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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溪拎着剔骨刀的手背在身后走了出来。

姜婆子已经等在客栈门口,神情明显有些不耐。见到林溪,她开口说道:“大姑娘,车在外头候着,请快着些。”

林溪心中起了疑惑,此刻再看姜婆子,就觉得她哪儿都不对。

不给她张罗早点儿,也不关心她身上的伤,跟她说话的语气还带着命令。

林溪装作不经意般把剔骨刀从身后拿出来,走到一张桌子旁,把刀往桌上一拍:“小二,来份馄饨。”

姜婆子神情僵住,愣了一下迎上前说道:“大姑娘,好好的您拿把刀作甚,可莫要伤到。”话落,伸手就来拿桌上的刀。

林溪快一步把刀拿在手里,随意往桌上一甩,锋利的刀刃直接扎进桌子,差一点儿就扎在姜婆子来不及收回的手上。

姜婆子脸色大变,忙把手收了回去。

林溪看着姜婆子,试探着问道:“姜妈妈,我这身上的伤还没好,咱们可以等上一两天再走吗?”

姜婆子把手藏在袖子下用力攥了攥,语气比刚才缓和了许多,不再那么生硬:“大姑娘,老爷和夫人在家盼着您回去呢,不好在路上耽搁。”

林溪不动声色,她不过试探一下姜婆子对她的态度罢了。

果然,姜婆子对她毫不关心。她都提了她身上的伤没好,可姜婆子却连就势假装关心地问上一句都没有。

如此,林溪基本上可以断定,这姜婆子就没准备给她留回安阳侯府告状的机会。

林溪心里有了数,握住刀柄把剔骨刀抽出来,淡淡扫了一眼姜婆子:“那行,等我吃完早点就走。”

话落,林溪抬脚就往外走,路过端着馄饨走过来的小二身旁,直接把碗从他手里端走了。

走到客栈外头,林溪往院中的木凳上一坐,剔骨刀就放在自己腿上,端着碗一边吃一边观察。

两辆马车等在客栈院中,每辆马车各配了一个车夫,一个随从,后面的马车旁站了一个低着头的丫鬟。

林溪仔细打量几个人的脸,没有见到梦里把她逼到悬崖边的那两个人。

不过想来也是,做这种恶毒腌臜之事,肯定是用外面的人来得更方便。

只是姜婆子要害她,这些安阳侯府带来的人,她如何支开?

还是说,这些都是姜婆子一伙的。

姜婆子付了馄饨的钱,一张老脸耷拉着走了出来,也不再催促,直接走到马车旁去等。

林溪慢悠悠吃完馄饨,把汤都喝了个干干净净,这才起身把碗勺往木凳上一放,拎着剔骨刀上了前面那辆马车。

姜婆子跟在林溪后头上了同一辆马车,坐在了林溪对面。

林溪垂眸不语,手里利索地转着剔骨刀。

姜婆子警惕地盯着林溪把刀玩出花样的手,目露疑惑不解。

林溪又转了两下,把刀拿好,看着姜婆子笑了笑:“姜妈妈,你跟我说说侯府的事,免得我什么都不了解,回去了抓瞎。”

姜婆子嘴角微不可见地撇了撇,语气淡淡:“大姑娘不必着急,回去自然就知道了。”话落,靠在车厢上闭目养神。

知道问不出来什么,林溪不再开口,在心里琢磨着那个梦。

且不管为何会做那坠崖的梦,但几番试探下来,姜婆子的态度,足以证明她的猜测是对的。

这姜婆子,绝对没打算让她活着回到安阳侯府。

既如此,那她宁肯当那梦里的事儿是真的。

但有一点,林溪不解。

既然安阳侯府的人不想让她回京,又为何派人来接她?

派人来接她,又为何要害她?

姜婆子把她从崔家赎走,带她招摇过市去买衣裳和首饰,生怕别人不知道此事一般。

但转头对她就是如此态度。

两下如此矛盾。

莫不是说,安阳侯府里的人分成了两拨。

一拨盼着她回去,比如说她的双生哥哥林清铎,不然也不会一得到她的消息,就立刻快马加鞭派人送信回家。

可另一拨不想让她回去的人,又是谁?

这姜婆子的嘴如此的严,除了她哥哥林清铎,就只提到了侯爷和夫人。现如今更是闭上了嘴。

既然她真的是安阳侯府的嫡出姑娘,那侯爷这个爹应当是亲爹才对。那难不成,那夫人是个后娘?

如果当家夫人是个后娘的话,那这事儿就说得通了。

这也难怪为什么派出来接人的管事婆子,胆敢明目张胆地如此行事,这后头有当家主母撑腰啊。

林溪看了看对面依然闭着眼睛的姜婆子,把剔骨刀在手里转了转。

行吧,不就是个后娘嘛,既然不想让她回去,那她还偏要到她面前去晃晃。

只是不知,前面等着她的是什么,这幅身体弱的不行,这一把刀怕是不够,她得去药房一趟才行。

-

马车出了客栈,一路向城门驶去。

已是初秋,可江东城地处江南,天气温暖潮湿,丝毫感觉不到一丝本该属于秋天的凉爽。

林溪闷得慌,掀开车窗帘子,眨巴着一双黝黑的大眼睛好奇地向外看着。

路过一个卖烤红薯的小摊子,林溪眼睛一亮,喊了一声:“哎,停车。”

