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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匆忙的开门走出去,“怎么......”
眼前的人微张着腿站着,一身家居服,林雪新买的,把他衬得怪人模狗样的,他满意,心道她的品位还不错,就是......
在看清“自己”腿间不听话的某位“弟兄”把宽松的家居裤顶起来后,他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儿,上不去又下不来,有一瞬,他觉得自己忘了呼吸这项本能,尴尬笼住了整层楼,让人动弹不得。
如果说顾延非呆了,那林雪就是处于一种完全手足无措的混沌状态,她见到他后支支吾吾的说:“你、你干了什么,你的‘大兄弟’怎么那么不听话......”说罢她还低头朝下盯着看,顾延非眉头紧锁,脑子里回想的却是岳思源关于林雪卧室里面那面镜子的论调。
“......那破镜子搬你卧室里都好几年了,他说那镜子能给你带来良人......”
这边林雪急死了,那边顾延非在埋头沉思,思着思着居然不正经的笑了。她等着顾延非这‘大兄弟’偃旗息鼓,谁知它还充满生机的站立着。
她心想:这位大兄弟,现在不是该体现你持久力的时机啊!
而后干脆一屁股坐下,拉过一个抱枕来遮在腿间,开口问不远处站成雕塑的某人:“你到底干嘛了?”
他收敛神色,说:“就照了个镜子。”
“......脱了衣服照的?”
“嗯。”
“你......流氓!”她随手捡了个玩偶甩过去,他一偏身子,躲开了,没忍住又笑了,倒是嘴里还故作严厉的斥着:“别闹!上次你内裤不还......湿了么?”
后三个字声音很轻,却在林雪的耳边不断回响。
你牛!耍流氓耍得理直气壮,你要排第一,没人敢排第二。林雪又是羞又是气,直接把腿间的抱枕甩出去,嘴里还叫着:“你不要脸。”
顾延非无奈,从地上捡起被无辜乱甩的hellokitty,慢悠悠走到沙发旁,脸上还挂着很很很很很不合时宜的怪笑,不知道在乐什么。林雪没多久就失去了斗志,因为她的注意力被别的事情转移了,那就是——
“顾延非!你、你的大兄弟什么时候才能下去?”虽说不知道它怎么起来的,但现在,确实是让她很不舒服,怎么做都不是。
他稍微别开脸,说:“你冲个凉去。”
浴室里水声响起,林雪没敢往下看,用手掬了把凉水拍到身上,瑟缩几下之后,终于能适应水的温度,她跨步站到水下,仰着头,闭上眼,什么也不去想。
几分钟过后,她走出来。
顾延非和林雪的视线不约而同的定在某一处,而后移开,他说:“这不就好了么。”
然后转头接着看电视。林雪这倒开始不好意思起来,她突然想起来自己做梦的那次,也是同样的状况,囧的还是她,反观顾延非,也不知道是藏住了情绪还是天生对这方面神经比较大条,他一点不好意思的迹象都没有,林雪咳嗽两声,把电视声音加大,拨着湿哒哒的短发坐下来。但不管是画面还是声音,没一样能进脑子,只有脸上的灼热异常明显。
“我不是第一次这样看你,以前并没有这样,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没过多久,他如是说。
她脑子还是钝的,转头看着他,发出一个单音节字:“啊?意思是你以前对我没感觉,现在你......”她眼睛不由睁大,嘴也不受控的张着。
顾延非看她一眼,眼睛里头透着点笑,倒像是讥诮的笑,简直毫无温度可言!林雪撇了撇嘴,心说没有就没有呗,干嘛丢出这样的眼神来,伤自尊!太伤自尊!
顾延非清了清嗓子:“唉——你妈之前来的时候提过你那面镜子,说是跟什么‘八胡仙人’那儿求来的,你说......咱们能灵魂互换,是不是因为这面镜子?”
“不能吧,那镜子我天天照,等会儿......你刚刚说的谁?”
“......你刚刚说的谁?”
