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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乐侯看也没看那个管事,只是让人叫车马出来,把许老爷“请”上马车。围观的好事者见有事情发生了,本想跟着马车走,但是马车很快不见了踪影,大家就猜测起来。
有人说安乐侯是把许老爷弄到皇宫去,找皇帝去了。也有的人说莫非安乐侯怒了,找个没人的地儿,把许老爷打一顿?
那么这二人到底哪儿去了呢?
安乐侯明润拎着许老爷去了皇族长武乡侯的府上,门子本来得了吩咐,不放安乐侯进来,奈何安乐侯是自幼习武的一个高手,几个下人根本拦不住,一手还拖着许老爷,就闯进了前厅,坐下,不走了。
皇族长躲了一会儿,看看不是事儿,还是出来了,当然,不是出来管事的。
“陛下已经传了口谕,北安王的事情,由你做特使,前去调查,待得查明真相,再回来京城,宗人府诸位长老商议个章程出来,最后由陛下定夺。如今,侯爷不肯上路,这件事情就算搁置在侯爷这儿了。哎!皇命难违啊!我倒是想帮忙,可也不能违抗皇命啊!”
许老爷一路被扯进来,气喘吁吁的,好容易把气喘匀了,才开口说,“安乐侯,您就别推脱了,皇上已经委以重任,这个,我们都知道了。您若违抗皇命,不去调查,我女儿、外孙,他们的冤屈该向何处诉啊!”
明润才不当这冤大头,“皇上提过这事,我已经拒绝了,各位另请高明吧。我已经是郑家的女婿,管天家的事情真不合适。本侯自从入赘,把户部的差事都辞了。先皇当年封我为安乐王的时候,就是要我少管政事的。许老爷,你女儿、外孙的事情与我无关,你不该找我,你应该是去宫门外去跪着,请皇上示下。或者在宗人府赖着,宗人府自然会问皇上的。我就不明白,你们盯上我做什么?”
许老爷转向皇族长,“武乡侯,看在相识多年的份上,求您帮鄙人一次,感激不尽。”
皇族长摇摇头,“你前两日来找我,我就说过了,皇族中的规矩,皇族长管理宗人府,不能离开京城的。况且我一把年纪,如何经得起长路迢迢,去北安,快马也要十日,我这老胳膊老腿儿,骑不得马,坐车的话,就误事了。要我说,皇上选安乐侯查案,也是有理的,毕竟这京城中,身份比安乐侯高的,也不多。都是先皇的血脉,同为庶出,你兄弟俩好说话。我这族长,其实不过是明家旁支,也不过封个侯爷而已,北安王未必拿我当回事。”
明润可不听这些,“可以先派使者,前去保护北安王妃,您随后再去,皇族长身份高,不怕北安王不服。我原先和北安王关系就不好,况且他当初是我二哥,做弟弟的去查他,他如何服气?而且,我如今除族入赘,连他弟弟都不是了。我一个闲散侯爷去查一个王爷,那才叫不合适呢。”
明润和皇族长都在那里吹捧对方,贬低自己,都不想揽这出力不讨好的活儿。许老爷在旁边听得心凉。
到最后,皇族长也没答应管,明润无法,只好把许老爷丢在皇族长府里,自己再次入宫觐见。
皇帝这次依然态度亲厚,甚至有点恳求的意思,“当年,朕做了太子,二皇子一系不服,在朝堂之上屡屡为难于朕,你多次为大哥说话,帮大哥出力,我们兄弟齐心,才度过难关。”
皇帝提起当年,安乐侯心中也是感慨良多。
皇帝看明润似有些动摇,就再接再厉,“这一次,也是一样。我的暗探已经多次传信回来,朕的这个二弟,可还是不老实,没有死了心。他还在豢养死士,想干什么?更何况,他那个侧妃也是有些来历的。一开始朕还没当回事,最近才知道,原来那个侧妃还是西北边关守将秦将军的义女。这就有意思了。若是只北安王,也无妨的,可如今他和手握重兵的将军牵连在了一起,谋逆也不是不可能。若是为了讨好这个能让他搭上武将的侧妃,不顾正妻嫡子,是说得通的。”
