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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玉州吧。”
王天赐本来也是无所谓的,听桓生这么一说,干脆将婚期放到了半个月后,他估摸着那个时候自己差不多也到了玉州。王天赐没有去过玉州,准确说来自己自从记事起便没有离开过都城,皇城脚下,国泰民安,自己便这样逍遥快活生活道如今,如今忽然离开,那些不舍也被前路未卜的兴奋冲刷地干净。
在将要动身的前夜,他去了一趟皇宫,和自己的母妃见了一面,本来想的是以后见面太难,临别前道了别,和她说话话,没想到自己还未进门,便被慧妃的贴身宫女告知太妃并不想见他,在他的追问之下,宫女告诉他是因为太妃对于自己向皇帝请求赐婚的做法不满意,他知道她到底在担心什么,但是他也有自己的打算。
这次她是真的生气了,任由他在她门外从傍晚一直站到了天光都没见他一面。
无妨,等她消了气之后,自己再来道歉。
腿像是灌了铅一般,脑袋昏昏沉沉地,一夜未睡让他意识都有些混沌。王天赐走到王爷府门口,看见王爷府门外五辆马车装地满满当当,阿福正拿着纸张清点物件,见王天赐来了,行了个礼道:“王爷,你这一夜未归去哪里了,可及时我了。”
“没事儿,都准备妥当了吗?”阿福见王天赐脸色并不好,说起话也小心了起来。
“差不多都打点好了,就等王爷发话了。”
“嗯。”
“对了,王妃已经在马车上了,王爷莫让他久等了才好。”
听阿福说起桓生,王天赐止住了要回府的脚,他本来是想看最后一眼自己的的王府,现在忽然改变了主意,反正人都是要走的,不如去看看今日的桓生。
王天赐掀开车帘,看见桓生正在看书,听见声响微微转过了头,见是他又默不作声的继续看书。
今日的他穿着一身简单浅蓝色的便服,更衬托地他气质出尘。
有风灌进来,桓生又抬眼看了一眼王天赐,见他站着不动,忍不住说:“不上来在哪里傻站着干什么。”
“哦哦哦”王天赐愣了愣,钻进了马车里。
桓生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哎呀,竟是个呆瓜。
马车里空间很大,两个人坐在对面,他上车后桓生便没有再说一句话,专心地看起书来,王天赐无事可做,一会儿摸摸桌上了香炉,一会儿拈一块桂花糕放进嘴里,他觉得自己只要不动,一丝尴尬的气氛便蔓延开来。偷偷看了看桓生,越看越觉得欢喜,他长的过分好看,怎么看着都是一份稳赚不赔的买卖。
“我脸上有什么吗?盯着我作甚?”
“我……媳妇儿生的好看。”
“……”
“你可知我们是要去哪里?”王天赐开始没话找话。
“玉州。”
“对,听说那里很美。浪起时是接天连日的碧海蓝天,浪退时是满地的珍珠贝类。退居海岸线是无边无际的花海。”
桓生将手中的书放下,深深地看了一眼王天赐,这个呆瓜怕不是对玉州有什么误解。那玉州荒凉无比,海岸线绵延数十公里才可见土壤,平日里连蔬菜都很难吃到。岸上的居民世世代代打渔为生,日子过得清贫。
不过……景色是不错。也算这个呆瓜角度清奇,希望到了的时候他还能笑地起来。
“王爷没事的时候还是多看一点书吧。”
“书有你好看吗?”
聊不下去了。
见桓生又不说话了,王天赐也是没有头脑。
马车怎么还不动?他正想着呢,便感觉马车忽然动了,之后开始顺畅地行驶起来。王天赐掀开窗户看起了街道的景色,路上人多,马车走的很慢,最后干脆停了下来。
一声女子的尖叫声传入耳内,王天赐透过小小的窗口看见一个女子衣不蔽体趴在大街上,周围围满了人,身边还有一个男子手上拿着鞭子往她身上抽打。
这样的事王天赐是万万坐不下去的,于是他便从马车下来,想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住手!”
“当街打一个女人算是什么一回事?”
男人是认得王天赐的,他一看见王天赐便停下了鞭打的动作。
地上的女人抬起头惶恐地看了一眼王天赐又慌乱地低下头去,用头发遮住自己的脸,她脸上虽然全是灰尘,但是王天赐还是认出来了。
“怎么回事?这不是音音吗?”
“花妈妈说她不听话,要我好好调教她一下。”
男人口中的花妈妈是芳菲楼的老鸨,早就听闻青楼里但凡是不愿意伺候客人,自命清高的姑娘,老鸨便会让人便会当众扒光她的衣服,当街凌辱一番,让她没了面子,丢了骄傲,才能好好听话,由她安排。以往自己是没有见过这样下作的手段,便以为没有这样的事情,如今竟然让他亲自撞见了。
这位音音是芳菲楼里的技师,弹的一手好琵琶,卖艺不卖身。自己颇为赞赏她的琴技,两人多多少少有些来往。王天赐脱下外袍披在音音身上,她裸露在外的皮肤已经是皮开肉绽,触目惊心。
王天赐勾了勾手指,示意那个男人过来,男人颤颤巍巍地走过去,以为王天赐要发难。
王天赐附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只见那人赶紧向芳菲楼跑去……
“你不必担心,以后就跟着我。”
音音还是一个劲儿地泪流不止,身子趴在地上,以头触地,身音都是颤抖的:“音音多谢王爷救命之恩。”
只备有一辆乘人的马车,王天赐让音音坐上去,她连忙摇头:“音音不敢。”
“让你坐你就坐,再说,你这个样子……不太好看。”王天赐说地委婉,但是音音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物顿时心里明了。
看车上还有一个人的时候,音音一愣,桓生却是默不作声,连头都没抬一下。刚才自己虽然没有出去,但是也猜得八九不离十。马车很大,桓生一整张脸上都写着生人勿近,于是她便挑在他对面的位置,坐在靠门的角落里。
马车里的熏香有安神的功效,加上他昨日没睡,一路上马车颠簸,王天赐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这个滋味实在不好受,王天赐再醒来的时候感觉脖子都直不起来了。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傍晚时分,马车晃晃悠悠停了下来。
“王爷,前面有一个客栈,时候不早了,我们先找一个地方歇下吧。”是阿福的声音。
“就这么着吧,我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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