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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8未婚夫悔婚后我成了帝后8
高氏父子忐忑不安的时候,苏卿正被姚东青摆弄得气喘吁吁,面红耳赤。
只有在这个时候,苏卿控制不住自己,姚东青说什么,她都能答应。
等到云收雨散,苏卿没忍住,白了姚东青一眼:她就知道,温柔体贴就是皮!
他想做什么,没有做成。
偏偏苏卿不能拒绝太狠。
她披了衣裳,不理会人,径直去洗浴了。
姚东青唇角弯弯,兴致颇好。
没再去撩拨苏卿的极限。
真要撕破脸了,她可不好哄呢。
船行迅疾,没过几天就到了通源道,长陵山脉。
苏卿不曾为此刻做过多少设想,但脚踏此地,还是有许多情绪浮上心头,那滋味复杂难明,辨不出来。
通源道老祖,现在修为最高的人,虞无明亲自领了全道上下,来到山门前迎接。
苏卿已经是第五境了,能察觉到虞无明的修为,第六境巅峰,濒临登仙,快要飞升天界了。
她抿抿嘴,有些明白了。
去了天界,姚东青才能有话语权。
东方天帝,正是最顶级的巨头之一。
端看蓬莱的做派,就知道天界如何了。
不然,在凡间,就算姚东青再了得,只要不凑到跟前,不故意得罪,他还能不问青红皂白,大开杀戒不成?
堂堂天帝,也不能如此。
他才要维护天界的威严呢。
虞无明这般放得下身段,所求为何,苏卿都能有些猜测,姚东青自然不会不明白。
他拥着苏卿,在众人的簇拥下缓缓而行,步入了这屹立许多万年的道派。
万众簇拥,修界乃至天界,都讲究排场,没有省略这些看似无用的东西,就知道它还是有用的,心理的感受绝不是说说就能有的,非得用这些体现出来。
路上,姚东青忽然想起来了一件事,对苏卿说:“我和卿卿看来缘分不浅啊!”
苏卿不解:“嗯?”
姚东青解释:“来了此处,我才想起来,当初通源道的创派祖师还和我有一段渊源,”
苏卿便问:“什么渊源?”
姚东青答:“我送了他一块天机盘。”
通源三宝之一?
苏卿想想,也就只是这个了。
然后,姚东青还说:“他飞升天界后,还在我殿下为臣。”
听到这里,苏卿就忍不住问:“你先时怎么没想起来?”
同时,更明白了,人都有报团的念头。只要没到姚东青这样的地位,同一门派的人走得近才是常态。
她推测,说不定,通源道好多都在姚东青手底下混呢。
也难怪虞无明那么拉的下脸。
混个仙职不容易啊。
姚东青有些无辜:“议事的时候,他站的那么远,那么偏,我给忘了!”
要不是他记性好,还真没想起来。
苏卿明白了:官太小,姚东青没什么印象。
这几句闲谈并没有降低音量,落入大家耳里,顿时就掀起一片波澜。
先时,大家还奇怪虞无明怎么那么讨好,甚至显得有些谄媚?
蓬莱之主当然需要敬着,苏卿不得罪也就是了,哪个她要收拾了,也不是不行。
但没必要按班不动,只等着她来发号施令。
通源有通源的尊严,可以处置有错的弟子,反正挑挑拣拣,毛病总有的。
可不能没了这块自主的遮羞布,完全看苏卿的脸色办事。
她是通源门下,难不成还要仗着蓬莱之主的势,反过来施压师门!
事可以做,话可不能说,道理谁都懂。
但听了几句闲谈,大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老祖就要登仙飞升,他在意的,还能有什么?
凡间已经不是他所思所想了,他更期盼在天界有个好的开始。
修为这种事靠自己,关系却可以拉一拉嘛。
试想一下,虞无明将要踏入天界,恰好这时,他门下的女弟子攀上了天帝,多么难得的机会,天时地利人和都有了。
事实上,越是离天界近,越是有志于登仙的人,才更需要接近姚东青。
不然,你一直在凡间厮混,也不是姚东青久留之所。
若不是他难离苏卿,想等她登仙,他早就回天界了。
以前他下界时间最长的一次,也不过就十年。
这会儿呢,归期遥遥不定,只能推测大概百年。
唯一能确定的是,苏卿何时飞升,他就何时回去。
思虑只要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气氛就截然不同了。
众人不仅面上恭敬,心里也更恭敬了。
眼中的热切几乎就要溢出来。
踏上修行之途,谁不想登仙飞升,长生不老。
说不想的,也不是不想,只是理智告诉自己,做不到而已。
可现在,机会就在眼前。
转念想想,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有这说法,要是姚东青愿意,是不是可以带上几个?
苏卿敏锐地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
不知姚东青是有意无意。
事肯定不假,“忽然”想起,就未必了。就算是真的“忽然”,也可以选个别的时候说。
但瞥一眼虞无明,他稳稳的,还端得住。
苏卿即刻就不担心了:人家那么急切都稳得住,她什么也不求,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没来之前,她想得开,就算有些思虑,所思所想,也是为了自己。
倒底是故地重游,还被姚东青折腾出了大阵仗,有些杞人忧天了。
警醒过来,苏卿也就不想了,想什么呢:姚东青折腾出来了,他也该收拾得了。
当即面上心里,都成了背景板。
虽然,她被姚东青揽着,无论如何,都是人群的中心。
穿过人群,跨过清心桥、明月湖,踏入绘着辉煌壁画的大殿,苏卿终于坐下来了。
座位排布也有意思,姚东青上首而坐,苏卿坐在他左手边,离他很近,努力一下就能靠着他。虞无明坐在右手边,离得较远,他略弯腰,就有俯拜之感。且,苏卿的座位比他高一些。
然后,蓬莱和通源道两方的人,分了左右,论资排辈,也坐好了。
姚东青略略一沉吟,就开始问虞无明话。
苏卿双目一闭,直接神游天外了。
她不关心这个,随姚东青摆弄。
来之前,苏卿就说过了,她没想要收拾谁,互不相干就好。
因为怎么论,都算不上深仇大恨,不值得为这点事沾上血。
何况,就算苏卿不追究,就真的可以抹掉一切了吗?
