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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连招呼都不打转身就走的苏钰渊,兴炎帝胸口剧烈起伏,袖子一挥把桌上的东西悉数扫到地上,怒斥出声:“孽障!”没有点名道姓,依然不知是在骂谁。
太子苏仲璟忙上前,跪在桌前叩首请罪:“父皇,儿臣错了,请父皇责罚。”
兴炎帝坐回椅子上,脸色阴沉,盯着太子苏仲璟许久,才开口,声音阴冷:“我以为你是个好的,没想到你玩心计玩到朕头上了。”
太子苏仲璟的头紧紧触在地上,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说吧,什么时候知道的?”兴炎帝按着眉心,似是疲惫至极,声音听上去有些无力。
深知兴炎帝翻脸不认人的脾气,太子苏仲璟不敢隐瞒,低声说道:“一年前。”交了底,他想起多年的旧事,心中憋闷不已。
苏钰渊和苏仲璟二人年岁差不多,又是从小一同长大,可谓感情深厚。可随着二人长大,苏仲璟被封为了太子,他的心态就渐渐发生了变化。
虽说他贵为储君,可有逍遥王这个能文能武,战功赫赫的皇叔在,他处处被压了一头,被显得很是无用。
朝中私下更是有传言,说若不是太子有兴炎帝的嫡子这个身份在,但从能力上来讲,其实逍遥王苏钰渊更能胜任储君之位。
皇上对逍遥王更是百般看重万般宠爱,哪怕几年前逍遥王性情大变之后,在兴炎帝面前常常无礼,兴炎帝对他也是无比宽容。
太子苏仲璟察觉到了危机,却又百思不得其解,心中无比苦闷。他不明白,为什么有时候他感觉皇上对逍遥王那个弟弟,比对他这个亲生儿子还要更加上心。
太子在一次和林清漓见面时,无意吐露了心中不快。也不知林清漓的脑袋是怎么长的,竟然旁敲侧击地提醒太子去查查逍遥王的身世,看有没有可能他并不是先帝的儿子。
林清漓的话给了太子启示,回去之后与皇后闭门一阵商议,母子俩暗地里一番动作,翻出了多年前的老底。原来苏钰渊竟然是兴炎帝的亲生儿子,而并非先帝的老来得子。
得知真相,母子二人对皇上那非比寻常的态度恍然大悟。愤怒加恨意,开始使用各种手段刺激苏钰渊,更暗地里频出杀招想除掉苏钰渊,可却一直没能得手。
皇后和太子二人皆是城府颇深之人,在皇上面前装作一无所知,总是各种关心和关爱苏钰渊。明面上,太子更是摆出一副叔侄情深的姿态。
“一年前?”兴炎帝脸色阴沉,眼神狠厉,看着跪在地上的太子苏仲璟冷笑出声,问道:“你母后想必也知道了。”
“父皇息怒,母后她对此事丝毫不知。”太子苏仲璟神色一凛,再次磕头。
“不知?既然不知,为何在逍遥王生日那天,偷偷借着朕的手给他送寿面?”兴炎帝大怒,猛地一拍桌子,“真当朕老到眼瞎耳盲的地步了?毒妇!”
兴炎帝大发了一通脾气,把太子苏仲璟怒骂了一顿赶了出去,叫他回去面壁思过,过年期间也不得出门。
太子苏仲璟恭恭敬敬应是,认错态度良好,三叩九拜退了出去。可当走出门的那一刻,脸色瞬间拉了下去,吩咐身边的太监,让她去皇后宫里传话,说有要事要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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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溪跟着苏钰渊回了逍遥王府,一路上,苏钰渊一直沉默。林溪乖巧地偎在他身旁,一字没问。
回到府里,苏钰渊把林溪送回屋,看着她躺下歇午觉。林溪拉着苏钰渊的手,柔声问道:“哥哥,你不睡吗?”
“你睡。”苏钰渊把林溪的手塞回被子,摸了摸她的头,低声说道。等林溪闭上眼睛,呼吸变得平缓,苏钰渊沉着脸起身出门。
林溪睡醒过来,天都擦黑了,苏钰渊还没回来。她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皱着眉仔细回想着白天在宫里的事情。
苏钰渊及其厌恶太子叫他皇叔,而太子却每次故意恶心人,竟然还在私下里叫了美人哥哥“孽种”。当时苏钰渊把这事说出来时,兴炎帝的脸色大变,太子的脸色也满是骇然。
这么看来,美人哥哥的身世肯定是有问题的,不然为何身为先帝的儿子,竟然被太子喊成“孽种”?
而且当时三个人,太子,皇上和美人哥哥似乎都对这事儿讳莫如深,一看就是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的隐晦之事。
再仔细回想美人哥哥和皇上二人之间有些怪异的相处模式,不由得林溪不多想,到底是什么关系,能让兴炎帝对美人哥哥一次又一次的抗旨丝毫不计较。
这么纵容,怕是对亲生儿子也不过如此了吧,还得是心有愧疚的亲生儿子。
林溪又想到被苏钰渊摔到地上的那碗寿面,还有吕迁说的,这几年来,苏钰渊从来不过生日。怕是一个人厌恶自己的出身,才会讨厌过生日。
桩桩件件,林溪几乎已经能肯定自己的猜测,美人哥哥应该是兴炎帝的儿子,而不是弟弟。
而就太子和苏钰渊对立的立场,太子对苏钰渊连番下死手的情况下,皇后特意送了一碗放了生鸡蛋煮糊了的寿面来,显然就是不怀好意,故意刺激人的。如此看来,怕是皇后和太子那母子俩早就知道了苏钰渊的身世,这才想害了他。
林溪又生气,又心疼。什么出身那是美人哥哥自己能决定的吗?难道他就不想有个光明正大的出身?
