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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宫女惨叫出声,两只手想捂住脸却又不敢挨上去。
“滚下去,没用的东西。”皇后冷声骂道。那宫女闭嘴呜呜呜哭着转身跑了。
皇后久居高位,除了在兴炎帝面前伏低做小外,一向都是高高在上,只有别人奉承她的份,哪成想林溪跋扈如此,连面子功夫都不肯做了。
皇后勃然大怒,立刻也翻了脸,全无平日里一国之母的端庄稳重,指着林溪厉声斥责:“打狗也要看主人,逍遥王妃,你这是没把本宫放在眼里!”
“呵呵!”林溪冷笑,把杯子重重顿在桌子上,斜睨了皇后一眼,心道你往逍遥王府送那碗恶心的面,欺负我美人哥哥的时候,不是也没把我林溪放在眼里嘛。
林溪懒得跟她争口舌之快,架着胳膊对着皇后抬着下巴挑了挑眉毛,目空一切,气焰嚣张。就差把“我就没把你放在眼里了,你来打我啊”写在脸上了。
皇家贵胄,达官贵人们,不管背地里多么厌恶对方,可面子一向做得好看,连骂个人都是冷嘲热讽卖弄机关。
冷不丁地碰到林溪这种毫不掩饰地江湖做派,皇后一时噎住,有些不知所措,气得脸色发青,手指哆嗦着一时不知是该骂,还是该喊人来把林溪拖出去乱棍打死。
太子见状不对,皱了皱眉头上前半步小声提醒:“母后,父皇和皇叔都在呢,正事重要。”太子把“正事”二字咬得略重。
闻言,皇后看了一眼上首神色晦暗不明的兴炎帝,还有在林溪身旁端坐如山的苏钰渊,冷哼一声把手收回来一甩袖子,微微倾身,用极低的声音咬牙切齿说道:“和那孽种一样,都上不了台面。”
一听这话,林溪立马变脸,心里一揪,下意识就看向苏钰渊。
果然,苏钰渊眉头紧蹙脸色铁青,看向皇后的眼中带着愤怒和杀意。捏着茶杯的手不受控制地用力,咔嚓一声茶杯就碎了。碎片扎入他的手掌,顷刻间血顺着指缝流了出来。
你大爷的!当着她的面骂她美人哥哥,扎她美人哥哥的心,当她林溪是死的嘛。林溪出离愤怒了。
见皇后嘴角挂着得逞的冷笑,转身就走,林溪心中怒火升腾,也顾不上看苏钰渊的手,两只手一撑桌子,蹭地就跳了过去。
林溪上前一步,伸手扯住皇后的凤冠把她扯得一个趔斜转过身来,抬手就是重重一个巴掌,把皇后抽得整个头偏向一旁。
“啪!”清脆的巴掌声震惊了整个大殿的人。
太子满眼惊悚,张了张嘴巴愣是没说出一个字来。
皇后站稳之后更是满脸惊愕,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林溪,连捂脸都忘记了。
林溪上前一步,学着皇后刚才指着她的样子,把手指头伸出去,快戳到了皇后的眉心,语气里满满都是警告:“下次再嘴贱,当心以后都说不了话。”再有一次,她就一包毒药毒哑这个歹毒的女人。
大殿内一片寂静,林溪转身,撑着桌子又是潇洒一跳,轻轻松松回到原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林老爹看着林溪,对着她悄悄竖了个大拇指。
林溪点头,转身对着苏钰渊,从怀里掏出个帕子,抓着他那只流血的手轻轻把他的手指掰开。看那一手的血,林溪心疼得一抽一抽。
林溪一边小心翼翼把上面的碎瓷片拿下来,一边红着眼睛暴躁骂人:“你是个大傻子嘛,疯狗乱咬你,你要么当没听见,要么打死她,为什么要弄伤自己!你个大傻子,你就算不怕疼,可我心疼啊……”
在林溪毫不留情地责骂声中,苏钰渊身上的戾气渐渐散去,凤眸星光闪烁看着林溪,嘴角慢慢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林溪一系列的动作太快,又太让人始料不及,整个大殿的人一个个跟傻了似的,寂静良久,直到林溪一边帮苏钰渊清理手,一边不停骂他,众人才回过神来。
大殿内的皇亲国戚,后宫嫔妃们开始交头接耳,寂静的殿内响起窃窃私语。
“天哪,逍遥王妃这也太嚣张了吧,连皇后娘娘都敢打啊!”
“是啊,谁说不是呢,这下逍遥王妃怕是要被拉出去砍头了吧!”
