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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随手从抽屉里拿出三明治,又咬了一口,“你们来干嘛?”

“来看看未来的妇科圣手。”陆宛童将顺路买来的鸡蛋羹和鱼片粥放到桌上,“江篱姐说你坐诊会很忙,顺路给你带了点。”

提到坐诊,白芷撇撇嘴,脑袋低了一些。

她和江篱、陆宛童的爸妈都是南光医院的医生,又一起在家属院里长大,可成长的道路却各不相同。

陆宛童是个从漫漫学医路上叛逃的商业大佬。

她利用所学专业针灸创立了自己的美容健康中心,现在已经是a市的小富豪了。

财务自由、时间自由,生活奢靡。

而已经结婚的江篱工作稳定,前途光明,先生温柔,家庭和睦。

再想想自己,医师生涯才展开,爱情小树从未开花……

白芷不禁又叹了一口气。

“你怎么老是叹气?不是说要从家搬出来住,房子找好了?”

陆宛童的话突然点醒了白芷,她今天这一天倒也不是什么收获都没有。

至少她还遇上个合意的合租信息。

地段市中心,离南光总院仅三站,不管乘公交还是坐班车都方便,最主要的是价格美丽。

她从桌子下抽出张a4纸的小广告,拍在了两人面前。

陆宛童看到如此优惠的价格,先是一喜,然而当她目光下移,看到下面一串要求后,表情却忽然凝固住了。

后面写着——

‘公共区域天天清扫,三天一大扫;阳台植物需要帮忙照料;不允许朋友留宿;朋友到访需提前一天通知对方,且注意卫生;工作忙有事微、信联系,看到即回;晚九点后请保持安静。’

尤其是最后一条,看得陆宛童直啧嘴。

晚上九点对于她而言,才是生活的开始呀!

江篱瞥了一眼那些条件,搭腔道:“小芷,再考虑考虑吧?没住进去就提这么长一串,会不会不好相处?”

“我倒觉得提前说清楚挺好的,我还加了她的微、信呢。”

陆宛童盯着那个微信号看了一会,忽然睁大眼睛:“这微信号是男生的?不行,不安全。”

白芷摇摇头,点开她的朋友圈。

里面只有一条三个月前发的照片——

是一张握着速溶咖啡的手部特写。

手指修长到恰好能绕咖啡杯一圈。

配文也十分简单:‘又是喝咖啡奋战的一天。’

“不是阿。你看这手,应该是个身材瘦高,生活精致的小姐姐才对。我的微信性别选的也是‘男’阿。这不是怕附近的猥、琐、男乱加嘛。”

不仅是朋友圈的照片,她的微信头像和白芷的一样出自最近很火的一部动漫,这让白芷更加笃定招合租的一定是个可爱的小姐姐。

江篱仍旧有些不放心,“我让京墨帮你问问吧?”

“不用了,普外很忙的,这事别麻烦他了。倒是……”

“怎么了?”

说到外科,不免让白芷又想到方才遇上的自大狂。

她撇嘴吐槽道:“今天遇上个自大狂,看手感觉像外科的。”

“自大?那应该不是普外的吧,他们科室人挺好的。”江篱将自家先生科室的医生在脑海里快速地过了一遍,“我婚礼那天,他们科室的你都见过。”

“我哪记得。”白芷托着腮帮,回忆起江篱婚礼当天的场景,可惜只停留在她刚拿下医师资格证高兴到喝得烂醉。

然后,然后就没了……

“我只记得他们科室好像有个长得挺帅的。”

“对。傅医生,还单着呢,要不要给你介绍一下?”

听到这个姓氏,白芷浑身像触电般抖了一下,眉头拧成个大疙瘩。

这南光医院是捅了姓傅的窝?怎么这么多姓傅的?

她连忙摆手,拒绝了江篱的好意:“别别别,帅有什么用,光听这个姓我就头大。”

**

傅西泮扶墙从地上站起,阴沉着个脸缓步走到食堂。

心和胃总要有一样是愉悦的。

他捧着餐盘刚在位置上坐定,结束了手术的林京墨,和特意避开用餐高峰的叶远志也端着餐盘走了过来。

叶远志所在的康复科相对清闲一些,人一但清闲,话就特别多。

他的屁股刚沾上凳子就调侃道:“你这是从医大实验室回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刚你从泥塘里爬出来呢。”

