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番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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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给晏榕打电话,打不通,对方关机。
去艾伦那里问他的行程,才知道他定了一早的飞机飞仙本那。
杜蘅心里知道晏榕为什么生气,但又觉得晏榕脾气太大了,还幼稚。
他和人家吃顿饭就离家出走,简直不可理喻!
于是就随晏榕去了,反正晏榕这么大一个人,又不缺钱,不会走丢。
两天后,晏榕果然乖乖回来了。
只不过回来时,身上起了一身红点,背上尤甚。
一进家门,看到杜蘅,晏榕就垮着脸,指自己的脖子给杜蘅看,“我过敏了。”
一副不哄不好的样子。
杜蘅觉得他这样很好笑,就配合地问怎么弄的。
晏榕答,“被晒伤了。”
亮出被晒得发红的手臂,和被晒伤后脱皮的后脖颈。
杜蘅沉默半晌,“你晒了多久晒成这样?”
晏榕委委屈屈,“一天半,我想晒黑点。”
杜蘅不是很懂,晏榕遗传自他妈苏梅朵,肤色天然白皙无暇,不知令多少人羡慕不已,“你要晒黑做什么?”
晏榕瞪杜蘅一眼,不说话了。
杜蘅更加莫名其妙,明明是晏榕自己要跑到仙本那,自己晒伤的,怎么好像怨气都怪到了他身上?
****
杜蘅带晏榕去看医生,拿了一堆治疗晒伤和晒后恢复的药膏回来。
晏榕洗完澡后,自己涂了双臂、脖子和腿部,拿着药膏过来卧室找杜蘅给他涂背。
杜蘅当时正躺在床上和陆冲视频,陆冲邀请他来参加一个剧院的展览活动,说剧院老板很喜欢他的作品,很想认识他,还要给杜蘅看活动的宣传vcr。
杜蘅瞅见晏榕进来,又见晏榕拿着药膏,差不多就猜到晏榕的意思,一边手机放在床头的支架上,应和陆冲说他要想一想,一边招呼晏榕到床上来,指挥他脱了衣服背朝上躺好,给他上药。
“杜蘅哥你来嘛,我们这可热闹了。你成天和晏榕待在一起有什么意思啊,多出来玩玩,外面好玩的东西多着呢!”
晏榕气得想穿过屏幕打陆冲一顿,这交的什么损友!竟然引诱他老婆出去鬼混!但他已经脱了衣服躺好了,杜蘅正在将冰凉的药膏挤在他皮肤上,他不好动。
陆冲还在游说。
杜蘅专注地挤药膏,“我想想,有时间再说。”
陆冲,“那哥你先看看活动介绍吧,我发你了。”
“好。”
杜蘅挂了和陆冲的通话,顺势点开了陆冲发来的视频,一段交响乐传出来。
在乐声的背景下,晏榕不乐意道,“什么活动啊?不许去!”
杜蘅没理晏榕,往屏幕上看了眼,摇滚乐淡去,接着是几个明星出来介绍这个展览活动。
杜蘅随便扫了几眼,然后看到一张印象里有点熟悉的脸——大眼睛短下巴、造型很爱豆的一个男明星。
他忘了这个明星的名字,但记得这张脸。
当年晏榕和这个明星交往过,某次晏榕忙,还让杜蘅当司机送人去片场。
杜蘅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顺带瞟了眼名字——唐一舟。
晏榕趴在床上,见杜蘅频频看向手机,不理自己,不满道,“这有什么好看的?”
杜蘅对最近两周晏榕阴阳怪气的态度正不爽,听到晏榕问他,顺口就答,“看他好看。”
晏榕本来就因嫉妒食不知味,处在暴走的边缘,现在见杜蘅连一个明星也夸起来,赌气说道,“是挺好看的。比有些人好看多了。”
他本意说的是余忍冬和商陆,但停在杜蘅耳朵里不是那么回事。
杜蘅把手上的药膏一扔,抿着嘴站起来,用眼睛瞪着晏榕。
晏榕被瞪得伤了心,一骨碌从床上弹起来,用脚尖踢杜蘅,“干嘛?”
杜蘅默默瞪着他,“你最近是不是有病?”
