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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被押入地牢后,凌余怀只有苟延残喘,因为双手被拷上了附魔的镣铐,导致修为受到了压制与削弱根本使不出一点灵力来。

他背靠在角落里,不言不语地望着一角结着的白色蛛网。

外面只有一根木柴燃着微弱的火光,不时还有长着多脚的臭虫爬过霉臭的干稻草上,这里潮湿阴暗不像是押人囚禁的地牢,倒更像是一个老旧破败让尸骨逐渐腐烂的墓穴。

狭小空间里,除了他一个人的呼吸声,再听不见其他声音,死寂中,多日前发生的事又在脑海里浮现,历历在目仿佛前几分钟才过去。

吠陀王目中无人的冷酷言语、尹龚柳自鸣得意的嗤笑、还有关缄默始终沉默不语的转身,这一切的一切都如同坠落的尖刀,一下子把往日那些好不容易才编织出来的甜美温馨的梦砸了个破碎。

未来生活的幻想和欣喜就像是刚刚吹出的肥皂泡,在想要抓住的手里忽然没有了。

明明是那样破绽百出的相处,为什么自己却一点也察觉不出来?

就像尹龚柳说的,天底下怎么可能会有人这样好呢?仅仅只是一个碰面就不惜以命换命还不求回报,果然……是自己太傻了啊……

他闭上眼,把纷乱的情绪深埋进黑暗里,明明活在这样嘈杂的世间,却让人感到那么狭窄,好像都没有可以容身的一处。

那凶狠镰刀下急声的呼唤……飘飘洒洒的大雪里和自己一起跪在岁幽楼前……即使昏迷不醒也始终守在床边不曾离开……

这些温暖的回忆,仿佛烈火般燃烧殆尽,心底深藏着的那份情感在灰烬中渐渐泯灭。

口中不知道叫了多少次的名字,好像利刃般深深的刻进了他的心里,成了一块永远也不会愈合的伤疤。

凌余怀突然想笑。

就在空气越来越压抑到让人无法呼吸时,一个声音忽然在石牢外响起。

“王吩咐了,要进行血祭并且今晚进行,现在开门把他押出来。”

紧锁的锁被钥匙打开,几个看守地牢的魔进来,行为相当不耐烦并且粗鲁地把关在铁栅栏内坐在干稻草上的凌余怀押出来。

刚出来,双眼就被蒙上一块黑布条,他本想挣扎,但立刻就被毫不客气地狠狠踢中了腹部,伴随着一句给我老实点的威胁话语,不甘心地被对方压制着自己走向看不到的路。

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腿都累酸了,才终于停了下来。

隐隐察觉到了周围气氛的不对劲,面对吠陀王突然改变心意下令的这即将到来的血祭,他垂着头,想要沙哑的低笑两声。

总算要结束了啊,这场闹剧……也好……这样也好……至少不需要在那样难看的场面里再见到他了……

就在这时,耳边突然一阵惊慌的叫声此起彼伏,刀光剑影碰撞在一起。

猝不及防的变化让凌余怀心里狐疑又警惕,但因为视线不清,行动又被限制,只有暂时先按兵不动。

待到几个疑似人形物体沉沉地倒在地上的声音响起,蒙在眼睛上的黑布条被风吹开,手上的手铐松开,啪嗒一声落了下来。

只见到正站在一块不知名的荒郊野外,头顶依然是看不见边境的暗红色天际,黑色土地上稀稀拉拉地长着几丛模样诡异的植物。

阴森森的环境让凌余怀明白自己现在确实还在第三国度内,但……为什么押送着他出来的这几个看守的魔会昏厥瘫倒在周围?

再抬起头,眼前的人让凌余怀睁大了双眼,心停滞了一瞬间,然后狂跳起来。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听着语调发颤的问话,关缄默抿嘴,良久才低声道:“……我已经把那些守卫都支开了,这里没有阻碍的关卡,你现在可以走了。”

话音刚落,他就转身。

见此,凌余怀再也顾不上自己之前的灰心,下意识地上前一把拽住转身想要离开的关缄默,急促地问:“为什么总是这样不说清楚就走?既然已经骗了我,就继续骗下去啊,如今叫走就走,究竟在你的眼里,我到底算什么?”

关缄默缓缓道:“……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说的。”

闻言,凌余怀不由得怒起来。

“这就是你的真心话?你就这么讨厌见到我吗?”

“我之所以要救你,只是不想父亲被野心冲昏了头脑,手里多增加一条无辜的血债,导致最后错上加错而已。”

凌余怀忍不住问:“那我们以前的情义呢?你也无所谓了吗?”

