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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兴波在黑夜中睁着眼睛,脑海中回放着林关涛的那句“好啊”,下意识地咀嚼了一番这句简单的短语里的每一个音调起伏,而从外表来看,不过是睁着眼睛在一片漆黑中发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浑身僵硬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五点刚到,震耳欲聋的节目组特制的铃声就响了起来,林关涛平静地睁开了眼,朝已经进到他们房间里的摄像点了点头,但摄像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友好,只顾着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沈兴波和林关涛!明明他们房间有两张床!结一个晚上过去他们就滚到同一张床上去了!!!——们也太敬业了吧!
沈兴波起的时候稍有些困倦和僵硬,毕竟昨晚睡着得稍晚一些,而且姿势紧张而一成不变,轻微转动了一下脖子,然传来了“喀啦啦”的轻响,但表现得非常淡定,好像睡眠不足一事完全不存在一样。
门口的院子里,罗夏夏和黎鸣已经在不锈钢的脸盆旁洗漱了。
罗夏夏其实也不困,她早就习惯了晚睡早起的作息,但是她知道观众想看的场景,委委屈屈地揉了揉眼睛,假装自己并没有睡醒,还朝着镜头撒了个娇。与她相对的就是黎鸣,是真的困得双目失,傻愣愣地在脸盆旁边“启”,手浸在水里,久久没有想起下一步要做什么……直到主持人夸张又活泼地拿台本在他头上轻轻敲了一下,才像惊醒一样左顾右盼了一番,罗夏夏不禁有些扼腕,为什么这货卖萌卖得如此自然,衬得她刚刚的撒娇都有些做作了。
五点的天空已经很明亮了,空气中浮动着一股淡淡的草木味道,不算好闻,但确实让人心情振奋。
众人结伴从后院里出去,通过小路走到后山的山路上,踩平了一路的狗尾巴草才走到他们要进行劳作的那块田地。
罗夏夏绑着双马尾,把裤腿微微卷起来了些,站在田边,手搭在额头上,眯着眼看向朝阳,整个人显得活力四射而又闲云野鹤,她满意地跑过来看了看刚刚的镜头,然后就听见主持人说:“今天的任务是——在房东的指导下,每人收五十斤花生!”
罗夏夏完美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瞬间裂了——桥豆麻袋!们不是来体验田园生活的吗?!接下来不是来一波小清新摆拍就好了吗?!就算要下地也不是提供足够的摄影素材就够了的吗?!五十斤花生!!这要收到什么时候!
黎鸣也忍不住露出了惊恐的表情,像小鸭子找妈妈一样朝林关涛贴了过去,但是被中间的沈兴波残忍地阻隔了。
沈兴波满意地点了点头,当时把那句“只是体验吗?”吞了回去,没想到节目方竟然体到了的未竟之意,本来就是这样的,假装惬意的田园生活哪有实打实地下地来的有意思。
沈兴波自有其经验,林关涛在《灼海》拍摄期间不光像老乡请教了如何种地,更是在那之后不断学习与实践,所以他也算是经验人士。
因此他仅比沈兴波慢一步就在下午四点前完成了任务。
忽略了黎鸣可怜巴巴和罗夏夏幽怨的眼神,采奕奕地去找一旁的沈兴波了,沈兴波知道不喜欢别人插手正在做的事情,更何况还是这么一件简单的事情,所以完成了自己的那部分后就一直顶着日头站在一旁安静地等待。
林关涛走到沈兴波面前,的情由于一天的体力劳动显得比平时高昂,眼神也更加明亮,沈兴波看着,感到了一种纯粹的美,林关涛总是被与他的学识联系起来,比起夸奖的外貌,大家总是更倾向于夸奖的头脑,这是一种无意识的行为,似乎这样就能显得夸奖的人本身脱离了低级趣味,而更为注重内涵。而沈兴波要说,林关涛真的是个很好看的人,哪怕没有那可怕的学历与学识铺垫成独特的人设,在娱乐圈里早晚也红的,就像是黎鸣那样,凭着一张脸青云直上。的脸庞因为大量的劳动显得稍微有些红,但是这不妨碍的姿态,仅仅是站在那儿,就叫沈兴波脑海里忍不住浮现出四个大字——风姿卓越。
林关涛并不知道这一瞬间沈兴波脑子里闪过了多少b话,兴致勃勃地问他:“走吗?”
沈兴波还没回,下意识地问了句:“走哪?”
林关涛显然心情很好,耐心地回答:“不是说去你家吗?”
