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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吕兰先回过神,以她专业的素养微笑接下馒头,感谢了一番,然后忍痛掏出她们屋最后一包大袋薯片,放在了桌上。
林关涛才不会给沈兴波面子呢,他回过神后拖长了语调,冷冷地开口:“馒头都冷成这样了,我觉得薯片都比它软吧。”
说完还不忘无辜地望向沈兴波。
沈兴波后知后觉地发现了自己带着一袋馒头过来,有点像是砸场子来的,他潇洒地把袋子一放,假装无事发生地坐到了林关涛对面。
四个人就着薯片打扑克,沈兴波牌技很好,他想着,不要紧,刚刚这一点小失误,不是问题,接下来给宁平喂牌就好。
一开始,事情确实按照他想的在走。
他潇洒而不刻意(自认为)地给宁平喂着牌,一人一局地赢,完美,宁平玩得很开心,一切都向好的方向在发展。
然后。
林关涛连赢五把。
沈兴波脸都黑了,他却是牌技好,但是他忘了,以林关涛的脑子,玩上个几局,一旦熟悉了规则,就该开始大杀特杀了。
沈兴波也顾不上给宁平喂牌了,一门心思地和林关涛对打。
他出一对8,林关涛就出一对9,他出三个a,林关涛就出三个2,他神色严肃地盯着手里的牌,没事,不慌!只要把这几张零碎的出完,就剩一张炸.弹了。
林关涛似乎也和他一个想法,两人完全忽视了旁边的两位女士,开始紧张刺激又小心翼翼地一张一张出牌,每一张都像是在贴膜一样认真沉稳地渐渐推出去,沈兴波算了算两人的牌数,就算林关涛运气好,剩的也是炸.弹,他到底还是会快一步……然后,他就看见林关涛缓缓勾起一个笑容,用慢动作把剩下的牌全打开铺平在桌上。
“抱歉,顺子是这么打的吧。”
他冷淡平静的声音,像是撒旦的低语,萦绕在沈兴波耳边。
两人对视一眼,一路火花带闪电。
吕兰,宁平:“……”
哈喽?还有人记得这里随时可能会蹦出一个变态or杀人犯吗?
总之,沈兴波杀红了眼,林关涛稳坐钓鱼台,吕兰昏昏欲睡,宁平……宁平在心里破口大骂不管谁寄的恐吓信都是个废物!现在害她不光睡不了美容觉,还要在神仙打牌里艰难求生,认输?认输是不可能的!她宁平的字典里没有“认输”两个字!
于是,当东边……大概吧,反正第一缕光从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时候,宁平血红着双眼,把牌一放下——去他妈的吧,她要睡了,这两个疯子!
吕兰虽然很想为雇主尽忠职守,但是她实在看不出为了打扑克熬夜的意义在哪里,所以,她两个小时前,就已经靠在柜子上睡着了——连妆都还没来得及卸,她醒来之后一定会尖叫的。,
牌桌上一眨眼只剩下了两个人。
林关涛收牌,随意地打了个哈欠,“差不多了吧,大家都睡了,你输得也差不多了,到此为止?”
沈兴波从喉咙里憋出两个字:“不。行。”
他红着眼扫了一下牌桌:“我们来打21点。”
林关涛奇异地看了他一眼,双眼微微睁大:“你确定??”
不同于其他各色扑克游戏,21点是能用算牌保证胜率的,也就是说,让林关涛这类人玩这个游戏,只要经过训练,即使是在赌场,有庄家的情形下,他也能达到一半以上的胜率,而面对普通人,除非对方能和他记一样多的牌,胜局基本已定。
不过,既然沈兴波自己找虐,就不能怪他了,他怜悯地看了一眼对方——他怕不是通宵通傻了。
沈兴波也不是随便挑的游戏……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长话短说一下,他刚从农村里出来的时候,差点就被骗去了赌博团伙,幸好他逃了出来,但是那段时间,他还是学了一点东西的,除了常见的老千手段,他学的最多的就是算21点——可以说,那个团伙是一个有目标,有素养,准备以科学手段决胜赌场的团伙,可惜的是,他们学的都不怎么样。
林关涛很快就发现了这一点,他认真了起来,一时觉得有那么点棋逢对手的感觉,他知道算法,但是只在脑子里演示过,沈兴波是实践过的,但距离上一次实践,可能有十几年之久了吧。
两个人都收敛了神色,紧抿嘴唇,双眼认真地盯着自己的牌,对方的牌,发出的牌,随着熟练度的不断上涨,出牌的速度越来越快,分胜负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对对方的习惯也越来越了解,到最后,几乎还没感受到时间流逝就能完成一局。
等王导帮老乡把鸡赶到山上之后,不放心地来宁平屋里看一看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副场景。
他无语地看着自己最看好的两个小辈演员,旁若无人地“啪啪啪”出着牌,一副恨不得把牌甩对方脸上的样子。
“咳咳”,王导干咳两声,背起了手。
林关涛先反应过来,他的脑子还没有完全因为熬夜钝化,或者像沈兴波那样全身心地只注意到了桌上的牌。
不过他也不太清醒了,因为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刷的把牌全部拢在一起,往炕上一丢,整叠牌砸在了距离宁平不到二十厘米处——她连动都没动一下,显然,这点声响没能入侵到她沉沉的梦里去,沈兴波迷茫地抬头看了林关涛一眼——发生了什么?林关涛明明就要赢了,他这是在干什么?
然后他就看见了王导逆光站立的身影,说真的,逆光让他看上去有些像反派大boss。
“……”
王导一阵语塞,他本来打算好好教育一下这两个小伙子,但是没出事是最好的,而且,他们俩看起来都神智不太清醒,还是算了吧。
他叹了口气,挥挥手,让他们赶紧回房间休息下。
正好上午可以拍下配角的戏份。
林关涛和沈兴波几乎是一头扎进了被子里,毕竟他们俩都奔三了,不是熬个夜无事发生的十七八岁小伙了。
清醒之后,林关涛一阵后悔,他一定是被深夜的神秘力量影响了,才会答应沈兴波的愚蠢提议,两个人跟个傻子似的打牌打到了天亮。
他揉着阵阵抽动的太阳穴,第无数次在心底咒骂沈兴波的智障行为,他回头看了一眼仍在沉睡的沈兴波,轮廓深刻,眼睫打下一片阴影,看上去岁月静好极了——个鬼,林关涛愤怒地扭回了头。
不过好在,那个在宁平衣柜里放恐吓信的人没有出现,可能被他们的沙雕气息吓走了吧……他有心问问宁平她心里有没有嫌疑人,但是又觉得他们还没有熟到这一步。
剧组人员太多了,要一一排查也比较费事,好在,他们在村子里也待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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