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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待绿云回答,林清漓有些难以置信地再次问道:“不是认错人了吧?”
绿云压低声音小声回道:“奴婢也不知,传话那人是采买处的小厮,先前姨娘当家的时候红月姐姐和他常打交道,当是不会认错人的。”
林清漓眉头紧皱,警惕地向四周扫了一圈,想再问,还是不放心,抬脚就往前走:“回去再说。”
片刻功夫,二人回到林清漓住的院子,关上房门,林清漓也顾不得坐,大氅也顾不得脱,拉着绿云就问:“你快细说说,传的是什么话?”
绿云答道:“那小厮就说红月姐姐说想见您一面,小厮说本来他见红月穿着破烂,还当她犯了事被您给发卖了,不想帮她传的,可红月姐姐却说您听了一定会见她。”
林清漓松开绿云的袖子,坐到椅子上低头沉思。是的,她是会见,不光要见,怕还要封住她的嘴才行。林清漓又问:“她可说什么时候,在哪见?”
“小厮说红月姐姐只说明日这个时辰,她会后院角门外等,说若是想见她就去那里寻她就是。”绿云说道。
“红月家里头上次给了多少银子?后来可有再来问过?”林清漓按着太阳穴问道。
绿云摇摇头说道:“前后两次共计给了四十两,之后再没来过。当是不会来了,当时就说好了的,拿了这些银子之后不得再来寻,红月姐姐她娘和老子也是答应的。”
林清漓点点头:“那就好。”
绿云又问:“姑娘,您明日可要去见她?”
林清漓斩钉截铁:“去。”
“再去拿两块冰来帮我敷敷脸。”林清漓照了照镜子,脸拉得老长,冷声吩咐道。
绿云忙屈膝:“是,奴婢这就去。”
片刻功夫,绿云端着冰回来,林清漓已经躺在榻上等着。绿云顶着一边高高肿起的脸,跪在榻边地上,拿帕子裹了两块冰给林清漓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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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溪在许凝岚的屋子窝了一会儿,就急忙忙拎了个食盒回了自己住的院子去看苏钰渊。裹着一身寒气蹦进屋里,还没迈进里间就喊:“哥哥,我回来了!”
没人应。林溪只当苏钰渊睡着了,放轻脚步走进里间,可一进门就乐了。
只见苏钰渊还和她走的时候那般老老实实躺在床上,见她进来,微微偏头看过来,面无表情,可林溪就是从他那波澜不惊的凤眸中看到了一丝丝哀怨,就差问上一句你怎么才回来了。
那被抛弃了一般的眼神,成功把林溪逗乐了。拎着食盒跑过去,先把食盒放在床边的桌上,两只在外头冻得冰凉的手就伸进了热乎乎的被窝,直接攥住苏钰渊的大手:“哥哥,你饿了吧,我给你带了好吃的,有狮子头,红烧乳鸽……。”
苏钰渊微微蹙了蹙眉,答非所问:“手怎么这般凉?为何不叫丫鬟提着食盒?”
“没事儿,就几步路,一会儿就到了。”林溪无所谓地答道,接着掀开被子拽着苏钰渊胳膊往起扯:“起来吃饭。”
苏钰渊没动,手臂反着一个用力,把林溪连人带大氅带着摔在他身上,被子一扯把人盖住:“先暖和一会儿。”
宽厚的怀抱,温暖的被窝,舒服得林溪直叹气,连鼻子砸在他身上砸痛了她都大度地不想计较了,整个人放松卸了力气摊在他胸膛上,摊着摊着就不想起来了,连连打了两个哈欠。
苏钰渊见林溪困了,抱着她坐起来,伸手脱了她鞋子,解开她的大氅扯下,把人往里一抱,往床上一倒,被子一扯,一套行云流水般的动作下来,两个人躺在了被窝里。
林溪往上蹿了蹿,把脑袋从被子里露出来:“哥哥,你去吃饭吧,待会儿该凉了。”
“不急,先睡会儿。”苏钰渊温热的大手抚着林溪冰凉的脸给她捂着。
带着薄茧的手在林溪细腻滑嫩的脸上轻轻摩挲着,林溪享受地把脸微微抬起来,眯着眼睛傻乎乎地笑着。
小日子太过舒坦,又到了犯困的时候头脑不甚清醒,林溪笑着笑着脑袋一抽就说道:“哥哥,你不知道,刚才我过去吃饭的时候遇到了林清漓,她竟然嘲笑我们有名无实,还断定我们没有圆房。哼,一想到以后她知道了你是好好的时候,那副震惊的嘴脸,别提我心里多高兴了。”
苏钰渊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听着林溪跟他絮叨,手上却是没停,一下一下轻轻摩挲着,给林溪捂脸顺便按摩。
“还有,她故意气我,我二话不说直接抽了她两个巴掌,打得好痛快,不过就是手有点疼。”林溪嘟着嘴把手伸到苏钰渊面前,“你看看,红没红?”
苏钰渊蹙眉,抓过林溪的手仔细看了看,在两只手掌的掌心亲了亲:“下次不要自己动手。”
“哦!”林溪点头,又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脑袋往苏钰渊怀里拱了拱:“哥哥……”
林溪有心想问问他为什么不喜欢太子叫他皇叔,可想到先前他黑着脸压抑着怒气的样子,又把问题憋了回去。
见林溪开了个头,又停了下来,苏钰渊低头看她一眼:“嗯?”
林溪摇摇头:“没什么。”
苏钰渊伸手把她的脸抬起来,微蹙眉头,嗓音低沉:“说。”
如果林溪问过吕迁和卫通就会知道,苏钰渊最恨别人说话说一半,若是不想让他知道就干脆一个字别提,若是开了口就一口气说完。
“哦。”林溪见苏钰渊又抬她下巴,整得跟恶霸调戏良家小娘子似的,伸手把他手掰下去,不满地翻了个白眼,这才说:“就是我娘说,我们先不能怀孩子,不然不好。”
林溪脑子迷迷瞪瞪,没心没肺地开口,完全没意识到和自家男人裹在一个被窝里,讨论生孩子这么敏感的事情有何不妥。
苏钰渊似乎也没有意识到有何不妥,更似乎从来没考虑过生孩子这个问题,眉头蹙了下,还是顺着林溪的话接着问道:“为何不好?”
林溪抬头给了个你傻啊的眼神,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就是,现在京城人尽皆知,你那个什么什么不太好使,要是我怀上了,估摸着就得有人编排我红杏出墙。”
苏钰渊脸色一冷:“你敢!”
狗男人瞬间翻脸,林溪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在被子里抬脚就踹了他两下:“你做什么发脾气,我又没有出墙,是别人说我的。”
“哪个狗胆包天的敢如此说,我割了他的舌头。”苏钰渊嗓音低沉冰冷。
林溪无奈了,叹了口气伸手搂住苏钰渊的脖子:“哥哥,那都是假的推测的,没发生的,我还没有出墙呢,你生什么气?”
苏钰渊冷哼一声。没说话,但意思很清楚,等你真出墙那天就晚了。
狗男人不可理喻。林溪懒得辩解了,打了个哈欠眼睛一闭,再次拱进他怀里。
苏钰渊盯着林溪头顶,好半晌,突然凑近她耳边小声问道:“为何突然提生孩子一事,可是你,对我又有何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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