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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的涂袄袄只是因为同学的冷漠而被孤立,除了瘦弱一些安静一些,基本也没什么问题。

高二第一学期的秋天,文理班就此分开,高一(1)班的绝大多数学生都选择了理科,整个班级情况没有大改,只零星分走了几个文科大佬,再从平行班里调了几个尖子过来,柏宁正是在这个时候出现,涂袄袄接连不断的问题也在这个时候出现。

横海一中中午十一点半下课,午休一小时四十五分钟,下午一点半准时上课。一点十五午休结束铃敲响之后,挑事的柏宁直接站到了涂袄袄身边,居高临下的样子满是嘲讽。

“喂,涂袄袄,你可真够有脸的,让年级第一帮你挡刀子?”

阮轻微做了涂袄袄的同桌之后,她才知道这个对她释放善意的姑娘竟然是年级第一,不光是成绩好,样貌好,脾性好,就连家世也是数一数二。

涂袄袄曾经疑惑过阮轻微为什么不去清立私高,当时的阮轻微是这样回答的:“一高风气严谨,当然更好,况且我也是想靠实力好好读书的。”

想想自己靠特长加了多少分才念的了现在一高,涂袄袄立马便生出了一点羞愧来,她的成绩进一班多少是有那么点水分的。

柏宁说的刀子更多是来自别班的嘲讽,每当这个时候,阮轻微都会在第一时间站出来帮她说话,于涂袄袄而言,当时的阮轻微不仅是她的勇气来源,更是她最为依赖的朋友。

可笑的是,柏宁的频繁出现让她开始慢慢了解真相,所谓真相,不过是阮轻微计划中的循序渐进罢了。而这个计划以肆无忌惮地利用她涂袄袄为目的,最终得到的只是一个人甚至一群人云淡风轻的一句“耍着玩”而已。

刚开始,柏宁只是随时过来对涂袄袄进行日常嘲讽,可渐渐地,柏宁似乎发现了更有趣的东西。

“喂,今天作业帮我做了吧?”

阮轻微年级第一,一向都是老师们争相疼宠的心头宝,对她向来照顾,时不时就会让她到办公室聊聊天谈谈学习,而这些时间正好给了柏宁可趁之机。

“不行啊,我们学校治学严谨,抄作业要是被抓到会被点名批评,要是累计次数会直接被记过,我,我不能帮你做。”涂袄袄是怯懦,但她分得清事情轻重,就算再怕,她也不会只是柏宁一句话就给自己埋下这样的祸患。

“喔…不肯啊…”

当时的涂袄袄太过天真,天真地以为事情就会这样结束,可转头没几天,她的名字开始像病毒一样流传在整个校园。而和涂袄袄绑在一起的莫过于“关系户”“走后门”“假成绩”这样的字眼。

早上,涂袄袄像往常刚一踏进教室,但从她苍白的脸色就能看出来,那些真真假假的谣言影响到底是有多大。

而她的同班同学,比起旁人也没有更好,恶意诋毁像是习惯一样恶狠狠地砸在涂袄袄脑子里。

“哟,关系户今天这么早?”

“本来以为一百多名能进咱们一班,多少得有点名头吧,这一个月过去了,我看也就是个废的。”

“说的没错啊,这关系户假成绩多半是真的,就是不知道她有什么能耐,咱班的名额说拿就拿。”

“嘿嘿,没准是个三陪哦…”

“有道理哦…”

听到这里,涂袄袄的脸色霎时变得更白,给人一种在阳光下透明成灰的错觉。她尽量给自己安抚,拒绝听那些流言,但柏宁随即而来的心狠让她不得不正视眼前的一切。

“怎么样?想好了吗?”时间还很早,班里的人也只有十多个,柏宁坐在涂袄袄的桌面上俯下身和她说话,声音很低很温柔,却像是一把软绵绵的刀子,狠一狠心就会扎在涂袄袄的身上。

“你传的那些是谣言。”涂袄袄很安静,努力地想要让自己的话变得冷静有气势,可柏宁不管。

柏宁从涂袄袄整整齐齐的齐肩发里抽出几缕拿在手上玩捏,脸和涂袄袄靠得很近,那些淡漠却又充满温热的气息轻飘飘地在她耳边散开:“是啊,那又怎么样?真真假假不重要,有意思就行,是吧?”

“作业做吗?”

“不,不做。”涂袄袄艰难地维持自己的声音,至少,她不能屈服。可下一瞬间,一声沉闷痛呼从她嘴里溢了出来,“啊!”

