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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夜幕降临,黑夜总是善于隐蔽危险。后面她还是没有下去,关好门窗后,她躺上另外一张床睡下。

一夜好梦。

第二日,她比顾卿辞先醒来,起身坐起,一个东西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动静不大,但顾卿辞睡眠浅,隐隐有要醒的迹象。

她连忙捡起纸条,撰在手心,缩回被窝里偷偷打开来看。

这一看不要紧,吓得她后背心都凉了。

纸条上写着:吾乃扬州第一捕快槐荫是也,主子不肯见吾,无妨,吾在暗处跟着就是,只是这身上银钱都花完了,实在是食不果腹饥寒交迫,望主子给口饭吃。

苏芷筠:“……”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将纸条揉成一团放到枕头下,起身时顾卿辞已经起了。

他们简单洗漱下楼吃了早饭,想起刚刚纸条上的赏口饭吃,她默默留了个馒头,用黄纸包起来带走。

早晨的小镇也别有一番风味,清晨时候的街道上行人较少,苏芷筠问了客栈的掌柜,得知就在城门旁有间草棚,那有卖马车,还要让他们赶早去,不然就只剩下劣质货。

索性他们运气还算好,去得早有得挑。

选了辆两人座的马车,交了一两银子。

可如今又有个问题了。

顾卿辞背上有伤,不宜妄动,可她又不会驾马车,这买来谁赶马车。

顾卿辞让她到后边坐着,要自己在前头赶车,苏芷筠制止道:“你到后边坐着。”

“不需要。”

苏芷筠直接一把人推进去,对着空气大喊:“槐荫——”

现在和昨晚不同,现在是她喊槐荫来相见,主动权在她,而且她也很想知道那个能潜入她房间还不让她知晓的人到底长什么样。

似有风吹过,眨眼间一个人影立于身前。

此人一身红衣,鲜衣加身手执长剑,浓眉皓眼,唇红齿白,一身正气立于前,高高的马尾随风微荡,一股侠义之气油然而生。

苏芷筠向后退了一步:“驾马车会吧?”

“会。”声音倒不似她人一样侠肝义胆,更像是溪水延绵温柔。

苏芷筠满意的看着她,一屁股坐到车儿板子旁边,然后拍了拍位置:“来,驾车。”

槐荫绷紧的脸微微颤抖,“……”将头颅高高抬起,掷地有声:“不!”

苏芷筠从怀里拿出早先在客栈打包的馒头,在她眼前晃了晃,“驾车才有得吃。”

“遵命!”

主意改变得真快。

顾卿辞掀开车帘,皱眉,又放下车帘:“她是?”

马车缓缓向前驶去,摇晃着,苏芷筠对着帘子说道:“她自己说是扬州第一捕快,还说是我爹派来保护我的。”

“此人可信?”

“不知,但那封信确实是我爹爹写的不会有假,”她又扭头问槐荫:“我爹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而是让你拿着封信来找我?”

此时的槐荫倒是好脸色:“回主子的话,苏老爷其实早就有意让我随主子回上京,只是……这钱一直没到位,所以一直拖到主子离开的第三天才将良田和银两送来。”

“!”

马车内的顾卿辞哼了声,不再言语。

苏芷筠也难以置信:“钱?良田和银两……”

“是啊,我在衙门里一个月能有一两银子的月奉,总不能让我白白扔掉衙门里的正经差事吧,况且我要得也不多。”

不多?能让苏晏不能立马拿出手的,怎么可能不多。

苏芷筠笑笑,“你既然是收人钱财替人办事,那我让你做什么你都会去做咯。”

“我已将身家性命都交给主子了,这点要求自然不算什么。”

身家性命……

苏芷筠看了眼这位总是故作轻松的女子,心中叹气。

出了城门,经过一片棉花田,已经有人下田弯腰干活,苏芷筠摇晃着脚丫,有一下没一下的哼着不成曲的调。

*

扬州,苏府。

桌案上摆着账本,苏晏年仅三十五,竟然白了大半的头发,人也苍老了许多,他抿了抿泛白的嘴唇,一一核对账簿。

柳氏是他的小妾,也是如今苏府唯一的女眷,跟了他要有九个年头。她端了碗参茶进来,见苏晏衣着单薄,忙叹道:“老爷还是自个儿保重身体,”她放下参汤,到后边拿上苏晏的外套来给他披上,“天凉了,把这参汤喝了吧。”

苏晏放下账簿,接过参汤,刚拿起汤匙打算喝,看到窗外的竹子,又摇头放下汤匙,将碗推到一边。

“有来信没有?”

