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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箱旁边的窗台上,随手放着一本相册。

谢蕊听唐泽的话,在房间里溜达看看,转身时无意中撞到了相册。

它啪嗒掉到地上。

一张只有手掌大的薄照片从里面飘了出来,进入谢蕊视线。

看照片尺寸,这是一张自己用“拍立得”洗出来的彩色照片。

谢蕊盯着它看了一会儿,错愕地认了出来,照片里的人是唐泽。

那个时候的唐泽还是个脸都没长开的小少年吧,五官清秀,眉头却皱的老紧,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可惜少年脑后伸出来一支做了“比心”手势的手,破坏了画面的冷峻。

它挨着少年的脸,整个一种“恃宠而骄”的光明正大感。

金色阳光细碎灿烂,照亮了整张相片。板着脸的小少年,便也多出了几分和那只手相映的温馨。

他小时候就很酷了呀。

谢蕊怔怔地想。

这张照片拍得很好。

小少年眼中有光,脸没笑,眼眸里的情绪却是有温度的。

谢蕊想,给小唐泽“比心”的就是他的姐姐吧。

他一定很爱她。

然而少年已经失去了这样的亲人相伴。

他在这栋房子里,一个人静静过了六年。

谢蕊定睛看了许久,小心地将相片夹到相册合集里。

她没再翻剩下的照片。

她已经没有从前那么讨厌唐泽了。

不止不讨厌,还欠了他同情他。

大概人的喜怒哀乐,也会相通吧。

看到他昔日有人相伴,而今形单影只一个人。

她也会…心酸。

*

少年从浴室里出来,谢蕊正乖乖站在门前。

两人差点撞到。

唐泽及时收住身体,往后倾。

少女则没心没肺的眨了眨杏眼,往前凑:“你好了吗?”

唐泽换药的时间有点久,她等的都担心了。

她凑过去,鼻尖像小动物似的对着少年左嗅右嗅,像在检查什么气味。

唐泽耳根微红,手掌抵住她额头:“做什么?”

谢蕊皱了皱鼻子:“我在闻你身上的药味。”

“我不放心你的伤,你肯定没有去医院。真的不用去吗?”

她又眨巴眨巴眼,软声道:“去嘛,好不好。我陪你一起去。”

少女尾音软,声音也甜糯,放下了往日的戒备说话时,宛如一只小百灵在撒娇。

唐泽猝不及防顿住,手心和少女光洁的额头相触,仿佛着了火。

他触电般收回手,轻咳:“我送你回家。”

谢蕊摇头:“不回去。还早呢。”

唐泽身上的伤,是因为她才有的。她昨晚和白天没来看唐泽,就已经很内疚了。

好不容易熬到快放学过来,还没有为唐泽做点什么,就这么离开,她会良心不安的。

少女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她注意到唐泽额上的冷汗。

少年脸色还是很白。

她眨了眨眼,忽然翘起尾巴:“快到晚饭时间了,我给你做好吃的怎么样?我会炖汤呢。你受了伤,得喝点汤补补。”

她伸出细白小手,去搀少年:“来,你走慢点儿,我扶你去那边坐着。”

唐泽嘴角微抽。

他是很高兴她忽然的亲近和因为愧疚而表现出的温柔,可被看作是□□十岁高寿、行动不便的老人。他作为男人的自尊,也会受到打击的好么。

偏偏谢蕊没看出来。

她见唐泽不动,还以为他疼的厉害了。

少女清凌凌的漂亮眼睛润润的,朝着唐泽软声道:“你就靠着我,把力气放到我身上就行。我带着你走。”

她挺了挺胸,把肩膀送过去,暗示唐泽挨着她。

少年哭笑不得。

他抬手用微凉的掌心抚了抚女孩儿的脑顶:“我没事,不用。”

顿了顿,他认真道:“今天晚了。如果你愿意,明天是周末,再来看我。”

他要的不是一锤子的关心买卖,而是…

他想要很久。

谢蕊竖起耳朵听,生怕错漏了任何字。

“你是说,今天晚饭先将就吗?”