明润越听越心惊,越觉得这事还是少管,“皇族中还有其他人比我合适,就是派个刑部审案的官员也比我这赋闲之人强多了。皇上,臣已经不再是您的弟弟了。”
“血脉亲情,岂是可以斩断的。朕的心里,你永远都是朕最亲的弟弟。是朕唯一可以信任的左膀右臂。兹事体大,皇族中人,朕信不过。当初二弟有太皇太后撑腰,皇族中好些人为了巴结皇祖母,都不太恭敬母后的,也不大把朕当回事。那些人,本就是旁支,跟咱们不亲近,父皇为了压制他们,连个王爷都没有封过,就连皇族长也不过是个侯爷,宗室中人也没什么实权,他们不是没有怨言的。”皇帝说了好些大实话,希望能够打动曾经最支持他的弟弟,继续帮他。
“那陛下不妨,派谁去,就许些好处,他们自然会效力的。”明润还是不搭他的茬。
皇帝摇头,“若论许以好处,恐怕是北安王更敢许。朕是在位君主,若许人好处,就要做到的。可是北安王却能空口白牙,许下偌大好处。我们兄弟拼个你死我活,他们就能从中渔利。所以皇族之人不可信,这也是父皇临终前告诫朕的。”
皇帝从座位上起来,走到明润身边,一手拍在他肩膀上,“今次,不止是调查北安王的家务事,还要趁机探明虚实,必要的话,将他一举拿下。朕想过了,这次,是个好机会,不管真相如何,这都是个借口,削爵也好,废为庶民也好,都能压制那不安分的二弟。朕要你这次把北安王和王妃,给朕带回来。此等大事,其他人恐怕做不到。”
明润抬头看皇帝,就在皇帝以为明润会答应的时候,他跪下了,“臣无能,做不到。北安王自幼与臣不和,臣若去了,他就先起了防范之心了。您还是派其他人去吧。……臣的孩儿即将出世,臣的妻子就是襁褓中便失去了父母。臣不愿自己的孩子出生时也见不到父亲。臣告退了。”
皇帝挫败地站在原地,就奇怪了,这五弟如今怎么就油盐不进了呢?
旁边太监总管小声地出主意,“这安乐侯这样……这也算是抗旨不尊了吧?”
“休得离间我兄弟关系,下去!”皇帝训斥,太监总管急忙退下。
皇帝独自一人想起父皇临终前,还说过的话,“之所以十几年一直没有立太子,不是因为父皇想过废长立幼,而是因为你过分仁善,需要磨砺。仁君是作给人看的,青史之上,能坐稳帝位的人,从来都不是一味良善之人。你的几个弟弟,若是到了不得已的时候,尽数除去了,朕也不怪你,江山只要一个继承人,足以。”
而回到家中的安乐侯跟妻子说起今日之事,“皇帝倒是什么便宜都想占,一有用得着的地方,我就又是他的弟弟了。让一个弟弟去灭另一个弟弟,他倒是不想坏了仁君的名声,却让我做恶人,想得美。”
“就知道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原来如此。他派你去,让你带回北安王,北安王岂肯听话,虽说是带回调查皇家子嗣一事,可万一北安王不信呢?当场跟你火拼起来,你有几分胜算,那可是人家的地盘!”郑敏想起来就有气。
“所以我就说不去嘛,听他那意思,根本不用调查什么真相,他也不关心,只要把北安王带回来,大概就要被圈禁了吧。不过北安王豢养大批的死士,确实有些奇怪。不怪皇帝疑心。”
安乐侯对外宣称病了,连门都不出了,一心做起“胎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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