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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里没下雪,天本就干燥,后园还堆积了不少的枯枝烂叶,本来就是见不得火星儿的。
虽说火已经灭了,但园子上空仍旧冒着滚滚黑烟,半个天空都变成了灰了,长廊边上长势茂盛的冬青也遭了殃,树皮尽数成焦黑。
念瑶看着眼前的残垣心惊不已,幸好火势及时被发现熄灭,否者恐怕整个街道都要跟着倒霉。
一众小厮脸上均是黑乎乎的,瘫倒在地上身旁摆着个水桶。齐钰也没好到哪里去,脸上带着灰。
只有一身黑衣的齐泽还算干净些,指尖上也仍沾染了些黑色,
“瑶儿怎么过来了?”齐伯奉蹙眉负手站着,看见被墨玉搀扶着过来的念瑶有些担忧,“这边儿脏得很,你身子还不舒服着,墨玉快把她扶回去。”
方才念瑶喝了汤药后已经好很多了,“我还好,方才听说芸儿伤着了,不放心就过来瞧瞧。”
念瑶话音刚落下,就听见一声凄厉的呼喊。
齐茹芸几乎是被人抬着过来的,她左腿软绵无力在地上拖着,像是被砸到了,浑身湿淋淋的,发髻散乱着,但最可怕的还是齐茹芸的胳膊。
本来雪白的袄裙外衬成了灰黑色,胳膊上的布料直接被完全烧着,露出了一大片被烧的血肉模糊的肌肤,整个左手手背更是不能看。
齐茹芸惨厉的哭声听的人心里直发颤。
她到底是姑娘家,伤的是胳膊,不露出来的地方还好,可整只左手被烧得也不轻。
“快送二姑娘回屋里,叫府医也赶快过去。”齐伯奉眉头紧蹙吩咐着。
齐钰在一旁看着同样满脸震惊,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欲言又止。
倒是齐泽淡淡瞥了被抬走的齐茹芸一眼,眸中闪过一丝冷漠。
念瑶心早就揪了起来,齐茹芸比自己还小两岁,正是大好的年纪,烧得这样严重,恐怕是要留下疤痕的。
“怎么芸儿能伤成这样?”念瑶担忧的问道。
一小厮搁下手里的水桶过来回话:“回姑娘,走水前便又奴才瞧见二姑娘在园子里了,后来不知怎么就走水了,二姑娘离得近跑的时候躲避不及,又被长廊小下来的柱子砸到了小腿,奴才们过来救火时,已经烧着二姑娘的胳膊了。”
齐伯奉闻声起了疑心,齐府也没种植什么可以冬天赏玩的花草,园子除了枯木就是残败的花草。
“好端端的芸儿来园子里做什么?”
“这,奴才们也不知道。”小厮小心的回话。
齐伯奉重重的叹了口气,又叫人去外头再寻擅长治疗烫伤的大夫回来,才又开口,“这两日齐府所有下人不许出府请假探亲,园子里的东西也先不急着收拾,叫人把负责打扫园子的下人拘押起来等候发落,齐钰,你带着人在园子里探查,看能不能找到起火的源头来。”
下人们一一应下,倒是齐钰却好似有心事一般,垂着头半天,神色逐渐严肃。
齐钰方才经过园子时便看见了齐茹芸,甚至还隐约闻到了炭火味儿,他心中存有疑虑,可却也只是猜测怀疑,没有任何证据,总不能平白把纵火这么大的罪名安到自己妹妹的身上,
犹豫了半天,齐钰还是决定先去查探后,再私下跟齐伯奉说。
“吧嗒”一声,不知齐泽从何处扔出来了一个已被烧成乌黑的火折子。
“方才救火时在园子最里头见到的。”齐泽随意看了眼火折子,淡淡开口。
所有人的眼神都投向那火折子,齐伯奉更是气的当即发了火,半天后才冷静下来。
“我便想着这时节虽干燥但也不至于起火,果真是有人纵火,好啊……”齐伯奉眼神凌厉的将在场的下人们都扫了一遍,下人们吓得连声跪下给自己解释。
齐伯奉动了大怒,齐钰看着火折子也不敢再做隐瞒,便将方才瞧见齐茹芸的事儿说了出来。
言罢,齐钰仍是有些不理解,他看着已经气得胡子都开始颤抖的齐伯奉,困惑开口,“这也只是猜测,毕竟芸儿也受到了波及,想来可能不是故意纵火的。”
一直静静听着的齐泽眼中浮现出丝嘲讽,他眼神在念瑶身上轻轻掠过,看她仍旧虚弱的只能叫人搀扶着,仿佛心里被刺了一下般,
他转而看向齐伯奉,“听说方才她去探望过念瑶后,念瑶旧疾便发作了。”
齐泽装作无意的开口,可这话一说出口,稍微动点脑筋便知晓其中暗喻什么。
齐伯奉冷哼一声,显然听出了齐泽的意思,“自然不会是故意纵火,可恐怕也是为了掩饰什么……齐茹芸身边的婢女呢?”