昨晚虽然困得不行,但还是记得自己答应了什么。
倒也没觉得这个邀请有什么奇怪的,据他所知,沈兴波身边称得上是朋友的人不多,而们现在显然已经是朋友了,想让陪他回家看看也没什么好值得奇怪的,就跟小朋友邀请同学回家一起做作业差不多性质。
沈兴波看了看导演,导演正在田边给两位苦苦挣扎的小朋友加油鼓劲,时不时激动地朝镜头里看一看,仿佛看见了这段镜头播出后的巨大反响。
沈兴波过来找他说他和林关涛先四处走走的时候,瞅了们两眼,还是大方地放他们走了,毕竟沈兴波和林关涛是众所周知的不大上综艺,地位又在那摆着,拦他们没意义,又不能说让他们多挖十斤花生,是吧?
沈兴波:“我家……离这里大约三个山头那么远吧。”
林关涛好奇地看向:“走过去要多久?”
沈兴波:“一个半小时吧。”
林关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倒还好。”
沈兴波:“或者想开车去吗?问剧组借辆车。”
以前觉得这段路不远,但是他自己走和带着别人走是两码事。
林关涛笑了笑:“不想别人知道回来了吧,没事,我们走去就行了,这点路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沈兴波眨了眨眼:“……你怎么知道我不想……?”
林关涛一卡壳,怎么知道?当然是因为谢易当初传给的那份“沈兴波弱点大全”……
看了一次后,虽然大多数都没机会用上,但还是记住了,知道沈兴波与家那边关系并不好,想来也是不愿意大张旗鼓地回去的。但是他总不能直说我让谢易查过……他觉得这绝对会让他们刚建立起来没多久的友谊濒临破灭,没有什么友谊是能建立在这种基础上的。
犹豫三,还是只能说道:“我听说……”
然后他朝沈兴波看了过去,努力用眼神传达他没说完的话,长年累月的“中央空调”习惯,让他不愿意把这类让人觉得尴尬的话说得太过直白。
沈兴波然get到了,而且还帮林关涛补足了剩余的那部分,这应该也是他待人周到的一部分,只是被不小心戳穿了而已。
山路弯曲但方向明确,除了在一条路上走到底们似乎也没有太多选择,等一个小时过后,就进入了沈兴波的熟悉区域,带着林关涛沿着一条更为弯曲更为窄小的山路走去,从背后生生地绕进了家而没有经过村里的任何一户人家。
房子是那种木质结构的,屋顶上还有瓦片的房子,沈兴波想过要改建,被他爸拦住了,说除非回来和一块造房子不然就这样住着挺好,那沈兴波确实没能腾得出来起码两个月的空间。
沈父已经从田间回来了,现在坐在门口的小椅子上,眯着眼睛想事情,连沈兴波回来了也完全没有注意到,一直是个非常沉默的人,有自己的一套世界,常年与外界隔绝。
沈兴波走到他面前蹲下,拿手晃了两下:“爸,是我。”
沈父眯了眯眼——并不老花,这只是一种习惯——认出了自己儿子:“回来干什么?”
沈兴波已经习惯了硬邦邦的语气:“回来工作,我只是路过,这是林关涛,我一个朋友,我带他来见见。”
沈父这才注意到旁边还挺拔温柔地站了个人,立刻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拘谨了起来,好像刚刚那个沉默冷硬的倔老头被收了回去,放出来的是一个普通的父亲,面对着小孩带回来的同学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表现才是正常的。
林关涛笑了下:“叔叔好。”
沈父呐呐地回了句:“好。”
这句话是用普通话说的,但仍带了点之前的方言口音,林关涛心里有些后悔,应该先向沈兴波学了本地的方言来的不应该犯这种过于明显的错误。
沈父已经没再椅子上坐着了,终于想起了该怎么招待客人,挠着头往厨房间走去,准备给们做顿晚餐,林关涛试图帮忙,被硬邦邦但不失温柔地拒绝了。
林关涛跟着沈兴波走进房内,虽然房子是由石板和木头建成的,但内部显然是沈兴波的手笔,进门的地方是一张木板床,沈父睡不惯太软的床,但这个木板床……林关涛扫一眼就知道很贵,床正对面挂了个电视机,很大的曲屏,然后旁边很不搭地垂下来一条线,林关涛已经知道那是什么了,拉一下,头顶的灯泡就会亮起来,电视机屏幕上边还歪歪扭扭地挂了本黄历,整个房间混搭得非常彻底,沈兴波平时回来住在再往里的一张床上,空调在他那张床头顶,因为沈父不喜欢用空调,儿子回来了就让打然后把中间的布帘拉起来。
林关涛几乎是有些好奇地打量着这个沈兴波住过的地方,然后他突然笑了一下,沈兴波没来由地有些紧张,然后他就听见林关涛笑着说:
“这和那个小别墅还挺像的,都是田园现代混搭风。”
沈兴波一愣,然后也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粗长……么得挣扎出来
谢谢遗世都n多个地雷,打开通知吓了我一跳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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