唐泽微顿:“嗯。”

他声音暗哑。

“去外面。可以么。”

他这次,没有掩饰想要少女相陪的心。

注视谢蕊的眸光,有些幽深。

要是换成往常,谢蕊肯定是摇头拒绝,或者拔腿就跑。

可因为还欠着人家恩情呢,她怎么都觉得亏欠唐泽。

想到唐泽在家里也是孤零零一个人,她不假思索点头答应。

“好呀。那我们出去吃。不过你的身体可以吗?”

唐泽的身体底子似乎不太好,谢蕊对他那一次操场晕倒记忆犹新。

他…

唐泽莞尔:“没事。”

看到她眸中没有厌恶,只有关切。

他内心缺了的某个巨大口子,仿佛在一点点被填补。

*

谢蕊选了一家港式的餐厅。

就在胡同附近,不太远,她怕唐泽走太远,身体吃不消。

可即使这样,她带着这样的少年走出去,还是引来了许多关注目光。

唐泽头上的纱布还没取下,顶着它出门,走到街上很是显眼。

她点了两碗鲜虾云吞面,问少年菜要吃什么。

唐泽垂下眼:“你定。”

他对食物从来没有偏好和欲.望。

“那我看着点啦?”谢蕊指了指菜单。

唐泽点头:“嗯。”

他听话极了,不吵不闹,就像谢蕊带出来的一个乖宝宝。

不挑食也不娇气。

唐泽吃饭很慢。

谢蕊注意到,他进食的节奏比起上次他们一起去参加竞赛吃自助餐还要慢。

是头部的伤口疼吗?还是身上的伤口扯得疼,不方便拿筷子。

谢蕊替他舀了一勺味道鲜美的鸡丝汤,送到少年唇边:“你试试?”

少年错愕许久。

他黑色的眸子像呆滞的小豹子,猝不及防的样子。

谢蕊轻笑,心里变得柔软:“嗯,我喂你。张嘴呀。”

唐泽顿了顿,听话的张口。

放在桌上的一只手却紧握成拳,紧了紧。是冷淡的纯情。

谢蕊注意到,又想笑了。

唐泽原来还会害羞啊。

少年垂着眸,眼睫蝴蝶翅膀似的轻颤。

像是羞怕了,却还强自镇定忍着。

看着他乖乖张口吃饭。

谢蕊心里生出一种奇怪的满足感和成就感。

就…有种莫名的养成感觉。

她用勺子咬了一个别的菜,送过去,少年顿了顿,又听话的张口。

他都不嚼,吃东西直接咽下去。

动作细节里都是火急火燎的羞。

谢蕊鲜少看到唐泽露出这一面,好玩的停不下来。

唐泽真可怜。

他就像个没人要的小宝宝。

那么好养,还很好喂。

谢蕊心里悸动。

不知道想到什么,她指尖一抖,再看少年黑漆漆的眸子,就有些触电的感觉。

“咳。你吃慢一点,细嚼慢咽,不然对胃不好。”谢蕊红着脸移开目光,若无其事的叮嘱少年。

她拿了一个空碗,像大人帮小孩子把好吃的菜都夹到一个碗里那样,在碗里荤素搭配的弄出了一堆小山。

然后把那把干净的勺子,放到碗里一同给唐泽。

“你受伤了不方便,就用这个勺子舀着吃。”

唐泽终于抬眸。

他如墨似的黑眸,深深看着她。

那一眼,仿佛将要有什么东西从眸中泄露。

为了掩饰这片刻的失态,他重新垂眸:“嗯。”

*

谢蕊回家时,又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她回来的比骆可晴要晚许多。骆可晴最近都住在谢家走读,早晚学校家里两点一线。

周末的时候会去金凌的研究所,肉眼可见的,她的状态比起前段时间好了一些。

谢蕊站在门前,从书包里掏钥匙。

身后却忽然传来一道酒气。

自那天回去遇到了酒鬼,害得唐泽受伤以后,谢蕊对酒精的敏感程度提升了好几个点。

她吓得钥匙掉在地上,差点尖叫。

“谢蕊。”

身后的人声音熟悉。

谢蕊怔了一下,缓缓转过头。

是赵治析?!

