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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周周末,周律回来的时候果然带了两个泡菜坛子,玻璃制的,可以比较直观地看到泡菜的形态。
屋后的菜园已经基本凋零,只剩下一些萝卜还未收获。
将手臂大小的萝卜挖出,洗净,切成条状放在太阳下晒到有些蔫的程度。
煮一锅水,加入准备好的花椒、桂皮、香叶、八角、干辣椒。煮开放凉后,将汤汁倒进泡菜坛子里,加入盐、醋、少量糖调味。
再将萝卜条放入坛子中,盖好盖子,在坛子外沿倒上清水,以防止杂菌进入。
“这就行了吗?”陈果问。
周律点点头,又加了几句叮嘱:“行了,差不多一个星期后就可以吃了,不能吃太多,每次捞的时候用干净的筷子,如果看着不对,比如发霉变味了就要全部倒掉。”
对此陈果自然是连连点头,满心期待这能快点吃上酸爽生脆的泡萝卜。
鸡一批一批地卖出去,陈果卡里的钱也慢慢变多了。手头有了闲钱,陈果就计划着干一件他惦记了许久的事。
那就是修路。
从他家到鸡舍的路虽然不算远,但终归是山路,每天回到家的他鞋底都是泥巴,现在不是雨季倒还好,如果到了雨季那肯定更是麻烦。
而且现在上山只能走小路,他每天的饲料都是用手推车推上去,张浩宇每次来拉鸡也都得先用手推车把鸡笼推上去,抓够了鸡再推下来,也是怪麻烦的。
陈果想着要修就好好得修,修一条能把车直接开到鸡舍的路,这样他以后买了车运送饲料,以及以后扩建鸡舍时那些建筑材料也都方便运上去。
鸡舍的位置比较平缓,坡度不高,从鸡舍到他家的直线距离也就400米,修起来应该挺容易的。
他询问了一下赵全,修水泥路的话价格有些贵,赵全的建议是铺石头路,能省下不少费用,缺点就是开车上山时比较颠簸。
这对陈果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缺点,上辈子后期,没有人类维护的道路大多破败不已,他在颠簸的路上穿行多年,早就已经习惯了。
这区区几百米又有什么关系。
见他答应,赵全就把各项费用算给他听了一下,泥沙石头这类在农村随处可见的材料价格都很便宜,最贵的却是人工费,一条宽一米五,长四百米的石头路连工带料算下来大约两万。
两万。
将大部分鸡都卖出去的陈果倒不是付不起这些钱,只是实在舍不得。
看他面露难色,赵全自然也明白,拍拍他的肩膀劝道:“修路这事也不用急在这一时半会,以后有钱了再修也不急。再说你明年不是还得去高考么,如果考上现在修这路不是浪费了嘛。”
这话劝得住原主,却压根儿劝不住现在的陈果,毕竟他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高考的计划。
陈果咬咬牙,还是道:“叔,修吧!”
要想富,先修路!不投资怎么有收获?
于是赵全买材料,找人工,租机器,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而陈果的钱也如流水一般哗啦啦流走许多。
第一批鸡基本卖完了,卖的钱在十万左右,第二批雏鸡花了六千,树苗花了一万三,修路花了两万,鸡的饲料和疫苗等花费需要预留出五万,还有他打算在寒假去考驾照,到时候买车……
陈果默默叹了口气,这钱呐,不管有多少都总是不够花。
两周后,正式进入冬天,这条石子路也修好了。陈果去试了试,长度和宽度都非常完美,因为材料有点买多了,赵全还在鸡舍旁给他铺了一个小小的停车场。
鸡舍里的大鸡都被陈果卖光了,只剩下那只抱窝的母鸡。小鸡已经于一周前出壳,六个蛋出了五只,他本想把小鸡拿到保温房去饲养,但小鸡的印随行为比较重,一从母鸡身旁拿开就叫个不停,也不肯吃食。
没法子,陈果只好把这母子六个拿回了家,在院子角落搭了个干草窝安置它们,给这三千多只雏鸡做疫苗的时候也顺手给这五只雏鸡做了,它们能不能活下来就顺其自然,听天由命了。
不过目前这五只雏鸡都过得挺不错的,也许是因为陈果把饲料就放在它们旁边,它们不用冒着寒冷跑太远觅食,可以随时钻到母鸡翅膀下取暖的缘故。
陈果起初还有些担心家里的黑猫会伤害它们,不过观察了一阵后,发现黑猫还是对老鼠、或者他偶尔喂食的猫粮更感兴趣,似乎并没有对雏鸡下爪的倾向。
这天,陈果给雏鸡添食加水后,回家准备吃饭,他上山前用土豆、香肠简单做了一锅焖饭,这会儿盛出来配上泡菜吃正好。
泡了两周的萝卜味道正好,酸辣清脆,鲜香可口。陈果夹了一小碗后又找了个干净的玻璃罐子夹了一罐,打算拿给钱琳尝尝。
要说这村里和他关系最好的人也就是钱琳了,不知是不是听周律说了他不好好吃饭的事,偶尔做红烧肉、炖排骨之类的东西都会特地给自己送一碗。
吃过了饭,陈果带着一玻璃罐的泡萝卜前往钱琳家。
虽然只是一罐泡菜,但钱琳很喜欢,高高兴兴地接下了:“太好了,我就爱吃这个,谢谢了小果。”
热情得让陈果都有些不好意思:“你喜欢就好。”
钱琳把泡菜罐子拿到厨房放好,又切了一盘苹果端出来招呼陈果吃。两人边吃边聊,就在一盘苹果快要见底的时候,一辆黑色轿车驶到了钱琳门前。
陈果扫了眼车牌,是临省的。
村里哪家的亲戚吗?