“回老爷,墨烟当时就跟在二姑娘身边,伤势更加严重,方才昏迷过去后,已被人抬下来了。”
“好好将人看着,等好了带过去我亲自问话!”
念瑶看着父亲勃然大怒,自己心里也凉了一半。
齐茹芸竟要害她?
她与齐茹芸向来少有交集,便是不交好,可也从没有过矛盾。
而且齐茹芸一直都是个极为安静的性子,尊崇女子端庄为礼,也从小读书,怎么忽然会干出这等下作的事儿来。
她想起在屋内齐茹芸故意将水泼了自己一身水后拿着手帕擦拭的模样。
若当真是要害自己,恐怕问题只会出现在那手帕上。
“瑶儿……”齐伯奉转头便瞧见脸色苍白一片的念瑶,心疼不已。
此事虽还没有确切查明,可有那火折子,还有齐钰的话,几乎可以定论了。
两个同样都是他的女儿,他虽一直偏疼念瑶,可也从未在任何地方亏待过齐茹芸,甚至还将李氏抬为了正室,这么多年来,怎么养出来个心思如此恶毒的人来。
“唉。”齐伯奉长叹一口气,怜惜道“一切有爹爹在,你且先回去歇着,倘若查明了定然会给你个交代。”
齐伯奉本就疼惜念瑶,为人也向来公正,齐茹芸做出这种事来,爹爹只会更加难受吧,念瑶不愿再多说便点了点头。
*
第二日一早,墨玉伺候着念瑶梳洗。
待念瑶喝完汤药,墨玉才出去,她便听见身后一阵窸窣,等回头便瞧见桌上放了一只白瓷碗,里头是一颗颗红透的冬枣。
念瑶先是有些诧异,随后嘴角挂上了丝浅笑,眉眼间的困顿稍稍消退了不少。
她看着窗户外已经空下来的院墙,心里被暖意覆盖。
真跟个孩子似的。
“你昨儿救火可有伤着?”念瑶轻声冲着空荡荡的窗外问道。
一片寂静,片刻后,才有一人影悄无声息的落到了窗外。
“无事。”
虽说昨儿齐泽时最不狼狈的那个,可那火折子是齐泽发现的,想来他一定去了最里面。听齐泽这样说,念瑶才算安心。
念瑶捏起一颗冬枣放入口中,冰凉清甜的味道冲散了口中的药味,神色柔和了下来。
她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睫毛轻轻颤着,眸中亮晶晶的叫人挪不开眼。
看着她,齐泽便觉得自己也跟着柔和了不少,嘴角总能不自觉挂上笑意。
自己跟念瑶说话时,语气也总是不觉得便的柔和,生怕吓着这个小姑娘。
“你可好些了?”
“嗯,已经没事了,只是还要多喝几天的汤药。”念瑶俏皮的吐了吐舌头,“真的太苦了,墨玉还不许我吃甜的。”
“不过幸好有你在。”念瑶拿起一颗冬枣,感激的笑了笑,“否则真要苦死了!”