“你怎么…”

她蹙眉看着昔日的竹马,眼眸里都是不赞同:“你喝了很多酒?”

赵治析呵呵笑,露出白色牙齿:“谢蕊。你还记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他逼近少女,满身酒气。

谢蕊下意识后退:“什么日子?”

她不喜欢酒的味道。

赵治析这样子,陌生的可怕。她不喜欢。

她的抵触,赵治析都看在眼里。

他心里失望,惨然一笑:“出去和别人约会就那么开心?”

“他就那么好。你瞧瞧你像什么样,逃课去约会。你信不信,我把你这些天的作为都告诉叔叔阿姨?”

赵治析眼睑发红,心里既酸又怒,直到无力。

他全都看到了。

少女逃了最后一节课,去到唐泽的家里。

很久才出来。

他们在屋子里做了什么?

为什么忽然之间变得那么亲密?

他当时有从车里出来,冲进去大闹一场质问的冲动。

可这些终究只变成了烈酒入喉。

他买了一箱酒,边等他们出来,边坐车里喝酒。

心像被呛人的酒灼烧。

他有什么资格?

他早该知道,不是吗?

谢蕊不喜欢他,不爱他。

他当做珍贵明珠一样守护的青梅竹马情意,在她眼里,只是年少玩伴之间的友情。

他爱她,想以后娶她。

可她却只永远把他当成“傻弟弟”。

为什么?

赵治析眼睛发红,回想起餐馆内,少女温柔用勺子给唐泽喂食的画面,心疼得快裂开。

为什么不是他。

谢蕊不解地看他:“你跟踪我?”

赵治析竟然跟踪她?

她并不是去约会,这其中有是非曲折,三言两语说不清楚。

可她并不是有意瞒着身边的人。

但凡赵治析昨天晚上能心平气和地问她几句,她都会把一切和盘托出。

他们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她心里是信任赵治析的。

可赵治析忽然的性情大变,令谢蕊不解又恼怒。

赵治析抿唇:“是,我跟踪你。”

从在阳台上看到谢蕊走出校门那一刻,他就没办法再在学校里待下去了。

他知道还有三个月就要考试,不该在这种时候分心去想这些。

可是人的感情没办法控制。

他嫉恨又担心,简直要疯掉。

他抖着手去抚谢蕊的脸:“不要变,好不好。对不起,我不该怪你,不该跟踪你。不要变,好不好小蕊,不要…”爱别人。

手将碰到脸颊的那一刻,谢蕊条件反射的避开。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赵治析。”她停顿片刻,“你喝醉了不清醒。”

她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发小、玩伴、竹马,对她的情感。

他发狂的样子,陌生又卑微。

这几天赵治析像吃了弹药,每次见到她都阴阳怪气,说出来的每句话都在讽刺。

她之前还以为是赵治析最近学习压力太大了,才会看她不顺眼,要和她吵架。

没想到…

她终于懂了是为什么。

也许上辈子,赵治析对她的情感就是不一样的。

可她那时远比现在迟钝,没经历过情爱,看不出来少年人的喜欢。

谢蕊脑袋一瞬变得慌乱空白。

她匆匆推开靠过来的少年:“赵治析,快高考了。你冷静一下。做好该做的事。”

停顿了片刻,她转首道:“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好。事情和你想象的不一样。”

“但有一句话,你说的对。做该做的事,你快考试了,好好复习吧。别想那么多了。”

不管是重生,还是唐泽因为她受伤。

她难道好受吗?