正想着,副驾驶车门开了,一个烫着卷发的约莫三十多的胖女人气势汹汹地直冲钱琳而来。“小贱人!娼妇,我说你躲到哪里去了,原来在这儿啊,不要脸的贱货!!”
变故来得太突然,这女人以完全不符合她体型的速度直冲钱琳,走到近前就扬起手狠狠往钱琳脸上扇去——
好在钱琳被陈果一把拉开了。
把钱琳护在身后,陈果皱起眉头,冷声质问:“你是谁,为什么要动手打人!?”
女人呵呵冷笑,鄙夷地上下打量陈果:“你是那小贱人新找的姘头吧,呵呵,就这么个小白脸还想英雄救美呐?”
女人回头冲黑色轿车吼了一声:“孙强!你他妈还给老娘在车里装死?”
驾驶室的车门于是也开了,下来一个男人。
与胖女人完全是两个极端,这个男人很瘦很高,远远看着仿佛电线杆子成精一般,这位电线……不,这位赵强扶了扶鼻梁上驾着的眼睛,快步走到胖女人身旁,低声道:“阿玉,有什么事好好说嘛……”
“放你妈的狗屁,跟这个小贱人有什么好说的!?”名为阿玉的胖女人反手就给了孙强一个大嘴巴,转回头双手叉腰,再次叫骂:“小贱人,把钱给我交出来!”
陈果回头,看向钱琳。
钱琳自这个女人出现就一直沉默着,与平时泼辣的性子完全不同。
钱琳叹了口气,先出口的却是一句问话:“郑家玉,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郑家玉昂起头,得意地笑了一声:“想不到吧小贱人,就因为你前些日子遭了贼,我就知道你在这县里。孙强正好有个远方亲戚就嫁在这村,一打听就知道了。”
郑家玉说完后左右环顾了一下,很快主意到玻璃柜台里的收银台,就要往那里而去。
“不许进去!”钱琳喊着,把人拦在柜台入口处,陈果也连忙跟上,两人一起死死堵住了柜台。
钱琳瞪着郑家玉:“你发什么疯!那些钱都是我和家豪赚的,全部都是我应得的!”
“你应得?”郑家玉气得扑上去和钱琳拉扯起来,边往里挤边骂,“你这个丧门星!就是你把家豪克死了,还有脸说是你应得的,你配吗?你这个贱人,就是你害死了家豪!你把钱都交出来!”
钱琳也骂:“疯婆子!家豪活着的时候你们郑家怎么对他的,他一有钱就想来占便宜,他都不在了还要来折磨我!我躲还躲不掉,你们这一家子狼心狗肺的东西,怎么能无耻到这个地步!”
陈果一边拉架,一边也大概听明白了。
这个郑家豪应该是钱琳的男友或是丈夫,目前已经离开了人世,把遗产都留给了钱琳。而这个郑家玉则是郑家豪的亲人,郑家豪死后和钱琳争夺遗产,钱琳就是因为这个离开家乡来到冬丰村,但是没想到如今又被郑家的人找到了。
“别打了!”大喊一声后,陈果强行把扯头发抓脸皮的两个女人分开,对着郑家玉正色道,“再动手我可报警了!”
头发散乱的郑家玉恶狠狠地瞪着陈果,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小姘夫,看来这个小贱人把你伺候得不错吧,她是不是又骚又浪,让你……”
“啪!”陈果随手抄起柜台上的鸡毛掸子狠狠打向郑家玉,却又在离她的脸皮极近的地方猛地停住,没有伤及她分毫。
尖锐的破空之声终于让郑家玉停下了喋喋不休的嘴。
陈果脸上笑着,声音也温和,但眼神却冰冷:“嘴再不干不净的,下一次就真打了哦。”
因为上辈子值得生气愤怒的事太多,所以来到这个世界后的陈果脾气算不错了,真正生气的时候其实并不多。
因此一旦他生气起来就会显得格外吓人。
面对他锐利的眼神,郑家玉也有些怵了,一直吵闹不休的她总算安静了下来。
陈果看向钱琳:“钱琳姐,我想问问,你和那位去世的郑家豪是什么关系?”
钱琳又叹了口气,眼睛已有些湿润:“他是我丈夫,虽然我们还没领证他就去世了。”
钱琳从头到尾说了全部事情。
钱琳是个孤儿,高中毕业后就开始工作了,在一家小公司当销售,认识了同为销售的郑家豪。
郑家豪的父母非常迷信,听信了一个‘大师’的谣言,认为大女儿郑家玉是他们的贵人,而小儿子郑家豪则是‘讨债鬼’,因此一切资源都向郑家玉倾斜,甚至省吃俭用送她去外国留学,而郑家豪什么都没有,只能高中毕业后就离开家外出工作。
钱琳是孤儿,从未体验过亲情,而郑家豪虽然有亲人,却也与钱琳差不多。同病相怜的两人很快成为了情侣。
两人都拼命工作,攒下足够的积蓄和客源后自己开了店,本来都开始计划结婚了,谁知一场车祸让郑家豪离开了人世。
郑家豪是个心细谨慎的人,为了以防万一一直都准备着遗嘱,从那样的家庭中出身,他遗嘱里的继承人自然只有钱琳的名字。
郑家人自然不愿意,找上门来大吵大闹,非要逼着钱琳把店面或者积蓄交出来。钱琳不愿意,他们就四处造谣,说钱琳故意害死郑家豪,说钱琳做皮肉生意云云。
钱琳不堪其扰,只好卖了店铺来到临省的和宁县,最后决定在东丰村安静地过日子。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郑家人找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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