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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红莲一走,林佩便跟陈桂花说这一排都住了哪些人。

“隔壁住的是丁亚明营长,他是旭东刚当兵时候的班长,他媳妇叫沈文丽,现在是连长,在文工团,他们家孩子叫丁朝阳,比姐姐弟弟他们大半岁。”

陈桂花听了问道:“那你们不是前后脚怀上的?”

“前后隔了半年。”林佩继续往下说,“他家也请了保姆,叫王银凤,她出门比较少。”

说话间一个穿着蓝色棉袄的中年女人挎着菜篮走进来,看到林佩笑着问:“林老师,您家来客人了?”

“这是我婆婆陈桂花。”林佩介绍完又指着对方说,“这是王姐。”

陈桂花猜出对方丁家保姆,客客气气冲人笑了笑。

说完丁家,林佩继续往右说:“丁家过去是赵国庆副营长家,他媳妇叫陈红莲,就刚才跟您打过招呼的,他家有两个孩子,大儿子叫白杨,小的是闺女,叫绿丫。他们都已经上学了,现在放寒假在家。”

说起周家的时候林佩和陈桂花抱着孩子进屋,开口说道:“最右边住的是周连长,他媳妇叫陈秀芳,有个四岁的闺女叫妞妞。他们家……”

“他们家怎么了?”陈桂花抱着的弟弟醒了,看林佩停下来,边哄着孩子边问。

“他们夫妻在闹别扭,陈秀芳现在也很少出门。”林佩简单说道。

陈桂花却有点好奇:“闹啥子别扭了?”

林佩简单说了下情况,陈桂花听后沉默半响说:“所以这女人啊,千万不能糊涂。”说完也不再提周家的事,提出想去转转。

正好今天阳光好,她们便把孩子用包被裹好一起抱出去。

……

来到部队家属房后,陈桂花展现了她超强的交际能力,没两天就跟左邻右舍关系熟络起来,还知道了不少林佩不知道的八卦。

吃完晚饭,林佩坐在客厅里继续打毛线,还剩下顶上这一圈,两顶帽子就都打完了。

她打毛线的时候陈桂花就坐在另一边沙发上逗孩子玩,跟林佩说她最新打听到的八卦:“听说周连长这阵子总去镇上,八成是有情况了。”

“说不定是有事。”林佩边打毛线边说。

“啥事得隔三差五去镇上,就是回家都没这么勤。”陈桂花昨晚刚见周连长回来,在家待了没两小时人就出门了,大晚上的又不是回部队,可疑。

林佩哪能知道周连长为什么总往镇上跑,只是不好凭空去猜测,说道:“那也不能就这么说他有情况吧?”

“难不成还要捉奸在床?”陈桂花反问,“这陈秀芳也是可怜,她帮衬娘家虽然错了,但好歹结婚几年了,两人还有个孩子,这男人也忒不是个东西。”

陈桂花刚骂完,门便被从外面推开,郑旭东进来问:“谁不是个东西?”

听见声音陈桂花动作一顿,抱着孩子转身看过去。

看着看着陈桂花的眼睛就红了,不住点头说:“白了胖了,挺好,挺好。”

郑旭东:“……”

林佩噗嗤一声问:“你怎么回来了?吃过饭了吗?”

“放假就回来了,吃过饭了。”郑旭东回答说,走进来喊,“娘。”

“唉!”陈桂花高兴起来,“我正跟你媳妇念起你呢,说你咋还不回来。”

郑旭东半开玩笑问:“合着您是在骂我不是个东西?”

“没骂你,你是我儿子我还能这么骂你?”陈桂花连忙解释,伸手往周家那边指了指,“是说周连长呢。”

郑旭东先去厨房洗手,再去主屋脱掉军大衣,然后走回来从李三妹怀里抱过闺女,问:“丽丽呢?”

“在屋里写作业呢。”李三妹回答说道。

郑旭东应了声,哄了哄闺女问:“周连长怎么了?”