齐泽微微一怔,眼神越发的柔和,
她需要自己。
虽然只是因着几颗枣子,又娇气,又好哄。
*
齐泽才刚回到北厢房,便察觉到屋内有人在,他仔细查探四周无人后,方将门关上。
一名齐府从没有过的陌生面孔立刻跪在齐泽面前。
“调查的怎么样了?”齐泽眸中晦暗冰冷。
“回爷的话。”那人声音带着几分阴柔,但同样充满寒意,“奴才查过了,当年叛的只有刘尚书,齐院长后来曾秘密调查过您的去向,但也仅仅只是调查。”
闻言齐泽点了点头,“漠北那边也准备差不多了,你明日去找简太傅,让他准备着吧。”
“是,但是爷……”那人忽然犹豫的开口,“当初您去齐老三府上是出于无奈,如今已经不必担心了,您还在京内万一身份泄露就危险了……”
这些年,齐泽在漠北暗中招兵买马,通过简玉林简太傅在朝中秘密联络文官武将,只等机会来了便一句反击。
哪知道一年前他的行踪被吕少阳察觉,当时他们还没做好准备,齐泽只得更变身份化名躲到了京郊。
一来是更方便跟简太傅联络,二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吕少阳只想着在外面找,一时间还想不到齐泽已经回了燕京。
如今将近一年过去,漠北跟京中已经联合筹备的差不多了,只等寻得良机,齐泽整兵打回燕京。
可是……
齐泽怎么也没想自己会被一个小姑娘牵住脚步。她才说过幸好他在,自己怎么可能就此离开。
齐泽眼神扫了扫院外,气息微沉,“无妨,这么多年过去,我也该回来了。”
那人不敢再有质疑,应下后转身离去。
*
齐伯奉这两日因着家中齐茹芸的事儿心里一直不大痛快,下朝后不是直接去上值,就是直接匆匆回家,可今日他却被许久未有联系的简玉林简太傅拦了下来。
早些年他同简太傅一同帮年幼的晋王假死逃出宫去,可后来简玉林向吕少阳投诚,两人便再没说过话。
齐伯奉见简玉林过来,疏离客气的拱了拱手。
“齐老兄,你还是这样的脾气。”
简玉林年逾六十,已须发花白,他笑着拍上了齐伯奉的肩膀,却被齐伯奉不留痕迹的躲开了。
“我与太傅走的路不同,您还请自便吧。”齐伯奉不留情面的直接道。
却没想到简玉林连声笑了起来,暗中却借势塞给了他一张纸条。
而后简玉林悄声暗道:“看了后老兄你就明白了,这里不方便说话,改日咱们再聚……既如此,我便告辞了。”
看着简玉林比十年前苍老太多的面孔,齐伯奉暗自捏紧了手中的纸条。
…
齐伯奉回府后,头一件事儿便是遣散了书房的下人独自拆开了那张纸条。
等看完后,齐伯奉已惊得瞪大了眼睛,里面写了这些天来简玉林去做吕少阳幕僚的真正的目的,以及他跟晋王,也就是如今自己府上住着的齐泽,这些年密谋的事。
等齐伯奉缓过来后,连忙将那纸条烧成了灰。
*
齐茹芸房内。
如今墨烟受了伤昏迷,便另有一名小丫头顶了上来。
齐茹芸这几天日日以泪洗面,她的整只左臂烧伤严重,没一块完整的皮肤,这对于一个姑娘而言,跟毁容一般可怜。
虽有京中最好的大夫替她查看,可除非是神仙显灵,才能将那可怖的伤疤全部消除。
她哭的眼睛红肿,屋子里的东西不知道摔碎了多少,却几日没见齐伯奉来看望她一眼。
“二姑娘,喝药了。”新来的小丫头名唤莲儿,小心翼翼的端着药递过去。
“啪”的一声,瓷碗被齐茹芸打翻在地。
“没用!”齐茹芸厉声喊道,“没用你懂吗!”
“你们这群人是不是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啊?下作的奴婢!”
莲儿颤颤巍巍跪下来收拾碎片,她来之前还心疼这位二姑娘,可没想到伺候了两天才发现,外面一直文静有礼的二姑娘,竟是个狠厉的性子。
齐茹芸又将床边的一应摆设全部掀翻,喘着粗气狠狠问道:“墨烟醒了没有?”