“说不定,逍遥王在呢。”
“逍遥王不也一向目中无人嘛,连太子的面子都不给……”
……
皇后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看了看林溪身旁的苏钰渊,咬着牙快步走到兴炎帝面前,扑通往地上一跪,磕头告状:“陛下,逍遥王妃折辱臣妾,您都看到了,请陛下给臣妾做主!”
太子紧随其后也跪在了皇后身旁磕头:“请父皇为母后做主!”
兴炎帝靠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看了看皇后和太子一会儿,又看向一边给苏钰渊包手一边骂个不停地林溪,依然沉默。
“你个大傻子,以后不要这么傻了!”林溪把苏钰渊的手清理干净包好,又骂了一句,“记住没!”
苏钰渊淡淡嗯了一声。
林溪借着桌子的遮挡,伸手在苏钰渊大腿上拧了一把,瞪了他一眼:“有什么事快办吧,这破地方我一点儿都不想待了。”吃什么年夜饭,都是各怀鬼胎,谁又吃得下去。
苏钰渊点头,抬头看向门口,对着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的吕迁点点头。
吕迁拱手,转身出去,片刻之后,带着逍遥王府的护卫压着一队宫女和太监走了进来。进来的宫女和太监手里都捧着东西,看着像是要上的菜。
护卫们把宫女和太监压到殿内,让他们把手里捧着的东西,按照原先安排好的放到大殿内众人的桌子上。
跪在地上的皇后和太子听到动静忍不住回头,一看这架势,二人齐齐变脸对视一眼,想开口说什么,却被苏钰渊打断了。
“启禀陛下,臣已查明,太子苏仲璟大逆不道,意图弑君篡位。”苏钰渊站起身来,绕过桌子走到中间,朗声说道。
“胡说八道!”“一派胡言!”皇后和太子厉声喝道。
兴炎帝淡淡扫了二人一眼,看着苏钰渊点头说道:“说来听听。”
“今日的菜品皆是皇后负责,皇上面前的,我面前的,逍遥王妃面前的,全都下了一味无色无味的毒药,验不出来,吃了也要不了命,但会让人晕死过去任人宰割。下药之人已经找到,就是皇后身旁的亲信宫女为首,带进来。”苏钰渊说道。
吕迁一招手,一名护卫压着一名宫女走了进来,那名宫女跪倒在地痛哭流涕。
太子扫了一眼,忙低下头,拳头紧握。皇后看清那名宫女,身子一软险些跪不住。
可下一刻,皇后就跪直了,大声争辩:“陛下,这是栽赃陷害!既然逍遥王这么厉害,焉知这药不是他下的?”
苏钰渊冷笑:“好,这药就算是我下的。”苏钰渊对着身后招招手。
吕迁上前,从怀着掏出一张纸,举起来大声念道:“启禀陛下,新进宫的丽嫔,也就是皇后娘家的远房表妹,每次皇上留宿丽嫔处,丽嫔给皇上喝的茶是都皇后差人提起送过去的,那茶里有□□。”
大殿内响起震惊不已的抽气声。
皇后竭斯里底:“你胡说!”
吕迁没理,接着念:“太子在东宫私制龙袍,暗地里结党营私,已经做好了弑君篡位的打算,人证物证都在。”
吕迁回头看向门口,就见沙容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八名身材高大魁梧的黑衣人,前面那位黑衣人手里捧着一摞明黄色的衣裳,走上前把衣服一抖,是件龙袍。
大殿内再次响起抽气声。
太子嗙嗙磕头:“父皇,儿臣冤枉,逍遥王想凭一件龙袍就给儿臣定罪,儿臣不服。儿臣身为储君,万万不会做此等愚蠢之事,还请父皇为儿臣做主。”
苏钰渊语气淡淡:“你是不蠢,你就是太聪明,生怕陛下起了废储之心,所以你等不及了,就想先下手为强。”
兴炎帝脸色阴沉,嘴角耷拉,沉默了许久之后终于开口:“太子和皇后先是收监,此事交予大理寺彻查。来人,带下去。”
门外鸦雀无声,本该回应之后走进来带人的禁军却毫无动静。
苏钰渊嘴角淡淡一勾:“陛下,两日前臣就给您透露了消息,想必这些天您也查得差不多了,又何必如此麻烦让大理寺查一遍。苏仲璟德不配位,不堪重任,直接废了就是。”
“放肆。”兴炎帝看向苏钰渊斥道,眼中隐忍着愤怒和悲伤。
两日前,苏钰渊把皇后和太子的所作所为跟兴炎帝说了,当时他是不信的。毕竟那是和他风雨里走过的皇后,那是一向对他恭敬又孝顺的亲儿子。可一番查证下来,他不得不向现实屈服,原来皇后和太子竟是这样心思歹毒之人。