陈桂花便把自己听说的事跟郑旭东说了,完了还提起一个人:“当初他跟隔壁湾王寡妇搅和上不也是这样,隔三差五说有事出门,夜里还不回来睡,结果就被王寡妇她小叔子抓到了。”

这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当时郑旭东也不在家,是后来听人提起的。陈桂花要是不提,他差点忘记这事。

陈桂芳继续说周家这事:“他们夫妻好几年,总有情分在,更何况两人还有个闺女,就算陈秀芳有错两人何至于闹到这程度。再说了,他以前能忍,现在她真改了就忍不了了?肯定是变心了。”

郑旭东无奈说:“那毕竟是别人的家事,我们掺和太多不好。”

“我又没说要掺和,就是说说而已。”陈桂花说道,想起自己这次带来的东西,说,“我给你做了两双鞋,拿来给你试一试。”

陈桂花说着把孩子给李三妹进了主屋。

郑旭东凑到林佩面前问:“我真胖了?”

他微微皱着眉,表情很严肃。

林佩仔细端详着郑旭东的脸,看来看去也不觉得他胖了,摇头说:“没有啊。”又有点疑惑,“你以前不是不在意这些吗?”

郑旭东低声说:“你不是不喜欢胖子?”

“我哪有……”林佩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想起之前她锻炼的时候,郑旭东说过她已经很瘦,不需要再减肥。当时她怎么说来着,哦对了,她说别人胖不胖她无所谓,反正不能容忍自己肚子上有一圈小肉肉。

想到这里林佩笑起来,郑旭东眉间褶皱更深,她却笑得更厉害了。

陈桂花拿着鞋走出来问:“笑啥呢这么高兴?”

林佩还没回答,郑旭东已经说:“没什么,看到我回来她太高兴了。”

林佩瞪大眼睛,靠在郑旭东肩膀上凑过去压低声音问:“哪有你这么自夸的,脸呢?”

“在这里。”郑旭东说道。

陈桂花拿着鞋过来,听见这话问:“嗯?”

“没什么。”郑旭东将闺女给媳妇抱,弯腰脱鞋,试穿陈桂花做的黑布鞋。

“咋样?合适不?”陈桂花问。

郑旭东起身走动两圈说:“挺好的,谢谢娘。”

“我是你娘,有啥好谢的。”陈桂花笑呵呵说,又从李三妹怀里抱过孙子,笑着说,“我现在生意做起来了,田地都租给别人种,自己就不管了。店里的事也有你二嫂和四弟妹,每天闲得很,没事就在那做鞋和袜子。”

林佩适时在旁边说陈桂花带了好多宝宝的衣裳鞋子来,陈桂花听了说:“也不光是我做的,也有佩佩她娘做的。”

“您来之前见过佩佩她娘?”郑旭东坐回来问道。

“见过,我还去他们在矿区开的店了,地方还不小,摆了一个长的玻璃柜台,卖吃的用的。”陈桂花怀里的弟弟啊啊两声,陈桂花眉开眼笑地逗他,过一会才说,是“他们还做早饭呢,我去的时候看着生意还挺好。”

林佩没想到方翠兰夫妻前阵子才说要买柜台,现在已经弄好了,笑着说:“我娘刚开始就是卖早饭,带着卖点汽水瓜子之类的,直到前段时间他们才写信来说打算弄个柜台开小卖铺,我还以为要到明年才能弄好。”

“柜台找木匠打就成了,真想干快得很。”陈桂花心里感慨无限。

当初两家刚结亲,林家在村里是出了名的穷,倒不是方翠兰夫妻懒,而是他们太轴。这年头读书不容易,每年光学费就要上百块,再加上各种杂费、生活费,一年少说要两百。所以一般人家都是紧着男孩子供,女孩连学堂门都摸不到。

但林家不一样,两个闺照样读书上学,所以土改后别家都住上了红砖瓦房,林家住的却还是十多年前建起来的土坯房。

所以林家虽然有两个人拿工资,但有林源这个无底洞在,这日子就好不起来。

当时谁也想不到林家能起来,但前后不过两年,林家境况翻天覆地,虽然还住在土坯房里,但没人再觉得林家穷,这一切正是因为他们肯干敢干。

陈桂花说道:“你爹娘都是有主意的,往后日子肯定越来越好,不过……”她神色顿了顿,有些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林佩问。

“这次我去你娘家还看到了你妹妹,她好像跟你娘吵了一架,气冲冲地走了。”陈桂花说道。

“他们因为什么吵架您知道吗?”

