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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天赐睁开了沉重的眼皮,眼前一片虚影晃动,过了好半天才看清楚眼前了一切。
“你做了好事,现在就装死了?”
是龙阳的声音。
“这里是哪里?”王天赐沙哑着声音问道。
“是密室里。“密室?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刚醒过来,王天赐脑袋里还是一片混沌,只能被动地回答龙阳的问题
”你可知你做了什么事?”
“我杀了人。”
“你杀了小王爷!”龙阳的声音里有难以掩饰的怒气。
“所以呢?”王天赐两眼无神看着头顶的床幔,固执道:“即使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
“你为什么要杀他?你知道现在满朝文武全是弹劾你的吗?他们要朕杀了你!”
王天赐这才扭过头看了一眼龙阳,浅笑道:“可是你没有。”
“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你舍不得?你又可知你为什么舍不得吗?”
答案就在嘴边呼之欲出。龙阳害怕地打断了他:“别说了!你别以为朕当真不敢,要不是留着你还有用,我……”
“皇上要怎么骗自己,微臣管不着。”
龙阳想要又羞又恼,打算就这么离开,可是想到自己还有话没有交代,他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坐在凳子上喝了一口茶,尽量将自己的声音放平稳,说到:“这里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所以你最好不要惹我生气,不然……”不然死在了这里都没有人知道。
“臣明白。”一个朕,一个臣,两个字在两个人之间划出了万丈沟壑。
也许从再相见的那一刹那就变了,只是自己反射弧慢,没有立即意识到,眼前那个高高在上的人不在是儿时玩伴,而是他的王。
“这下你可以告诉朕为什么要杀他吗?”
“他灭了臣满门,你说他该不该死?”
“什么?怎么会?”龙阳诧异道,一开他只觉得震惊,但是细想又觉得有些蹊跷:“小王爷和你无冤无仇,你父亲又早就告老还乡,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会不会……”
“皇上,你不相信臣?”王天赐反问道。
“我是怕你被有心人利用。”
“呵。”王天赐轻笑一声,把头扭了过去,不愿再继续说话,两个乞丐能骗自己什么呢?就算有人故意设计好,又怎么会就那么恰好地让自己撞见呢?不过龙阳说的也不无道理,那么到底是哪一个环节弄错了呢?
难道自己真的被人利用,杀错了人?王天赐觉得不可能。但一味地想不出个所以然,让他觉得头疼,最后干脆不去想了。他是一个粗人,这些弯弯绕绕的线像是砍不断的蚕丝一般将他裹得严严实实,他越是挣扎,那蚕丝便缩地越近,让他喘不过气来。
身后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然后是密室门关上的声音。
龙阳将他藏了起来,一个人去应对外面的风雨了。真是个傻子,他难道要将他藏在这里藏一生一世吗?
自己不能当一个窝囊的缩头乌龟,让他一个人去扛啊。
……
坊间愚民,一有人带节奏,整个风向就都变了。如今民间都在传传战场上以一敌百的将军杀人嗜血,一天不见血就心痒难耐。在加上小王爷与满朝文武私交甚好,一时间,竟将王天赐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龙阳一人难以招架,他当然想要保住王天赐,这其中是什么缘故,他不想细想。
如此大概过了三日,龙阳对外面发生的一切闭口不提,王天赐一问到,龙阳便顾左右而言他,他不说,王天赐心里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这几日,王天赐已经摸到了出去的机关在哪里,只等着时机一到,自己便偷溜出去。
密室里白夜难辨,王天赐摸清了午夜时间便摸索着要打开机关,忽然他听见石门后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下一刻便是迷药的气味,王天赐赶紧捂住口鼻,远离门后,回到床上装睡,大半夜来了不速之客,得让他好好会会。
脚步声渐渐靠近,王天赐忽然闻到了异常熟悉的一股清冽的草药味道,竟然和龙阳身上的一模一样,难道是龙阳?
王天赐听见茶盖掀起然后合上的清脆的碰撞声,脚步声越来越清晰,然后停了下来,王天赐甚至可以察觉到来人背对着烛光,在自己身上落下一片阴影。
他看了自己许久。
那人并没有做什么,脚步声复又响起,然后渐行渐远,王天赐微微睁开了眼睛,看到一个背影,佝偻着背,不是龙阳,但是身上又有龙阳的味道,那便只有一个人了——李逢春!