“没,这才走了六天,应该还在路上呢。等筠儿到了,会写信来的,老爷还是保重身子。”

苏晏摆摆手,“拿下去吧,不想喝。”

柳氏知晓他的脾气,“行,那喊厨房热着,老爷若是想喝了,喊下人去厨房端来就行。”

柳氏离开时看见窗户外的竹子,绿意匆匆,四季如一。如今种竹的人走了,难免睹物思人。

无声叹息。

*

到了下午,马车慢慢行驶,渐渐人烟稀少,到了傍晚依然不见有村落,他们便就地休息。

槐荫打了些野味来,烤了勉强果腹。

到了晚上,睡意全无。

苏芷筠白日里睡得久,现在精神得不得了,顾卿辞在一旁烤火,槐荫在添柴。

一夜漫漫,苏芷筠数着天上的星星不知何时睡着了。

第二日天还蒙蒙亮,便启程了。

苏芷筠昨夜睡得晚,坐到车内,倚着继续睡。

顾卿辞笑笑,坐过去,让她靠着自己,正襟危坐。

他的眉心隐隐跳动,回京后恐怕就没有这般悠闲了。

梦里,苏芷筠发现自己走在上京城的街道上,看见很多刑部的官兵出入东宫,而在东宫正殿大门外,立着黑压压一片的大内禁军。

顾卿辞的发丝微乱,被两个官兵压着从里面拖出来,脱去莽服换上囚服,腥红的眼睛狰狞,手上青筋暴起,但一句话也说不出。

一旁的公公宣读陛下口谕。

“陛下有旨,太子意图谋反,大逆不道,今废除太子之位,打入大牢,择日问斩!”

不,不是的。

不能死。

苏芷筠跑去,拉住那位公公的手,“没有,太子殿下是冤枉的,是被容雅和二殿下陷害的。”

她喊着,但公公面无表情,看向她的眼神带着鄙夷,“你?你连个屁都不算,怎么证明他是无辜的?”

无力感悠然而生,她只能哭着,喊着,但什么用都没有。

她眼睁睁的看着顾卿辞被带走,一如前世,重蹈覆辙。

“不是这样的……殿下没有……”她说着,但无人应答。

顾卿辞看着怀中的人儿说着梦话,眼角湿润,隐约听见她喊‘殿下’,摇了摇她,唤道:“醒醒,筠儿醒醒。”

猛然惊醒,恍若隔世。

摇晃的马车,薄凉的空气,以及眼前依旧气宇轩昂的人儿。

她大口大口的呼气,眼泪不自觉地落了下来,顾卿辞略带薄茧的手指为她拭去眼泪,声音温哑:“怎么这么爱哭?做噩梦了?”

“嗯。”她点点头,又摇摇头。

她是做噩梦了,但她不承认她爱哭。

顾卿辞笑了笑,摸着她头哄道:“梦都是反的,不要怕。”

梦都是反的,可她是梦见以前的事情,是真实发生在她面前的事情,怎会是假的。

她稳了稳心神,道:“妾没事,殿下放心。”

又赶了三日的路程,终于到了上京城门口,上京城守备极严,他们的马车被拦了下来,“有没有通行文书。”

槐荫板着脸:“没有。”

城兵恶狠狠的道:“没有就不能进,快走快走,别挡着后边人的路。”

槐荫:“你知道这车里坐着的是谁吗?”

“算了,”顾卿辞突然开口道:“让他们的首领过来。”

槐荫只听苏芷筠的话,等了好久苏芷筠也没听见槐荫的声音,挪到车帘前,用脚轻轻踢了下她,她这才十分不情愿的说:“你刚刚也听见了,让你们首领过来。”

“你谁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惨叫划破天空,只听槐荫声音细细的:“让你们首领过来。”

“等着,给我等着。”城兵握着受伤的手腕,脸色痛苦,对其他城兵道:“给我看好他们,别让他们跑了!”

齐刷刷的长矛对准槐荫,她挑了挑眉,侧脸问车帘子里的苏芷筠:“他们想和我打架,我能动手吗?”

苏芷筠简直服了,生怕她这般行事惹来不满,低声说道:“你低调点,咱们才来上京,别惹事。”

顾卿辞这尊大佛倒是悠哉悠哉,“惹了也无事,我替你撑腰。”还朝她眨巴眼睛。

虽然不信,但心里还是暖的。

不消一会,那首领便来了,声音粗犷:“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在老子的地盘上……”

顾卿辞掀开窗帘子,狭长的眼眸闪着寒光:“是我。”

那首领认得顾卿辞,声音立马奄了下去,腿软如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小的,拜见太子殿下。”

“能过吗?”

“能,能,能,”他连连说道,“放行。”

太子放下帘子,连个眼神都懒得给,首领颤巍巍的不敢起来,跪在地上随着马车转动方向,直到马车淹没在人群中,不见终极。

他起身狠狠抽了先前那个城兵一鞭子,罚了他三个月的俸禄,才气呼呼的跑到二皇子的府邸,对守门的护卫说道:“快转告二殿下,太子殿下回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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