赵治析呆呆站着,手落下去,垂在身侧。

昔日阳光开朗的少年,多了几丝颓废。

谢蕊步子慌乱,匆忙开门进去。

她进了房间,深深叹息一声,揉了揉额角。

她要怎么办。

望着关上的门,赵治析缓缓惨然地笑。

笑够了,他默然地转过身。

走了两步,他回头,声音很低:“今天是我生日。”

他对着空无一人的走廊轻声开口,没人听见。

每一年他的青梅都会和他一起过生日,唯独今天,她忘记了。

这一年的生日礼物,是失恋。

*

躺到床上时,谢蕊想起最近几天的事情,脑袋一阵一阵的涨。

唐泽。

赵治析。

见她不开心,骆可晴轻轻问她:“小蕊姐,你和赵治析吵架了吗?”

“我今天早上去学校的时候,看到他刚从外面回来。他好像站了一整夜…”

骆可晴看出了两个少年对谢蕊的微妙。

不管是唐泽,还是赵治析,两人无疑都是对谢蕊特别的。

就是不知道…小蕊姐会喜欢哪一个。

谢蕊一怔,想到今天赵治析喝得醉熏熏的样子,他问自己:“你还记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她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敲了敲脑袋瓜。

糟糕。

她忘记这傻竹马的生日了。

从小到大,他们都会帮对方过生日。

唯独今年,她忘了。

她是从二十多岁的年纪重生回来,许多年少时的习惯渐渐淡忘。

前世是到了大学,因为距离的原因,她和赵治析渐渐少了往来。

谢蕊懊恼的咬住唇,觉得愧疚。

她明天去买了生日礼物,给赵治析赔罪,他会消气么。

可是明天还要去看唐泽,她说好了的。

啊!怎么办!

谢蕊内心小人尖叫一声,被子捂住了脑袋,有些自暴自弃。

好忙。

好乱。

小洋房里,少年坐在沙发上,没有开灯。

直到金陵开车过来,进了门:“怎么不开灯,黑乎乎的。”

他胳膊里夹了一个档案袋,手里提着一些药物。

金陵先把一个u盘放到茶几上:“这是我让老张调过来的监控。你要它做什么。”

唐泽黑眸闪过戾气,看向桌上的u盘。

他要那个人死。

少年身上第一次显露狠辣气息。

金陵看在眼里,多少猜到了唐泽的想法,他皱眉:“既然有监控,可以找到这个人,我个人的建议是,把这件事情交给专业人士,报案,用法律解决。”

他也看了监控,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昨天唐泽身上的那些伤,也算触目惊心。

玻璃片扎的地方离心口很近。

而脑袋更是被砸破了一个口子,好在口子不大。

如果去验伤鉴定,这已经足够走司法程序,让对方吃点苦头。

金陵已经和唐泽接触不短的日子,比常人更明白少年的手段。

他年纪小,心思却深沉冷漠。

不能以外表去衡量。

唐泽冷笑。

他当然不会去做那些拖自己下水的事。

他只会找到更多的证据,亲手送那个人进去。

少年拨了一个电话出去:“我发一个视频给你。帮我查这个人的底细。着重搜集他所有的犯罪记录。”

看到唐泽并不是想干那种冲动报复的事,金陵舒了口气。

他扭头看了看客厅,等少年打完了电话,把带来的档案袋放到茶几上,推过去:“之前你推荐过来的试验者,骆可晴,最近的状态有好转。这是她的近期报告。在她的催眠场景里,我发现了一点特别的东西……”

唐泽扯了扯唇,丹凤眼里闪过凉薄的光:“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一点也不在乎。

他的淡漠,让金凌愣住。

他看到唐泽热心引着骆可晴来他这里看病,还以为这个少年有了几分人情味和同情心。

却没想到,他一点没有变,骨子里的凉薄,让人心惊。

金凌叹气:“那我找个时间和谢蕊说吧。”

