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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不好了。”有内侍从外面匆匆走进来,在太后耳边低声说了什么。

那侍从又道,“皇后娘娘此时在门口正等着向您请安。”

皇后等在常宁宫外,她万万没想到,这件事居然牵扯到了梅永处头上,早知道她便不着急把私账里的宫银呈给姑母看了。

天知道她为了给封儿铺路费了多少心神,如今竟是全白费了。

太后没空管沈雅宜,“告诉她,要是为梅永处求情大可不必。她之前是不是有意结党哀家不管,把她请回去,今天别来烦哀家。”

她气得哆嗦,连用来礼佛的串珠都扯断了,翠玉珠子七零八落得滚了一地,“秦离居然把月神庙的事也写进折子里了?”

自己亲扶上去的外孙女把沈家走私账的地方捅到了明面上,这不是打她的脸吗,旁人不定偷着看笑话呢。

偏太后一时还找不到罚她的理由,一来是查内府的事情秦离确实办妥了,二来则是这月神庙也确实是和梅永处有关。

昨日训斥秦离时她刻意没说这银子从何而来,为的就是保住这条路子,这月神庙也算是沈家重要的私产之一,偏秦离把折子给递了上去,给了皇帝由头重新起势。

她甚至都要怀疑秦离是故意的。

虽然她不知秦离确实是故意的。

太后气得头痛,使劲拍了下案子,声音尖锐,“把她给哀家叫回来!今天开始哪儿也不许去,留在档室里面,没哀家的吩咐不许出宫!”

金色的护甲几欲嵌进肉里,偏偏一时还没有办法,只好把气都撒在那个吃里扒外的梅永处头上。

“把梅永处杀了,哀家不管用什么方法,居然敢在哀家眼皮子底下拿着内府,好大的胆子。”

常要在身侧为她端了杯茶,“娘娘,说不定长公主不知道那月神庙是您的呢。而且没了梅永处,皇帝的内府没人管,于您也算是个好事了,长公主也算将功折罪。”

沈然摇头,气息稍顺,她也确实没想到秦离已经查到了月神庙上。她攥紧了拳头,这次折了户部不说,连多年积累的通道也没了。

那本是来钱的大头,竟生生给断了,要知道建立这么个完善的网络,是需要多少时日啊。太后气不打一处来,偏还没法置秦离的罪。

好在内府和盐司她是知道落在谁手里了,梅永处一没,她不信皇帝还能有耐性把内府藏在暗处。

在沈然心里,已经确定了梅永处和内府的瓜葛,只欲除之后快。

想到这,她恨恨把杯子扔了出去,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罚她闭门思过,都告诉她放下苗睿达的案子了,还不听!告诉魏冉,司主闭门思过,仪鸾司现在归他管,把梅永处给哀家杀了!杀了!”

一个梅永处,吃里扒外,还害她损失不少,绝留不得。

太后懿旨传下,魏冉本在侯府里看兵部送来的折子,却见大内太监常要突然来了,给了他一块令牌。

仪鸾司分令牌。

魏冉接过那道懿旨,“微臣谢太后栽培。”

常宁宫中发生的事情他未可知,偏偏这个时候太后把分令牌交给了他。

常要低声道,“太后娘娘的意思是要把审案的事情交给您来办,务必别让他从牢里出来。”

魏冉淡淡点头,“微臣知道了。”他又问道,“那秦...长公主呢?”

常要面露难色,“这...”

魏冉抿唇,敛去神色,“仪鸾司事务繁多,今日娘娘突然把令牌交给了我,微臣惶恐,有些事情还是不甚了解,还请让我进宫同长公主详谈一下审案的事情。”

今日早朝,秦离参了户部上下所有人一本,户部人人自危,自我清查。天子借着这个由头雷霆之怒欲下,偏一向罩着梅永处的沈之山未着一语,反而难得的也将矛头对准了户部。

梅永处当朝便被带了下去,送进大理寺的地牢候审关押,一丝申辩的机会也没留给他。皇帝想让他死,是因为有意让他背这个锅。而沈家让他死,则是他办了不该办的事。

只是到底该将他送于何处来审,刑部同仪鸾司争得不可开交。直到秦离把从梅永处府上搜得的一系列账目扔到了崔阁脸上,才让他住了嘴。

“我仪鸾司查出来的东西凭什么给你们刑部管?”秦离冷笑,她必须争到这个审夺权。

她始终相信这梅永处再蠢,也会存些保命的东西。

刑部和他不对付,梅永处未必会把那些东西交出来,而到了仪鸾司,说不定会改变主意。秦离昨日知道太后有意让魏冉来挟制自己,正巧之前梅永处又有意同魏冉交好,若是让他来,自然能撬出点东西。

