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丑陋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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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八怪,口水都喷到我身上了,真是恶心死了。”
晕乎乎的舒书皱着眉头听着不远处饱含厌恶的咒骂声与沉闷的踢打声,他感到眼皮很是沉重,头脑的昏沉与浓浓的困意让舒书难受的咳了咳。
“舒书,还好吗?要不要我送你去医务室?”坐在舒书身旁的是他的同桌苏晨阳,看着脸颊泛红嘴唇干燥的舒书,他焦急的出声。
浑浑噩噩睁开双眼的舒书抬起头后看到的便是眼前穿着校服满脸担忧的男生,他在顿了几秒后快速的反应到,这是来到任务世界了。
于是舒书摇了摇头说,“不用了,谢谢。”
头晕难受是这次转换时空的后遗症,只要习惯了就没事了。
“那好吧,这个给你记得喝水。”既然舒书拒绝了,苏晨阳也就没有坚持下去,最后他把自己早晨买的矿泉水放在了舒书的手边。
接过宋晨阳的矿泉水后,舒书感到自己的头晕开始好转了,看着那没有被拧开的瓶盖,舒书心里的别扭顿时驱散了许多。
趴在书桌上的舒书侧着脑袋看向教室最后方正在被狠狠踢打着的男生。
那低着脑袋默默忍受着责打的男生便是这次的任务对象,他叫翁筹,是一位长相丑陋的孤僻男生。
而这次舒书的任务便是刷满翁筹的偏执度,只要偏执度到达100,舒书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与其他系统任务不同的是,在最系统中衡量任务进度的标杆是偏执度,而偏执度并不相当于那些爱情值,虽然对一个人的爱意越深也就越偏执,但当爱意达到100时,往往偏执度却只有50或是60。
最系统的任务是所有系统中危险系数最高的一类,所以只有偏执度达到100时,任务对象才不会杀死宿主,甚至自愿在宿主完成任务时贡献出大量能量。
但即便能量纯度高奖励又丰富,也还是没有宿主愿意绑定最系统。
原因是因为第一位开始最系统任务的宿主就是死在了这第一个任务中,那位宿主因为在任务过程中没有把握住对任务对象的情感变化,以致于被任务对象怀疑感情的真实度而杀死了。
在那时那位宿主所攻略的偏执度已经有70了,却还是逃脱不了被任务对象狠狠杀死的下场。
因为这第一次的失利,那位因为任务失败而被扣掉大量奖励的宿主便离开了最系统并绑定了其他系统,也因为这一先例再也没有宿主愿意绑定最系统了。
对于已经死过一次的舒书来说,最系统的任务难度是高还是低对他来说都不再重要了,他只想活下去,他要让宋云楠后悔,要重新改写自己的结局。
作为翁家的少爷,年幼的翁筹本该在学校过的风生水起,可现如今却偏偏成了班级中所有人厌恶鄙视甚至是欺负的对象,这一切都归功于翁筹的容貌。
翁筹,丑的谐音,是翁父在翁筹出生时为他所取的名字,意味着丑陋肮脏,所涵盖的不光是对翁筹的厌恶更多的还是那份因翁筹的出生而产生的污点。
家人的厌恶与无形的放纵助长了这份因容貌而滋生的破坏欲,没有了家人的保护,丑陋的翁筹在面对同学的欺辱时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他只能被动的承受着熟悉的疼痛,用双手抱头已经成了他最熟悉的动作了。
蹲在垃圾桶边的翁筹心如死灰的用双手牢牢的护住头,一下一下的钝痛时不时打在青紫的手臂上,那被校服与毛衣包裹着的手臂没有能抵挡住重叠的击打,红着眼眶的翁筹如往日般不发一言的忍受着,他想着只要再忍耐五分钟就可以休息一堂课了。
已经做好了继续承受的翁筹闭紧双眼继续低垂着脑袋沉默着,他还是没有学会习惯,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是心脏的位置还是在浅浅闷痛。
“够了,住手!”突然一个陌生的嗓音在翁筹的耳边响起,这是第一次有人出声制止。
正打的兴起的五名男学生因为舒书的这一声大喊而直起了身子,为首的耳钉男不爽的斜视着皱着眉头的舒书。
“呵,这不是老师的好学生吗?怎么,今天想起管起闲事来啦。”
看着蹲在地上双手依旧抱着头的翁筹,舒书的心里涌起一股心疼。
舒书这次的任务便是刷满翁筹的偏执度,偏执度被刷满时也是舒书离开的时候。
