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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苏钰渊衣袂飘飘,宛若谪仙,再低头看看自己这一身湿哒哒,狼狈不堪,林溪觉得,她应该生个气。

什么人嘛,她在这为了今日的羹汤辛苦劳作,这人光看热闹不说,还在这幸灾乐祸。

林溪胡乱抹了抹脸上的水,又扒拉扒拉糊在脸上的头发,弯腰奋力撩起一捧水,正正撩在苏钰渊脸上身上。

苏钰渊风轻云淡的脸一瞬间僵住:“……”

做坏事得逞,林溪咯咯咯一阵傻乐,又接着撩了几下。

苏钰渊脸色一沉,身形一闪就把林溪从水里捞了起来,带上了岸。

林溪正在兴头上,还没玩够,在苏钰渊怀里扑腾:“哎,干嘛,我还抓鱼呢,抓鱼呢!”

少女衣衫半湿,在他怀里扭个不停,苏钰渊眉心突突直跳,手臂用力把人箍紧固定住,嗓音低沉:“当心着凉。”

不说还好,苏钰渊这么一说,一阵秋风吹过,林溪还真打了个哆嗦。这两天降了温,秋日里的小风一刮,凉飕飕的。

林溪感受着苏钰渊身上的温度,眉眼弯弯笑了,没心没肺地拍了拍苏钰渊的肩膀:“哥哥,你可真是个暖宝宝。”

暖、宝宝?苏钰渊眼眸低垂,看了林溪一会儿,松手把她放在地上。

林溪抱着胳膊搓了搓,又打了个哆嗦,在地上蹦了两下,嘴里碎碎念:“哆嗦嗦,哆嗦嗦,寒风冻死我……”

苏钰渊把外衫脱下,裹在林溪身上,腰带一系,连人带胳膊就给捆了个严实,微微俯身,单手把人抱起来就走。

哎,这就走了?林溪还没反应过来,就坐在了苏钰渊胳膊上,被他抱着往回走。看着越来越远的水潭,林溪跟个蚕蛹似的在苏钰渊胳膊上撅跶了两下:“我鱼,我鱼!”

“待会儿叫吕迁来抓。”苏钰渊说道,脚下生风就走。

“我鞋,我鞋!”林溪踢了踢被美人哥哥宽大的衣裳遮住的脚丫子。

苏钰渊停下,转身走回去,拎起林溪的鞋子。

不过片刻功夫,二人就回了山洞。

吕迁刚把饭煮好,正在火堆上架着一大块不知道什么排骨在烤,见二人回来,他忙起身施礼。

“去水潭抓两条鱼回来。”苏钰渊说道。

吕迁看了看只着里衣的苏钰渊,压根就没敢看他怀里被衣裳裹着的林溪,低着头应是,转身出去。

苏钰渊走到火堆旁,把林溪放下,衣带解开,把外衫拿下来穿好。

林溪重获自由,光着脚丫子一步蹿道火堆边上,看着那烤得正好的排骨,吞了吞口水,往前凑了凑,一闻,哇,羊排哎。

这大山里能弄到羊排,林溪只有俩字:佩服。她现在看到什么出现在这山洞里,都能够处乱不惊了,她也懒得问,答案她都知道,老乡家里今天杀了羊啊。

“哥哥,刀刀刀!”林溪看着羊排招呼苏钰渊。

“先把衣裳换了,免得着凉。”苏钰渊拿了林溪的一套衣裳递给他。

“哎,不用,我烤一会儿就干了。”林溪一挥手,把苏钰渊的手拍开,再次指了指羊排:“哥哥,快切,我饿了。”

苏钰渊握住林溪胳膊,把她拉到自己面前,定定地看着她。

林溪挣了两下没挣开,在苏钰渊那冻死人的眼神中妥协了。

“行吧,换就换。”林溪一边叨叨,一边解开了自己的外衫,丢在一旁垫子上,伸手拿过苏钰渊手里的衣裳往上换。

在林溪看来,她这里边还穿着一身严严实实的里衣,这么换个衣裳还真没什么可矫情的。

可这一幕,在苏钰渊眼里却是另有他意。他沉默地看了林溪一瞬,微微偏开头移开视线,嘴角淡淡勾起。

“哥哥,我换好了,你快帮我切一块排骨下来。”林溪一边指挥苏钰渊,一边把换下来的衣裳团吧团吧放在一旁,打算明天再拿去洗。

苏钰渊嗯了一声,坐在火堆旁,伸手把已经烤好正滋滋冒油的羊排整个拿下来放在一旁的竹桌上,掏出匕首在火上慢慢烤着。

林溪跪坐在他一旁,眼巴巴看着,见苏钰渊慢悠悠地也不着急,有些急不可耐地伸手去扯,可刚挨上,就被烫得龇牙咧嘴忙把手收了回来。

“哥哥。”林溪跪直了,伸手拍了拍苏钰渊胳膊催促他快点。

苏钰渊烤好匕首,切了一小块肉,直接喂到林溪嘴里,林溪斯哈斯哈一边吹气一边嚼着吃了,边吃边连连点头:“好吃,好吃,哥哥,你也吃。”

苏钰渊一边喂林溪,一边自己也吃,两个人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吃了个饱。

而出去抓鱼的吕迁,心里念叨着表公子提到过的“野趣”二字,不想打扰二人,愣是等到大半夜林溪都睡着了,他才拎着两条鱼回来。

苏钰渊指了指桌上给他留的羊排,示意他吃,吕迁则识趣地拎着串羊排的竹篾走了出去。

林溪听到动静,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看着苏钰渊。

“无妨,睡吧。”苏钰渊低声说道。

林溪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

等林溪呼吸变得绵长,睡实了,苏钰渊这才轻轻把她抱起放到一旁铺好的被窝里,自己挨着她躺了下去,抬手一挥灭了火。

-

“主子,刚收到信,林小将军出了京,往江东城这边来了。”

“可知为何而来?”

