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8 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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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洛斯一大早就被毛球蹭醒,木凌不在床上,这就显得他十分贪睡赖床,实在太不应该了。他睡眼惺忪地抱着毛球,呆滞地和它对视了几秒问:
“怎么了?”
“阿鲁昨天晚上来找过你。”
昨天晚上——堂洛斯尴尬地咳嗽一声:
“他有说什么事吗?木凌呢?”
“没说,主人一大早就被地球人叫走了,他让我到点叫你起来吃饭。”
堂洛斯揉了揉毛球,套起衣服起身:
“不吃了,阿鲁很少半夜打扰其他虫,去看看。”
他下到阿鲁在的楼层,在他房门口看见大量雌虫,基本都是帝国雌虫。
他觉得奇怪,放开毛球走过去:
“出什么...”
他的话被巨大的声音打断,围观的雌虫退开一些,似乎忌惮什么,明明想要想要上前阻止,却原地不动,脸色都很难看。
他拨开几只雌虫就看见被甩在墙上的阿鲁,顿时火冒三丈,但紧接着又一只虫被甩过来,他定睛一看,竟然是阿西尔。
阿西尔试着将阿鲁挡到后面,但他的手在颤抖,游戏无能为力,声音嘶哑:
“殿下,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什么?我在他床上发现你,你要我怎么想?”
屋里的虫是木隘,堂洛斯的脸刷的就黑了。
难怪帝国雌虫这种表情,可这里是他的地盘,阿鲁是他的下属,他立即喝止:
“木隘,这不是帝国,不是你可以乱来的地方。”
木隘看见堂洛斯就想起木凌给的羞辱,更是气的浑身哆嗦:
“我教训自己的雌虫还用你指手画脚吗?”
“殿下要教训我什么?”
堂洛斯还没说话,身后的阿西尔先出声。
他满脸压抑,正努力撑着墙站起来,但不知为什么腿却软的厉害,可能是昨夜木隘打得太狠,又或者是刚刚那一击让他伤上加伤,努力到一半他又滑下去,周围的雌虫面色凝重,他们从没有见阿西尔这么虚弱过。
阿鲁扶他坐下,冷冷地看着木隘,他昨夜透支的精神力还没有完全恢复,又被木隘等级碾压,脸色惨白不比阿西尔好几分,可尖刀一样的目光还直戳戳扎在木隘身上。
他见惯了木凌和堂洛斯的相处,有点忘了帝国雄虫的手段,这次是他疏忽才会让这家伙循着精神印记找上门来,但再来一次他还会这么做。
“四皇子殿下好大的威严,阿西尔将军为什么会出现在我这里,您不应该更清楚吗?”
阿鲁口气冰寒:
“他身上有您的精神标记,我们之间有没有沾染,您真的不知道吗?”
不给木隘狡辩的机会,他继续道:
“还是只是想借题发挥,找机会宣泄您无处使的暴力,那不妨给自己找点活干,省的无所事事精力旺盛。”
这明里暗里谴责他无事生非,木隘气的一噎,精神长鞭划破空气直接抽向出言不逊的阿鲁。
堂洛斯面色剧变,他顾及和帝国的关系没有妄动,谁想这四皇子竟然这么不管不顾,当着他的面就要打他的虫?
这一击木隘用了十足的力道,要是打实了,阿鲁不死也得半残。
“木隘你敢!”
堂洛斯怒喝,破开帝国雌虫虚软的防御冲过去,但已经来不及,阿鲁闭上眼,等着剧痛降临——
“阿西尔将军!!”帝国雌虫失声叫道。
阿鲁睁开眼,看见阿西尔满脸冷汗,一时愣住,这雌虫背上受了木隘一鞭,但表情冷硬如旧,缓缓转过头看着木隘:
“殿下究竟要教训我什么?”
他声音有些颤抖:
“就算要教训,又何必在这么多双眼睛面前...我自认没有对不起您,哪怕您觉得有,关起门来说也可以...”