“今儿早上才醒。”莲儿连忙答道。
齐茹芸闻言指尖微微发颤,竟是没烧死?
这次起火闹大了,父亲必定是要追究的,不能让墨烟将她说出来!
“扶我过去瞧瞧她。”她的腿被砸伤了,虽未骨折却也钻心的疼,齐茹芸哎哟了一声后,又低声吩咐道,“小心些,莫要人瞧见了。”
莲儿急忙应下,等扶着齐茹芸到了墨烟住的下人房,齐茹芸先叫莲儿把她扶到墨烟床边,让莲儿退出去后,才露出了阴狠的神色。
墨烟伤的比齐茹芸重,除了脸以外,一只胳膊跟后背都烧伤了。
她此刻看着齐茹芸过来,见她将莲儿赶出去,自己又无法动弹,已经吓得哭了出来。
“哭什么哭?”齐茹芸冷声道:“我还能要了你的命不成?”
齐茹芸看了一眼桌边放置烧炭火用的铁钳,心里却有些虚,她虽想过,可杀人她终究还是不敢。
“我警告你,过几日父亲来问你当日的事儿,你应该知道怎么说,要是我没记错,你家里还有些人在别庄吧,你当初也是我母亲买进来的,我便是再错也是父亲的亲女儿,可你若是将我说出来,父亲要是罚我,你全家都给我小心点。”
她一边说,一边狠厉的瞪着墨烟。
“二姑娘,您就放了我吧。”墨烟哭着哀求,“若是招认是我做的,老爷也不会放过我的。”
“你放心,我父亲是什么人想来你也知道,最多将你赶出府,到时候我会给你一笔银子。”
齐茹芸压低了声音,“你平时知道我每月有多少例银,不多,但是足够你寻常人家用一辈子了。”
墨烟仍有些顾虑,许久也不肯答应。
齐茹芸心下着急,她来这里本就躲着人,不能拖下去了。
她干脆费劲的伸长脖子跟上身,将桌上的铁钳拿到了手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我,我劝你仔细想想。”
齐茹芸的声音已变得沙哑,脸色狰狞,更在外面是完全判若两人。
墨烟也还是个小姑娘,身子不住地颤抖着,最终在威逼利诱下,含着泪应了下来。
……
这件事最终墨烟还是没有招认。
她只说是自己不小心遗落了火折子,这才倒是的失火,跟齐茹芸没有任何关系,齐茹芸更是咬死了自己不知情。
齐伯奉再三的审问也只得到这个结果,尽管齐茹芸依旧是很可疑,但是没有没有多余的证据,也只能将墨烟赶出府作罢。
为此墨玉气的不行,几次跟念瑶抱怨。
念瑶知晓父亲是个不肯严刑拷打下人的人,又想想自己终究没有大碍,倒是齐茹芸的烧伤留下的疤痕恐怕要陪着她一辈子了,于是也不再深究。
*
冬去春来,转眼齐府内的柳树已开始渐渐抽芽。
到了四月,便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连日的小雨,几场春雨落下,烧得残败的园子里渐渐开始有花草发芽。
念瑶的母亲幼年曾住在苏杭一带,因此每年到了清明,便依照南方的习俗,带着念瑶亲手包青团。
今年念瑶仍早早便叫人准备下了,清明前几日,便迫不及待的拉着人跟她一同包青团。
只是齐钰一大早便约人出去了,念瑶只好又叫人去喊齐泽过来。
花厅内,原本的大理石桌子被铺上了案板,撒了一层白花花的糯米粉。
左右两侧各摆放了个青花瓷缸,一个用来盛放艾草汁,另一个则用来和面,淡淡的青草味儿在花厅内蔓延开来。
齐泽过来时,正瞧见念瑶挽着衣袖在调配艾草汁儿跟糯米粉的比例。
“来了?快去洗手!”念瑶面上带着喜色,迫不及待的催促道。
齐泽老老实实的去洗了手,念瑶这才将准备好的艾草汁倒进了糯米粉中。
接着她便兴奋的看着齐泽,“快,你来和面。”
齐泽:……?
一大早念瑶身边的人便来喊他,结果喊他过来就是让他和面的?
