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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老爷几人先去了柜台取钱,春月楼的规矩是这样的,先把钱财压在柜台,得到一个写有金额的牌子,等到客人进入房间后会挂在门上,消费时小厮会在上面注释。
等到离开时会扣除消费的金额,把剩下的钱还回去。
也有一些常客懒得取一直放在柜台上,定期续费,可是黄老爷出一趟宫不容易,拿出的数额又大,肯定是要取的。
等到他们坐上马车打算回去的时候,他们看到辰月追了上来。
他因为跑步有些气喘吁吁,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声道:“我能和傅公子单独说两句话吗?”
傅良雪一阵欣喜,扫过黄老爷揶揄的目光,咳嗽了一声板起了脸,“就两句,不能走太远。”
辰月有些羞涩的学着女人扭了扭身子,最后一跺脚扭过了头,开口道,
“傅公子,你能给我点赏钱吗?一点就好。”
傅良雪一愣,他设想了无数种情况,万万没想到她会说这句话。
然后他看到,辰月双手抓住他的右手抱在了胸前,上前一步,目光中带着恳求与信赖,“傅公子,只有你能帮我了!”
太近了。
可即便如此之近辰月依旧又上前了一步,哀声道:“我需要你。”
傅良雪的心忍不住乱窜,仿佛窜进了自己的脑子里。
马车里,黄老爷语气有些安慰道:“这孩子都这么多年了,也开始开窍了,知道女人的好处了啊!”
文谭却满脸忧愁,“要是对象不是这个女人才好。”
黄老爷一笑,“你嫌弃她地位低?又不是娶回去做正妻,用不着这么正经,他从这个女人身上知道女人的好处,自然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男人嘛,你不是也纳了两房小妾?”
“我不是这个意思。”文谭老脸一红,随即悠悠道:“太史令家的小儿子就是在某任花魁拍卖初夜的时候救了一个惨遭毒打的初月。
之后他就像着了魔一样每天都去看那个初月,把自己的所有钱都砸给了那个初月,最后甚至发展到偷家里的钱,最后被太史令发现毒打了一顿送去了乡下庄子看管,不许外出。
现在那个初月已经是一个很优秀的满月了,不少人在她身上一掷千金。”
黄老爷细思极恐,忍不住道,“那只是个别现象,这个姑娘我看就很单纯嘛。”
文谭这时用讲鬼故事的声音说道:“你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吗?‘初月不赎身,悬月价比天,满月三年不见人。’
你有想过明明初月和悬月的费用不算高,为什么大多数倾家荡产的人都栽在这两种人的手中吗?”
黄老爷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春月楼不允许初月赎身,但是最开始初月的数量不少,只不过能成功升级成悬月的却很少,淘汰的听说春月楼主宁愿打杀了也不给顾客赎身,您说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黄老爷忍不住问。
“因为顾客想要为其赎身的人不是淘汰的那种,而是升级的那种,淘汰的都是不招客人待见的或是笼络不住客人的心的。”
文谭继续问道,“那您觉得评判于此的标准是什么?”
黄老爷想了想,突然明悟:“赏钱。”
“没错。”文谭一抚掌,“新月并不贵,又是极有可能成为悬月甚至未来花魁的人,即便现在青涩,想必也有很多人去点。
得不到赏钱就得死,她们或许也想过给自己赎身,但是新月不能赎身啊,所以她们只能使尽浑身解数为了活下来从客人的手上拿到足够多的赏金。皇上你觉得这样留下来的丫头会是单纯的吗?”
黄老爷嘴角一扯,“那‘悬月价比天’是什么意思?”
“就是悬月赎身的价格高到离谱的意思。”文谭一摊手,“花费这么多力气留下来的精品当然不能轻易出手。”
黄老爷点了点头,“‘满月三年不见人’是怎么说?”
“满月自接客开始三年内若是没人给她们赎身的话,她们会被春月楼的老板给一笔钱,送她们到远方安顿。”
说到这里,文谭的声音又飘渺了起来,“据说从来没有人再见过被送走的人,仿佛从这个世界蒸发了一般。”
“你够了。”黄老爷拿扇子扇,“不就是让我少来这种地方和小心挽月那个女人嘛,放心,我有分寸。”
文谭拱了拱手,“皇上圣明。”
黄老爷突然把扇子往手里一打,狐疑道:“不对,你怎么对这里这么熟悉,该不会是你劝我不要来反而自己经常来吧!”
