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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中秋节。
陈果早早地就接到了陈母的电话让他到继父张家一起过节。以前的中秋节他都在陈武家过,如今陈武都进局子了,就算没进叔侄俩也已经闹翻,自然不会凑在一起过节,担心他一个人寂寞,陈母才有此一问。
陈果当然是拒绝,一方面他和那位张叔叔不熟,见了面估计两人都尴尬,另一方面还有周律在呢,总不能把人丢在家里不管吧。
听说周律和他一起过节,知道他不是冷清清一个人陈母便也放心了。陈果和他说过周律的身世,她也觉得这孩子很可怜,也一直很支持陈果周律的拍摄。
挂了电话,吃了周律准备好的早饭后,两人就上山给鸡添食加水,一周没见,鸡和狗都比上一次拍摄大了许多。
周律举着录像机,给发财和暴富倒了狗粮,两只狗吃得肚皮圆滚滚,蹦跳着追上来轻咬他的手指,要求他陪玩。
陪着小狗玩了一会儿,周律又去看了看红薯地。
因为没打农药的缘故,红薯叶子上有些虫眼,不过并没有太过影响红薯的成长,根部已经结了手指大小的红薯,长势算不错了。
把一些老叶子摘下来丢到鸡群中,立刻就有鸡抢夺起来,有聪明些的叼上一片就远远跑开,看下周围没有其他鸡这才低下头慢慢啄食。
农家很常见的场景,不过也挺有趣的,他就多拍了一会儿。
结束上午的工作,两人回家做月饼。当然,准确的说是周律做月饼,陈果只不过是拍摄人员。
没有准备模具,所以周律要做的是苏式月饼,这种月饼的特色就是酥松的饼皮。其实他之前也没有做过,只是在网上看了下制作方法,这次算是一个尝试。
首先用面粉、猪油、糖和水做油皮,混合后揉成光滑的面团。然后是油酥,需要用低筋面粉和猪油,同样揉成光滑的面团,揉好后需要放上20分钟。
油皮和油酥都分成均匀的小份,油酥要小一些,油皮要大一些,用油皮把油酥一个个都包起来,而后用擀面杖擀扁,之后将面皮卷起来,暂时放在一边。20分钟后重复擀面皮的步骤,继续放20分钟。
20分钟后可以包馅儿了,买的豆沙可以做十五个馅,蛋黄可以做十个。将面团按压擀成圆形后,将馅包起来,收紧即可。
初时周律的动作还很慢,不过很快就熟练起来。他对于饼皮的用量估算得也很准确,正正好好地包出了二十五个月饼。
家里没有烤箱,于是周律翻出了一只平底锅。
“这能行吗?月饼不是要烤的吗?”陈果不确定地看着平底锅,担心做好的月饼都给浪费了。
“当然可以,只要把饼烙熟就行。”对此周律倒是自信满满,网上多得是用平底锅做月饼的教程,他可看了不少。
不过当真的开始烙饼后他也不禁有些紧张,一直注意着火候,生怕月饼焦了或是没熟。
好在最终第一锅五个饼没出什么岔子,顺利出锅,饼皮金黄,香气扑鼻。
“我先尝一个。”录得也差不多了,陈果放下录像机,用油纸垫着拿起一个。
刚出锅的月饼很烫,一张油纸能隔绝的热度也毕竟有限,他左右翻腾了一下,最终还是拿了一双筷子出来。
吹凉了些后,陈果小心地咬了一口。
外皮很酥,一口下去直往下掉渣,酥松的饼皮和着豆沙的细腻软甜和猪油的浓郁香气在口中绽放,融合,越嚼越香。
“好吃吗?”虽然已经从他的表情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周律还是问道。
嘴里塞着饼的陈果含糊道:“凑合能吃吧,诶再给我弄个蛋黄的。”
周律挑眉,有些不满地看向他。
陈果啃着饼无辜回望。
无奈地低叹口气,周律按照吩咐给陈果烙了一锅蛋黄的。
又吃了一个蛋黄的月饼后陈果停下了,虽然很好吃但甜食毕竟容易腻,吃太多他也受不了。
“村口有人卖水果,我去买一点。”在原主的记忆里,每到中秋或者春节,村口就会有一些水果商贩来做生意。
毕竟是过节,也应该准备一下水果。陈果打了声招呼便出发了。
从他家到村口的必经之路上是钱琳的小卖铺,有点意外的是今天居然没开门。钱琳在村里没什么朋友,似乎也没有亲人,往往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待在小卖铺里。
而且今天家家户户都愿意买些饮料零嘴或香烟,生意应该不错,这门关着还真是奇怪了。
虽然有些疑惑,但陈果也并未多想,来到村口买了些应季的柿子柚子苹果,拎着回家。
再次路过小卖铺时,陈果却突然听到一声惊叫,或者更准确地说应该是半声。就像是一个人叫出声后,另一个人突然捂住了他的嘴。
声音似乎是从小卖铺的二楼传来的,那里是钱琳的卧室。
陈果皱眉,喊了声:“钱琳姐,怎么了吗?”
无人应答。
钱琳原来不是本村人,是几年前忽然出现在村里的,说是想在村里落户。
她似乎颇有些积蓄,盖起了这个二层小楼开了小卖铺,平日的穿着打扮也很讲究,完全不逊城里的年轻姑娘。
一个长相俏丽还爱打扮的女人,村里自然也传过她的闲话,虽然没凭没据,但都传她以前做不正当的皮肉生意,有了钱都不敢回老家,只好到冬丰村凑合过日子。
钱琳也是个泼辣女人,这些风言风语传到她耳朵后她大闹了一场,也就是这一回和造谣最厉害的丁霞结下的梁子。
经过这么一闹,倒是没人在明面上说这些,但私底下对她的风评还是不太好,这些背地里的闲话只要不传到她耳朵里她倒也不在意,依旧我行我素。
“钱琳姐?”陈果又叫了一声。
还是一片寂静,陈果隐隐感觉有些不对,掏出手机打算给陈寿打个电话。
“砰!”二楼忽然又传来一个声音,似乎是什么玻璃制品破碎了,而后钱琳惊慌的声音响起:“救、救命啊!”
