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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不得了,不得了啊!”被邢大娘急忙请来的萧鲤看着贾蓉和邢岫烟两个人的生辰八字,一阵惊奇。
“以五行来看,令爱命里缺水,这位小郎君正好是水命之人,却也正好缺了木命,令爱木命旺盛,可以水生木,以木补五行,令爱和这位小郎君真乃天造地设的一对呀!”萧鲤难掩激动地说道。
“老夫测算八字已有十二年之久,像这般契合的八字,老夫一生也就见过数十对,真是可喜可贺啊!”萧鲤站起身来对邢大娘说道。
“好,好啊!多谢先生!”邢大娘喜不自胜,这下子,这俩人真能走到一块了。
古人以天干地支纪年,每个人出生的年月日时被称为“四柱”,以此卜卦吉凶祸福乃至婚丧嫁娶。
尤其是五行学说盛行以后,上至天家下至百姓,无一不是以此为根据测算八字。
五行相生关系为: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
这是因为木材可以点火,火可使万物燃烧成炭,而灰土之中可炼出金属,金属遇冷可凝结水汽成水,水又使树木成长。
相克关系为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这是因为木能破土而出,土能阻挡水的泛滥,水能使火熄灭,火能使金属融化,金属结成刀斧又能杀死树木。
出生日期的天干对应的五行就是属于何命,排出来的五行没有哪一个就是缺哪个。
在人用天干和地支各出一字相配合分别来表示年、月、日、时,如甲子年、丙寅月、辛丑日、壬寅时等。每柱两字,四柱共八字,所以算命又称“批八字”。
依照天干、地支内涵阴阳五行属性之相生、相克的关系,推测人的休咎祸福,运用四柱推算命亦称指迷算命。
邢岫烟羞红着脸躲回了闺房当中,没想到两个人的命理居然如此契合……呜,羞死人了啊。
贾蓉显然非常满意萧鲤的测算结果,当下也是笑脸相迎,令立楮取了二十两黄金出来,交给萧鲤。
“哎哟,贵人,您这礼太贵重了,老夫消受不起啊!”萧鲤一见对方竟如此舍得下本钱,连连推拒。
“萧老先生可是嫌少了?”贾蓉说着还要加钱。
“不不不,贵人命中凶镬之劫已过,将来必定大富大贵,像您这般贵人,我们测算八字之人不可收太重的谢礼。”萧鲤严肃地解释了缘由。
“原来如此,立楮,金子收起来,取五十两银子给萧老先生罢。”贾蓉改口道。
“多谢贵人,祝贵人早生贵子。”萧鲤笑意不减。
“好说好说,将来待在下大婚时,老先生可一定要为我二人测算一个良辰吉日,到时候,也请老先生赏脸,来喝一杯喜酒可好?”贾蓉也笑。
“如此,老夫就厚颜叨扰了。”萧鲤收了银子,对着贾蓉更加恭敬起来。
贾蓉倒是不在乎银钱,他更在乎对方这番恭敬中带着恭维的“谦词”,谁不乐意听好话呢?某种程度上,这算命先生也是变相地帮助贾蓉更快地促成了这段婚姻……
事情办得差不多了,差不多是时候回归神京去了。
在吴江的私人庄园里,苏州桥梁、街道,灯市不绝,那三十亩地,已经进账一次了,除了最近的十亩地,贾蓉又替邢家“承包”了一片池塘,正好可以养些鱼虾蟹之类的水产品,增加进项。
这片池塘贾蓉挑选的地段也很巧妙,正好处在上游江家和中游邢家的中间地段,原本就是一个中型湖泊,结果因为地质变化,变成了一个个的小池塘,水质十分清澈,可以说是天然形成的养鱼池,原本也是江家旗下的“产业”,但是如今江家被狠整一顿,旗下各类名目的土地都被打散了……这片池塘就成了“无主之地”,贾蓉就“高价”收购了这片池塘。
这天,岫烟和贾蓉一起巡视,到了田地中心池塘,一池的鱼穿梭不绝,包头、布带的雇佣人手往池里倒羊粪,邢岫烟提帕掩口鼻:“好好的一池水!为什么要污了?”
“你不懂,草鱼吃什么?草鱼吃草,还吃羊粪。鲢鱼吃什么?鲢鱼吃草鱼的粪……所以,羊粪、草鱼、鲢鱼,那是生生不息,草鱼怕鲢鱼的尾巴痒,就会远远避开,和睦相处……”贾蓉满意地看看自己亲手营造的农家乐:“一年至少有两三万两银子,你还嫌弃?”