“身为班长,保护同学是我的责任,如果你再欺负他,我就报告老师。”打小报告的事还是舒书第一次做,看着耳钉男脸上那被梗住的表情,舒书习惯性的推了推眼镜,一脸淡定的回望。
像耳钉男这样平时流里流气的学生最怕的除了请家长外大概就是被打小报告了,“呿,有本事你就一直护着他,我看你能护到什么时候。”
在丢下这句话后,耳钉男便一脸不爽的坐在了右侧自己的座位上,他满脸威胁的翘着二郎腿看着舒书,试图用自己尖锐的眼神吓退他。
淡定的瞥了眼耳钉男后,舒书便弯下膝盖蹲在了翁筹的面前,“怎么样?有哪里受伤吗?”他温柔的笑着说。
在被舒书略带温暖的手碰触到时,翁筹不由得抖了抖,他冷的哆嗦的双手颤抖的握住舒书柔软湿润的右手在废了好一番劲后,才直起僵硬的身子站了起来。
因为长时间的弯曲膝盖,使得翁筹此时连简单的站立都格外的困难,在借着舒书手腕的力气站起来时翁筹显得十分的小心。
现在是早上八点多钟,离第一节课开始还有五分钟,也就是说翁筹已经在这里蹲了有半个小时了,按照翁筹平日的时间算的话。
翁筹一直是班级里来的最早的学生,无论是冬天还是夏天,他始终雷打不动的早一个小时来班级,为的只是获取父亲的一丝赞赏,而在这一个小时内有半个小时都在被欺负。
相比起自己僵硬长着冻疮的双手,舒书的手却是温暖又湿润的,那柔和的触感让自卑的翁筹有种抚摸温水的感觉,他甚至不敢去使力就怕把这双温暖的手给捏出红痕来。
“......谢、谢,我没事。”在快速的瞄了一眼舒书脸上的笑容后,翁筹再次猛地低下了头,他那因为许久不曾说话而略微沙哑的嗓音在此时显得细弱又动听。
上帝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他虽然给了翁筹丑陋的样貌,却赋予了他一副比任何人都要动听的嗓音。
富有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回旋的感觉,让(音控)舒书有些晕乎乎的,他居然觉得这样的翁筹很有魅力?!他是生病了吗。
“咳,快要上课了,你坐在后面看得清吗?”在把翁筹扶到他自己的座位上时,舒书才发现翁筹的座位居然是在第一排的最后一行,那个位置就在班级后门旁,离垃圾桶远不了多少。
“......”看着舒书脸上的担忧,翁筹紧张的动了动嘴想了一会儿后还是点了点头。
他没有说自己根本看不清黑板上的字也没有要求舒书帮自己换座位,他只是沉默着,从开学到今天他笔记本上的字甚至都没有一页,因为他能看得清的字少之又少,也进而导致了他成绩的急速下滑。
注意到翁筹低下的头和避开的眼神,舒书没有继续说什么,要想攻略翁筹这样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循序渐进,只有一点点用温柔凿开他的心他才会对你打开心房。
于是,在扶着翁筹坐下后,舒书便不再停留,他几乎是立刻转身回了自己的座位,并喝下了桌面上的矿泉水。
“喂,你今天怎么想到理睬那个丑八怪啊?”同桌苏晨阳好奇的用笔盖戳了戳舒书的手背,在他的印象里舒书一直都是待人冷冷的,可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热心。
苏晨阳的一句丑八怪让舒书的心里有些别扭,他遮掩般的用力擦了擦那被笔尖碰过的手背微笑着说,“都是同学,总不能看他一直被欺负吧,况且如果出了什么事老师第一个要找的可是我这个班长啊。”
舒书这样的回答,让苏晨阳了然的点了点头,“我就说嘛,那样热心根本不像你。”
“对了,以后不要再叫他丑八怪了,免得以后被人听到该说闲话了。”舒书看了一眼最后排那因为冷而低着脑袋蜷缩成一团的翁筹。
“行行行,咱们班长说的话能不听嘛。”想到翁筹的父亲识趣的苏晨阳还是闭了嘴,谁让人家有个好家长呢。
在与苏晨阳谈话间,舒书的眼神再也没有放在翁筹的身上,反而是翁筹时不时的抬头看着前方的舒书,他那小心翼翼的样子让一旁的耳钉男鄙夷的嗤笑着。
班级中的座位一向是泾渭分明的,优等生们的座位都是在前几排,而像翁筹这类不受欢迎又成绩差的地等只能坐在最后一排。
在这个班级里,优等生一向瞧不起差等生,而差等生又觉得优等生太过自视甚高,所以两派的关系一向十分不睦,翁筹则是一个特例。
无论是优等生还是差等生都是不愿意与翁筹相处的,所以今天舒书的这一动作不光让耳钉男惊讶更是让其他优等生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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