陈桂花摇头说:“我没听清,你娘看见我就跟没事人一样,我也不大好问。”

林佩点头:“我知道了。”

说着走到陈桂花身边,说:“您看我这帽子是不是这样收尾?”林佩拿着毛衣针勾着毛线。

这顶帽子只剩下收尾,她不大会,上一顶帽子收尾就是让陈桂花帮忙看着,这一顶也是这样。不过今天还算顺利,一次就收好了,林佩在帽子顶部还留了两根线,个坠着一个毛线球。

织完帽子林佩将帽子戴在弟弟脑袋上,试了下大小,然后问郑旭东:“好不好看?”

“好看。”郑旭东毫不犹豫。

陈桂花说道:“这个配色好,看着喜庆。”

林佩将帽子取下来,说:“明天把帽子洗了,晒两天,到过年刚好可以戴。”说着进屋将另一个帽子拿出来,两顶帽子放在一起。

一起拿出来的还有两团毛线,当时她怕不够,就多买了点毛线。看着剩下的毛线,林佩想了想决定给郑旭东打条围巾。

晚上郑旭东回屋,林佩就跟他说了打围巾这事。

不论是结婚前还是结婚后,林佩都给郑旭东买过不少东西,结婚前的围巾手套,再到结婚后的衣裳鞋子。但林佩亲手做的东西也就结婚前她送郑旭东的手帕,郑旭东收到手帕后一直很宝贝,到现在用得发白了还没换。

林佩不是没想过给郑旭东做点东西,但她那手艺顶多给手帕镶个边改改裤子,再多的她也不会。

所以听说她要给自己做围巾,郑旭东非常高兴,只是等他知道围巾颜色,眉毛就皱起来了:“这颜色……是不是不太适合我?”

媳妇用给孩子们做帽子剩下的毛线给他织围巾就算了,可他一米八多的把老爷们戴红色围巾,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红色可是流行色,”林佩一本正经说,“再说了,你刚才不还说这颜色好看吗?怎么现在又不行了?”

郑旭东看着林佩手里红白混色的毛线,面露挣扎。

林佩坐在床上看着她,笑盈盈地催促:“嗯?”

郑旭东艰难开口:“行……吧。”

林佩哈哈大笑,笑到一般想起孩子们都在睡觉,连忙捂住嘴巴说:“逗你的,你不喜欢红色就算了,我给自己也织一条围巾。”

郑旭东:“……我的围巾没了?”

“有有有,你喜欢什么颜色,我买毛线回来给你织,不要红色,那黑色吧。”

郑旭东脸上露出笑容:“行。”

“然后给娘也织一条……”林佩说完觉得这难度可能有点高,陈桂花过完年就要回老家了,在她走之前自己不一定织得完,“算了,先给娘织好了。”

郑旭东握住林佩的手,低声喊道:“佩佩。”

“喊我也没用,你排娘后头。”林佩完全不给郑旭东插队的机会。

郑旭东抱住林佩说:“我是高兴。”

不是每一对婆媳都能像陈桂花和林佩这样相处和谐,远的不说就丁亚明他娘和沈文丽,不说水火不容也差不多了,就是别的战友,也基本是在夹缝中生存。

林佩抬头摸着郑旭东的脸,轻声说:“高兴就好。”

