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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之后,餐桌上一片狼藉。
“小伙子,酒量不错嘛。”老头子怕拍王天赐的背,称赞道,“很少有人可以和我喝这么久的。今天,你这个朋友我交了!”
“不敢当,不敢当,敢问道长从何而来,又要往那里去呢?”
“我吗,江湖人称赵老三,你就叫我老赵就好了,四海为家,云游四方。是一个大俗人呐。”
“道长谦虚了。”
“你就在这里陪我喝酒,不担心新房里的小娘子生气?我也不为难年轻人了,你把这杯酒喝了,就去洞房吧,不用管我这个老头子。”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自己已经晕晕乎乎了,面前这个人还是脸不红,心不跳,气定神闲。
“好。”
王天赐不动声色地将老东西递到自己面前的酒盅里的酒一饮而尽。也已经深了,他再在这里耗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请您一定不要走,我已经命人准备好了房间,您先休息一夜,明天我携我家夫人给您请安。”
“呵呵呵,好好好,快走吧。”赵老三一边夹菜一边对着王天赐摆摆手,“春宵苦短啊。想当年我也有过这么一段风流韵事。”
一日喧嚣归于沉寂,王天赐走在回房的路上忽然觉得心血澎湃,血液沸腾。自己竟然莫名其妙地就成亲了。
想着想着,他忽然就傻笑起来。人生四大得意事之一——洞房花烛夜。
但是!王天赐脚步一滞,原来自己已经不知不觉走到了门前,他想推开门,但是抬起来手又放下来,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像是攒足了勇气,门“咿呀”一声开了,他并没有等来桓生含羞带怯等这自己的场景。他看到的是他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想必是等了许久,连鞋都没有脱下,整个姿势就是直接仰倒在床上,鞋子都没有脱,一只脚还在地上。
王天赐忽然松了一口气,这感觉很是奇怪,就像是性无能的丈夫不能给自己妻子□□的巨大耻辱感席卷着自己。
婚后x生活要是不和谐怎么办,自己不指望三期六妾,但是一个人都喂不饱真是太没用了!王天赐已经开始唾弃起自己来了。
他默默地在自己小本本给西南上记下了一笔。
红烛摇曳,他轻手轻脚地走进,看见大红色盖头直堪堪遮住了眼睛,露出了精巧的鼻子,和一双抹了胭脂的鲜红的唇瓣。
莫名地喉咙一紧。
桓生生地白,整个人陷在大红色的被褥里就像是一块纯洁无瑕的璞玉。这巨大的视觉冲击让王天赐鼻子一痒。
操,该不会流鼻血了吧,真丢人。
没出息,没出息,王天赐你也太没有出息了吧。
王天赐转过身,用袖子胡乱擦了一下。再转过身来的时候他已经平复好了心情,一双眼睛都写着无欲无求。
他小心翼翼地把桓生的衣服脱下来,尽量不把人弄醒。脱到一般他受不了了,下床喝了一杯茶冷静了一下。
怎么今天这么热啊?
王天赐扯开衣领,用手给自己扇了扇风。以往就算是花魁坐在自己腿上给自己唱小曲自己也没这么大反应啊。
难道……难道自己只是性冷淡而不是性无能!
这一发现惊醒了王天赐,他端起水杯的手都是抖的。
要不……试试?
但是这怎么解释呢?王天赐看着床上的人儿邪心渐起。
“叮,是否接受隐藏道具‘浪的诱惑’?”
机械的声音在自己脑海中响起,正在接受不法念头洗礼的王天赐蓦然被惊。
什么是‘郎的诱惑?’这么骚的名字。
“什么意思,这是什么东西。”
“检测到宿主的疑惑值较大,系统即将为您进行使用风险使用评估,请稍后。”
“您好,经检验,攻略对象对您的心动值为百分之七-十-二,风险较小,推荐使用道具。”
“你还是没有给我解释到底什么的‘郎的诱惑’啊!”
系统是升级了还是降级了啊,答不对题,是机器人来敷衍的吧,平日里虽然西南不给他好脸色看,但是业务能力可比这个听起来声音甜美的假声机器人好多了,最起码交流沟通无障碍,好吗。
“正在生效,请稍后。”
“喂喂喂!什么啊!”王天赐想喊停,可是显然已经来不及了,他大概是第一个要被系统坑死的宿主了吧。
……
“众爱卿恢复的不错嘛。怎么章知州没有来呢?”