“怎么会呢,我可是正经的朝廷官员,怎么会来这种混乱之地,只不过是在皇上来之前仔细调查过,不至于一问三不知,臣的所作所为都是在为皇上考虑。”文谭说得正义凌然毫不心虚。
黄老爷看了文谭几秒,点了点头道:“辛苦了。”
“为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文谭悄悄捏了捏手心里的汗。
傅良雪回来的时候一个劲儿的傻笑,文谭忍不住用力拍了傅良雪脑袋一下,
“别笑了,你的钱袋,玉佩,宝剑,匕首,护腕,还有你的金丝外衫呢,你就出去了这么一会儿是被打劫了吗?”
傅良雪揉了揉脑袋,嘿嘿笑了笑,“她需要我,你不懂。”
黄老爷看着这样的傅良雪,突然觉得春月楼的女人好可怕,他该拿挽月怎么办?
不过等到他回宫后听到探子来报,他就知道自己不用纠结了。
太子妃还真把挽月送给了太子,她究竟是怎么想的,以前她多喜欢太子啊,现在是不是有点飘?
纪鸣辰躺在床上,床上放满了傅良雪的钱,玉佩,宝剑,匕首,护腕,还有金丝外衫,他就是要钱而已啊。
想起傅良雪结下自己身上的东西担心不够非要强硬的塞给自己的样子,他拉过金丝外衫抱在怀里,滚了两个圈,傅良雪太可爱了有木有。
这时,一个黑影跳了进来,一身夜行衣,看到纪鸣辰那身女装震惊的后退两步,之后稳定身形,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单膝跪地,“挽月被送到了太子府东侧芙蓉苑。”
“左具,你看这些东西,我是不是能排到初月组第一,成为最有资格成为悬月的女人?”
左具:……他记得楼主最讨厌别人拿他肖似女人的面庞说事,他怎么敢说?
“左具,你说是不是?”纪鸣辰一跃,站在地上,朝着左具走来,有些不依不饶。
左具沉默。
“左具,我在问你话,回答我。”纪鸣辰的声音阴森带着逼迫,站在左具面前。
左具全身颤抖,双膝跪地。
纪鸣辰低头突然道:“左具,你是不是想杀我?”
左具猛然抬头看向纪鸣辰,身体急速的后退,贴在墙上,拔出了手里的剑。
纪鸣辰却笑了,转身坐回了床上,把玩着匕首,用刀刃轻轻刮了一下自己的脸,“左具,我问你,你打得过我吗?”
寒光骤起。
原主用蛊虫控制手下的虽然卑鄙却有用,前提是这蛊虫绝对不会被解决。
因为这种行为很容易引起手下的敌意愤怒,等到手下有了摆脱蛊虫的办法,第一个要除掉的就是自己。
感谢这个世界有内力,原主的武功还相当不错,力量这种东西在不同世界里方式不同,形式不一,但其实归根到底,所有力量其实殊途同归。
再加上纪鸣辰对蛊虫有一定的了解,来了的第一件事就是改造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母蛊,让它能在蛊虫受到攻击或死亡的时候,能收到一定的信号让他知道。
本身两者之间就有联系,这并不困难。
没想到他刚改造完还不到一个时辰,还没来得及高兴呢,他就感觉到了蛊虫死了。
还真得感谢自己的勤劳,毕竟左具掌管着春月楼的暗卫,到时候一个一个的把蛊解开,直接叛变,他就凉凉了。
一炷香后,纪鸣辰卸了左具手脚的关节,趴在床上看着身体和木偶一样胡乱摆在地上的左具,左具冷着一张脸,“你要杀便杀。”
纪鸣辰把胳膊垫在下巴上问,“我不想杀你,我就是想知道你为什么想杀我?我觉得我对你不错。”
左具冷笑,“对我不错?”
纪鸣辰认真的点了点头,掰着手指头数:
“当初在宁国的时候是我救了你并提出带你执行任务,你这才没被判处死刑。我给你饭吃,给你钱花,教你武功,还给了你一份不错的工作,你到底有什么不满?”
“你别装傻。”左具冷哼,“你救我不过是为了利用我,你在我的体内下了蛊虫,日日折磨我,让我为你卖命,没有自己的人生,我不过是你手里的工具。”
“你想把我出卖给安国换取好处?”纪鸣辰抬头道,目光凌厉,“这件事情要是败露整个春月楼上下都将遭到血洗,好歹也相处了这么多年,你真狠心。”
“呸,别把我想的和你一样卑鄙。”左具吐出了一口血水。
“既然不是的话……”纪鸣辰的眼神带着嫌弃的看了左具一眼,“都说我长得像个女人,可你的性格才像女人,矫情得很。”
“你说什么?”左具愤怒的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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