其实人和人的相处很难没有摩擦,只是很多时候看你愿不愿意退让。陈桂花看林佩百般好吗?不是,只是为了儿子她愿意沉默。而林佩也愿意妥协,所以婆媳俩才能相处愉快。

拥抱过后,郑旭东提起陈桂花说的事,林佩听后沉默半响说:“年后写信回去问问吧。”邮局过几天就要放假了,现在写信会去也没有用。

郑旭东点头:“嗯。”

……

早上吃葱油面,配甜豆花。

豆花是李三妹在早集上买的,有人点了豆腐挑来卖,豆花是搭着做的。虽然是搭头,但味道挺不错,豆香味浓,口感鲜嫩爽滑,再放点糖刚好。李三妹早上出门听从早集回来的人书哦有豆花卖,特意从家里拿了个菜盆去,她去得早,豆花还剩下大半,她怕不够吃就要了一大盆。

陈桂花边喝边说:“这家手艺不错,他明天还卖不?”

“我刚问过了,说过年这几天都卖。”李三妹回答说。

“那明天再买点回来。”陈桂花说着看见林佩怀里的姐姐想往桌上爬,笑眯眯问,“姐姐也想吃豆花是不是?”说着舀了一勺子豆花送到小姑娘嘴边。

姐姐张大嘴巴“啊啊”地叫着,林佩放下勺子捏了捏小姑娘的脸颊:“你现在可不能吃豆花。”她还不到三个月,现在只能喝牛奶,等过半岁才能慢慢吃点辅食。

陈桂花收回勺子,叹气说:“你娘不让吃。”

小姑娘眼看吃得近了又被收回去,哇哇大哭起来。林佩只好放下早饭哄闺女,小家伙人小眼泪多,哭得稀里哗啦,哄了好久都没停住眼泪,林佩头大不已。郑旭东将儿子给陈桂花抱,走过来从林佩怀里接过闺女,轻轻地哄着;“不哭不哭。”然后拿起小姑娘的手,作势要打妈妈。

这方法立竿见影,小姑娘止住了眼泪,小手捶了林佩手臂两下然后咯咯笑起来。

“小小年纪还挺记仇。”林佩气笑了,伸手捏了捏闺女脸蛋,“知不知道我是你妈?嗯?”

突然被捏脸蛋,姐姐愣了愣,继续咯咯笑。林佩心里安慰了,好歹没继续哭。郑旭东笑道:“姐姐诶像你。”

“她哪里像我?”林佩反问,问完回过未来,瞪了眼郑旭东,“我这么大度的人哪里记仇了?”

陈桂花看她反应慢半拍,笑道:“难怪说一孕傻三年。”

林佩:“……”这日子没法过了!

……

吃完饭,陈桂花把晒得半干的萝卜拿出去继续晒。

郑旭东看见陈桂花从厨房里拿出来的半框晒得半干的萝卜条,问林佩:“怎么突然想到做腌萝卜?”

“娘说你爱吃。”林佩说道。

这季节能腌的菜无非就这几样,萝卜白菜,等年后才有雪里红起来。白菜是北方人腌的多,南方人基本不吃辣白菜,陈桂花想做腌菜,首选就是萝卜。萝卜好啊,酸爽可口,咬着也清脆,过油一炒,吃粥刚好。

陈桂花动作也迅速,刚来就说要做腌菜,第二天就去菜市场买了酸菜坛子,第三天找人买萝卜,当天就把萝卜洗了切成条,到今天已经是第三天晾晒。

陈桂花晒萝卜的时候,陈红莲端着碗来郑家串门,边吃边问:“大娘晒萝卜呐?”

陈红莲每天要上班,陈桂花和她没聊过几次,不太熟悉,因此只笑着说:“是啊,你今天不上班?”

“我们都是周末休息,”陈红莲说道,“有时候想想真羡慕林老师,学生放学她也跟着放学了,我们还得工作到年二十九。”

“每一行情况都不一样,像我在家卖早点,也就年三十能歇一天。”

陈红莲闻言问:“大娘你也做生意?”