骆可晴的梦,有点奇怪。

似乎不光是心理问题。

金凌觉得自己大概入错行了,当初不应该选心理学,而应该选科学,探索世界未知之谜,开发新事物。

听到谢蕊的名字,少年眼睫颤了颤:“等等。”

“报告留下。”

金凌站起来,诧异看他几秒,随即懂了他为什么改变主意。

是为了那个少女吧。

真的是…英雄也难过美人关。

金凌走的时候,是晚上九点半。

这座城市还有许多喧嚣热闹的地方,胡同里却清幽安静,时光像被按了暂停键,缓慢。

明月当空,繁星闪烁。

唐泽看了眼手机时间,视线划过桌子上的资料,终于拨出了电话。

“喂?唐泽?”电话那头传来少女清甜声音。

“嗯。是我。想问你明天来不来。金凌给了我一份资料,关于你表妹的。”

谢蕊沉默半晌,应道:“嗯,我明天来。”

她声音像甘泉,少年冰冷的心缓缓被甜意浸染。

“好。”我等你。

对于未来,对于明天。

他开始期待太阳升起的那一刻。

长夜不再漫漫。

因为他有要等的人。

卑鄙吗,无耻吗,不择手段吗。

他不在乎了。

他只在乎她。

*

因为昨晚没睡好,谢蕊早上补了会觉。

起来的时候,发现太阳已经挂的老高了。

她在床上翻了个身,迷迷糊糊想起来昨天答应唐泽的事情。

“小蕊!小蕊!”顾香在门外扯着喉咙喊。

“快点你这孩子,小治今天走,你不起来送送人家?”

谢蕊的睡意还没完全过去,她揉了揉眼睛,抱着被子坐起来:“妈妈,送谁呀?赵治析?”

顾香推门进来:“耶?小蕊,睡蒙啦?昨天小治没和你说吗。这孩子前段时间申请了国外的大学,今天要坐飞机出国了,说是提前去读预科…”

谢蕊杏儿眼睁大:“他出国?”

顾香看她确实是不知道的样子,觉得纳闷:“你们不是从小就感情好么,跟亲兄妹似的。怎么这么大的事,人家没和你说?”

谢蕊飞快穿衣服起来,脑袋里嗡嗡嗡的。

她闭紧了唇,低头找手机打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顾香看出点名堂来,两人多半是吵架了:“去机场吧。仁明机场,他是下午六点半的飞机。”

她擦了擦手里的碟子:“你这会儿去,还能找他吃个饭。都多大的人了,好好说话啊,闹别扭了那就沟通好,解开心结。你们打小长大,关系那么铁,没什么不能翻篇儿的。”

谢蕊匆匆洗漱,提着包出门,走到昨天晚上和赵治析吵架的门口时。

眼前仿佛闪过两辈子加起来,她和赵治析吵吵闹闹的岁月。

想到昨天晚上,他喝醉酒和自己说的那些话。

谢蕊心里难受。

她抿了抿唇,用力把眼泪逼进去。

是她不好。

她应该和赵治析好好说话的,也不应该重生之后忙着自己的事,而忘了他的生日。

谢蕊没有爱过人。

她虽然不爱赵治析,对他没有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却并不想失去这个朋友。

还是以这种决裂到不告而别的方式。

小洋房里,少年拉开窗帘,看着外面的天色。

今天天气清朗。

烈日当空,院子里叽叽喳喳的有鸟栖息,花朵摇曳。

他收到了一条短信。

“对不起,唐泽。我今天有事情,可能没办法来看你了。明天再来看你好吗?”

唐泽静静看着短信,一字一字的看。

少女语气的娇俏,仿佛顺着每个字,跃到屏幕上。却传达着一个令人欢喜落空的信息。

果真是期待越大,失落越大么。

他黑眸寂寂的,闭了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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