关缄默歪过头不看向面前人,冷淡地说:“不过是计划里的一段虚假产物,有什么好在意的。”

听到这里,凌余怀的拳头死死握紧,平时那充满温柔笑意的眸子,此刻就像陡峭悬崖下汹涌翻滚的海浪,浮上心头的除了怒气难挡,还有难以忍受的彻底失望。

他自嘲地笑了一声,说:“是啊,反正都是假的,又有什么好在意的呢,只怪我人傻,把虚情假意全都当了真,到现在还区分不开的妄想着。”

“……”

关缄默歪着头看向一旁,低垂着眼眸,始终沉默不语。

凌余怀踏着脚步走过来,当来到关缄默的身边时,只神情冷漠的留下一句话。

“从此以后我们两不相欠,若再相见……则不死不休。”

擦肩而过后,世界突然变得很安静,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胸口隐隐刺痛的心,隔着遥远的距离,远到已经形同陌路,不再退步向对方走近一步,彻底地在这一刻分道扬镳。

直到这里只剩下自己孤独一人,关缄默才渐渐松开了紧握着拳头,脸已经变得苍白失血,喃喃自语:“离开吧,离开这里永远都不要回来……”

一条皮鞭子带着血狠狠抽在背上,举起来又是一鞭子,打得本来就伤痕累累的背部又增加了许多皮开肉绽的伤口。

吠陀王冷冷地说:“停手。”

闻言,拿着皮鞭子执行刑罚的魔收手,俯身低着头退到一边。

吠陀王慢慢走过来,最后停留在双膝下跪的关缄默面前,挑起对方的下巴。

他看着那张额头上满是冷汗,嘴唇发抖,接近虚脱的惨白的脸,冷冷地说:“我现在再问你,你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了吗?”

关缄默气息奄奄道:“……不。”

啪的一声,毫不手软的一巴掌直接打在脸颊上,关缄默歪过了头,嘴角缓缓流下鲜血。

吠陀王脸色铁青,怒不可遏道:“愚蠢!竟然为了一个疯子,胳膊肘子往外拐背叛养育你多年的养父,就算被发现、被罚成现在这样也还不知悔改,难道那个疯子对你而言真的就这么重要?重要到即使被我打死也心甘情愿吗?”

关缄默依然沉默不语。

“好啊……”

吠陀王简直气到炸,他夺过一边魔手里的皮鞭子,骇人的灵力覆在上面,使得原来柔软无骨的鞭子变得钢筋般发硬,若是这下打在背上,可就不是几条皮开肉绽的伤痕了。

关键时刻,尹龚柳及时抓住吠陀王的手臂,阻止了这不得了的暴行,劝道:“王,我们很快就要和佛教以及玄宗开战,现在正是用到人手的时候,罗溟虽然有错,但他是第三国度的第一武将,若是大战时缺了他,我们的战斗力便会大大减弱,如果一定要罚也请战后再算吧。”

把皮鞭子扔在地上,吠陀王语气冰冷道:“把他带走,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规规矩矩的答了声是,尹龚柳便扶起地上跪着的关缄默,带着他离开了阴暗的大殿。

用灵力稍微治愈对方后,尹龚柳收回手。

他看着脸色还是惨白难看的关缄默,叹道:“……你这又是何苦呢?即便对方确实对你很好,但毕竟是王的分.身啊,消失是注定无法改变,为什么还要对一个虚假的人格这样执着?”

关缄默摇摇头,低声道:“你不会明白的……”

说完,他便不再开口解释,转身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望着那腿脚不便的远去背影,尹龚柳把手里的折扇叩在掌中,忍不住叹了口气。

走出第三国度后,凌余怀不知道自己该去到哪里,也不知道该回到哪里。

不知不觉之间,茫然地徘徊了许多地方,却都是曾经和关缄默走过的,当初有多温柔,如今就有多苦涩。

兜兜转转,最后回到的却是最初所处的那个小镇,小镇还是那个小镇,但他却已经不再是当时那个他了。

推开小楼的门,一切还是老样子,阔别已久没有任何明显的变化,坐在板凳上,看着遥远处昏黄的日渐渐落入西山,影子被拉得细长,隐藏在三两棵正落着秋叶的桃花树下,几只燕子在半空中掠过青石台阶的门前,准备迁徙度冬的样子。

凌余怀喃喃自语道:“是要冬天了吗……”

他仰头灌了壶烈酒,呛得自己连眼泪都从眼角落了下来,嘴角上扬,咧得却是那样难看,闭上眼,放任自己醉在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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