涂袄袄的那缕头发被柏宁狠狠攥着,绕了几个圈又继续施力,等柏宁松开力道的时候,她手指间便缠了一些头发,继续绕得更紧,直至发出了被闷声扯断的声音。

柏宁抬起头,手托着腮,像开玩笑一般把涂袄袄未来的路给她铺得一览无余:“听说,嘉平初中的束莱老师好像有和女学生勾勾搭搭的‘美名’呢?要不也给你安一个吧,再添点原配流产之类的情节,会不会很爽?”

“还有啊,昨天施博闻好像丢了一块表呢,不过已经找到了,你说我让他借我用一下,塞在你书包里怎么样?”

“啊,你是不是在学校吃午饭的?干脆把饭卡交出来吧,嗯?”

柏宁说这些的时候平常得就像是聊天,可每一个字听到涂袄袄耳朵里都像是惊雷。这一刻的涂袄袄是绝对害怕的。

谣言=事件的重要性x事件的模糊性,但谣言热度=有趣性的次方x模糊性。

只是一天的“关系户”,涂袄袄便收到了来自同龄人的最大恶意,他们明明都是一个年纪,却像跨越了无数鸿沟,她不敢想,如果柏宁说的那些散布出去,对她的影响会有多大。

“再想想嘛,就只是做个作业而已咯,又不是什么大事。”

她只是一个被迫接受者,现在是以后也是,永远都不会改变,而现在她好歹还有个机会。

“你要我做哪科?”

“还想挑?当然全包了。”

双倍的作业分量在对于早就稳定了高中生活的高二学生来说是绝对有压力的,更何况,涂袄袄根本不可能一下子就帮柏宁把作业做好。

涂袄袄自己的字迹是相当显眼,毕竟涂家日积月累传承的书法不是说改就能改的,为了自然,涂袄袄不得不去专心模仿柏宁的笔迹,甚至连解题方式也得有所设计,不然,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大概是她做得够好,慢慢地,那些谣言渐渐也消失在大众的视野,甚至她感觉到其他人对她的孤立都少了一点。

而这些,不过是柏宁目的性同化前给她的一点糖渣罢了。

文理分科之后,调过来的同学里除了柏宁特立独行,还有一个姑娘也是。

那个叫宋慈的女生,从来都是一脸倔强,她长得比一般女生高出许多,但也很瘦,细长的样子让人感觉一阵风都能恨不得把她吹倒。

因为班级人数,宋慈一个人坐在涂袄袄同组的最后一排,不管涂袄袄什么时候看过去,她一直都是埋头弓腰的姿势。这么一想,涂袄袄觉得她好像还没有记住这个姑娘的脸。

但她知道宋慈,和她一样是柏宁的猎物,而宋慈的待遇,比她差上太多。

“涂袄袄,过来,带你玩儿个好玩的。”柏宁叫她的时候,涂袄袄正在草稿纸上演算,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她下意识用了力,自动铅笔的笔芯受不住力道崩断,只留下断断续续碳墨的痕迹。

涂袄袄,不要紧,你一直做得很好,柏宁不会再对你做什么。

给自己灌了两口气,涂袄袄才起身跟着柏宁走出去,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勇敢,但手心还是黏糊糊地发汗。

柏宁和于瑶走在前面,涂袄袄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三个人在静悄悄的午休时间径直走向了二楼的女厕。

厕所里有四个隔间,靠里面的两扇门门锁都显示红色,里面都有人。

于瑶关紧了二楼女厕的门便站在那守着,没过一会儿,最里面的那间打开了,宋慈清瘦的身影出现在门缝里。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柏宁便狠狠抓住了她的头发,直直地撞在隔间的门板上。

站在几步外的涂袄袄跟着瑟缩了一下,攥紧了自己的拳头,退到不能再退的洗手池边缘,微微张嘴呼吸。

柏宁是在杀鸡儆猴了。

“能耐挺大,教导主任都招呼得动?我他妈昨天被那老男人抓着念了两个小时,不就抽根烟么,谁他妈没个压力大的时候?”

“告密告得挺爽,宋慈,我还不知道你有这种爱好呢?”

柏宁力气并不十分大,但对于瘦弱的宋慈来说,根本没有一点儿反驳之力,她咬着牙挣扎,只是希望能走出那间晦涩荫蔽的隔间,但还是被柏宁不客气地推回去,后脑直直地撞在厕所的瓷砖。像是觉得不够,柏宁又下了重手,狠狠的两个巴掌抽在了宋慈的脸上。

但宋慈毕竟不是涂袄袄,虽然她也一样被孤立,但她到底是比涂袄袄更愿意反抗。

咬着牙倔强的宋慈奋力挣开柏宁的束缚,起身便往厕所门口跑,但于瑶还守在那,脸颊红肿的宋慈还是被无情地推了回来。

涂袄袄艰难地朝她看过去,对上的却是一双黑沉黑沉的眼睛,那眼睛在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要修要改要捋细纲,最近更得有点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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