“还有这上好的蟹苗,将来只要好生养着,又是一笔横财,我已经投了六千两用来养蟹。”贾蓉看着河沟池塘间的那些小螃蟹,不由得又发挥起自己的势利来。
邢岫烟笑笑,目光中多了几分崇拜,又跟他到另一半的家禽养殖场。
鸡有三黄鸡、辽阳鸡、矮鸡等等,她只见那些人拿油、面拈成指尖大块,也有拿硬饭和硫磺研细喂鸡、鸭的,鹅是关在砖石圈子里面,她道:“这叫什么方法?”
“栈鸡易肥法,五六天就胖了。”贾蓉又带她观赏棉田、桑地的培高平台技术,培高平台技术说起来简单,中间土地堆高,一边是粪道,滋养根部,另一边是水道,补水并且放热升温,当然其中细节繁琐,岫烟识字,他便让她记下,回去告知刑忠,便于日后交由邢家自己经营。
居三日,早间收拾好行李,贾蓉告别道:“我明天就乘船北上府城,明年又要开考武举人……届时我定然是要参加的,你们也可以随时来神京城找我。”
邢岫烟闭嘴不言,站着低头伏下来,擦了胭脂的红唇在坐着的贾蓉嘴边印了一下,静静地在他耳边道:“你不是想吃胭脂吗?”
看她准备出去,贾蓉手指摸摸唇边的红印,自己当时就是开个玩笑啊,这姑娘……
“你还没告诉我,到底要不要跟着我去神京城做生意呢。”贾蓉拉着她的小手。
“你若是要我去,我必是会去的……只是我手脚笨些,若是生意做亏了,你可不能怪我。”邢岫烟撩了一下自己有些散乱的鬓发,细声细气地说道。
“有你这段话,我就放心了,放心,我已经给邢家找好了下家,到时候,咱们出货,人家出人,合作共赢,过两年,日子总会越过越好的。”贾蓉捧着她的小手,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邢岫烟臊得满面红光,心里却并不抵触,反而和贾蓉相视一笑。
这大概就算是“夫妻相”了吧。
……
吴江北上的船随运河行到顺天府时,贾蓉便带着邢岫烟下了船,到了这里,离神京城已然不远了,步行也可归东府里去。
有一事,贾蓉夜里常思,是关于邢岫烟的,按说她是闲云野鹤的性子,谁知连着几月相处,两人就亲昵下来,也许邢岫烟之前没接触过家世能力更优秀的男孩,况且和她相处十年的妙玉也是个怪人,自小不像宝钗那样深受道学熏陶,小门小户,做出此举也是理所当然的了,就是深受道学熏陶的女子,环境改变也有偷情、不拘的,君不见《玉蒲团》、三言二拍乎?
不过和她以后怎么发展,贾蓉不愿去深想,按照原剧情,邢岫烟本来是要与薛蝌定亲的,还是尤氏做的媒,她之所以取中薛蝌,是先一步取中了宝钗,感情几乎没有纯粹的,又或许,她只是出于他改变她家境的感激呢?
又或者,是因为测算八字的结果?
贾蓉本身对此也只是信了一半,邢岫烟可就未必了,如今两人八字如此相合,邢岫烟不多想都不行了。
进了神京地界,贾蓉便做起了“大爷”派头,尽起了“地主之谊”。
邢岫烟自小在江南长大,一定没吃过北方菜肴,不如带她去文思楼尝尝鲜。
文思楼不同于神京地界一般的酒楼,这里除了时令果蔬及地道的山东菜以外,取的全都是来自天南地北的珍稀食材……因为这家店背后的金主,是天家的人。
大青严令禁止亲王经商,但他们却可以打发几个亲信出来替自己经商,像这家文思楼,就是天熙帝第十三子,人称“侠王”的陈允玺旗下的产业,这位侠王是出了名的好说话,三教九流的人都乐意跟他交流一二,因此光顾的王公子弟很多,价格上倒也不算太黑,平民自家攒个三五个月的银子,也能在年节时分来这里摆一桌过过瘾……
等进城了,已然可以吃晚饭了,贾蓉便就近订了一桌文思楼的“肉蔬宴”,随即带着人就往文思楼赶。
等他们走进文思楼时,早已经一应俱全,只能客人上座了。
瓜果蔬菜有冬笋、银鱼、鸽蛋,香菌、蜜柑、漳州橘、橄榄,寻常肉类有烧鸡鸭鹅、烤牛尾,另有枣泥卷、蹄膀(火腿炖肘子)、糊油蒸饼,米粥有绿豆粥等。
这服务,已然就相当于古代的五星级酒店,此刻里面早已经是张灯结彩,美人伴酒,生脍珍馐,官员富商,进了文思楼,点了三份香茶,立楮等人则站着吃。
香茶不是汤,但的确是茶和各种香料配合而成,要嚼着吃,嗯,相当于现代的口香糖。
肉菜则有:葱烧海参、油爆双脆、扒原壳鲍鱼、木樨肉(木须肉)、糖醋里脊、清蒸加吉鱼、把子肉等。