世人都是踩高捧低、慕权崇强的,议论、流言就不会让他们好过。
肯定也少不了落井下石、顺手使点绊子的。
别的不说,齐涟能嫉妒到疯,她本来就非常妒忌苏卿;高奚仲呢,苏卿想到他就摇摇头,他的承受能力也没多强,也许以后打击多了,就习惯了,现在短时间内,他可受不住从天之骄子、门派首席跌落的滋味。
至于苏家,只要旁人发现讨好他们,从苏卿这儿得不到好处,他们也就沾不到她的光,光是这点落差就够他们后悔的了。虽然苏卿怀疑她真的有光可以让他们沾吗?
最重要的是,苏卿不介意事情自然发展,顺水推舟,毕竟人人都知道了她是蓬莱之主的夫人,再说我和他是两家人,未免太矫情了,可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去直接动用姚东青的权力,利用他的权威做事。
不是他愿不愿意分享的问题,而且苏卿要让自己明白,一个第五境,才是真实的她。
这才是她真正能永远把握的,不是他人赐予的。
无关乎姚东青的真心,但苏卿不能不区分界限。
等姚东青拉着苏卿游览通源七景,已经是三天后了。
她不太关心他做了什么,许诺了谁,却知道他见过一些和她有关的人。
总有人跟苏卿通风报信。
不过,也不是没有和小茜那样,有着同样心思的女人。
蓬莱的,通源道的,都有。
苏卿压根眼风都不给一下。
想到小茜,她随口问了一下姚东青:“哎,小茜去哪了?”
姚东青却说:“小茜?谁呀?有这个人吗?”
苏卿望着他,说:“你说没有,就没有咯!”
此时,他们站在吾心花海里。
紫色的吾心花,花瓣大而美,就连中间的花心中空而通,也显得不俗。
吾心花,也叫“无心花”“通心花”“同心花”,以盛开时花心自然脱落的奇景著称。
它有清心悟道的功效,这片花海更是能让人看到自己的内心,因而常常有通源道内的弟子过来,看看自己内心的人是谁。
不过,对于苏卿而言,这点功效几近于无。
姚东青不可能不知道,还要拉着她来逛,纯属是应景。
然后六天,他带着苏卿看遍了剩下了通源六景,也是执着了。
他的过往,看过了多少景色,这七景其实并没有与众不同。
二十年后,蓬莱外岛,九重雷劫之下,苏卿长身玉立。
一旁观礼的裴鹭和林秀质都有些担忧,眉头紧蹙。
再看姚东青,春风拂面,显然心绪极佳。
裴鹭仗着和他熟悉些,问出了林秀质和他都关心的问题:“仙主,苏卿……她可以吧?”
自二十年前通源一会后,苏卿随姚东青返回蓬莱,没想到再见就是她渡劫。
裴鹭和林秀质猝然接到信,匆匆赶来,苏卿已经开始渡劫了。
姚东青都不生气裴鹭对苏卿这么没信心,他高兴地说:“卿卿根基稳固着呢,渡劫轻而易举。”
裴鹭接触过姚东青,有些奇怪他今日怎么如此失态,但如此欢喜溢于言表也许是为了苏卿高兴。
没分心想太多,他关注着雷劫下的苏卿,偶然看到林秀质目不转睛的样子,也全神贯注起来。
不仅是关心友人,裴鹭也想吸取经验教训,他将来也会有这一刻。
九重雷劫过后,苏卿伴着霞光,飞天而去。
她回望蓬莱方向,说:“我在天界等你们。”
姚东青微笑更甚,尽管裴鹭觉着,苏卿话里的你们,并没有姚东青,但他没傻到说出这种猜测来。
姚东青随即消失,消失前他递给林秀质和裴鹭各一块玉牌,上书“紫霄”,然后说:“天界再见!”
裴鹭不明白了,“这什么意思?”
林秀质依旧冷若冰霜:“总会知道的。”
然后道下别就回北洲了。
苏卿都登仙了,林秀质想,我也不能落下了。
凡间三年后的一个夜晚,裴鹭和林秀质恍恍惚惚间,被玉牌带着来到了一座天宫。
金瓦玉墙,龙凤拉车,天女散花……
种种景象他俩看不过来,只能呆呆地站在宫门外。裴鹭不经意间瞥到,天宫上的牌匾,上书“紫霄”。
他顿时一激灵,赶紧拍拍一旁的林秀质,指了指牌匾。
然后两个人身上一摸,找出来那块玉牌。
玉牌捏在手心,他们这时才发现,原来自己是神魂出窍,那……这是到了天界?某座天宫?
他们隐隐约约听见有人说“……帝后大婚……”,正想仔细听明白,就有一队仙侍打扮模样的仙女来迎,口称:“两位宾客,帝后大婚之处还在宫内,请随入内!”
裴鹭和林秀质面面相觑,模模糊糊意识到了什么,就跟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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