叶远志的话虽夸张,但不无道理。

傅西泮是南光总院出名的细节控,平日里他纽扣要扣到第一颗,手术前清洁做到指甲缝,就连手术时的缝合结,他都要打得漂亮又完美。

现在那个追求极致完美的傅西泮头发乱了,洁白无褶皱的白大褂被蹭得灰蒙蒙的,实在不像他的作风。

林京墨看到他这灰头土脸的模样,同样是满脸诧异。

“你不是去听院里统一的大会?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傅西泮撇嘴,“啧,别提了,被抓壮丁了。”

林京墨瞪大眼睛,“所以……你现在要坐门诊,上手术台,跑实验室,还进学校宣讲?这忙得过来吗?我和主任说把你的手术分几台给别人吧。”

傅西泮果断拒绝:“不要。大家都很忙,而且我的病人我最清楚。”

叶远志笑着调侃:“傅西泮,我决定从今天起,把你的外号从拼命三郎改成拼命十郎。”

他在学校就听说过傅西泮‘论文狂魔’的名号。

没想到,进入南光医院,竟然遇上了自己的偶像。

傅西泮不以为然,淡淡道:“我有房贷要还,当然拼命。”

叶远志拧眉,“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找爸爸贷款买房的。医院的单位房不香么?虽然远但可以买车呀,也有班车,何必呢。”

“我愿意。等手里的两个项目结项,差不多可以还清。”

林京墨好意提醒:“你不如招个合租,还能收点租金。”

“我招租的信息已经贴出去了。”

傅西泮随手从手机里调出合租信息放在两人面前。

叶远志只看了个价格,眼睛瞬间亮了,“这价格!租给我好了~”

然而他话音刚落,随着下移的目光,看到后面一连串的条件,顿时呆住了。

傅西泮脱口而出:“不行。除了一条没有朋友留宿外,其余条件你都不符合。”

被他毫不留情地拒绝,叶远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谁说没人留宿,我找女朋友的速度一定快过你。”

傅西泮抿嘴:“最好是。”

傅西泮虽然做事认真到严苛,气质清冷,天生自带一种疏离。

但那双狭长的眼眸,如蒙着淡雾的遥远星河,隐约带着的几分神秘感更加勾人。

在实习时他就备受各科护士的青睐。

去医大开讲座更是讲堂爆满,就连文学院的女学生都跑来旁听。

所以‘不随便留联系方式’逐渐成了他的口头禅。

他的自恋有理有据,叶远志只能无奈地耸耸肩。

林京墨比二人年长许多,一路稳扎稳打从实习医师升到副主任医师。

他身上没有傅西泮那种锋芒毕露的傲气,又比叶远志多了几分坚定。

他说话时温温和和又直击重点。

“有这些要求不好租吧?”

傅西泮依旧自信,“不会。”

叶远志又驳了一句:“你这条件能租出去才怪。”

这时,傅西泮的手机屏忽然亮了。

他只瞥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

傅西泮转过脸,“如果我租出去,你请客吃饭?”

“可以阿!”叶远志右手当即竖起三指放在脑袋边,作出立誓的姿势来,“那租不出去,就你请我。”

傅西泮修长的手指轻敲屏幕,快速回消息,边问:“京墨学长,你下午有手术吗?”

“有。但安排在三点后,不着急。”

傅西泮回完信息,放下手里的筷子,在两人疑惑的目光中走向病区窗口。

等他再回到座位上时,手里多了一盘清蒸大闸蟹和一盆蒜蓉小龙虾。

“咦?”叶远志望着面前突如其来的加餐,大为困惑,“你请客?”

傅西泮笑了笑没有回答,随手剥了一只小龙虾放到他的盘子里。

有人请客,二人自然不会放过他。

傅西泮快速吃完碗里最后一只龙虾,擦了擦手,端起盘子,起身要离开。

“我先走了,我得回科里换身衣服。”

说着,他颇为嫌弃地看了一眼自己蹭满灰的白大褂。

叶远志拿着桌上的账单:“你还没买单啊?”

“你请客阿。”

“啊?”

傅西泮潇洒地甩了甩手机,“有人给我发消息了,说明天来看房。”

“哈?”

林京墨噗嗤一声笑开了,他也端起盘子,跟在傅西泮身后离开。

“那今天谢谢你请客咯。”

“卧槽?傅西泮!你早知道有人租是不是!”

