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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筵席下来,宾主尽欢。揭月菀一家乘着马车回到家中。
揭月承,今年十岁,头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兴奋极了!虽说七岁不同席,揭父倒觉得自家姐弟间应该多多亲近,毕竟唯有自家兄弟姐妹才愿意互相扶助。因而揭父欣然同意揭月承到自家大姐闺房中闲聊的要求。
“大姐姐、二姐姐,我今个见到李老将军了!精神矍铄,爽朗得很!”揭月承一脸的崇拜,“真是大英雄!什么时候我也能上阵杀敌,当个大将军!”
“哼,就你!还是乖乖读书得好!”二姐揭月馨泼弟弟冷水,“父亲,可一直希望你考个状元郎回来!”
“我怎么啦?我怎么啦?我将来还指不定能考个武状元回来呢?!”一天十二个时辰,父亲巴不得自己除了吃饭、睡觉,便是读书写字,整得自己烦透了那些个诗书礼仪的东西,能当个武状元多好!能上阵杀敌,骑马奔驰!
“姐,你看小弟!还武状元呢,自己连桶水都搬不动!”揭月馨没事就爱闹自家小弟,整一面团子娃娃,偏偏平时爱做老学究的样儿,一逗弄,总炸毛,特别好玩。
“大姐、大姐,你看二姐,她老讽刺我!”揭月承瞪自家二姐姐一眼,就你会告状找姐姐吗?大姐可疼爱我比较多!
“未儿,你可别整天惹幸儿弟弟!”月菀见弟妹斗嘴斗得欢,心里好笑,“幸儿弟弟,这么用功学习,怎不想考文状元?”
“文状元,要考!武状元,也要考!我要做大周朝第一个文武双状元!”揭月承拍拍胸脯,信心满满地道。
“哎哟,说你胖,还喘上了!”揭月馨立马回嘴道。
“未儿姐姐,你等着,我绝对绝对办得到!”揭月承可是认真的,未来什么样,还不定呢!大姐一直告诉他“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自己可一直记得。
“未儿,别说,我们家弟弟可一直是个有恒心肯吃苦的人!”揭月菀鼓励道,“指不定,再过十年,弟弟就成了文武状元第一人!”
揭月承听自家大姐夸奖自己,一个劲地猛点头,心里充满了干劲:“大姐,我从明天就开始学习武艺,十年如一日,定不负你的期望!”
“好!我弟弟有志气,我这就给父亲说说,明天就给你请个武艺师傅!”自家弟弟有这念头,做大姐的自己自当竭尽全力去满足。
“大姐,那你现在就对父亲说去!这两年,你说什么,父亲可一直都应了!”揭月馨眼眸一转,想问弟弟各皇子的情况,又怕姐姐知道自己的用意,阻拦劝说自己,自家大姐总认为皇家险恶,不愿自己嫁入皇室,可得躲着点问。
揭月承再一旁也猛点头,这两三年父母对大姐格外宠爱,绝对是有求并应的,大姐去求父亲,十之九会成功。
“你们两个猴急的家伙,好好好,我这就去。幸儿,请武师傅是你的想法,自己的事情首先自个要上心去办,走,姐姐陪同你一起去!”揭月菀不忘在每件小事上教给自家弟弟道理。
揭月承点头,欲随姐姐一起去找父亲。揭月馨忙制止道:“福姐姐,我还想听听月承说那李老将军的风采,你先走,我随后让月承跟过去。”
揭月菀暗笑妹妹还是小孩子心性,最崇拜些大英雄,于是点头同意,先行离去。
“二姐姐,你想听些什么?我赶紧说与你听,好追上大姐。”
“不用着急,大姐一定会给你办成的。我就是想问问这次宴会这么隆重,皇上怎没有参加?”揭月馨笑着问道。
“听说,皇上病得挺严重的,不能参加。要不,这宴会肯定会在皇宫举办了。今个,是三皇子主持的,其他皇子诸如二皇子、十皇子、十三皇子等等都留在宫中侍疾。”
“这么说来,这三皇子妥妥的是要当皇上了?”揭月馨眸色一暗,这么重要的事情只交由三皇子周允义来办,其他皇子根本没有出场的机会,这妥妥的要监国的节奏!可是这周允义二十有六,比现在的自己大了整整十三岁,更致命的是他已有正妃上官雪晴,自己是否要谋划于他,还得另作计较。
“二姐姐,大姐说皇家之事莫要妄议,你一闺阁女子切莫胡言乱语。”揭月承板着小脸道。这皇家之事其实能胡乱议论的,大姐姐常常让我们谨言慎行,怎得二姐姐不懂?
