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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敏说要招赘林忠,就像跟说寻常话一样,林忠只道是玩笑,连忙阻止,叫小姐莫拿他取笑。
郑敏点头,“好吧,不说笑了,别吓着你。”
林忠长舒了一口气,但心里微微有点遗憾,但是这心思刚起,就被他自己压下。林忠对自己说,小姐是主子,两人之间的距离,如同鸿沟般,不可逾越。
安乐王不敢再提亲事这一茬,怕郑敏又开玩笑,他曾经见过两个不相干的男女,只因旁人玩笑开多了,竟然起了心思,后来居然还害起相思,两家父母只好成全。
没过几天,安乐王又来传播八卦,“你知道吗?昌平县主已经和潘世子订亲了,可惜你没看见,真是一出好戏!”
郑敏奇怪,“你看见了?”
“呃,……我也没看见。不过,我听我家下人说,潘世子的娘跟和安郡主议定了亲事,侯爷也没意见的。结果他家老太太跳出来了。说什么和安郡主克夫,只怕她女儿也克夫,还说和安郡主无子,只怕她女儿也不会生育呢。你说说,这叫什么话!”
“这老太太的意思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就想找个好拿捏,又有些家财的女子做孙媳妇。可问题是,不管她找谁做孙媳妇,都没用啊,难道人家不向着自己的丈夫,倒向着丈夫的祖母?”郑敏摇摇头,不可理解。
这世上总有些人,一辈子都是一厢情愿,自以为是的。
“咱们出门去吧,乔装改扮一下?”安乐王跃跃欲试。
京城的人看不见郑敏出门,以为她被那位王妃算计怕了。其实郑敏经常出门,只是每次都扮着男装。她个子高,行动洒脱,所以人们意识不到,她在女扮男装。直到有一天,被安乐王无意之间看见,安乐王起初也没认出她,但是林忠,安乐王认识,看完了林忠,回头再看郑敏,安乐王就呆了。
自那以后,安乐王就经常怂恿郑敏改扮了出去玩。有次他爬在墙头上跟郑敏说,“你爬上来,我带你出去。”
郑敏就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我改扮了可以从我家侧门出去啊,干嘛非要跟你爬墙,好奇怪啊你!”
安乐王当时呆呆地说,“也对哦。”
郑敏终于答应了扮作男子和安乐王去附件山林打猎,安乐王雀跃着,回去准备。
林忠过来问郑敏,“小姐,安乐王为什么总来咱家?”
“无聊呗。他是安乐王,这是皇帝告诉所有的人,这个皇子只要‘安’,只要‘乐’,就好了。皇帝不希望这个皇子有出息的。安乐王能不惹事,不吃喝嫖赌,不仗势欺人,已经是难得的了。不过是爱好点小道消息而已,这也没什么。”
大将军知道郑敏要出去打猎,特意让老黑、大刘这几个功夫好的都跟着。安乐王的骑射还不错,但是比郑敏差些,郑家的人似乎天生就善于骑射功夫,郑敏觉得,这就是遗传的力量。
比不过林忠他们,安乐王觉得还算正常,但是比不过郑敏,安乐王有点不乐意了,一直不太开心。不过郑敏把自己打到的猎物送他的时候,他便又高兴了。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安乐王提着收到的礼物,摇头晃脑地背古诗。
老黑他们偷偷翻白眼,不就是一只山鸡嘛,至于嘛。
郑敏每天的生活轻松惬意,可有人就不好过了。眼看潘世子的婚期就剩半月了,世子的母亲,侯夫人来了。
“我那不争气的儿子昨日喝多了酒,今天早晨就病了,还发烧,嘴里直念着你的名字。郑小姐,县主,我知道这让你为难,作为母亲,来恳求你,……去看看他吧。”
郑敏平和地说,“抱歉,我也身染重病,多日没有出门了。实在没法跟您去。我们府医倒是能过去给看看。不过他的医术比不得太医,您要么请个太医吧。”
“郑小姐!”侯夫人急了,也恼了,“我是走投无路,才来求您,您就这样看着一个母亲如此求您。”
“我父母双亡,只靠祖父活着,如今身染重病,还要被您逼迫,您就这样欺负一个孤女吗?”郑敏完全不为所动。
去干什么?给世子治病?自己又不是大夫。有病不请大夫,请自己做什么?他家老太太恨透自己,上门不是自取其辱。更何况,世子已经要成婚了,这时候过去看什么。自己可是答应过昌平县主母女的。
“我看您精神得很,您怎么说病了呢?”侯夫人不甘心。
“有些病深入骨髓,一般人看不出,您听说过吧,我中过毒的,如今想是毒发了。行走不得,走多了,毒血攻心,不治而亡。”郑敏不是古人,不怕诅咒自己。
侯夫人下了决心,说“我实话说了吧,我儿子对小姐是有情谊的,只是他以前不说,订婚他就不太愿意,是我的意思。他这次病了,我才知他真心意,可是如今总不能得罪了郡主。所以,……我想着,他在您家住了那么久,他的性情郑小姐也知道,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定会对小姐好的。我想着平妻也是可以的吧。到时候您和昌平县主姐妹相称,不分大小。”
“我头疼,不舒服了,就不陪着您了。青草,帮我送客。”郑敏已经不想听了。
侯夫人还想说什么,大将军已经派了管事过来,“小姐,该看病了,府医给您请脉。”管事转头又跟侯夫人说,“夫人,我家小姐身体不好,早年,被人毒害,命都差点没了,您就让她安心养病吧。大将军说了,如果您家请不来御医,我们帮忙请。”
逐客令都来了,还能怎样,侯夫人只得走了。到了门外,回望郑家,侯府人愤愤不平地说,“果然是个冷心冷情的女子,亏得我儿为了他醉成那样,病成那样。还以为有几年相处的情谊,谁想到她竟然这般不把我儿当回事。”
旁边的婆子劝说,“这小姐是要招赘的,她郑家无后啊。”
“招赘,无后?”侯夫人琢磨着回去了。
快要成亲的时候,世子到底好了。侯夫人欢喜地操持婚礼,虽然老太太不时出言诅咒,但是侯夫人只当没听见。
婚礼办得风光提别,昌平县主的嫁妆从街头到街尾,新郎官相貌堂堂,人人夸赞,只有潘岳自己知道,心里有多苦。他以为他可以平静地娶妻,忘了以前那点心思,可是事到临头,他才知道,没有办法忘记,已经在血肉里了,挖都挖不出来。
心里一直有个人,真要娶妻的时候才知道,忘记那个人,当不认识,如同有人捏着他的心撕扯着一样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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