,有什么需要的话你可以直接找下人,下人们也被我吩咐过,有什么需求都会为您办到。”说完,殷某也不打扰盛霂一行人,离开了院子。
盛霂他们看完房间,自己选好一间房后就回去休息了,没过多久,就有下人端来一碟碟新鲜的瓜果,盛霂拿了一个红色的小果子塞在嘴里,果汁瞬间爆开,酸酸甜甜的很好吃。
慢慢地,房间里的灯光都熄灭了,众人也休息了。站在院子里的一个下人看到昏暗的房间,回到殷某那里汇报了一声,而此时殷某正拿着一封信认真地看着。
得知盛霂他们休息了之后,殷某捏了捏自己的眉头,陷入了一阵苦恼之中。
第二天,众人醒来就接到殷某的邀请一起吃早点,几人准备好后来到殷家的大堂上,饭桌上不仅坐着殷某一人,他身边还有昨天见到的老妪。
“这是家母,今天请诸位过来,是有事相求。”殷某一副不太好意思的模样,,但还是拿出一封信放在桌子上递给盛霂。
“这是我昨天收到的关于鸽子花的信息,大人之前在春城救了一城的百姓,殷某实在感激不尽,而春城的城主在经过几天的搜寻后,果然还找到了另外两个一起种植鸽子花的人。”
殷某说着,看了一眼盛霂的表情,然后接着说:“这两人幸好提前找到,当时还没有变成怪物,可是就在找到后的半天内,瞬间就变成了粉色怪物。”
殷某说到这的时候,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他怀疑这些被抓到的人之所以变成怪物不是因为种植鸽子花,而是因为被抓到后说出了有关鸽子花的信息。
这就像一个开关,一旦说了出来就会变成怪物。
之前殷某不是没有收到过春城城主的信息,但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因此他今天才会邀请盛霂过来,毕竟当初就是盛霂发现李增的异常的。
“我今天请您来是想问问,当初李增变成怪物的时候,有什么异常吗?”殷某一脸急切地询问,如今找不到幕后主使人,他怎么都不能安心。
盛霂认真地回想了一下,当时李增变成怪物的时候,的确好像有一点问题。
“当时他变成怪物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是时间停滞的,但是太细微了,我当时都没有发现,现在回想起来才觉得有点怪异。”这点异常不足以让殷某找出主使人。
况且估计要到盛霂这种程度的强者才能发现问题的话,他们也只能多搜查了,抓是不可能的了,机会太渺茫。
殷某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虽然知道机会渺茫,但是抓不到背后主使的确是很心烦。
盛霂没有多管这件事,既然在原时空人类都能解决这件事,如今提早被爆出来,估计也出不了什么大岔子。
用完早点过后,傅青还想逛一逛殷城,殷某派给他们一个下人,让下人准备好马车陪着盛霂他们游玩。据这下人所说,殷城有几大特色时一定要去看一看的。
第一个是在城郊的桃花林,里面有高人布阵,一年四季都是盛开的桃花,但是说起桃花盛霂一行人就想到之前粉白色的怪物,赶紧拒绝了。
下人只以为他们不喜欢桃花,于是便推荐另外一个地方,也是一处风景,然而盛霂等人并不想看山水,直言说想逛一逛殷城城区。
接连被毙掉两个地方的下人,也不敢多说什么,连忙带着人来到最繁华的南区,南区都是商铺酒楼,是最热闹的,北区则是书院,东区是富人家住的的地方,西区则是最贫穷的。
他们一行人来到南区,果然是热闹,各种商铺琳琅满目,依依和印珂作为女性当然想去珠宝铺和布料铺,而傅青等人也没办法逃脱,印珂说刚好缺几个负责拎包裹的。
于是傅青三人就被抓住当苦力了,依依他们先去的布料铺,看着各色绸缎,各种花样,印珂和依依直接一样一套打包带走。
盛霂对布料没什么兴趣,可是也难以逃脱被抓去试衣服,印珂给盛霂一套又一套,最后觉得哪套都好看,又是全部打包。
第二个地方他们去了殷城最大的珠宝铺金枝玉叶,这个商铺有五层楼那么高,一进门就有店员走过来询问,盛霂他们并不需要店员的导购,于是就说自己看就行。
明白了盛霂意思后,店员笑着给盛霂他们一人一个小册子,上面记录了一到四层所有的珠宝。
“那第五层的呢?”依依看了看这个册子,好奇怎么没有第五层的信息。
店员微微一笑,说道:“第五层是专供给殷城有名的富商人家的,不对外开放。”意思就是说有钱也不卖,盛霂对着店员指了指跟在他们身后的下人。