晏榕被骂得措不及防,呆在原地。
缓了半晌,听到杜蘅关门的声音才反应过来,杜蘅气跑了。
晏榕顾不上背上的药涂了一半,匆匆套上衣服跑到客厅,趴在北阳台的窗户上往下看,正好看到杜蘅的沃尔沃从停车位上倒出来,呼啦一下朝小区外面开去。
这是两人和好后第一次吵架,而且是杜蘅甩下他跑了!
可事情明明是杜蘅的错!
他都没跟杜蘅闹,杜蘅反倒先跟他闹起来了!
晏榕气得在房间里转圈圈。
****
杜蘅从家里离开后,在外面开了间酒店住。
他在酒店住的第一晚,艾伦打电话来,千回百转地问晏榕是不是发烧了?又问杜蘅情况严重吗,明天的会还照常开吗?
杜蘅知道是晏榕在背后指使,和艾伦串通一气,冷笑一声,“能不能开会问他,我怎么知道。”
挂了电话,不再理艾伦。
他在酒店住的第二晚,管家魏杰打来电话,说烧得厉害,吃不下东西。
杜蘅要管家把晏榕的病历发过来给他看看。
管家支支吾吾说晏榕不肯看医生。
杜蘅又把电话挂了,让晏榕有病就看医生,他又不是医生。
晏榕见杜蘅知错不改,还不理自己,本来没病,后来装着装着,真发烧了。
在发烧这件事上,陆冲也添了一把火。
杜蘅在酒店住第二天,陆冲听闻了他俩吵架的风声,打电话来问候晏榕。
陆冲是好心,但他说话不过脑子,聊了几句后,听说晏榕和杜蘅两人都冷战快两周了,就叫道,“哎呀,前几天我在外滩源见到嫂子了,怎么?不是和你一起吃饭啊?”
陆冲不提这件事也就算了,一提,他想到商陆、想到余忍冬、想到本来应该送给他的黄色郁金香,更加炸了。
干脆赌气,不吃也不喝。
管家没办法,只能一个接一个电话找杜蘅帮忙。
杜蘅哪里看不出晏榕是没事找事,云淡风轻挂了电话。
第二天,还应了陆冲的邀请,去参加那个剧院活动。
活动没什么特殊,就是一个经典作品展。
那个剧院的老板倒是真的很喜欢杜蘅,特意跑来和杜蘅说话,还送了一年份包厢的通兑券给杜蘅。
逛完展,杜蘅和陆冲在门口说话。
陆冲正在问他和晏榕这几天的状况,这时,有人插进来,朝杜蘅说道,“杜先生,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
杜蘅扭头看去,是唐一舟——这么冷的天,外面寒风呼啸,唐一舟穿着出席活动的西装,兴致高昂看着杜蘅。
杜蘅笑笑,“你好,唐先生。”
陆冲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打转,惊讶道,“你俩怎么认识?”
唐一舟没看陆冲,只是盯着杜蘅打量,“杜先生最近好吗?”看来是听到刚才陆冲的话了。
杜蘅淡淡道,“还不错,唐先生这几年事业发展还顺利?”
唐一舟的脸色微微变化,他发展得好也不会这么冷的天跑到这里参加活动,像陆冲来这里是和剧院老板认识,他来这里纯粹是为了赚钱。
两人你来我往,应付着说了几句。
正说着,又插进来一个人。
晏榕踏着大步,裹着寒风,气势汹汹走了过来。
当时唐一舟正在说话,他径直插进几个人之间,冷着脸站在那里,也不和杜蘅说话,也不正眼看另外两个人。
唐一舟闭上嘴巴,换了一副脸色,带着笑意看向晏榕,想说什么,被陆冲抢先叫道,“晏榕你怎么来了?我昨天叫你来你不是说有事不来吗?”
晏榕闻言,狠狠瞪了陆冲一眼,顺带用余光瞪了唐一舟半眼,然后脸色变了变,抓过杜蘅的肩膀,用手揽着把杜蘅抱在怀里,用埋怨的语气说道,“这么冷的天,怎么穿这么点衣服,小心感冒了。”
唐一舟一愣,笑脸僵住。
然后晏榕又说,“怎么出门司机也不带上?这种天气你怎么能自己开车呢?”
这回陆冲和唐一舟一起愣住,这种天气自己开车怎么了?用得着被说得那么可怜吗?
杜蘅也懵懵的,不知道晏榕这是要唱哪出。
晏榕抓着杜蘅的手,用自己的手包裹住,“我听说这个剧院效果不怎么样,下次你想看我带你去伦敦皇家剧院听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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