李逢春常年伺候在龙阳跟前,顿茶送水,身上也沾染上了草药的味道,这并不稀奇,只是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呢?
门关上后,王天赐立马下床,那杯茶里一定是被动了手脚,李逢春那样一个睚眦必报的小人,精心伪装了这么久,终于露出了马尾。他一定还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如果自己真的死在了这里,且不说真的很难查明,龙阳也不敢将这件事大肆宣扬。
如今,既然是他先动了杀机,就不怪自己不仁不义了。虽然他一个阉人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但是留着他始终是一个祸害,王天赐嘴角一挑,如此,也算是干脆利落,永绝后患。龙阳身边有这样一个人,他始终是不放心。
王天赐出了密室,发现自己竟是判断错了时间,外面天已经蒙蒙亮,御膳房今日待宰的公鸡发出了嘹亮的鸡鸣。所幸这个时候人并不是很多,王天赐一路尾随,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李逢春竟然一路来到了太医院,这本来没有什么奇怪的,但是那一边打瞌睡一边煎药的白太医见了他竟然像猫见了老鼠一样,差点打翻了药罐。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个白太医是龙阳身边最喜欢的一个,日常的平安脉,小风寒都是他一手医治的。怎么……
忽然,王天赐心里咯噔了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从自己心里弥漫开来。
“李总管,这么快就来拿药了吗?”
“嗯,皇上就快要起了。”
王天赐捅破了窗户纸,看到两个人围着药罐,白太医像是有话要说,犹豫了半晌才开口道:“总管,我唠叨一句,忽然加大这药的剂量,恐会露馅。”
李逢春问道:“就这样用,要多久?”
“不足十月。”
门口忽然传来一声异响,“谁!”李逢春立刻警惕道。
再听见一声猫叫之后,李逢春才放下心来,继续道:“时间正好。”正好够慧妃将皇子诞下。
李逢春尖着嗓子笑了一声,斜着眼睛看了白太医一眼,道:“你就放心吧,你的家人好吃好喝招待这呢?事成之后,给你一笔银子,想我们说好的那样,再也不要回来。”白太医低着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是里逢春的脸上分明有一闪而过的杀意。
一支精巧的暗器破空而来,直挺挺地往李逢春心口上去,他眼睛尖地很,可虽然看到了利器,但是反应不过来,仍旧是被刺到了肋骨。
王天赐见一次不中,干脆发剑出鞘,破门而入,李逢春在见到王天赐的那一刹那睁大了眼睛,怎么可能……
一切都发生地太快,李逢春见状,大声呼救了起来:“来人啊,有刺客!快来人啊!”他地声音又尖又细,喊了出去,便是收不回来了,王天赐知道,不一会便会有人闻声赶来,这个时候走可能还来得及,到时候自己想走都走不了,但是让他放弃到嘴的狗肉也是不可能的。王天赐步步紧逼,李逢春连连后退。李逢春被逼到了角落里,看着王天赐举起了手中的利剑,他知道怎么样让对方停下来,连忙求饶道:“你,别杀我,我知道你父亲是被杀谁杀的!”
果不其然,王天赐真的放下了手中的剑,问道:“谁?”
怎么可能不知道是对方在拖延时间,但是他控制不了自己想知道真相的欲望。
“这件事只有我知道,你杀了我就没有人知道了!”李逢春强调道。
“算了,我不想知道了。”王天赐没了耐心,不知道自己可以查,但是不能放他出去作乱了。
便是这么一点时间给了对方苟延残喘的机会,手中的剑被猝不及防地打掉,落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沉闷而又清脆的声响。
……
王天赐没有想到两个人再次见面会是在这样一幅场景下,自己双手被缚,跪于大堂之下,两侧文武百官,入耳的对他谩骂声,李逢春恶人先告状,说是撞见他投毒,自己出面制止,没想到反而险些被杀害,还拉上了白太医做人证。
朝下叽叽喳喳,言论几乎一边倒。王天赐却只是有些懊恼自己好像扰了某个人的清梦,龙袍松松垮垮套在身上,一头黑色瀑布般的青丝未馆,温顺地垂在他的身后。
“你有什么要说的?”从龙阳的语气和表情看来自己好像犯了大错,但是他并没有觉得自己没有什么错。
“皇上,你可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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