“殷家的下人,我们是殷家的贵客。”盛霂直接把殷家这个身份搬出来用。
身后的下人也非常有眼色地递上一块腰牌,的确是殷家的腰牌,店员这下的笑容就更大了,忙不迭地请人入内,并且交给他们一块小小的玉牌,说是进入第五层的凭证。
几人高高兴兴地走了进去,准确来说,只有三人高兴,另外三个男人苦着一张脸跟在后头。
第一层都是普通的金银器,款式虽说精致但是不够出众,盛霂几人都没有看得上的。到了第二层,他们就看到比起第一层更加精致的金银珠宝了。
盛霂拿起一堆耳环,上面用了金线把一颗饱满度额珍珠镂空包住,珍珠虽小但是整个耳环显得非常小巧精致,适合年纪不大的小姑娘。
二层有好几个店员站在那里,他们只负责登记客户所需的珠宝编号,一二三层的珠宝不限量,四五层的珠宝都是独一份的,卖完就没了。
盛霂先让人记下这个珍珠耳环,然后她继续看别的,另一边印珂和印珂都已经分别看中了一对手镯和一个项链,两份都已经戴在身上试了一下,欢欢喜喜地要了。
就在他们还在看第二层的时候,盛霂至二级上去第三层,第三层和一二层不一样,第三层全是玉石这类的首饰,翡翠、和田玉满满皆是。
盛霂挑了两样后又继续上去了,第四层什么类型的珠宝都有,除了她还有好几个贵妇人也在看,看到盛霂进来的时候,那几个女人互相对视了一眼。
在女人的注视下,盛霂登记了好几个首饰的编号,就在众人以为她要离开的时候,盛霂拿出之前店员给的小玉牌,交给了站在五楼楼梯口的店员。
这下那几个女人震惊了,她们是没资格进去第五层的,但是殷城能进去的人也就那几个,盛霂这副生面孔她们也是第一次见,盛霂美得惊人,只要见过一面不可能忘记的。
她们有人悄悄靠近站楼梯的店员,想要询问有关盛霂的身份,但是这家珠宝铺的店员都是被警告过绝对不可以泄露客户信息,所以她们问来问去什么都没问出来。
盛霂慢慢走到第五层,这一层的布置装饰简直和下面的天差地别,不仅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毛毯,就连店员也翻了一倍,这一层在盛霂来之前就有两个女人在看珠宝了。
一个只有二十出头,长得很艳丽,另一个则是清秀佳人,估计只有十六七的模样,但是两人看着并不像是姐妹。
只见那位清秀的小姑娘拽着另一位站在一个木盒子旁边,嘴里还兴奋地嚷嚷着:“娇娇姐,我想要这个,你给我买吧。”
盛霂听到这个称呼,愣住了一下,她想起之前李增也说过,他种花就是为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也叫做娇娇。
盛霂看了一眼这个也叫做娇娇的女人,虽是艳丽的脸蛋,但是脸上的神情还比不过旁边的小姑娘有自信,盛霂瞳孔微缩,看到娇娇的手上满是练琴人才有的茧子。
这估计之前是一个琴女,盛霂并不觉得这个娇娇是大户人家出来的闺女,所以……“李增!”盛霂喊了一声,这个叫做娇娇的姑娘瞬间扭头看向盛霂的方向。
好了确定了,这个姑娘就是李增所认识的娇娇。
看到声音传来的方向是一个黑衣的姑娘,娇娇的神情恍惚了一下,她嘴巴微张,像是要说些什么,但是盛霂等了好一会,娇娇终究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另一个姑娘看出娇娇的异常,狠狠瞪了一眼盛霂,看到盛霂这张貌美陌生的脸庞,小姑娘皱起柳叶般的眉毛,质问盛霂:“你是谁?怎么进的来这金枝玉叶的第五层?”
盛霂走到娇娇面前,低声说道:“李增?”这下娇娇的反应更大了,同样反映很大的还有旁边的小姑娘,她推开接近娇娇的盛霂,挡在娇娇面前。
她脸上满是厌恶,嫌弃地问道:“你是李增的人?娇娇姐都已经跟他分开了,怎么还纠缠不清?”盛霂打断她的话:“李增死了。”
死了?
对面两个女孩脸色顿时变了,娇娇下意识看向身边的小姑娘,小姑娘摆摆手赶紧解释:“不不不这肯定不是爹爹杀的!爹爹才不会干出这种事情。”
“李增是变成了怪物死掉的。”盛霂把之前见到李增的时候的情景跟娇娇说了一遍,娇娇一脸茫然,她不解地问道:“我从未让李增给我赎身过,为何他会……”
“而且……”娇娇有点欲言又止的样子,思索许久最后还是说了出来:“我如今认回大伯,早就离开了琴楼,那李增难道不曾再去过琴楼吗?他不知道我早已离开了吗?”