**

傅西泮结束手术回到家中,已经是晚上八点。

他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换上家居服,将在医院穿过的外衣丢进脏衣篓。

他从冰箱里拿出两个鸡蛋,打进马克杯里搅散,加入一些面包丁,然后放进微博里叮几分钟。

这就是他的简易晚餐。

除了繁忙的工作外,傅西泮手里还有两个关于外科手术仪器研究的项目。

他的桌头床头都放着厚厚一沓资料。

但无论他专注投入于资料中,只要家里九点的闹铃一响,他就会合上资料,戴好眼罩躺在床上准备入眠。

他的工作出不得半点差错,养精蓄锐是关键。

不过傅西泮的睡眠质量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是很糟糕。

每天晚上,他戴着眼罩躺在床上,脑海里反反复复出现的都是多年前手术室外的哭喊,以及有着喧闹围观人群的车祸现场。

十四年前的春节,妈妈开着车带他去邻近的b市和父亲团聚。

傅西泮的父亲是国内有名的外科专家。

他每年有十几场学术交流会要参加,在医疗条件较差的b市,更是有不少大型手术需要他的参与。

然而,那天晚上,一个酒驾司机,一场车祸,打乱了所有计划。

车祸发生时,坐在驾驶位的母亲及时打转方向,将坐在副驾的傅西泮保护在自己内侧。

一切发生得太快,等傅西泮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坐在医院的急诊室外,护士正在给他包扎手臂的划伤。

那一年,他十八岁。

在成年前,他曾对自己的十八岁有过许多幻想。

他和朋友约好了去旅游,去挑战澳门塔蹦极。

可是,他没想过在那张‘自我负责’的蹦极单上签字前,他以成年人身份签下的第一张单子会是母亲的手术告知单。

护士拿着单子问:“家属呢?家属来签字啊。”

他愣愣地走上前去,“我是。”

“你?”护士看了一眼眼前稚气未脱的男孩,满脸迷惑,“你爸爸呢?”

傅西泮又重复了一次,“我成年了。我来签。”

手术进行了多长时间,他在门外就站了多长时间。

可是千百次的祈祷没有一点作用。

傅西泮知道在医学里没有百分百的成功,哪怕再简单的手术仍有失败的可能。

但当这一切真真切切发生在自己身上时,他还是无法接受。

这是他所热爱的医学第一次让他失望。

也是这样,更加坚定了他学医的心。

不过,除了医学外,更让他失望的是父亲。

家中挂满了病患送来的奖状,有人说他妙手回春,说他术精岐黄,说他是杏林高手。

这样如同超人般的父亲,母亲最需要他的时候,他不在,傅西泮最需要他的时候,他也不在。

傅西泮看着手术单上的签名一点点润湿、模糊直至不见。

“不要!救救她,请你救救她!”

傅西泮大喊着从床上坐起,他背后被冷汗浸湿,眼角也泪盈盈的。

这样的场景,是他这十四年来无法逃脱的梦魇。

傅西泮翻身下床,又换了一身新睡衣。

他按开房间灯,走到放满照片的展示柜前。

随着目光慢慢下移,回忆跟着一张张相片翻涌而过。

他的目光忽然停在在角落一处。

那是在林京墨婚礼上拍的。

傅西泮穿着不合身的伴郎服站在角落。

不过引起他注意的不是这伴郎服,而是另一边站在新娘身边的女孩。

时间太长,傅西泮早忘了婚礼那天发生的事。

只是,女孩的脸让他想起了今天遇上的那个妇科医生,以及她和自己要联系方式的模样,傅西泮不由得冷笑一声,“原来是你。”

他放下照片,走到阳台,坐在藤椅上吹风。

傅西泮在阳台上种了一排的风信子。

晚风轻送,紫色的风信子随风轻轻摆动,发出阵阵香味。

风信子的香味有些浓郁,甜中还带着一丝苦涩。

傅西泮抿了一口清茶,皱紧眉头。

风信子的花语是重生,可是他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些,获得重生呢。

心烦意乱的他翻出手机,点开那个新房客的朋友圈。

在可见的三个月里,这位房客的朋友圈里只晒出了几张校园照。

傅西泮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医大的一角。

他买的房子离医大不过几站的距离,看来新房客应该是医大的男学生。

这让傅西泮的心放下了一半。

学医的人大多有一个令人着迷的优点,那就是洁癖。

他走进房里,拿出一叠便利贴,又从桌案上抽出一支水笔,快速了起来。

一会的功夫,他的家中各处都贴满了便利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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