“明面上说是为安阳侯夫人寻药,可一路上快马加鞭,像是有急事,属下估摸着是冲林姑娘来的,可要差人给他送个信?”

“不必,等他到了江东城再说。”苏钰渊说道。

吕迁想到每次聊天,一说到身份一事,不管是她的,还是他们的,林溪都立马转移话题,小声提醒道:“林姑娘那里,不知为何,似乎不愿让我们知道她是何人,也不想知道我们是何人。可先前打听到的,她原本是要回安阳侯府,只不过遇到了那等恶奴才耽搁了,林小将军一事,可要同林姑娘提起。”

“……”苏钰渊沉默了一瞬,答道:“先不急。”

“是。京城那边,卫通……”吕迁压低了声音。

二人又说了会儿话,苏钰渊转身回了山洞,走到林溪身旁坐下,打量着她。

小姑娘窝在被子里,睡得脸蛋红扑扑的,睫毛轻轻地一颤一颤,像是要醒。

苏钰渊嘴角微勾,伸手在林溪头上一触即离地摸了下,嗓音低沉悦耳:“可睡好了?”

林溪迷迷糊糊睁开眼,正对上一张好看得不行的脸,心情大好,傻乎乎地笑了,含糊不清地咕哝着:“可真好看。”

苏钰渊嘴角淡淡勾起:“若是睡好了,就起来喝点儿粥。”

“哦。”林溪坐了起来,扒拉扒拉乱糟糟的头发,掀开被子找簪子。

苏钰渊伸出手,把掌心的簪子递到林溪面前:“日后,把簪子摘了再睡,免得扎到。”

林溪乖巧点头,快速地把头发拢起来,把簪子随意一插,就算梳好了头发。

林溪理了理衣裳,勤快地把被子叠好,也没好意思问她怎么睡在被窝里,因为想都不用想,肯定又是她半夜钻进去的。不过这几天夜里确实有些凉了,要不她找个机会跟吕迁说一下,让他再去那个莫须有的老乡家里弄床被子来。

苏钰渊坐在一旁,动作优雅地泡茶。林溪忙活完,坐在一边,眉眼弯弯托着下巴光明正大偷看他,欣赏着宜人的美色。

苏钰渊抬眸,把林溪咧嘴傻笑的憨样抓了个正着。

被抓包,林溪仗着脸皮厚,也不尴尬,嘿嘿笑了两声,抱着昨天换下来衣裳往外走:“哥哥,我先去洗个脸,洗个衣裳再回来喝粥。”

没一会儿,林溪从水池边回来,喝完了粥,百无聊赖地抱着腿坐着,下巴搁在膝盖看着洞口的方向发呆。

“日后回了京城,在何处落脚?”苏钰渊端着茶杯转着,突然开口问道。

林溪一愣,站起身,拎起前两天苏钰渊给她编的小竹篮晃了晃说道:“哥哥,我去找野菜了啊。”

林溪和苏钰渊相处起来,大大咧咧,不拘小节,每天早上能够坦然地在他怀里醒过来,可但凡他想多聊一些关于二人身份上的事情,她都会这般立马逃避。

对此,苏钰渊已经见怪不怪,看了林溪一会儿,问道:“可要我陪着?”

“不用,不用,这我都熟了,闭着眼睛都能找回来,你老人家坐着吧啊。”林溪摆摆手,转身急匆匆走了出去,生怕苏钰渊追上她一般。

老人家?苏钰渊微微蹙了下眉,随即低低浅笑了声,摇了下头,还是起了身。

林溪挎着个小竹篮慢悠悠往前走,手里拎着根木棍,一边胡乱抡着打草,一边小声叨叨叨。

“咋回事,怎么美人哥哥总想打听我是谁,我想去哪,我要干什么呢。萍水相逢,何必深交呢,难不成美人哥哥被我这绝世容颜迷住了,对我陷入深爱无法自拔?哎,人美就是烦恼多,愁死我了……”

不远处跟着的苏钰渊嘴角微不可见勾了一下,凤眸中满是笑意。

林溪走了一段路,突然停下:“哇,酒壶花哎。”

林溪把小竹篮和木棍丢在一旁,蹲在几株酒壶花面前,伸手就薅了一朵淡紫色的花朵下来,放在嘴里,刺溜刺溜把花里那一点儿花蜜给吸了出来:“真甜,说起来,好久没吃糖了呢,怪馋的。”

林溪毫不客气,把几株酒壶花上的花摘了个遍把花蜜都吸了,吸完吧嗒吧嗒嘴,意犹未尽。

“养阴生津,益精填髓,这可是好东西。人家李时珍都说了,服之百日面如桃花,所以,可不能浪费了。”林溪一边唠叨,一边把几株酒壶花的嫩叶子都摘了放在篮子里。

随后又拿棍子吭哧吭哧一顿挖一顿戳,把那一片的地都翻了个遍,把挖出酒壶花的根茎,也就是生地黄都捡起来,磕了磕土放在了篮子里。

好一阵忙活,林溪累得脑门上都是汗,但却收获满满。她拎着小篮子晃晃悠悠来到了水池边,一股脑把篮子里的东西都倒在地上。

先把篮子放在水里洗了洗,再把叶子洗干净放回篮子里,紧接着开始洗生地黄。

洗着洗着,林溪拿着一块生地黄停了下来,举在面前看了半天,喃喃自语:“咋回事,都是姐挖的,怎么就你和别人不大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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