他并非五谷不分之人,可要说下厨房,却是平生头一次。
念瑶见齐泽愣住不动手,嘴角越发弯了,满眼的笑意,她便知道齐泽没做过。
齐泽这下也看出了念瑶故意拿他打趣的意思,竟是丝毫不恼,犹豫了片刻,还是将手伸了过去,“我试试……”
“诶等一下,你袖子还没卷起来……”
念瑶见他当真去和面了,怕他的袖子把面粉弄脏,连忙去制止,结果刚走到齐泽身前,齐泽伸进面粉中的手便挥了出来,沾满糯米粉的指尖直接点在了念瑶的鼻尖。
冰凉的触感只有短短一下,可念瑶的脸却瞬间红了。
完了完了,本来是要拿他打趣的,结果反而被耍了。
念瑶涨红着脸低下头将鼻尖糯米粉擦拭干净,抬起头却正对上齐泽满含笑意的双眸。
他甚少笑得这样开朗。
虽然在念瑶面前,齐泽比才来时柔和许多了,可笑意却总是不及眼底。
但这一刻的齐泽却真切的在开心。
他生的好,一双瑞凤眼笑起来微微弯着,念瑶刚平复下来的心境看着看着便又脸红起来。
她连忙将眼神移开,侧着身连声道:“不闹了不闹了,我,我是要教你包青团的。”
可半天没有动静,念瑶忍不住偷偷瞥了一眼过去,没想到齐泽仍旧盯着她在笑。
“还有一点。”齐泽看着念瑶的脸颊,走过去将手探上她的眉骨上。
原来方才念瑶只顾着擦鼻尖,却忘了自己手上还沾染了些糯米粉。
手指轻柔的在眉骨抚过,她原本就发烫的脸颊更像是被火烧着一般,心里像有只兔子突突的跳个不停。
近在咫尺的距离,眉骨上冰凉的触感,都叫念瑶不敢去直视齐泽的目光。
她,她发誓,她真的再也不拿齐泽打趣了!
……
等墨玉抱着厨房刚蒸出来的红豆过来时,就看见两个人各站一边,自己家姑娘手里揉着个糯米团不知道在想什么。
被墨玉一打岔,念瑶心绪这才渐渐平静了下来。
“不是说要教我?”齐泽带着笑意问道。
念瑶低声嗯了句,可不知怎的,才跟他对视上,脸便又热起来,她只好克制着不去看他,只站在旁边小声指挥着齐泽和面。
将干净的艾草碾出汁儿来,混合到糯米粉里头,里头再包裹些各种口味的馅儿,入口便是清淡的青草香。
第一个青团念瑶包裹了甜甜的豆沙,在手心里揉成圆滚滚的样子。
“诺,这便做好了。”念瑶小心放在提前准备好的笼屉上,“你来试试。”
“好。”
齐泽依样画葫芦,他手劲本就大,很轻松便团出一个来。
念瑶赞许的看了一眼,又把每一种馅儿的都包了几个出来,这才叫人拿去蒸了。
两人正要离开花厅,齐伯奉身边的小厮忽然过来,要喊齐泽到书房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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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退避三尺:大哥!收了我们做弟子吧!
赵澄羽脸红浅笑:我,我不做大哥好多年了……
*
漠北民风开放,成年后的赵澄羽在一日放学后,将程太傅堵在了宫门口。
赵澄羽脸红如盛开的海棠,娇羞道:“程太傅,我,我喜欢你,你跟我好吧。”
程佑年看看她身后一排撑场面的小弟,脸色阴沉:“你就是这么告白的?”
*
一日,程佑年被人打劫,赵澄羽安排小弟去救场,自己则去美人救太傅。
“太,太傅,我们漠北规矩,救命之恩是要以身相许的。”
程佑年露出得逞的微笑,转身柔弱道:“啊,那也只能如此了~”
事后——
程佑年:此事办的不错。
被打到脸肿的亲信:愿,愿意为爷赴汤蹈火!
食用指南:1v1女主大概团宠人设,(小弟们只拿女主当大哥)人娇体软武力值不经意爆表。
男主残疾,斯文败类,扮猪吃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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