林雪问了两遍,顾延非看着她骤然严肃起来的表情,觉得那可能是有点戏了。他重复道:“‘八胡仙人’?你妈好像是这么说的。”
对了对了,这就对了,那不就是林雪十八岁时岳女士带她去算命的那位神叨叨的算命先生吗?她脑子里那层膜像是被什么力量骤然撕开,之前是混沌的、模糊的,这一瞬,一切的一切都清晰了起来,她把当时那尴尬的场景从大脑深处提溜出来——
“......这小姑娘以后是要发光的,就是姻缘这关不好过。”
姻缘这词就像扎在岳思源心头的一颗刺,所以当时,她面色微沉,急急问那人:“仙人啊,您快给她改改,别的我不在意,姻缘可一定得顺。”
那八字胡的道士见她这样,笑呵呵的:“这位妹妹你可别急,我话还没说完呢......”岳女士表情松动,那道士看向了一旁不以为意的林雪道:“......小丫头,你这姻缘十分蹊跷,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
林雪当时心想:你这不是废话嘛。
她囫囵应付着,只是不想拂了岳女士的意,又听他说:“你记住这句话——‘感他人之欲时,定为良配现身时’。”
感他人之欲?林雪斜眼看那所谓的“仙人”,他挤眉弄眼,像是若有所指。光一个“欲”字,她就知道他说的不是什么正经东西了,意思不就是找一个能对她起生理反应的男人吗?还是废话!
林雪不置可否,偏偏岳女士心太大,好死不死的问:“什么意思?能不能说具体点儿啊?”
“就是......他......怎么说呢,他之□□降于你身。”
呸!这死老头真他妈不正经!
那时,林雪还挺青涩,一张脸被这几句话就烧的通红,她实在听不下去了,拖住岳女士的手,催她快走。
......
这样看来,当时他说的那些话的意思不是当初自己理解的那样?所以,“感他人之欲”不是发现别人对自己的欲望,而是以一种更为直观的方式展现出来——那条湿哒哒的内裤,以及顾延非不听话的“大兄弟”。
他们确实以最蹊跷的方式体会了对方最隐秘的一些东西,只是......
“良配”这两个字像敲打着她脑袋的两颗玻璃珠子,一下一下又一下,让她眩晕。她自认不信所谓的命运,但发生的一切却又让她不得不相信,她自己心里原来装了一个人,五年,装得满满的。
这一切好像都脱离了原本正常的轨道,她之前从没往这方面想过,现在心里头五味杂陈,看顾延非的心情也全然改变。
但她最想知道的还是他们俩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换回来。
她神游天外,顾延非也不打扰,等到她回过神来时,他才向她投去询问的目光,那眼神里满是期盼,殷切得像一个看着他孩子的爹。
好像......吃亏了。
真他妈爱瞎比喻!
她一撇嘴,掩住别的不说,直戳最关键之处:“中国有句古话叫‘解铃还须系铃人’对吧?快打电话给我妈问问那个‘八胡仙人’的联系方式。”
顾延非照做,岳女士先在那头大夸顾延非说,我家凡凡终于知道给老妈打电话了;在得知“女儿”要去找“八胡仙人”算命后更是高兴得不成样儿,夸他终于开窍了,知道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最宝贵;最后,她还拉着顾延非说了一大堆关于怎么把“小顾”牢牢看住的招儿,顾延非在崩溃边缘时才终于挂断。
但好歹是问出来了,那所谓的“八胡仙人”现在住在石里巷,出了南岗郊区朝北走十来公里的一个地方。
挂完电话,两人一通商量,最终决定周日去。顾延非这几天正在赶拍之前落下的戏,剧组因为之前林雪崴脚的事情耽搁了不少时间,现在开始赶进度,组里的工作人员很是辛苦,林雪交代顾延非明天一早买上咖啡给他们带去,两人看了会儿电视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林雪出门买了包子豆浆和油条,前一天晚上顾延非无数次“无意”的提起,他很久没吃中式早餐了。她会意,小媳妇似的把那大爷伺候好。
果真,还带着点起床气的顾延非在看见桌上的食物时,眼睛都亮了。
吃到一半,林雪小心翼翼开口:“你说你自己跟赵欣瑞说分手,但我怎么都觉得我得赶快替你说了。”
顾延非啃包子的动作顿住,慢吞吞咽下嘴里的包子才问:“为什么?”
“我昨天好好想了想,赵欣瑞看起来很喜欢你的样子,先不说你喜不喜欢人家,你们好歹是在谈恋爱啊,你说对吧?”
“......嗯。”
“唉,结果现在倒好,在别人眼中就成了你一边拖着人家,一边找了个小演员暗度陈仓,这种行为简直就是24k纯渣男,这样下去迟早要出大事!”
他皱了一下眉,“暗度陈仓?”说完后他嘴下倒是不停,继续吃东西。眼睛看着林雪,好像在示意她继续。
“所以我觉得快刀斩乱麻,今天跟她说分手,就是可怜了人小姑娘,但是长痛不如短痛......”
他打断道:“她比你大。”
林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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