“一点小买卖。”陈桂花谦虚说。

“你可别忽悠我,你儿媳妇也说自己做点小买卖,可家里冰箱洗衣机都添了,可是我们家属房头一份。”陈红莲夸完又问,“大娘你在家卖啥吃的?”

陈桂花就说自己卖葱油面,陈红莲听林佩说过葱油面,却没吃过,好奇问:“葱油面好卖吗?”

说着看见陈桂花脸色,找补说,“你别见怪,我就是好奇这面好不好吃。”

陈桂花说道:“你要是想尝尝味道,待会你拿个碗来,我给你弄点葱油酱,然后你按照我的步骤做,保证又香又好吃。”

“诶,那我就不客气了!”

陈桂花晒完萝卜提着框进去,林佩正听王丽丽背诵课文。王丽丽记忆力很好,课文背诵流畅,很快就结束了,林佩让她出去玩会,下午再做作业。

王丽丽走后,陈红莲倒了杯水坐到沙发上,林佩好奇问:“您刚才和红莲嫂子说什么呢?”

“她说想尝尝葱油面的味道,我让她待会来家里弄点葱油酱回去试试。”陈桂花喝着水说。

林佩哦了声,继续织毛线。

陈桂花看见便问:“帽子你不是织完了吗?这是织啥?”

“不是有多余的毛线吗,我就想再织条围巾,娘,您想不想要?”林佩没说给陈桂花织,而是这么问道。

陈桂花闻言一愣:“嗐,你给我织啥啊,你给自己织就行。”

“没事,织完了我再买点毛线回来就行,不光我自己,还要给旭东织一条。”织完两顶帽子,林佩终于培养出一点手感,现在不用织的时候不用盯着毛线了,还能分神说说话。

林佩边织围巾边说:“就是这颜色您喜不喜欢。”

陈桂花还想说太麻烦不用了,但被林佩这话一带,心里的犹豫变成选择题。她年纪大了,红色有点太鲜艳,但这颜色不挑人,村里也有头发花白穿红穿绿的老太太。

林佩察觉到陈桂花的犹豫,自言自语说:“其实我觉得这颜色挺好的,不挑人,也好搭衣服,不管您穿黑棉袄还是蓝瓜子,配红围巾斗成,也更显气色。”

“显气色?”陈桂花被打动了。

“是啊,红色显得气色更好,人也更精神。”林佩又问,“那这条围巾就织给您?”

陈桂花含糊说:“嗯、嗯、成吧。”

林佩笑了笑,继续织毛衣,没一会陈红莲端着碗来了,陈桂花进厨房给她弄葱油酱,又告诉她怎么做好吃。陈红莲听得头一点一点的,又问:“这是啥酱?您自己做的?”

“我自己琢磨出来的,也没个名字,我卖的不是葱油面吗,就叫它葱油酱了。”陈桂花取名简单粗暴。

陈红莲心里有些失望,要是这酱是渔阳特色,她厚着脸皮请教,陈桂花说不定还能教她。可这酱是陈桂花自己琢磨出来的,她再问就不合适了。但很快陈红莲打起精神来,先尝尝这葱油面味道如何才要紧。

陈红莲端着碗出去,看见坐在客厅织围巾的林佩说:“要不说你们是婆媳,厨艺一个赛一个好,你自己琢磨出葱油酱,林老师的火锅底料也有大把人抢着买,你们这家子都是灶神投胎的吧?”

陈桂花觉陈红莲这话听着顺耳,但也知道谦虚,淡笑着说:“灶神爷要投胎也是投到佩佩身上,厨艺上我不如她。”

陈红莲那一顿吹捧就足够让林佩不好意思了,再听陈桂花这话,林佩一时不知道该作何表情。还是郑旭东说:“你们别总夸佩佩,她该害臊了。”

“是啊是啊,林老师脸皮薄。”陈红莲端着碗笑呵呵出门,陈桂花送她出去。

他们一走郑旭东便凑到林佩面前,低声调侃说:“灶神爷,哦不,灶神婆婆才对。”

林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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