马车停了下来。

林溪趴在车窗上,冲着摆摊的老伯喊道:“老伯,来两个小点儿的烤红薯,要烤焦冒油的。”

姜婆子伸手按了按额头,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劝阻:“大姑娘,路边的东西不干净,莫要吃坏了肚子,耽搁赶路。”

林溪回头看了看姜婆子,眨了眨眼睛,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姜妈妈说得对,那待会儿咱们路过药房下去买点药。”

“……”姜婆子神情一滞,没接上话来,只是嘴角越发耷拉了下去。

佝偻着腰的老伯把两个滋滋冒油的烤红薯拿纸包了,恭恭敬敬地递到马车窗口。

林溪接了,回头乐呵呵地伸手朝姜婆子要银子。

姜婆子眉头紧皱,目露不耐,却终是从荷包掏出一块碎银子递给林溪。

林溪接了,转手递给卖红薯的老伯,笑眯眯地异常大方:“老伯,不用找了。”

在老伯惊喜又惶恐的目光中,林溪把窗帘撂下,抱着烤红薯扒了皮就开始啃。

姜婆子目露鄙夷,撇撇嘴把脸偏过一旁。

林溪把姜婆子不屑的眼神看在眼里,毫不在意地冲她笑了笑,接着啃。这姜婆子都要害她了,给她添点堵也不为过吧。

啃完又跟姜婆子要了帕子擦了嘴,擦得黑漆漆一团脏又还给姜婆子,一脸无辜地笑着:“谢谢姜妈妈。”

姜婆子顿了半晌,才伸手把帕子接了过去,却没有再塞回怀里,随手丢在了座位的一旁。

林溪继续掀开帘子往外看,一路无话。

直到快出城之前,林溪看到了一个药房,叫停了马车。

“姜妈妈,能借我点儿银子嘛,我下去买点药,回了京城我跟我爹娘要了还你。”林溪说道,用手里的刀指了指姜婆子腰间的荷包。

姜婆子皱了皱眉,说道:“老奴陪您去。”

“行,有劳姜妈妈了。”林溪爽快答应,先一步下车,走进了药店。

-

姜婆子随后下车,打发了车夫和随从,跟后车下来的丫鬟小声说着话。

“姜妈妈,这又出什么幺蛾子?总这么耽搁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回到京城,姑娘和姨娘还等着呢。”丫鬟一脸不悦。

姜婆子微微蹙眉,似是对丫鬟的颐指气使颇为不满,但终是没有表露出来,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说道:“红月姑娘,老奴也是没法子,这大姑娘睡了一觉,不知为何跟变了个人似的。”

红月甩了甩手里的帕子,低声又道:“出门之前姑娘特意交代过,一定要在大公子把给夫人的药寻回去之前,把死人拉回去,如此也好送夫人一程。日后姨娘做了主母,你我的前程也差不了。”

“我晓得了。”姜婆子低声应道。

“你刚说她跟变了个人似的?”红月不解地问道。

“老奴也说不大清楚,昨日大姑娘那样,您也亲眼瞧见了,胆小又没见过世面,老奴说什么她都听,生怕把她送回崔家的模样。可睡了一觉起来,这大姑娘给人的感觉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话行事很是有些气势。”姜婆子快速地把她察觉的异样说给红月听。

红月撇撇嘴:“不过是以为山鸡变凤凰,不知天高地厚,提前过把当主子的瘾罢了,且让她得意一阵子。”

姜婆子点点头,又说道:“只是她还玩得一手好刀,不知从哪里弄了把刀来,我是担心待会儿……”

红月冷嗤一声,语带鄙夷,把声音压得极低:“会玩刀又如何,不过是花架子,若是当真有本事,昨儿也不至于被崔家那婆娘打骂成那副狼狈样子。再说,你找的那两个男人不是有功夫的嘛,若是对付不了她,那一百两银子可就白花了。”

姜婆子神情一松:“那倒是的,两个打家劫舍的莽夫,狮子大开口收了咱们一百两银子,总不至于这点小事儿都办不好。”

两个人又说了几句,丫鬟回到车上,姜婆子则进了药房。

-

二人都没留意,在离她们不远处,停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

马车里坐着的几个习武之人,仗着耳力好,把姜婆子二人的话一字不差地听了去。

“主子,刚才属下见一位年轻姑娘先一步进了药房,怕是这心思歹毒的婆子丫鬟要对付的就是那位姑娘,咱们,可要管?”马车里一名随从开口询问。

另一名随从压低声音抢先开口:“吕迁,主子身上有伤,这一路上,那人频出杀招,咱们已是自顾不暇,哪有那闲工夫多管闲事?”

“卫通,这等腌臜之事,若是不知也就罢了,既然知道了,总不好置之不理。”先前说话名叫吕迁的男子辩解道,“况且那姑娘,看着实在是有些眼熟。”

“眼熟?你是看人家姑娘貌美吧。”卫通拍了一把吕迁的肩膀,语带调侃。

“莫要胡说,确实是眼熟,只是一时半会地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吕迁一脸严肃。

一直闭眼靠坐在车厢上的俊美男子,睁开一双好看的凤眸,淡淡扫了二人一眼。

二人立马噤声。

吕迁看了卫统一眼,问道:“主子,不然,属下去跟那位姑娘提醒一二?”

男子语气淡淡,声音低沉清冷:“不必。既然顺路,一起走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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