“吃惯了江南菜,咱北地的山东菜可还合你胃口?”贾蓉彬彬有礼地问道。
“我吃着很是好呢,难得吃到北地菜,我还想着多吃些。”邢岫烟促狭地笑了笑。
“这可吃不完,不若带出去,分给那些饥民……”贾蓉说着便看向窗外,那才是神京城的真面目。
不论哪个时代,只要身处封建社会,那么路有冻死骨的惨象就永远都不会结束。
邢岫烟顺着贾蓉的视线看去,只见一群饥民正捧着个破碗沿街乞讨,不少被来往的车马冲撞,有几个被撞得吐了血……其中有个小女孩已经冻得小脸发白了,她母亲虽然拼命地搂住她,希望能让她感受到一些温暖,但这小姑娘恐怕很快就要弥留之际了。
“难道,天子脚下就是这副景象吗?”邢岫烟看得触目惊心。
“就是这样的,我们心安理得的享受时,外边每时每刻都在发生这样的事情,倒不是我不想救,只是这样的人太多了……我伸手救了他们,天底下还有多少这样的人等着我去救?”贾蓉叹息一声,派立楮将桌上的剩菜剩饭打包给这些人送了过去,立马便得到一阵人的千恩万谢,又找了附近几个药铺的伙计儿,抓了药给那几个受了伤的人送过去,最后,把小女孩和她母亲带回了东府安置下来,找了太医来给小女孩看病,又派良儿照看她们。
这是他如今能做的所有努力了,他不是圣人,救不了天下所有的穷苦人,能救的也只有自己能够看得见的那一群人。
如今吴江田庄、如玉商行再加上神京书店的钱,他随时也有几千上万两的身价了,日常嚼用肯定是够了的,所以,他觉得可以把这些人动员起来,发给工资,替自己看家护院,或者替自己办事,总能有口饭吃,有衣服穿,不会病了没钱抓药看病……
他也曾经穷过落魄过,知道那是种什么滋味,如今看见了比自己当年还要落魄的人时,贾蓉当然也不吝啬伸出援手来,就当是,给自己将来的子孙后代结个善缘吧。
“可恨我能力有限,救不了那些垂危的人……”贾蓉攥紧拳头。
有些老人已经病了太久,实在救不活了,只能找个安静的地方让他们入土为安,贾蓉垫付了丧葬费用,只希望能让他们少受点罪。
邢岫烟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安静地走上前,握住了贾蓉的手,安抚着贾蓉有些躁动的情绪。
贾蓉的表情这才缓和了些,事实上,他在苏州府也看见了不少类似的景象,只是当时他本就是来办事的,就没有理会,一直到有个小姑娘上前拉着自己衣角,只求自己能大发慈悲,给她娘抓一次药。
结果,等贾蓉找到人来看时,小姑娘的母亲早已经撑不住了……小姑娘当时哭得撕心裂肺的,那一刻,贾蓉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个人能力,并没有自己想象当中的那么大。
如果自己早点赶回来,兴许那妇人就还有救……可是自己却犹豫了,一条生命就流逝了。
贾蓉现在已然看清了自己的未来,为穷苦人家谋福,使其老有所依,幼有所靠,这就是他以后应该去做的事情。
“走罢,你已经做得很好了。”邢岫烟一双美眸看着他。
“回府。”贾蓉沉声道。
他能救这一拨人,以后就能救第二拨,第三拨……但他救不了千千万万拨,因为他自己就是躺在这些人身上享受的人。
他可以救神京城内的人,那么神京城外呢?全天下人呢?
不能,不会,更不愿。
他只能给他们最基本的东西:授人以渔和授人以鱼,至于他们以后怎么走,那就不是他应该管的了。
毕竟,群众里也是有小人的,他不想让这些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等携着邢岫烟回到东府时,尤氏早就带着尤二姐在门口等着了。
“娘,怎的不见三姐?”贾蓉看着依然娇艳欲滴的尤氏,赶紧严肃地问了一句。
他可不想在邢岫烟面前出丑啊。
“三姐来了月事,痛得厉害,身子不大爽利,便没有让她久候,这一路上……肯定很辛苦罢?”尤氏瞧了邢岫烟一眼便不再管她,只盯着贾蓉看。
“进府再说罢。”贾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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