“没有对不起?!”木隘几乎在尖叫:
“你都跑到其他雄虫床上了,还说没有对不起?昨天晚上你干了什么你自己知道!”
“那您觉得我应该怎么样,跪在您脚边求您宽恕我都不知道是什么的罪过?还是在任您鞭打,事后安抚您的愧疚...”
阿西尔说不下去了,他闭上眼颓然靠在墙上:
“我不知道,您什么时候开始不相信我了...”
“你不知道?”
木隘眼睛都红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悉心呵护的雌虫怎么会变成这样,以前哪怕他皱一下眉头,阿西尔就紧张得好像天都要塌下来了,可现在呢?
看着他被打无动于衷,看着他伤心若无其事,他忘了自己对他有多好吗?忘了曾说过当他的雌虫有多幸福吗?
他从不阻碍他的事业,也不干涉他的决定,纵容他有自己的班底,有自己的死忠,所以他现在翅膀硬了,底气足了,就敢背叛他了。
这是他的雌虫,他的双s,是他最信赖的虫。
“我晋级失败,所以你就看不起我了,对不对?所以就起了找其他雄虫的心思...这只b级算什么,你想找的是谁这里谁不清楚?”
这才是他嫉恨的原因,木隘恨恨地看向堂洛斯:
“恐怕你护错虫了,小心三哥被他勾走,这种虫最擅长恩将仇报。”
“够了!”堂洛斯表情阴沉。
木隘轻蔑一笑,精神长鞭游蛇一样窜向阿西尔,捆住他的脚脖子想把他拽进屋——确实如他所说,虫多眼杂,容易节外生枝。
但他的长鞭突然动不了了,堂洛斯踩住他的鞭子,寒着脸一字一顿道:
“我说,够了。”
不过一只雌虫,居然敢对他动手?木隘怒了,将鞭子狠狠一抽,没拽动,愤而凝出另一根鞭子朝他挥去,阿鲁震恐:
“首领,快躲开!”
堂洛斯不闪不躲,反而抬手接住鞭子,巨大的力道撕裂他的虎口,鲜血顺着手腕滴在地上。
廊道上一时寂静无声,围观的雌虫看着地上的血迹心情复杂。
堂洛斯很久没有这么愤怒过了,看着阿西尔就仿佛看见了很多年前的自己。
都是欲加之罪,雄虫要处罚雌虫都懒得找正常借口。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低声下气,为什么要恳求饶恕,为什么要忍这种无缘无故的责打?
“这里是我的大厦,不是你的宫殿,不管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但你打我手下的虫,不可以,你查也不查问也不问,当众行凶,这同样不可以。
这里不是帝国,你既然站在这,就得遵守我的规矩,否则请你离开。”
“你觉得这颗星球是你的?”
木隘冷笑,这个叛徒怕是弄错了,他之所以还能站在这喘气,全亏了木凌侥幸晋级成功,仅此而已,天目星就算有所属,那也是王虫而不是他。
堂洛斯冷冷地看着他,五指用力,居然生生捏碎他的精神长鞭。
木隘受到反噬,表情一滞,疼得差点腿软跪下去,好不容易直起身,表情却狠戾非常:
“你说这是你的,可有问过我那了不起的三哥,你的雄主。
雌虫没有私产,他的一切都归他的雄主所有,我可敬的三哥是不是忘记告诉你这一点了。”
“同样,阿西尔的一切也归我所有,他的身体他的想法,我都有全部的处置权,哪怕是就地处死也是法律允许的。
以前是我太过放纵他,不跟他强调这点,才让他恃宠而骄,犯下这样的错误。”
这话让所有雌虫默然无语,阿西尔则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木隘错开他的视线,只盯着堂洛斯,等他出现一丝软弱,就乘胜追击彻底击溃他。
“你在帝国如何我管不着,但匪邦不是这样。”堂洛斯脸色也很难看。
木隘呵了一声:
“所以三哥告诉过你,这个地方是你的?”