那母子俩简直臭不要脸,连番欺负她的美人哥哥。
美人哥哥那么好的人,想必是很介意自己的出身,才连生日都不肯过。林溪想起许凝岚跟她说过,说苏钰渊以前也曾是个鲜衣怒马的阳光少年,几年前才突然间性情大变,想必就是那时候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父亲变成了爷爷,亲手把他抚养长大的兄长竟然变成了亲生父亲,美人哥哥当时一定很难接受,心里很难过吧。
“哎!为什么那时候我没在你身边陪着你!”林溪踢了两下被子,又砸了两下床,懊恼不已。
又想到太子那个狗东西竟然敢私下里叫美人哥哥“孽种”,林溪又用力砸了几下床:“小人!歹毒!下次别叫我见到你!”
想着苏钰渊这一大下午不知去了哪里,林溪再也坐不住,起身穿鞋下地,披好大氅走了出去,问守在院中的护卫:“可知道王爷去哪了?”
护卫忙拱手应道:“回王妃的话,王爷在外书房。”
林溪嫁进王府也没几天,还没去过外书房,但路是知道的。她也不用护卫送,一个人快步走了过去。
一进外书房的院子,就见吕迁从屋里走了出来,压低声音说道:“王妃,您可来了,属下正要去寻您。”
一听吕迁略带焦急的语气,林溪忙问道:“怎么了?”
吕迁说道:“王爷自打从宫里回来,进了书房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间,整整一个下晌了,人不出来,也不让我进去。”
林溪秀眉微拧,快步往里走,走到门口停下问道:“有酒吗?”心情不好,喝点酒聊聊天,再哭一哭心情就轻松了。
“有的,这院就有,属下这就去拿。”吕迁飞奔去了西厢房,没一会儿提了一坛酒回来,往林溪面前一递:“王妃,这是上次回京的时候,表公子给带上的,说是上好的补酒,主子一直也没喝。”
补酒?那岂不是有那什么的功效?林溪脑海中浮现了许多这样那样的画面,老脸一囧,犹豫了一下没接。又问道:“可有别的酒?”
“这院里没有,得回乾坤院去拿。”吕迁答道。
林溪想了想,伸手把酒坛子抱进怀里,转头就往屋里走:“算了,就它吧。”
美人哥哥心情不好,如果需要酒后乱那什么纾解纾解不开心的话,那她愿意免费奉陪。好歹都是夫妻了,该干的事也都干过了,没什么可矫情的。
想到今夜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林溪红着老脸大义凛然地进了书房。走过外间,敲了敲里间紧紧关着的门,小声说道:“哥哥,是我。”
“进来。”里面传来苏钰渊沙哑的声音。
林溪一手抱着酒坛子,一手把门打开。里间一片漆黑,林溪适应了一会儿,才借着外间传过去的微光看清了屋内。
苏钰渊一个人歪躺在榻上,一动不动。林溪心中忍不住心疼不已,忙抱着酒坛子走了进去,把酒坛子放在桌上,又转身去外间端了烛火进来放在桌上。
苏钰渊转头看向林溪,伸出手,嗓音暗哑:“过来。”
林溪走过去,坐在榻边,抓住苏钰渊的手问道:“哥哥,你是不是没喝水?嗓子怎么哑成这样了。”
苏钰渊微微点头:“无妨。”
林溪在他大手上拍了一巴掌,瞪了他一眼:“怎么就无妨了,你现在是我的人,得听我的。”
林溪起身走到外间,打开门让吕迁弄点下酒菜来,这才倒了一杯温水端了进来,扯着苏钰渊的手把他拉起来,把水喂到了他嘴边,瞪着漂亮的杏眼凶巴巴地说道:“快喝!”
苏钰渊听话地把水喝完,歪靠在榻边的靠枕上。
林溪把小几搬到榻上摆好,酒坛子拎了过来往桌上一放,拿了两个杯子过来,豪迈地一拍桌子:“哥哥,咱哥俩喝点儿。”算起来,好久没喝酒了呢,怪馋的。
苏钰渊点头。林溪故作什么都不知道,假装轻松地嘿嘿傻笑了两声,把酒坛子拍开,倒了两杯酒,都放在苏钰渊面前。
踢了鞋子爬上榻,林溪靠坐到苏钰渊身旁,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啧了一声:“好喝。”
苏钰渊一手搭在林溪肩头,一手端起酒杯,放在鼻端闻了闻,却是没喝。
林溪见状,歪着脑袋问他:“哥哥,你干嘛不喝?”这是补酒呢,那他要是不喝的话,万一待会儿就她一个人把持不住,岂不是有些丢人。
“你喝。”苏钰渊把酒杯放下,看着林溪说道,看起来兴趣缺缺。
美人哥哥心情不好到这地步了吗?连酒都不愿喝了?那可咋整,愁死人了。林溪眉头皱着,看这苏钰渊一时半会儿不知道怎么办好。
二人四目相对,沉默良久。看着苏钰渊那近在咫尺的绝美俊脸,还有那好看的薄唇,林溪的心突突直跳。
完犊子了,这才一口酒,她好像就要把持不住了?
是她林溪太好色,还是这酒功效太大呢。平时俩人都睡在一起,她也没那么多邪念啊。难道说是因为她心中先有了歹念,所以看着美人哥哥那张脸就想扑上去啃一啃?
“哥哥,你看你都懒成这样了,连酒都不喝了。我喂你。”林溪轻轻咳嗽了一声,给自己接下来的行动找了个说辞,红着脸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却是没咽,转过头嘟着嘴,就凑到了苏钰渊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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