崔阁脸色发青,终是不再争执。

太后也是绝对想不到,她这番颇有深意的调令,反而要砸了她自己的脚。

人可以暂押,家则是今晚就抄,户部尚书举家十六口人流放边疆,就好像一切都是准备好的一样,丝毫不留一点余地。

魏冉转着手中的红玉扳指,太后自然是以为梅永处管着内府,而皇帝,自然是早就等好了这个人来背黑锅,乐得顺水推舟。

一切都按部就班的运作着,偏偏下了朝,魏冉却看着秦离被两个太后内侍带回了宫。

美其名曰是仪鸾司事情多让她休息,可魏冉明白,这是要夺权了。

他不由捏紧了茶盅,吩咐连业,“去找几个说书的,把户部假账妙算借庙销账的事情给我传出去,传得越远越好。”

他顿了一下,随手玩着一把钥匙,“还有顺便转告我父亲,劳他费心,这礼我收下了。”那钥匙同仪鸾司西角小门的钥匙花纹类似,魏冉盯着那钥匙的纹理细瞧,似乎很

多东西都被什么人或事联系在了一起。

竟然真的有遗诏。

秦离提起过这道遗诏,问题在于,她怎么知道的。

连业打断了他的思路,“主子,长公主在查顾衍,是不是要让她继续查下去....”

魏冉淡淡道,“让她查吧。”

倒是想看看她查出什么来。

秦离本在档馆中收拾那些陈旧的档案,那些东西带着尘土味,一碰便扬起一把灰尘,她呛得直咳嗽,便知道是沈然有意刁难她,当真连个帮手也不许找。

她一个人在偌大的档案馆中一待便是一整天,门外还站着两个内侍看着,每天若不到日暮的时候便不把她放出来。

分明是变相把她给关起来了。

秦离沿着书架一处处寻着,她之所以自请来这里,可不是白挨关的,主要是想找一样东西。

先帝遗诏的备档。

若是在宫中没有备档或者有意被销毁,那封遗诏哪怕是真的也会变成假的。

前世魏冉瞒得一点风声也没有,先发制人,又是等太后身死不过两月,趁着宫中内乱来不及查备案的时候发难,才一举灭了秦封移。上一世魏冉谋反之所以师出有名,就在于此,若是没有,事情便不会那么顺利。

她不信这个东西会凭空消失了,如果这个遗诏真正存在的话,那么会成为扳倒沈家的利器,万不可让备档被太后发现。

只是这满屋的旧卷,她该从何找起。

她沿着架子上的标识的时间类别一个个寻去,心中算着那道遗诏宣发的大概时间。

魏冉十九,这遗诏只会颁在十九年前到先帝驾崩这段时间。

两者相差不到五年,只是哪怕只有五年,秦离看着那架子上一叠叠摞着的卷宗,不由头痛。

档室里敷衍得点着几盏暗灯,明明是白天,却因着没几扇窗户,阳光洒不进来。幽暗堪比暗室,就在这时,门开了。

一个人走了进来,秦离就着刺眼的阳光,眯起眼睛想看清楚来人是谁。

逆着光,秦离瞧不真切,偏那人朝她伸出手来,轻声道,“殿下,走了。”

这个声音秦离熟悉,是魏冉。

她没急着伸出手,反而示意他把门关上,低声问道,“我得在这待至少一月,你怎么来了?”

他从袖子里把分令牌拿了出来,颇为招摇得在秦离眼前晃了一下,笑出一口白牙。“我可真没想到沈家这般信任微臣,居然敢把这个给我。”

秦离嗤笑一声,“这是知道你和我不对付,不过是有意给我难堪罢了。”她神色带着几许疑惑,“你还没说你怎么来了呢。”

魏冉抱着胳膊倚在架子旁,扫视了档室一圈,似笑非笑,“梅永处一案,我同太后说了我不了解,至少今晚审案你得来,然后她同意了。”

他声音带着调侃,“殿下自请来这儿是何必呢,关在长乐殿都比这舒服。”

他不知道秦离为何一直在找这个东西,又是从何得知。

巧得是,这东西他有,但他不能说。魏冉眯起了眼睛,看不出神色。

查顾衍,寻遗诏,若是她此时抹了备档,那他便无翻身之力,魏冉心底不由涌上一层疑虑,他向来多疑,于秦离,他几乎给了她自己的全部信任了。

可是她似乎什么都不说,偏又什么都知道。

秦离看着魏冉唇角带笑,偏偏眼中无甚笑意,眸色沉沉得盯着她瞧。

她太清楚魏冉的每一个表情了,这是生了疑心了,但她不知该从何说起,索性不说。

秦离装作没看到他探究的眼神,拍了拍手上的灰,转移了话题,“太后的意思,今天审梅永处我也去?”

魏冉敛去眼中神色,似乎有些许失望。

“是。从大理寺提审。”

“先封庙,再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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