出事了!
陈果放下手里的水果,迅速拨打了陈寿的电话,同时跑向小卖铺的卷帘门。
试探着拉了一下,竟然没有锁,陈果立刻把卷帘门拉开钻进了小卖铺。小卖铺里并没有人,但是一片散乱,收银台的抽屉打开着,里面已经空了。
是被抢劫了吗?陈果缓缓向楼上移动,卷帘门的声响很大,楼上的人已经知道他进来,这时候估计已经对他做好防范了。
好在这时候陈寿的电话也总算拨通了,那边乱哄哄的,有喝酒划拳的嘈杂声音。
陈果压低声音把情况大致说了一下,陈寿立刻让他不要贸然上楼先在路上等着,自己马上带人过来。
陈果答应了,挂断电话。
如果只有一个歹徒,那他凭借着上辈子的战斗经验应该能解决。怕只怕人数在两个以上,甚至还带着凶器。
他决定先听从陈寿的吩咐按兵不动,有幸能够重活一世,他还是很珍惜自己这条性命的。
可是很快楼上又传来钱琳的尖叫声和击打声,似乎歹徒在对她施暴。
现实的尖叫声和遥远记忆里的尖叫重合,陈果额头青筋直跳,一阵热血上涌,抓了根扫把在手便向二楼跑去。
二楼房门紧闭,陈果直接用脚踹,边踹边喊:“住手!里面的人听着,马上开门!”
当然没人给他开门,而这房门还挺牢固,陈果猛踹几脚后却还是没开,这时门里钱琳的尖叫声突然停止,换成了痛苦的闷哼和呻.吟。
陈果急得满头是汗吗,一脚又一脚踹在门锁位置,终于,门锁发出不堪重负地嘎吱声,眼看就要坏了。
陈果开始撞门,一下,两下,终于在第三下撞开了房门。
门开了,他整个人也摔进屋子,还不等他爬起来,背上就挨了一椅子。
太疼了!他整个人都被砸得扑在地上,他赶紧扭头去看,一个中年男人举着匕首又向他刺来。
往后是没地方可退了,他灵光一闪,往那男人的方向一滚,抱住了他的一条腿,用力一扯!
男人失去平衡,整个人往后摔去,陈果赶紧起身扑上去夺他手里的匕首。
男人力气很大,牢牢攥着匕首不说,还要借力往陈果这边刺,一时之间两人只能僵持着。
“唔……”好在这时地上的钱琳挣扎着爬起来,她把脖子上紧紧缠绕着的一条丝巾解下,露出一已经破皮的脖子,刚才歹徒想要勒死他,陈果再来晚一点估计她就有危险了。
钱琳恶狠狠地看向歹徒,左右环视了一下,捡起地上的椅子就狠狠往男人肚子上砸。
“嗷!”柔软的腹部被砸到,男人痛呼一声,手上的劲一松,被陈果瞅准机会狠狠掰着他的手指夺下了匕首。
“劝你不要动,否则刀子不长眼睛。”利刃在手,陈果旋了个漂亮的刀花,把匕首抵在男人的脖子上,喝令他站起来。
男人慢慢地起身,也许是看陈果年纪轻,长了一张人畜无害的脸,身板也不算强壮,右手忽然一伸想要夺刀。
陈果面不改色地把匕首压进脖颈处,锋利的刀刃立刻划开了一道口子,有鲜血流下。
“我说,刀子不长眼睛,听不懂吗?”陈果凉凉地在他耳边道,手上越发用力。
男人完全没想到这个小年轻手下这么狠,感觉到鲜血不停地从伤口涌出,他害怕了,低声讨饶:‘懂,我懂,老弟别冲动,别冲动……’
“钱琳姐你去楼下吧,村长马上就带人过来了。”看钱琳站在那里瑟瑟发抖,陈果指挥道。虽说他现在钳制住了男人,但毕竟没有使人彻底失去行动能力,万一这人发起狂来钱琳还是挺危险的。
“好、好……小果,你自己要小心啊。”钱琳也被吓坏了,点点头,着急忙慌地跑下了楼,屋内只剩下陈果和歹徒两人。
“……老弟,我看你也不是凡人,敢问混那条道上的?”听说待会会有人过来,男人有些着急,跟陈果商量道,“是哥哥不懂事,不知道这地界有您罩,放哥一马吧,日后必有厚报!”
一番言语听得陈果冷笑出声,嘲讽道:“电视剧看多了吧你,我走的是正道。”
怎么可能!
男人压根不信,正常人怎么可能像他一样刀子见血都面不改色,而且那眼神……他以前进监狱的时候,只有那些手上有人命的狠人才有类似的眼神。
悔啊!早知道抢了钱就跑,就不该贪图那女人的美色!
男人还想垂死挣扎一下:“老弟,你和那女的什么关系啊?”
陈果挺有耐心地回:“没什么关系。”
太好了!男人于是开始胡说八道:“老弟我和你说,这事可是一个巴掌拍不响!我只是打算抢点钱过个节,是那个骚女人勾引我的!听说她以前就是在外地卖的,我也是一时经不住诱……啊!”
他话还没说完就发出一声痛叫,因为陈果在他裆下狠狠踢了一脚。
“再胡说八道,我不介意给你来个阉割手术。”陈果凉凉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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