原本以为李增是为了一个女人才选择帮人种花,但是如今一听到娇娇的话,又感觉是另一个故事了,两个故事一点都不重合,盛霂蹙起眉,觉得事情好像变得棘手了。
“你说你认回大伯?”盛霂看着娇娇的眼睛问道。
娇娇点点头,自己的大伯是殷城数一数二的富商,姓甄,叫甄游千,娇娇旁白的小姑娘就是甄游千的独女甄幂。在小时候,因为山洪娇娇一家人和大伯一家分开了,至此过了许久两家人都没能找到对方。
而娇娇的父亲因为重病去世了,母亲随后没多久也跟着去了,没办法娇娇最后进了琴楼当了琴师,然而皇天不负有心人,娇娇在春城弹琴的时候偶遇了行商的大伯,这才被带回甄家。
走失了十几年的侄女终于找了回来,得知自己的弟弟弟妹都已经去世,甄游千便对娇娇格外好,就连甄夫人也怜惜娇娇的遭遇,待她和亲生女儿没什么区别。
得知自己的侄女曾经被一个叫做李增的算账纠缠,甄游千也曾想过给李增找点麻烦,但是最后在娇娇的劝说下放弃了。
“话说回来,你是怎么认识李增的。”站在一边的甄幂不禁问道,这个女人一直在询问他们家的事情,但是自己叫什么却一点不透露。
盛霂看到甄幂不服气的表情,微微笑了一下,说:“之前在春城的时候,看到一盆粉色的鸽子花就注意到他而已,然而变成了怪物后背后主使人的消息也断了。”
娇娇叹了一口气,还在惋惜李增的死,但是李增为了她种植鸽子花这件事她是一点都不知情。
“那你是怎么进来这里的,这里可不是有钱就能进的。”甄幂对着盛霂依旧还是抱有一点不信任,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
“我是殷家的客人,用着殷家的身份进来的。”盛霂耐心地跟甄幂解释,得知是殷家的时候,甄幂立刻把嘴闭上。
他们家虽说是有钱,但也只是一个商人罢了,殷家可是殷城的主人,还是一个一流的世家,就算是客人也不是甄家惹得起的。
甄幂讪笑了一声,转身就拉着娇娇看着别的东西,这时候,印珂和依依等人也上来了,叽叽喳喳跟盛霂说起自己在楼下看中的首饰珠宝。
果然,只要是女性,大部分都逃不过首饰的吸引,几千年前是,几千年后依旧是。
第五层的首饰简直好看到爆炸,什么金丝珍珠三尾偏凤、铜胎花丝点翠等等,甚至还有一个镇店之宝的累丝花丝镶嵌嵌珠五凤钿,这可是相当于皇后的后冠。
这层的首饰每一个都是独一无二的,印珂和依依看了一圈,最后决定包圆了这层所有的首饰,这下把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这可是很大的一笔支出啊。
但是刚刚收到禾家一年收益的三个女人,眼睛都不眨一下,更何况原生种根本就不缺钱,仓库里的黄金都积灰了。
几个女人霍霍一通后,接着就去殷城最好的酒楼吃饭,而金枝玉叶第五层被三个女人搜刮的消息也瞬间传遍了整个殷城。
此时在禾家得知自己刚送出去的一年收益,被盛霂用来买珠宝后,禾礼再次走进一个小黑屋里面,拿起墙上的棍子就对着缩在角落的禾木现一顿打。
“孽子!都是你!都是你的错!”禾礼一边打一边骂,而禾木现已经被打到不躲不开口了,但是看着禾礼的眼神却像淬了毒一样阴狠。
等到禾礼发泄完,禾木现继续躲在角落里,黑暗吞噬了他的身影,此时一个声音骤然在小黑屋里响起:“想好了吗?”
原本一动不动的禾木现慢慢扶着墙站了起来,手上身上伤口渗出来的血液染红了墙壁,他低着头,嗤嗤笑了两声,沉默了一会,最后说:“我答应你。”
机械一般的笑声响彻在黑暗中,一束绿光闪现,禾木现的身影就不见了。
另一边,殷某拿到一个纸鹤,纸鹤上写着甄家刚认回来的侄女娇娇就是李增嘴里说的姑娘,但是这两人的故事根本对不上,其中必定是出了什么问题。
这个纸鹤是盛霂传过去的,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个可以调查的方向,其实盛霂也想知道背后人到底是谁。
得知这个消息后的殷某,立刻派人调查了甄家最近发生的消息,得到的结果和娇娇所说的一样,所以给娇娇赎身是李增的幻觉?
殷某又去调查了娇娇之前所在的琴楼,果不其然李增已经很久没有去过了,特别是娇娇被她大伯带回去之后,李增是一次都没进去过。
根据琴楼的其他琴师说,李增老是缠着娇娇不放,娇娇也说了好几次但是李增就像魔怔了一样,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一心认为娇娇在琴楼受尽委屈,被琴楼压榨。
而李增的魔怔则是从三个月前刚认识娇娇的时候就开始了,原本认识李增的人都说李增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这一切的契机都在三个月前,只要找到三个月前李增去了哪里,见到了什么人,那么背后的人就可以找出来了。
殷某作为殷家的家主,春城又是自己的地盘想,想要调查什么都轻而易举,有些细节不调查不知道,一查出来吓人一跳。
他看着手里下属递上来的一封信,里面详细地记录着李增三个月内的所有行踪,突然他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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