话音刚落下,一人站起来道:“王爷,章知州。”
站着的这个大臣听了一惊,连忙踢了一下他,他连忙改口,“启禀殿下,章知州身体抱恙,说是等身体痊愈,一定亲自前去府上赔罪。”
“也好,但是章知州身体不行,也不可以耽误了政事啊,我知道你们以前的事情都是经由章知州操办的,现在只要拿过来给我过目就可以了,毕竟章知州年纪大了,不宜过度操劳。”
众大臣面面相觑,没有一个站出来说话,就这么站着不动,就感觉自己臀瓣隐隐作痛。
“没有异议的话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要是有异议的话就打到他没异议为止。
“是。”台下稀稀拉拉弱弱地回答道。
“今天好不容易将大家聚在一起,下面就请每个人仔细讲解一下自己所管辖了区域,然后将目前大致的情况报给我,就最左边的那个一米五开始吧。”
王天赐随手一指,被点到的人便出列。
美好的一天,从翻身农奴把歌唱开始,王天赐身心舒爽,终于体会到了为什么总是有人锲而不舍地造反了。
实在是皇位实在是舒服啊,虽然他这只是一个王位,但是看着其他人在自己脚下俯首称臣的感觉实在是太不一般了。
岂止是一个爽字了得。
桓生猛然从梦中惊醒,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喜字窗花都还没扯下来。他这才察觉到这里不是自己平日里睡的那一间屋子。
头疼地厉害,身体也酸疼地厉害,难道是昨天自己在轿子里被轿夫一路敲敲打打,晃荡的?
说到这里,桓生不得不佩服民间轿夫的业务能力,他能一边抬轿子一边扭秧歌,还能在自己即将要在轿子里被甩出去的时候一个往回倒,将自己重新摔进轿子里。
好疼啊,特别是……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屁股疼。
他是睡着了,但不是失忆了,现在醒了,他不得不开始反思昨夜的一切到底是不是真实的。
他记得很清楚自己是被点穴的,一身了力气溃散,哑穴被人点上,一双眼睛也被什么东西蒙了起来,他是不在乎什么死守着贞操的,既然当初选择嫁给王天赐,他便想得到迟早会有这么一出,但是以王天赐目前的状态来看,昨夜那个男人绝对不可能是他。
那人一身酒气,说不定是什么醉鬼吴闯了进来,既然会武功,封了他的两个穴脉,说明是不想让别人知道。
“王妃,你醒了?”身边的小丫头温顺道。
“出去。”桓生心情十分不好,他还沉浸在自己莫名其妙地失身的困惑当中,这要真是王天赐就罢了,最起码他们两个是名正言顺的一对,况且王天赐实在是长相不赖,他还能享受一番,这要是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冒出来的下三滥糟蹋了他还真的就是……
“打水来,我要洗澡。”桓生掀开被子,“等一下,昨晚……”他想了想,又道了一句,“算了。”
新婚之夜,王天赐怎么可能都不来新房看一下呢,这不合理,但是看着他不也好问别人只能等王天赐回来自己亲自问他。
万一……万一要真不是呢。
桓生想到这里心里便一团乱麻。
晌午将近,由于王天赐说的新婚大摆宴席三天三夜,前来的人还是不少的。不过相比于一开始不管住的远近都来凑热闹的已经是少了许多,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为了一顿饭浪费时间来蹭吃蹭喝,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去出海打渔。这其中,大多是昨天没来的,还有住得近脸皮厚的,其中还有不乏想看一看传说中的王妃的真绝色的人。
桓生嫌外面吵闹,便一整天把自己关在屋子了,为了不让自己乱想,他又看了几页医术,说实话,他只是忽悠王天赐娶了自己。自己还真没有给人实际治过那方面的病。
医术让记录的十分详尽,现在他看书就脑海中就浮现出一个画面。
“来,大朗,喝药了。”
不是这样的,他赶紧把这个荒唐的念头赶走,不知道自己是出于愧疚还是什么原理,他觉得治望天必须这间事不能再拖下去了。
不然就显得自己太没了良心了。
但是自己又不想被日,这样子显得自己很饥渴。左右为难之际,他听见外面传来争吵声。
“我来看看新娘子怎么了,你们王爷还尊称我一声道长呢!我的是酒桌让过命的交情!”
“我的王妃正在休息,您真的不能进去。”
“谁啊?”
这声音有点熟悉,但是一时间他竟然想不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怎么有点颜色,不行,我反思)
咸鱼作者下跪磕头求原谅,真的不好意思拖稿了,还差一千字,明天,不,今天,连同今日份一起补上,谢谢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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