揭月馨捏捏弟弟的包子脸,笑着说:“明明是个娃娃,偏要做那老学究的做派。哎呀,弟弟哟,你咋那么可爱?”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啦,二姐,你就别在捏我的脸了。”揭月承今年年初入学国子监,自认是个大人,可是大姐和二姐老是把自己当成孩子。
“好,好,好。我亲爱的小大人,行啦,咱赶紧与大姐并肩作战去吧!”揭月馨拍拍弟弟的肩膀逗趣道。既然宴会只有三皇子一位皇子出席且各个方面与自己均不合适,也就没什么好询问的。
“不行!我不同意!”揭父对于大女儿让幸儿习武一事抵触非常,“我们堂堂书香门第,怎好鼓捣些刀枪棍棒,有辱斯文!有辱门风!”
“父亲,弟弟难得有这么个雄心壮志,要考个第一文武状元,我们怎好不支持呢?”揭月菀一早料到父亲会有如此反应,已经准备好说辞,“这是其一;其二,父亲您想想,弟弟一向体质偏弱,现在已经比同龄人要矮上几分,习武一来强健体魄,二来,弟弟曾经被劫持过,虽说过去了很多年,但是难保以后不遇到类似的危险,习武也可以保护自身安全。”
见自家父亲有所犹豫,揭月菀再次甩出另一个颇具说服力的理由:“三来,弟弟自小被我们娇宠着长大,从未吃过苦,也未曾受过什么挫折,这不利于以后的成长。习武可以增强弟弟的意志力,况且,弟弟未必坚持的下来。如若弟弟能够一直坚持下去,则坚毅非常,但凡遇到挫折,我们也不用担心他不能凭借自身毅力克服。如若弟弟练了几天武就嫌累而放弃,我们借此事正好教育于他,教他凡事要脚踏实地,切莫如此好高骛远,以此为反面例子,教导他坚持的重要。”
揭月菀熟知自家弟弟的性格,只他认准了,便不会放弃,坚信他会是给揭家带来尊荣的男儿。只要事情一定,父亲请来习武师傅,只要弟弟不放弃,父亲一代儒学大家,必不会出尔反尔!弟弟习武一事,便算成了。
揭鸿星被自家女儿这么一说,有几分心动,自己生的娃,怎么会有习武的天赋?料想幸儿未必能坚持下来,借此教育于他,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大姐,你不是相信我一定会坚持吗?我才不会半途而废呢!父亲,我一定会好好习武,绝不放弃!”赶来的揭家姐弟二人恰好听见揭月菀的劝说。
“就是!大姐,我虽然一直反对弟弟习武,但是弟弟一旦习武,我相信他一定会坚持下来的!”揭月馨接着道。
揭月菀暗道一声“不好!”,果然看见父亲的脸色转黑,怒气冲冲地说道:“习武之事,切莫再提!我一生推崇儒学,到最后,自己的独苗却成了莽夫,这不是让世人耻笑!”
“父亲!”揭月馨、揭月承异口同声地大叫。
揭月菀柔声劝慰:“父亲,勿要生气!父亲说得却有道理,咱揭家是书香之家,读书之事自是弟弟的重中之重,这个弟弟也是知道的!”
揭月菀对弟弟使个眼色,揭月承眼睛一眨,向前拉住父亲的衣角,说道:“父亲常常教导我要‘读书知礼,虚心请教’。在家要时常温习功课,多读圣人之言,在外要不懂就问,虚心学习,让我切莫坠了咱家儒学之家的名号。我一直谨记在心。我定会努力用功读书,将来继承父亲的志向,做一代儒学大师!”
揭鸿星脸色放缓,对于独子能够铭记自己的教导,显然十分欣慰。
揭月菀见此,决定使出杀手锏,用手帕掩面,啜泣道:“爹爹,我今年十四岁了,明年及笄,过不久便要出嫁。以后,却是不能时常回家。弟弟,难得有一件事情求我,我却办不到,心里着实惭愧!以后,在婆家受了气,也不好意思回到家里求着你和弟弟替我出气!”
揭鸿星一听,十分恼火,道:“胡说什么!席家怎敢给你气受!我不活剥了席丘漾!”但是转念一想大女儿的病,到了娘家,怎能不受委屈,心痛不已,看着大女儿恳求的眼神尤为爱怜,不忍拒绝!
“今天,我看在福儿的面子上,便给你请个武学师傅!但是,切莫误了读书之事!”揭鸿星对儿子严肃地训道,“长大后,切莫忘了自家姐姐对你的疼惜爱护!”
揭月承重重地点了点头,在往后的时日里,也一直铭记父亲的话语,对两位姐姐敬爱有加,三家之间亲密无间,互帮互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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