可兴炎帝没有轻举妄动,毕竟毒还没下不是嘛,他想等着看今日宴会上他们到底会怎么做。他心存侥幸,隐隐期盼着他们会改了主意。他老了,没有时间再去重新培养一个储君。
可苏钰渊和林溪一来就把局面搅乱,气氛一时间剑拔弩张。苏钰渊更是似乎一刻都不想等,甚至一道菜都还没上,他就直奔主题了。
而且,看着架势,貌似皇宫已经被苏钰渊给拿下了。
这不受控制的局面,让兴炎帝心中紧张又不快。他才是这皇宫的主人,大兴的天子。
苏钰渊面若冰霜看着兴炎帝,兴炎帝怒目回视,二人无声较量。
林溪起身走到苏钰渊身旁,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声提醒:“哥哥,他好歹是皇上。”这大殿还这么多人呢,怎么的也得给皇上留点儿面子。这废不废太子的,就这么明目张胆地逼迫皇上,好像不太好吧。
苏钰渊微微侧首看着林溪,低声说道:“他很快就不是了。”苏钰渊已经看透了,哪怕到了这份上,兴炎帝还是舍不得杀太子。既如此,他彻底死心了,也就再也无所顾忌。
嗯?什么意思?谁很快就不是什么?
林溪蒙了。她第一反应就是苏钰渊说的是苏仲璟很快就不是太子了,可和她前面的话一联系,好像他又不是这个意思。怎么感觉他说的是皇上呢。
还不等林溪想明白,苏钰渊再次开口,声音冰冷:“沙容,动手。”
沙容闻声一个闪身到了太子和皇后身旁,他的动作快得林溪都没看清,就见他又一闪身回了苏钰渊身旁。
下一刻,皇后和太子扑通扑通双双倒地,二人捂着不住淌血的脖子,眼睛瞪大不可置信地看向苏钰渊,喉咙里发出嚯嚯的抽气声,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大殿内的众人发出惊恐的尖叫声和惊呼声,有那胆小的,已经连滚带爬往外跑了。可还没等跑到门口就被吕迁带来的人给拦了回来,只好躲在桌子下瑟瑟发抖,生怕自己成了下一个目标。
林溪惊呆了,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来。她知道今晚上肯定不太平,肯定要搞事情,她以为要有一番唇枪舌战,可这怎么如此简单粗暴,直接杀人了?
苏钰渊废话也不说,直接上前一步,对着同样铁青着脸满眼震惊的兴炎帝说道:“陛下,不必那么费事,既然他们二人弑君篡位的证据确凿,直接杀了更省事。”
兴炎帝气得浑身发抖,眼睛通红,捞起桌上的茶杯就砸在了苏钰渊身上,声音发颤:“放肆,混账东西!你竟敢当着朕的面杀了皇后和太子,你如此胆大妄为!来人,把逍遥王给朕拿下!”
兴炎帝的话音落地,蹭蹭蹭蹿出来二十几名天子亲卫,几人把兴炎帝围在中间护住,剩下的人则提着剑朝着苏钰渊奔去。
苏钰渊淡淡笑了一声,攥着林溪的手退后一步。
沙容带着黑衣人,吕迁带着王府护卫直接迎了上去,坐在一旁的林老爹也不知什么时候撕了身上的女装,露出一身黑色劲装也冲了上去。
呯呯嗙嗙,前面打成一团,大殿内再次响起尖叫声,惊呼声,后面乱成了一团,全都钻到了桌子底下。
有沙容和吕迁在,苏钰渊这一边的武力值绝对碾压,林溪被苏钰渊箍在身旁,还没等看清局势,这一场混乱就结束了。
兴炎帝身旁的亲卫们除了死了的七八个,剩下的悉数被擒。
兴炎帝坐在椅子上一脸灰败,仿佛一下子老了许多岁,他指着苏钰渊有气无力质问:“你说太子弑君篡位就杀了他,如今你这又算什么?和他又有什么区别。”
苏钰渊冷冷笑了下:“当然不同,苏仲璟要弑君篡位。而我苏钰渊,不想弑君,只想篡位。”
啥、啥玩意儿?林溪抬头,看着身边高大如山的男人,她张大了嘴巴,瞪圆了双眼,彻底惊呆了。
苏钰渊垂眸看向林溪,攥着她的手放在胸口,一脸风轻云淡:“溪儿不是说想体验不同的人生,那么,从皇后开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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