以木凌的霸道,他不信他会这样慷慨。
“为什么需要我告诉,这里本来就是他的。”
廊道尽头传来木凌的声音。
雌虫让开路,木凌抱着毛球走过来,所有虫盯着他一举一动。
他拾起堂洛斯的手,那上面血肉模糊的伤口还在汩汩冒血,他看了良久,目光慢慢移向木隘:
“天目星是他的,匪邦是他的,我也是他的,这有什么问题吗?蠢货。”
堂洛斯眉心微展,下意识动了下手指,却被木淩握住。
木隘在他的视线下退了半步,坚定的神情有些动摇:
“你在公然挑战帝国的法律,不怕父皇知道吗,父皇不会...”
木凌打断他的话:
“他刚刚打你哪了?”他问堂洛斯。
堂洛斯眼神怔忪,然后笑起来:
“没打哪...我还不至于这么没用。”
“但你受伤了。”木凌紧盯着他手上的伤,好像那条口子出现在自己身上一样。
“是啊。”
毛球把绷带递给木凌,木凌给他裹伤,当着所有虫的面说:
“那他这就属于公然攻击他国首领。”
“如果在地球,这行为够得上恐/怖/袭击了。”
戚菲和卢克气冲冲地跟上来,她听懂木凌的意思,没好气地跟所有雌虫解释。
她扶起阿鲁,卢克搀起阿西尔,如果不是毛球报信及时,这一出的结果不是堂洛斯失手干掉帝国四皇子,就是木隘重伤匪邦首领。
木隘心下悚然,曾也是地球人的他哪里不明白这个名词的分量,但做帝国皇子太久有些遗忘约束常人的法律,可他现在不是人,地球的法律和他有什么关系?
“这里不是地球。”木隘稳住声线:
“我是帝国的皇子,受帝国法律和帝国雌虫保护。”
他给周围的雌虫使眼色。
可这些雌虫都是阿西尔的死忠,他们见阿西尔没发话,一时没有动作,木隘有些慌:
“而且刚刚不是我主动打他,是他自己迎上来的,他自作自受!”
搁地球这叫碰瓷,这些人类怎么又不提了呢?
“你们谁看见我们首领自己迎上去的?”
木凌扫了所有雌虫一眼,雌虫们一言不发,这层楼已经被越来越多的匪邦雌虫占领了,于情于理他们都不会和王虫做对。
“瞧,没有虫看见,反而是你,不仅攻击我们首领,还意图诽谤,我们就是再无用,也绝对受不了首领被这样侮辱。”
木凌冷冷地看着他。
木隘看出他眼里的认真,他动杀意了。
脑子里的系统也在不断发出危险警示,额头的冷汗不停冒出,他脑子一片空白,嘴竟自行动了起来:
“你别乱来,我有一只双s雌虫,你动我就是动他。”
“我的弟弟,你在想什么,你可是帝国的皇子,我难道会杀了你不成?”
木凌冷笑一声,所有雌虫却松了口气——你刚刚那样真像要杀了他。
阿西尔听到木隘的话忍不住苦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多了个护身符的功能,他推开卢克的搀扶想自己站起来。
这真是个糟糕的早上,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在手下面前露出这一面。
“王虫殿下...”
阿西尔勉强直起腰,正欲说情,下腹却被一阵剧痛击穿,几个呼吸后惨白的脸就被冷汗洗了一遍,他猝然弓起腰背,两眼一黑竟轰地栽在地上。
变故突如其来,所有人和虫都没反应,只能呆呆地看着阿西尔倒下,几秒后他的下属才无措地喊起来:
“阿西尔将军怎么了?!”
“快,快扶起来!”
“是四殿下又做了什么吗?”
“殿下请饶了将军,有什么事先听将军解释!”
木隘眼中惊疑不定,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系统的声音和堂洛斯的一同响起:
“他有蛋了。”
堂洛斯铁青着脸蹲在阿西尔身边,清楚地看见他身下慢慢晕开的血...他回过头,定定地看着木隘:
“但现在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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